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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江瀚有些不理解的气恼问道,“你没有听见那破导演批评了夏草啊?”
“我听见了,我不是聋子。”莫迷耐心解释,“瀚,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夏草看到我们的反应吧?夏草看到我们,才会这样的,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去她看不到的地方看她比较好,不要影响她工作。”说完,爱恋的看看夏草,单手插兜的朝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江瀚很是气恼,“呃,难道我们每次都偷看?她是我们的女人,我们正大光明的看她很正常啊?”
莫迷没说话,自顾自的走着。
“喂,迷。”江瀚提高音量叫他,舍不得走,“我们总得让夏草适应我们的存在啊。”
莫迷依旧不答话,渐行渐远。
见状,江瀚也没有跟上他,“呃~”烦恼的叹口气,深情的看看在花海中带着不自然的神情奔跑的夏草,皱眉想想,转身朝莫迷相反的方向走去,忽然拉住一个工作人员,若有所思的问:“夏草拍完了在花海中的戏,会去哪儿?”
工作人员有些怕他这个混黑道的幕后大老板,瑟瑟道:“拍完花海中的戏,她、她首先会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新的戏服,然后,会跟着拍摄团队去丛林沟壑拍新的戏份。”
听到某句话,他神秘的笑了,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过一丝精光,放开工作人员,带着那抹神秘的笑大步的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
…
莫迷躲在不远处的丛林偷偷的看,江瀚则离开了拍摄的地方,夏草怎么转头,怎么扭身,也不会看见他们的身影了。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夏草就是如此,看不到他们两个,她的心情立马好起来,在花海里自由自在的奔跑,毫无拘谨的灿笑,好像忘掉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整个人,变得欢快之极,“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呵呵……”
“呵呵,很好,很好,就是这样。”这一次,要求颇高的张导都忍不住的夸赞起来了,“夏草,再开放点,拎着裙角转圈。”
“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夏草高兴的依言照做,拎着裙角在金黄色的美丽花海里快乐的转圈圈。
她转圈的那一刻,垂在肩边的两条麻花小辫子也跟着快乐的活跃了起来,配合的飞舞着,周围的蝴蝶也受到她的感染,围着她翩翩起舞,一阵风吹来,金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时而的飘到她的头发上,可谓锦上添花,为她增添光彩。
莫迷躲在丛林中的一棵树后,探头看到这个时候的她,漂亮的脸上,有了化不开的浓情,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目中,也有了挥散不去的爱恋,晕染冲动的迷离,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夏草,你好美……
…
一个小时后,终于拍摄完了花海的戏份。
夏草离开花海,和几个工作人员高兴的说了一会话,便一个人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了去……
有些奇怪,到了化妆间,她就只看到化妆师andy一个人在场。
“andy老师,今天的化妆间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其他人去哪里了?”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andy长得有点娘的脸上带着有点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夏草,今天他们放假,就我一个人上班。”说着,拿过一件红色的短旗袍放到她手里,“这是你新服装,赶紧去更衣室换上吧。”
“好的。”她没有怀疑什么,拿上好看的红色短旗袍,步伐轻盈的走向更衣室。
andy见她走去,脸上浮出一抹抱歉的神色,暗下脸上不自然的笑,悄悄的快步走出化妆间。
夏草自然是没有看见他的异常,走到更衣室的门外,像往常一样的开门进去,“呃啊~”没想刚刚打开门,整个人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给霸道的拉了进去,更衣室的小门紧接着‘砰’一声的关了上。
“呃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一张小嘴就被一张带着烟味、充满男人气息的嘴巴给密实的吻堵了上,那人的舌头在她想开口呼救的时候,还立即窜到了她的口腔中,狂野霸道的品尝她嘴里的甘甜汁液,弄得她的小舌麻麻的……
吻她的男人,正是投资绿水村旅游业的大老板江瀚。
他从在拍摄基地看到她在花海里的美丽身影起,就想这样做了,忍了那么久,这会儿终于爆发出来了,似乎不把她吻得昏天暗地就不罢休,那强劲的舌头就像一条巨蟒一样的在她口中填充,吞掉她口里的汁液,也吸掉她口里的空气,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也不罢手,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十分的饥渴难耐着,在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体上,猴急的恣意抚摸,险些在她的身上摩擦起火……
“呃……唔呃……不……停……唔~”夏草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个时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被他吻得缺氧而涨红着,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他饥狂的抚摸而紧紧的绷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江瀚才微微的松开她,舌头带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依依不舍的退出她温润的口腔,满脸迷离,眼神发深的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
看清楚他的那张色色的俊脸,夏草气得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的就立即不计后果的甩他一记耳光。
‘啪’,这记耳光,她用上了十成的力,打下去,她的手都有点麻了,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她打人耳光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江瀚没能躲过,结结实实的被打中,乐观的一看,五个手指印,在那张俊酷无敌的脸上,倒有些锦上添花的效果。
“夏草,你又打我耳光了。”像被打傻的愣了一秒后,他看着她的脸平静的说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草眼神喷火,满脸的愤恨,“江瀚,你难道不觉得你该被打吗?”
“我不觉得。”江瀚理直气壮,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吻我自己的女人,摸我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一点错也没有。”
呃,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是想把她夏草活活的气死在这间不足两平方米的更衣室里吗?
夏草被气得头昏脑胀,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巴,扬起头,面红耳刺的说:“你搞清楚一点,我夏草不是你的女人。”
闻言,江瀚的脸上浮出失落的色彩,但随后又自信的迷人笑起来,很认真的说:“夏草,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夏草尖着嗓子的气愤大吼,被气得忘了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你是。”江瀚依旧认真,微微的提高音量,“夏草,你别不承认了,承认是我江浩瀚的女人,又不失面子,你怕什么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