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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到窗户的面貌,她心中那一丝渺小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因为窗户有铁栏杆牢固的封死着,如果她是一只小鸟的话,或许能够飞出窗,自由的翱翔于天空,可是,她不是小鸟。
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一大片苹果树,每一棵苹果树上,都结满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这样的景色,无不充满丰收的喜悦,可此时的她,心里却充满着绝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
天空,很快的黑了下来,她透过窗户,忧伤的望着那片笼罩在夜幕下的苹果林,不经意的仰起头,看到一轮挂在天空中的圆月,突然好想哭,心里一个劲的泛酸,思念着住进自己心房里的三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眼角默默的流下了一滴载满思念之情的眼泪……瀚,诺,迷,我好想你们。呃唔~这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呢?你们,在找我吗?
…
雾城,皇宫……
“皇太子殿下,请你解释一下今天取消登基大典的真实原因。”
“皇太子殿下,你带着皇军精英队去抢你哥哥的新娘,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皇太子殿下,这件事让很多人都觉得你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不能胜任国王之位,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太子殿下,你……”
这一天,皇宫内外,热闹非凡,为了采访欧阳诺,弄清他取消登基大典的原因,各方的记者都来了皇宫,几乎已经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事情来得突然,欧阳诺根本措手不及,即使有保镖护航,也是举步维艰,艰难的行走中,对他们的问题一律采取闭口不答的态度。
“皇太子殿下,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去破坏欧阳景殿下的婚礼,已经有国防部的袁部长等七八位官员反对你当国王了,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记者竭力的挤到他附近,举高手中的话筒嘶哑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是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闻听此问,欧阳诺心里不紧张,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看一眼那名记者,顿下脚步,对所有的记者沉声的说道:“大家放心,明天上午,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简单明了的说完,阴沉着俊雅的脸,快步的往皇宫的里面走去。
…
这是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欧阳诺和江瀚、莫迷等人带着手持高端武器的手下前去绿水村XX山城堡大开杀戒,破坏欧阳景婚礼的这件事,很快的报道开来,全国沸沸扬扬,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国王欧阳黎自是很快的知晓了此事,极为愤怒的徘徊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呃,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做事如此的冲动,如此的不用脑子,还怎么能让我把王位放心的交给他?”
王后李丽也在大厅中,想到欧阳诺所做出的那件事,心里是失望至极,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极力的维护他,“陛下,你别太生气,诺儿一定是有苦衷的。”
“哼,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欧阳黎已大动肝火,慈爱的脸上满是厉色,“难道是他见不得他的哥哥比他先结婚?看不惯他的哥哥过得比他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这时,此次事件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欧阳景一脸忧伤的走了进来,向欧阳黎行个礼后,恳求的说道:“父王,你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弟弟结合他的两位朋友,带人去破坏我在农村秘密举行的婚礼,不仅让我的新娘失踪了,还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的太不应该了。”
“景儿,你放心,这件事,父王定会为你做主,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欧阳黎叹口气,保证般的说。
闻听此话,一旁的李丽自是看出欧阳黎已偏向了欧阳景,心中一片慌乱,看看欧阳景装得入木三分的忧伤难受样,赶忙的走到欧阳黎的面前,“陛下,这件事一定有误会,诺儿为人成熟稳重,充满智慧,遇事冷静理智,这些我们都很清楚,他这次做出这样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母后,你这话何意?”不待欧阳黎说话,欧阳景便很是不解的问出口来。
李丽想也知道这事就是他设的局,一时太过气愤,黑着脸的反问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母后,难道你怀疑是我陷害的弟弟?”欧阳景立即露出极为冤枉和委屈的表情来,“呃,母后,你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太伤心了,我知道你是一国之母,是弟弟的亲生母亲,从小以来,不管做什么事,你都一直偏袒着弟弟,我很清楚,父王将来退位后,国王之位一定会是弟弟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弟弟争夺什么,只是想找一个爱的人,在平静的乡下度过一生而已。”说着说着,眼睛里,竟泛出了伤感的泪光。“我真的很羡慕弟弟,一直都有母亲的疼爱,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小时候的就去世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所有伤心而残酷的往事,再也说下去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谁看了,都会微微的心疼。
欧阳黎是他的亲生父亲,闻听他的这些话,免不了的会想起他的母亲,心中顿感愧疚,“景儿,父王有愧于你的母亲,也有愧于你啊。”
欧阳景挤出一丝开朗的笑,“父王,你别这样说,这是命,我认了。”
这时,轰动事件的第一男主角欧阳诺走入了大厅,看到欧阳景,心中愤怒的火焰迅速燃烧,一时间没了理智,无视欧阳黎和李丽,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急切的问道:“你到底把夏草藏到哪里去了?”
欧阳景立马面露无辜,“弟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头一扭,求救般的看向欧阳黎,“父王,弟弟伙同他的朋友江瀚和莫迷破坏我的婚礼,害我深爱的新娘失踪一事,你说过一定会为儿臣做主的。”
一国之君的欧阳黎自然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放心,父王一定会。”对他肯定的说完后,一脸严厉的看向欧阳诺,“诺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赶快放开你哥哥,好好检讨你这次所犯的大错。”。
欧阳诺真没有想到欧阳景会恶人先告状,“呃~”真的气昏头了,闭闭眼,费了好大的劲的才压下心中的愤怒之火,放开他的衣领子,很是抱歉的向欧阳黎和李丽逐一行行礼,“父王,母后。”
“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那么多人去破坏你哥哥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欧阳黎立马威严的厉声问道,“这件事,你怎么跟我解释,又怎么跟全国的百姓解释?”
此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欧阳诺很想说这件事全都是欧阳景设计的,可是深知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说也都是说不过去的,索性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沉默不语,李丽看得实在着急,赶忙的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臂忐忑不安的焦急催促,“呃,诺儿,你说话啊,快告诉你父王,是有别有居心的人陷害你的。”
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欧阳诺心里已经清楚,自己登基当国王一事,多半不保了。
他更加的清楚,自己当不了国王,最对不起的,就是母亲。母亲从小就对自己抱了那么大的期望,为了能让自己当上国王,不惜铤而走险,背着父王暗中参与政事,说服顾大将军拥护自己当上皇太子之位,若是自己最后当不了国王,那就太让她失望,太让她伤心了。
这个时候,他看到李丽焦急不安的神色,心里真的很难过,即使自己已经不怎么想再去为国王之位搏一搏了,也还是说了确保自己地位的话,“父王,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哥哥意料之中的事。”
“此话怎讲?”欧阳黎十分疑惑。
“今日在绿水村xx山城堡与哥哥举行婚礼的新娘叫夏草,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坏了我的孩子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欧阳诺的心,是难过的,是焦躁不安的,没有夏草的消息,不知道夏草这个时候到底怎么样,牵挂之情,担忧之情,满满的萦绕心间,“早上,哥哥打来电话来告诉我他和她将会在今天举行婚礼,我就知道,他精心安排这场婚礼,就是为了威胁我,不让我顺利的参加登基大典,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
闻言,欧阳黎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说的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按理来说,他在今天举行登基大典,身为他哥哥的欧阳景应该到场庆贺观看的,可是欧阳景不但没有到场,还在这样的一个日子举行婚礼,这也不得不让人怀疑欧阳景确实有别有居心的设计了这件事的发生。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第159章 谁的种??
7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我会找到证据的。”欧阳诺自信有力的正声道,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好,我就等你的证据,若是有证据证明事情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是我设计陷害你伙同你的两位好友带人破坏我婚礼,让你没能参加登基大典的话,我随你和父王怎么处置都行。”欧阳景也不惧怕什么,更是露出一副君子坦荡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表情来。
这两兄弟各执一词,一时间,欧阳黎也判断不了孰是孰非,想了想,严肃的沉声道:“诺儿,父王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若是找不出证据,三天后,就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给你哥哥道歉。”
“谢谢父王。”欧阳诺立即深表感谢的鞠下一躬。
看到他欧阳诺很有把握找出证据的自信模样,欧阳景的脸色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听了欧阳黎仍然为他留有余地的话,心中暗中的充满不快……父王,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也没有想过要夺取他的继承权,这不得不让儿子认为你对他太偏心了。哼,不过没有关系,即使你对他再怎么偏心,我也有办法让他继承不了你的王位,你的王位,总归会属于我的。
如此一想,他心间豁然开明,始终坚信,拨云见日的那一天,不会远了,嘴角,隐秘的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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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雾城,莫迷和江瀚一点也没有闲着,动用各自的财力物力人力,想尽办法的查探夏草的下落,但没有想到,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急得两人焦头烂额,吃不下,也睡不下。
两人有着同样悲伤焦急的心情,这天晚上,一起疲惫的回到了那栋和夏草有着许多美好回忆的漂亮别墅。
这个地方,早就被他们当成是家了,一进房,诸多感触直击两人的心间,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连着大厅的观景阳台,一前一后的仰望天空中的圆月,默契的祈求老天,快点让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平平安安的回家。
…
这天晚上,欧阳景难得的住在了皇宫,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细细的回想着在婚礼现场混乱时神秘来去的几架黑白相间的直升机……到底是什么人要和我作对呢?
‘咚咚咚~’突然,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谁?”他扭扭头,掸掸烟灰心平气和的问道。
“欧阳景,是我,马上开门。”门外,是欧阳诺充满恨意的声音。
“哦。”他恍然大悟,轻轻笑笑,起身走到门边,不紧不慢的打开门,看到他阴沉难看的脸,貌似不解的皱起眉,“弟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老婆被人抢了吗?”
“夏草在哪里?”欧阳诺没心情和他瞎扯,竭力的忍着愤怒,绷紧脸开门见山的问道。
欧阳景很快的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样,云淡风轻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好回答,你还是进屋坐坐,我们两兄弟边喝茶边聊比较好。”说完,转身回到房间,悠闲自得的坐在屋中舒适无比的真皮沙发上,一手拿香烟,一手端上茶几上的花茶,低头闻闻茶香,好不自在的享受起来,“哦,这茉莉花茶真是又香又好喝啊。”
他的一言一行,实在是刺激人。
想到夏草的安危,即使万般不愿,欧阳诺也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坐在他对面,尽量镇定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想怎么样?”欧阳景装起糊涂来。有时候,他很擅长这个。
欧阳诺的某只手捏得紧紧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把某个人揍扁的冲动,“要怎样你才会放过夏草,让她平安的回到我身边。”
听他这么说,欧阳景自然是明白了他和江瀚、莫迷是一致认为是自己带走了夏草,将夏草藏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心里难得的感到冤枉,放下手中的茉莉花茶,抱歉般的扬唇一笑,“弟弟,我并没有把你的夏草藏起来,她在今天白天混乱的时候失踪了,我心里也急,也派了人去寻找她的下落。”
这些话,欧阳诺当然不会相信。
他心里百分百的肯定夏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