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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先送我去上学,你可以再回来陪款款,今天我上整天,在我上学的时间里,款款都是你的。”唐心很慷慨地说道。抱着书包已经迫不及待。“快点啊,我先上车等你。”她率先跳上车去。
此刻响亮的电话声响彻唐家,一位仆人拿起电话,之后迅速地赶到唐霸宇身边。“主人,是纽约来的电话,他们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
唐霸宇皱起眉头,看了款款一眼。
“爸爸,快点啊!”门外的唐心发出尖叫声。
“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处理,你去接电话吧,今天就由我送唐心去上课。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款款微笑地说,转身走出大门,坐进唐家的座车内。
唐霸宇目送着车子离去,之后转身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是谁?”他问道,话筒里却没有任何声音,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对方收了线,话筒里只剩下单调的嘟嘟声。
一阵不祥的预感纠缠着胸口,让他难以呼吸。他紧握着双拳,陡然爆出一声吼叫声。“老莫!”他喊道。
管家迅速出现。不明所以地看着主人。
“马上联络司机——要他把车子开回来。”唐霸宇焦急地命令道,急促地走向门口。但是车子早己驶出唐家的范围,不可能看见。
管家也感到事态严重,连忙冲到电话旁,拨着座车上的电话。响了几声,电话终于通了,但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司机,竟是一个带着笑意的女人。
“唐霸宇吗?”女人询问着。
管家苍白着脸色,将电话交给唐霸宇。
他在接过电话的瞬间,心中已经隐约的猜出,对方究竟是什么人。“邱若雅。”他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个名字,知道这些诡计都是由她而起的。
“没错,是我。唐霸宇,你的女儿又落入我的手中,而这一次还有你那个其貌不扬的新宠。”邱若雅在电话那头狂笑着,十分享受眼前的胜利。“你要不要猜猜看,我会怎么招待她们呢?”
“邱若雅!”他狂吼出她的名字,几乎想将她碎尸万段。
在一阵狂笑中,电话断了讯。
唐霸宇瞪着手中的电话,愤怒待全身颤抖,潜藏的野理本性又被愤怒激发,他此刻愤怒得想要杀死邱若雅。“去通知高级干部们,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唐家来。”他交代着,沉着一张脸走进书房中。
※※※
在清醒时,方款款只感到头疼欲裂。
她呻吟着醒来,发现唐心正趴在她胸上哭泣着。在看见她清醒时,小女孩边哭边叫的紧抱着她,细瘦的双臂几乎要勒疼她。
“款款,我以为你被杀死了。”唐心放声大哭,一颗高悬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她们的座车才刚离开唐家不久,道路旁就窜出三辆轿车,疯狂地撞击上她们的座车。巨大的撞击力让司机因为受伤而昏厥,而她们则是在车子静止后,被一些男人粗鲁地拉出车厢。
邱若雅冷笑地看着她们,款款试因保护怀里的唐心,却被疯狂的邱若雅用木棒重击头部,剧烈的疼痛让她昏厥。唐心以为款款被杀害,哭泣喊叫着冲上去对着邱若雅又抓又咬,被重重地打了几个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眼前一片昏黑。
男人们听从邱若雅的命令,将她们带到一处空屋里锁着。唐心的双颊疼痛着,只能无助她趴在款款的身上哭泣。
“这里是哪里?”款款摸着脑后的肿包,疼得龇牙例嘴。她甩甩脑袋,看着四周陈旧的摆设。猜测着两人应该是在一间仓库中。
“我不知道,他们把我推上车时,也顺便拿黑布蒙住我的眼睛。”唐心爬上前来,帮着款款揉着后脑的肿包。“很疼吗?我看见她打得好用力,就像是爸爸所说的,她已经疯了。这么危险的人,怎么能够放任她在外面乱跑呢?”她颤抖着,双颊因为疼痛而引起发烫的感觉。
款款转过头,却看见唐心红肿的双颊、怒气霎时间淹没她。“我的老天!她打了你吗?”她捧着小女孩的脸,心疼地看着。“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你爸爸会来救我们的。”虽然身在危险之中,但是心仍是笃定的。她知道唐霸宇不会袖手旁观。
她猜测着出门前,那通来自纽约的电话也是丘若雅安排的诡计之一,用假电话调开唐霸宇,再袭击座车,绑架了她们。
在沉思的时刻,仓库的门被人打开,邱若雅慢慢地走进仓库,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似的,观赏着狠狠不堪且满身是伤的两人。“多么美丽的景象,唐霸宇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又落入我的手中。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败,他将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哀求我回到他的身边。”她疯狂地笑着。
“你不妥痴心妄想了,你根本连替我爸爸擦鞋子都不配。”唐心咒骂着。眼里有着怒气。
“无礼的丫头,牙尖嘴利,我等会儿就拔光你嘴里的牙。”邱若雅威胁着,高雅的套装强调出她修长苗条的身段。虽然外表美艳,但是她混浊的眼神暗示着内心的疯狂。
她是一个彻底的疯子,因为不愿意承认失败,所以在出院后决定卷土重来,再一次绑架了唐心。
她的视线落在款款的身上,又多了几分的嫉妒。“至于你,则是无关紧要的,虽然他现在迷恋你,但是一旦看见你我相比,就会发现丑陋的你根本不如我。”
邱若雅冷笑着,用尖细的鞋跟踹向款款的肋间。
锐利的疼痛让她喘息,只能尽全力护住怀里的唐心。
“你是比我聪明,懂得先博取这女孩的欢心,再进一步得到他。”邱若雅不是滋味地说着,随手拿起一根铁棍,慢慢举高,打算彻底让款款从眼前消失。
她不愿意承认,美貌出众的自己,竟然比不上方款款?唐霸宇竟然拋弃了她,选择这个丑女人!
“住手!”唐心在款款怀里尖叫,惊慌地看着铁棍笔直地敲击下来。她挣扎着,却被紧抱在款款胸前,怎么都无法动弹,只能恐惧地看着那根铁棍无情敲下——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仓库之外的房门被猛力撞开,一辆吉普车轻易地撞破了大门,在门前煞车。车上跳下几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带头的那个赫然就是唐霸宇。
几个被雇来守门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乌合之众,看见前来营救的骑士们来势汹汹,气势自然就矮了半截。其中一个识时务的转身往后门逃窜,但是才刚出后门,就迎面挨了一词重拳,当场倒地不起。
商栉风从后门缓慢地走出来,优雅地拍去身上的灰尘,像是刚刚那一拳只是简单的健康操。
还有男人拿着锐利的刀子,不怕死地往杜丰臣捅去。
平日佣懒的男人,在转瞬间连眼神都改变了,凌厉的手刀一劈,准确地劈向男人的手腕。霎时间男人手中的尖刀飞起,尖锐的疼痛让他抱着手腕尖叫着。
“就没有更厉害一点的角色吗?看来邱小姐比起几年前还是没有多少长进。”
杜丰臣冷笑着,眼光看向另一旁抖得有如秋风中落叶的男人。“你地想来试试?”
那男人激烈地摇着头,在原地乖乖跪好。
邱若雅眼看计划转眼间就被瓦解,气愤地发出尖叫。“该死的,你们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我的计到应该是最完美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破坏!”她百思不解,紧握着手中的铁棍。
唐霸宇缓缓走上前来,在看见相拥的款款与唐心后,才松了一口气。在前来营救的路途上,他脑海中闪过千百种可怕的景况,那些想象几乎要逼疯他。他的视线落在款款的身上,饥渴地吞噬她的身影,亲眼确定她是平安无事的。
“你以为有了几年前的事件,我会没有任何提防吗?唐心的衣物上都别着特殊的发讯器,可以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追踪到她的行踪。”他冷然地宣布,冰寒的眼光看着邱若雅,发哲这一次不会再放过她。
“爸爸,我们没事的。但是那个女人打我,而外面那个男人拿着棍子敲款款的头。”唐心眼看救兵赶到,马上将冤情上报。她从款款的怀里挣脱,对着爸爸喊叫着。
跪在地上的男人拚命摇头、在看见脸色铁青的唐霸宇时,心中弥漫着恐惧。
“你用棍子敲款款?”杜丰臣的微笑带着死神的冰寒,在对方还来不及辩解的时候,他已经挥出一拳,轻易地敲昏跪地求饶的男人。
邱若雅握紧手中的铁棍。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失败的绝望刺激了她,让她发出尖锐的笑声,她罔顾唐霸宇,反而转头看着款款。
“看来他很在乎你呢,竟然亲自前来救你。”她瞪大了眼睛,逼近款款。“但是你并不爱他吧?你爱的也只是他的钱。没有人会爱他这个恶魔的,你跟我一样,都只是爱他的钱。我纾尊降贵地给了他机会,他却对我不理不睬。这是不对的,没有人可以拒绝我,没有人!”她仰起头发出笑声,那声音听来十分刺耳。
款款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她再也听不进那些伤害唐霸宇的言词,她愤怒地扑上前去,将邱若雅推倒在地上。两个女人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撞倒了地上的木桶,发出巨大的噪音,听来有些吓人。“我不要他的钱,我要的是他!听见没有?我爱他,就算是他穷得没有半毛钱,我还是会跟他在一起。我跟你们不同!”款款将邱若雅扑倒,坐在她的身上,凶恶地喊叫着,愤怒的情绪在爆发时是很可怕的。
邱若雅试着用铁棍打她,但是却被款款挡开,款款紧握着拳头,用力地朝她的下巴一挥,打得她昏头转向的。
“这是为唐心打的,你竟敢打她?”款款愤怒地质问,双手握着邱若雅的衣襟努力摇着。她想不透为什么邱若雅能够毫无理由的伤害小孩,这在她眼中看来简直是罪大恶极。
一旁的唐心与唐霸宇看得目瞪口呆,从来不曾看过款款生气的样子,而眼前的款款让他们叹为观止。
“爸爸,我想我以后会很乖的。”唐心小声地保证。
唐霸宇点点头,勉强维持着男人的尊严。他怀疑自己就算没有赶到,款款也有办法应付这些。他所拥有的,是最珍贵的女人,有着温柔娇弱,在捍卫心爱的人时却又有如骄傲的母狮子。
他走上前去,从后方抱住款款,将她拖离抱着头啜泣的邱若雅。“款款,够了,别再打了,我想她所受的惩罚已经够了。”他劝说着,然后将她往门外带去。
“但是她竟敢为你,还打了唐心。”款款仍旧余怒未消,凶恶地瞪着邱若雅。
她的脾气甚少被点燃,但若有人胆敢欺负她所爱的人,那人大概会宁愿面对饥饿的老虎。
唐霸宇抱着她来到门外,回到等待的座车上,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唐心说你被敲了一棍子,伤在哪里?还会疼吗?”他询问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要确定她是完好如初的。好在她身上只有一些不严重的擦伤并不碍事,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款款这时才感到疼痛,她可怜兮兮地投入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虽然一直相信他会前来救她,但是说实话,当邱若雅拿着铁棍准备给她致命的一击时,她真的好怕好怕。
并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恐惧从此再也见不到他,直到生死的关头,她才看清楚,自己竟然爱他爱得那么深!
唐霸宇难以想象,从初见面到如今,在她走入他的生命后,他竟改变了那么多。原本的冷酷漠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情的温柔。
他发现她后脑的肿包,疼惜地揉弄着。“会疼吗?”他问道。
“好疼。”她吸吸鼻子,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十分享受他的宠爱。
“那么我带你去医院做些检查。”他马上说道,担心着她或许受了什么看不见的内伤。
听见必须要去医院,款款忍不住皱起眉头。她不想去医院,经历了刚刚那些危险的事情,此刻她只想着要回到唐家,回到她安全而温暖的家去,躺卧在他的怀抱里,承受他的激情,感受他所带来的安全。
曾几何时,她己经将唐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将他当成了家人,这一生再也密不可分。
“我没事的,不要去医院,只是有点头疼,只要回去后用冰块敷一敷就没事了。”她靠在他胸膛上,柔软的指腹滑过他的胸膛。
“不行,你必须去医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她的抚摸而喘息。他无法想象,才刚刚脱离险境,她就为了不去医院而诱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