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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浩的头在安然肩上点了点:“几天前,东成的人跟踪丁嬷嬷和阿强,发现与他们见面的竟然是钟离麒,钟离麒给了她一个瓷瓶子,还把小孩还给了他们。这几天,东成他们密切监视着丁嬷嬷,希望她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昨天夜里,丁嬷嬷把庄子里刚送来的蜜橘挑了些用水泡了一个时辰,那盆水里倒了钟离麒瓷瓶里的药水。”
安然大惊,她喜欢吃蜜橘。所以庄子里连续送了两次来,一送就是一大袋。
钟离浩搂着安然的手紧了紧:“然然不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根汗毛的。所有胆敢动你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不管他是谁。”钟离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阴冷,如同冬日里的寒潭。
一会儿,丁嬷嬷进来了。身后跟着的小丫鬟手里端着一盘蜜橘。丁嬷嬷笑得很是端祥:“这是庄子上新送来的,老奴特意挑出最甜最饱满的,王妃一定喜欢。”
安然笑笑:“谢谢你费心了,丁嬷嬷。”
丁嬷嬷小窒了一下,想想安然一向客气,又放松了:“王妃客气。这都是老奴的分内事。”
丁嬷嬷正想告退出去,门外走进来几个人,正是她的两个儿媳和小孙子小孙女。后面跟着舒安和舒敏。
丁嬷嬷大惊,奇怪地看着阿强媳妇:“你,你们怎么来了?”〖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阿强媳妇笑道:“娘,您怎么了?不是您一大早让人接我们来的吗?”
钟离浩冷冷的声音响起:“丁嬷嬷,让大家坐下啊。舒安。拿蜜橘给客人吃,小孩子多拿两个。剩下的端出去给阿强兄弟俩。这些都是丁嬷嬷精挑细选出来的呢。”
“不,不能吃”呆愣了片刻的丁嬷嬷突然发疯般地冲上来打掉孙子孙女手上的蜜橘,看见舒安早已走得不见踪影,跪下来拼命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蜜橘不能吃,不能吃啊。”
钟离浩笑得灿烂:“哦,为什么不能吃?不是你特意挑出来的最甜最饱满的吗?不能吃?你们家人比本王和王妃更金贵?”
阿强媳妇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跪在丁嬷嬷旁边一起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们是被逼的啊,宝儿被下了毒,没有解药一个月内就会死啊。”
丁嬷嬷的大媳妇吓了一跳:“婆婆,弟妹,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呀?”
这时,一个婆子进来,把一个包袱放在几子上,“王爷,王妃,东成说这些是从强子屋里搜出来的,是几日前丁嬷嬷带回去的东西。”
安然看了钟离浩一眼,钟离浩点点头,又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八宝金锁放在一起,这些正是小库房里丢失的东西。
丁嬷嬷看到那些首饰时惊得忘记了磕头求饶,再看到钟离浩拿出那个八宝金锁,直接晕倒。舒敏拿起一根银针扎了下去,丁嬷嬷惨叫一声跳了起来继续磕头:“王爷饶命,饶命啊,都是老奴一时蒙了心,王爷绕过老奴的儿子孙子吧。”
钟离浩对舒敏和那个婆子说:“把她们全带到前院去,皇族长和京城府尹都在前面呢。让钟离麒把解药给这个小孩吃了。”
丁嬷嬷大喜,正要开口,就听到钟离浩冰冷的声音继续说:“他们一家,男的全部卖到采矿场,女的全部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这个小的长得还不错,卖到小倌馆去吧。”
丁嬷嬷再次晕了过去,强子媳妇和那个大媳妇拼命磕头求饶,被舒敏点了哑穴。舒霞又带了两个婆子进来,把婆媳三人都拖了出去。
钟离浩又吩咐道:“让王府所有下人都到前院看他们一家子发卖,告诉他们,若还有人敢挑战本王的底线,下场一定比这一家人更惨。不愿意呆在王府的,给他们机会在三日内自己赎身出去,要呆在王府的,都给我本本份份。”
舒安领命而去。
舒霞让小丫鬟收拾了几子上、地上的桔子,也跟舒敏一起退了出去。
安然偎在钟离浩怀里,轻抚着他的胸口。想张嘴说什么,看他那张气极的脸,又闭上了。
钟离浩压下心头的火气,放柔声音问道:“然然是不是想说小孩无辜?这是对大人的惩罚,对所有心存恶念人的警告。如果刚才那些蜜橘真的被我们吃下去,我们就会慢慢变得呆傻,连以后生的孩子也会是傻子,难道我们的孩子不无辜?”
安然大惊失色,她以为是致命毒药或者像上次那种绝育药。没想到这些人更狠毒,想把他们夫妻变成傻子玩弄于股掌吗?还要祸及未来的孩子。瞬间。所有“无辜”、“可怜”之类的念头都没有了,这个世界不是原来那个已经开化、体制健全的世界,游戏规则自然不同。太圣母会被人啃得渣都不剩。
在这里,也许真的要“人若犯我,我必以十倍还之。”
很快,安然知道了钟离麒所受的惩罚,因为有丁嬷嬷一家的口供。加上在钟离麒院子里搜出来的各种毒药和那封“突厥可汗写给钟离浩的信”,钟离麒被皇族长公开宣布净身赶出庆亲王府,逐出家族,当然,他新纳的妾室何月瑶母女三人也一起被赶了出去。
许太侧妃和钟离青暂时留了下来,皇族长当着所有人的面予以警告。若发现他们与钟离麒有任何联系,必将即刻驱逐出族。
这次的狠招,不但让许太侧妃和钟离青吓得躲在自己院子里不敢出来。就连吴太妃和钟离菡都老实了很多,吴太妃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钟离浩的快、准、狠。吓坏了的吴太妃连对崔氏和乔氏两个妾侍都好了不少,生怕她们把自己以前的什么马脚、漏洞都拿到钟离浩和安然那去告状。
在出城的马车上,丁嬷嬷婆媳三人被铁链锁着手脚,这车上的女子都是被卖到扬城青楼去的官奴。不过,当她们知道这婆媳三人是背叛主子被卖到最低贱的窑子去时。还是很不齿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她们。有人还往他们身上啐了几口:“不忠不义!至少,我们对得起天地良心。”
丁嬷嬷的大儿媳妇指着丁嬷嬷和阿强媳妇哭骂:“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恩将仇报?王爷和先王爷先太妃对我们一家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要做这样泯灭良心的事?宝儿出了事,你们应该去求王爷帮忙啊。可是你们不但偷王爷的东西,还给王爷王妃下药,你们不是人。呜呜呜,你们自己得了报应,连累我们夫妻也就算了,还害惨了我的两个女儿。”一大一小两个女孩也偎在她们娘的身边大哭起来。
阿强媳妇大吼:“嚎什么嚎?什么狗屁恩将仇报?你生不出儿子当然会说风凉话了,我们宝儿要读书,要考学,要娶媳妇,哪样不要银子?老太婆一生为他们母子卖命做奴才,拿一点东西怎么了?就没见过这么抠的!也是怪老太婆没有用,就泡一点药水嘛也会被发现,要不然那对贱人现在已经成了傻子,说不定我们都大富大贵了。害了你的女儿?我女儿不也在这里?说起来都是你们母女三个扫把星才害得我们家这么衰,本来大好的机会变成了这样。
车上的人在她们的对骂中听明白了大概原因,顿时对大媳妇母女无比同情,不过几百年都是这样的,一人犯罪,全家、全族、甚至几族都被牵连。就像她们自己,主家犯罪,连她们这些奴才都遭了殃。
“吁………”在路边一个茶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看管她们的一个管事让大媳妇母女三人下车:“你们就在这等着,跟你家男人一起去王爷在西北新置的庄子上做奴才,后面的马车马上就到了。”
大媳妇母子大喜,拉着两个女儿跪下来朝着京城的方向磕头:“谢谢王爷,谢谢王妃”。
车上的一众女子也为她们高兴,有人还跟着流泪。
阿强媳妇大叫:“不公平,不公平,都是一家人,凭什么放过他们,唔唔唔……”一块臭烘烘的破布堵住了她的嘴,马车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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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无赖王爷
钟离浩下了一次狠手,庆亲王府清静了许多。
没有了那些妖娆多“吱”的表妹,安然时不时也会到后花园走走,庆亲王府的后花园很大,种有各色花卉,东西两角各有一小片竹林和梅林。
据说先太妃喜欢花草,身体又弱,先王爷就专门买了十几个侍候花草的丫鬟,从小学习养花种草,打理后花园,让先太妃不用出门,一年四季都可以欣赏到不同的花卉。
花园中心还有个三层楼高的竹亭,叫“念娇亭”,牌匾是先王爷亲笔题写的。坐在竹亭的顶层喝茶,可以俯瞰整个后花园,甚至整个庆亲王府。
安然好奇地问钟离浩:“母妃的闺名叫‘娇’吗?”钟离浩摇了摇头,俊脸微红:“我以前也跟其他人一样,以为父王所念的‘娇’是指这满园的花草,后来父王病重,有一次捧着母妃的小像喃喃‘娇娇,浩儿已经长大,为夫总算可以来找你了’,我才知道娇娇是父王对母妃的爱称。”
安然暗自感慨,这父子俩还真是像,对妻子都是甜蜜得……肉麻,肉麻得甜蜜,钟离浩私下里就是成天“宝贝儿、宝贝儿”地唤她,尤其在亲密的时候,那微哑性感的嗓音声声呼唤着“宝贝儿”、“宝贝然然”,可以让整个人儿软成一滩水……
心有灵犀,钟离浩第一时间觉察到怀里娇妻两颊的羞赧和眉眼间的春色,心动不已,立即低头含上安然的小耳垂:“宝贝儿,你就是我的娇娇……”
两人甜腻黏糊了好一会儿,若不是钟离浩一会儿要去兵部,而钟离静姐妹和羽若也会准时过来静好苑,钟离浩一定又要说这是双修的吉时了。
“宝贝儿。先欠着,晚上好好补偿为夫”钟离浩念念不舍地放开安然的唇,伸进衣襟的手在那越来越饱满美好的雪团上又揉捏了一下才不甘不愿地撤出阵地。
突然,那颗大脑袋再次猛地低下,陷进安然的脖颈间:“宝贝儿,为了我,你也要很小心很小心的保护好自己。我没有父王坚强,如果你有个好歹,我一定立时随你而去。”他一想到那些人三番五次地把矛头指向妻子,暗处还藏着一个晋王赵煊。他就担心得要命,早知道一早就应该把那人先抓起来再说。他不怕他们对付自己,可是怕他们拿宝贝妻子下手。
安然的双手轻柔地拍着钟离浩的背。声音也哽咽了:“你是大男人嘛,不许说这么没出息的话。你在我身边明里暗里安排了那么多人,哪会有什么事?乖,别胡思乱想了。待会儿眼睛红红的去兵部,人家以为我罚你跪搓衣板了。”
钟离浩紧紧搂着妻子。脑袋还埋着不动,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了一句:“只要然然不罚我睡榻,跪搓衣板又如何?”
有一日钟离浩跟薛天磊、黎轩出去小聚,喝多了些,借酒装疯,缠着安然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刚好是京城锦绣女子学堂一批学员毕业的庆典。原本说好安然这个荣誉校长要出席的,结果实在起不来,睡过了头。只好“因临时身体不舒服缺席”了。气得安然罚钟离浩“别床而居”三日,奈何钟离浩宁愿睡地板也绝不肯离开他们的卧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他睡榻了。
成亲以来,钟离浩已经习惯了抱着安然睡,即使安然来小日子。什么也做不了,搂着睡也好。突然怀里空空。数了几千只羊也难睡着。到了第三晚,钟离浩忍无可忍,又不敢爬床,半夜把熟睡的安然抱到榻上,搂在怀里,这才算睡了一个踏实觉。
“噗哧”,安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好深的怨气啊!看你以后好敢不敢借酒装疯?”
“不敢,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敢了”钟离浩拨开安然的衣领,在白嫩的脖子上吮了一口,这才志得意满地抬起头来。
气得安然在他的手臂上重重拍了一下,幸亏钟离浩有思想准备,放松下来等安然打,要不某个在这种事上总是忘性大的女子又该喊手疼了。
不过,经这么一打岔,刚才伤感的气氛终于被化解掉。
安然剥了一片桔子喂给钟离浩,又剥了一片给自己,甜中带着微酸的口感让她舒服地眯起眼睛,这古代千不好万不好,也有两好,一是空气清新,二是食物果蔬“全绿色”,没有了那些现代化污染的侵蚀,什么东西都是天然纯味的。
“对了浩哥哥,”安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早上在后花园碰见三爷了,他在竹亭三层看书,可能老远看见我们,下来给我行礼,然后就走了。说起来你这个三弟小小年纪阴沉沉的,好像很孤僻诶。”
“他自小就很聪明,父王走的那年春天他才十三岁就准备下场考秀才,可惜被钟离麒害了,从那以后,就变成这样,父王走了以后,他就更加阴郁了。”钟离浩说完,张开嘴等着安然喂桔子。
安然欢畅地笑道:“你这样子就是四个字‘嗷嗷待哺’,呵呵”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摸着钟离浩的脑袋:“宝宝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