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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
这个晚上,东方迷一直要着她,或许是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太烈,又或许,是他本身就很狂野,很热烈……
天亮的时候,轮船停靠在了T市的某个港口。
东方迷看看窗外透射进来的金色晨光,撩撩额前微湿的黑发,才放过昏迷在床上的女人,解开绑住她手的皮带,英俊帅气的翻身下床,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平静无波的看一眼床上还没有醒来迹象的女人,衣冠楚楚的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倒退两步又走进卧室,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看她美好的身段,拾起地上的女性衣物,一件件的给她耐心的穿着。
在他给她穿内衣的时候,莫含雅缓缓的醒了过来,由于眼睛上蒙着不透明的红色布条,她怎么努力的睁开眼睛,也无法看清他长什么样。
当她发觉他在给自己穿内衣时,她羞愤得要死,什么也顾不得了,忘记身上的虚脱感和疼痛感,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竭力抬起手,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她的感觉很好,变着姿势和体位要了她一个晚上的那个男人的脸,被她纤细温软的手打个正着。
东方迷顿时愣怔了住。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东方迷会被人打耳光,一时间,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让他难以消耗,沉下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他怎么会这么的安静呢?从昨天晚上,他占有自己的那刻起,他就没有说过一个字,这会自己打了他,他也不说话,莫非,他是个哑巴?
莫含雅恐慌的这样想着,心头恶心的感觉又涌了出来,缩缩酸痛无比的身体,竭力抬起手,欲扯掉眼睛上的红色布条将他看个清楚,“呃……”哪知还没有摸到布条,两只手就都被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了起来。W4cq。
他的手很大,手心,还很灼热。
依稀记得昨晚他身上的那种似要将自己烫伤的灼热度,莫含雅不由得恐惧得全身发抖,被蒙住的眼睛瞬间冒出泪水,打湿蒙住眼睛的红色布条,害怕的哽咽着问:“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我、我和你有仇吗?”
东方迷当然不回答,也不会和她说任何话,知道她在悲伤的哭泣,听着她沙哑又哽咽的声音,竟忍下了那一记让他有生以来的第一记耳光,利落的撕下一块床单,将她的两只手不疾不徐的反绑在后。
莫含雅讨厌被这样的绑着,这会让她恐惧到极点,“可以不要这样的绑着我吗?”她流着眼泪哀求的问,“你是不是准备杀我了?”问这句话时,她的眼泪流得汹涌。
“……”东方迷沉默依旧。
莫含雅断定,沉默,就是默认。
沉默,原来是这般的可怕。
“呵呵,呜呜~”她忽然又哭又笑了起来,嘴唇,轻微颤抖,“死前,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死前,她会拜托自己什么事呢?
东方迷,有点想知道,静默的看着她有泪痕的脸,用沉默来告诉她,他在等着听。
莫含雅苦涩的扬扬嘴角,“我不想像牲口一样的死去,你杀我的时候,我拜托你扯掉蒙着我眼睛的布条吧,我想看看阳光,我想看着阳光死去。”
闻言,东方迷愣了愣,随即笑了,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俯下身,在她蒙着布条的湿润眼眸处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然后不紧不慢的优雅离开。
他,走了?他,为什么走了,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床上呢?难道,要执行杀自己的人,不是他吗?
莫含雅,更怕了,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他不要走,她希望杀自己的人,是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因为,他是得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得到自己的最后一个男人吗?
“呃~”这个时候,她很纠结,闭上眼睛,选择不再白费力气的流泪了,无力的倒在床上,凭着感觉面相着窗的方向,向惦记的人一一告别……妈,子非,令狐学长,真的很对不起,这次,我真的要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除了他们,自己,还要向谁告别呢?13839170
朦胧中,她想起了那对长相俊美得像天使,心地却像恶魔,总是欺负自己的两兄弟……东方欲,我真没有想到,我的初吻,会给你。东方望,你唱歌很好听,真想再听你唱一次歌,呃,可惜,没有机会了。
除了他们和他们,她还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他,她的嘴角,暖暖的弯了起来……吴总管,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吴总管,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你总是给我温和的感觉,呃,你借给我的那本书,我还没有还给你呢,真的好抱歉,死前,不能把那本书还给你。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种借书不还的人。
……
东方迷离开那间卧室,戴上了一副墨镜站在了洒满灿烂阳光的甲板上。
阿毅和晓五则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命令。
“不要伤害她,不要和她说任何话,在哪里抓的,就把她送到哪里。”晒够了阳光,感受到了热度,他才严肃的命令道。
“是。”阿毅和晓五点下头,便退下甲板,朝他的那间卧室走去。
第14章 争夺
这天早上,东方欲还是在七点左右起了床。
他晚上好像没有睡好,眼睛有了黑眼圈,穿上运动装面无表情的走出卧室,朝东方望卧室的方向看看,隐隐的阴沉下俊脸,步子微快的走下楼。
到达了海边,沿着海岸线晨跑时,他会左右四看,没能看到东方望的身影,联想到这个时候东方望没有出来晨练,有可能会呆在卧室里对莫含雅做一些亲密的事,又或许会对莫含雅做一些过分的事时,心头,阴沉了一分,某处闷闷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
他没有跑完全程就停下了跑动的脚步,弯身拾起一块石头,朝大海用力的扔去,把一把被海风吹乱的黑发,转身大步的朝回走。
这日,东方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床去晨练,好像有意要让某人误会什么,打开笔记本,躺在舒适的豪华大床上,惬意的看着屏幕上某人阴郁晨跑,向海水扔石头的画面,似笑非笑的皱皱俊秀的眉,“东方欲,这是你幸灾乐祸的高兴表现,还是你心情郁闷的难受表现呢?以为我睡了你的老女人,你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他饶有趣味的思忖着,嘴角忽然的一勾,伸手拿起一个对讲机,“我今天不会去楼下餐厅用餐,等会,送两份早餐到我的卧室里来。”
“是,望少爷。”
……。
东方欲换了运动装走到专属餐厅时,餐桌旁,只有吴浩一个人。
平时,东方望几乎都会比他早一步来餐厅用早餐的,今早没有见到他,他猜疑他这个时候可能还在卧室,说不定还和莫含雅在一起温存或在做别的什么,心里总有点闷,坐在自己的位置,看看对面的空位,神色阴沉的看一眼吴浩,“东方望他人呢?”
吴浩淡淡笑笑,“他应该在卧室,刚才有吩咐仆人送两份早餐到他的卧室里去。”
“送两份?”东方欲听到这个,胸口,就不仅仅是闷的感觉了,那闷中,猝不及防的夹杂了一丝酸,忽然之间就让他食不知味,简单的吃几口美食,便起身离座,拉着脸大步的离开专属餐厅。
吴浩看看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东方望平时坐的位置,若有所思了一会,才优雅的吃起早餐。
快要用完早餐时,他扭扭头,看向旁边的一位男仆,几分严肃几分温和的问:“刚才是你送早餐到望少爷的卧室的吗?”
“是的,吴总管。”男仆点头。
“他的卧室里,有其他人吗?”
男仆想了想,摇摇头,肯定道:“没有,卧室里,只有望少爷一个人。”
闻言,吴浩斯文儒雅的脸上,隐约的有了一抹疑惑,但心头,却好像少了一份莫名的担忧。
……。
没过多久,莫含雅被阿毅和晓五带到了另一艘游艇上。
“呃,你们是谁?”莫含雅心惊胆战,顾不得身上沉重的酸痛感,很在意的沙哑问着,“你们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我?”
阿毅和晓五谨记着东方迷的话,她问什么,他们都没有出声应答,将她送到了欲望山庄的某段海岸线,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把她送到抓到她的那段海岸线,阿毅微微的松了松绑住她双手的布条,随即便和晓五快步的走回港口,登上船返回到T市。
莫含雅预感到他们已经走了,使劲的磨蹭着双手,十分钟后,终于挣脱了绑着手的布条,快速的扯下蒙住眼睛的红布条。
“呃呵~”对上灿烂阳光的那秒,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大口的深吸一口气,望望挂在头顶的火辣太阳,望望翻腾的幽蓝海水,经历了悲伤、羞愤、惊恐、惧怕的心,终于渐渐的缓和到了一个平衡点,缓缓转身,忍着身上被尽情欢爱后的酸痛感,看看被包扎起来的左脚,一瘸一瘸的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
她很累,很疲惫,但回到寝室,还是坚持的把自己的身体洗了好几遍,抬眼看到镜子中那张苍白的脸,无法控制的想起自己被那个不知是什么模样的神秘男人彻底占有的情景,一种无法诉说的悲伤感,直逼她的心头。
“呃~”她的心里实在难受,身子弯着,一手扶着冰凉的墙壁,一手捂住心口,怎么忍,眼睛里都会有悲伤的泪光,“怎么会怎样?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的事?”她难受的问自己,脑海里,渐渐的将昨晚的事清晰的整理一遍……
昨晚,自己是在日月大厅好好的唱歌的。
昨晚,东方欲毫不讲理的把自己拉到了东方望的卧室,不顾自己的感受,不仅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还把自己捆绑在了东方望卧室浴室的浴缸里。
想到这里,她气愤到了极点,眼睛,充满恨意,“东方欲,我失身,我被人强暴,都是你一手制造出来的吧?东方欲,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坏呢?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失身,不会遭到那个人一夜的强暴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对于他东方欲的愤恨,她已经不能用谩骂来消除了,咬咬牙,抹抹眼角的泪,快速穿好衣服,忍着身体和脚部的不适,快步的走出自己的寝室,朝东方欲卧室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12点,东方欲并没有呆在卧室。
她摁了一会儿门铃,确定他不在卧室,立即转身走下楼,走到一位清洁阿姨的旁边,礼貌的问:“阿姨,你好,你知道东方欲在哪里吗?”
做清洁的阿姨听到她直呼东方欲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想了想,才说:“这个时候,欲少爷可能在他们的专属餐厅用午餐。”
“哦,谢谢。”听后,她急声道谢,随即快步的朝着那间她去过一次的宽敞豪华又有情调的餐厅走去。
海东左黑。…
情调高雅又不失豪华的专属餐厅里,那张摆满丰盛美食的长形餐桌旁,坐了三个男人,他们分别是吴浩,东方欲和东方望。
用餐中,三人都很安静的,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东方欲总会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东方望。
他俊酷的脸,一点也不舒展,心里好像有许多的疑惑,想嘲笑的问问他和莫含雅之间的事的,可几次欲语凝噎,都没有问出口。
东方望好像有注意到他有些异常的小小举动,隐隐一笑,动作优美的吃下一口龙虾肉,对他挑眉一笑,别有深意的说:“我亲爱的哥哥,你昨晚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你太有心了,我非常谢谢你。”
闻言,东方欲的脸上掠过两次惊讶,一是惊讶他东方望居然叫自己亲爱的哥哥了,二是惊讶他,居然会说喜欢自己送他的十八岁成人礼物。
他疑惑不解,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呢?
他不是有该死的洁癖吗?自己把当着他和众人的面吻过、在他的面前秀了那多场恩爱的、他口中的丑八怪送给他,只是想要戏弄他,恶心他而已,他怎么会说喜欢呢?
就在他疑惑深思之时,莫含雅到达了餐厅,一瘸一瘸的快速走到他的身边,忽视在旁的吴浩和东方望,二话不说,对着他俊酷的右脸,扬手就是一记力道十足的耳光。
‘啪~’
这声音,尤其的清脆响亮,安静的餐厅里,还会有些许悠扬的回音。
那个刹那,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愣怔了,恭敬站在旁边的几位仆人,坐在餐桌上方的吴浩,包括坐在东方欲对面的东方望。
当然,最最震惊的,当属被打耳光的当事人东方欲同志了。
他被打的右边脸,红红的,醒目的印着五指印,嘴巴微张,眨眨深邃好看的眼睛,慢慢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动粗的女人,愣了好几秒,才确定自己真的被打了耳光,俊脸顿时沉得比锅底还黑,浓眉高高的蹙起来,“老女人,你想死啊?”
他凶相毕露,狠话说得咬牙切齿。
换做平时,莫含雅一定怕得汗毛倒竖,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经历过生死,经历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