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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的手没有你的这么滑。”她转过身,看着他俊美的脸,自然的笑着说。
瀚的手,没有自己的手滑?夏草,你怎么这么的了解瀚呢?
想着这个问题,他俊美的脸上虽然笑容不减,可心里,却免不了的酸酸的。
“迷,你饿了吗?”夏草关心的笑问。
他想了想,紧盯她越发俏丽妩媚、越来越有女人味的脸,肯定的点点头,“嗯,饿了,很饿很饿。”
“很饿很饿啊?我现在还在炖排骨汤,要等半个小时后才能吃饭。”夏草有些抱歉的说。
“我现在就想吃,怎么办?”他突然像个等不及的小孩子一般。
“这样吧,大厅放水果的地方有旺旺雪饼,你先吃几包旺旺雪饼垫垫肚子好了。”
“我不想吃旺旺雪饼,那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我才不要吃呢。”他依旧紧盯着她的小脸,俊眉微蹙的说。
呃,大人就不可以吃旺旺雪饼了吗?
夏草腹诽了一句,才又好脾气的说:“我上次去超市买有方便面,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泡一包方便面吃好了。”
“夏草,我不想吃旺旺雪饼,也不想吃方便面。”
呃,这个家伙不是说很饿很饿吗?既然很饿很饿,为什么还要这么的挑食呢?就不能将就一点吗?
夏草真的搞不懂了,扬起俏丽可爱的小脸,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吃旺旺雪饼,也不吃方便面,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这个时候,他莫迷倒是直言不讳,说时,那双极会放电的迷人凤眼,似乎瞬间的燃烧出了灼热的火,变得亮亮的,灼灼的,朦朦的。
“迷,你胡、胡说什么呢。”夏草熟悉他此时的眼神,脸红心跳了起来,“我、我夏草又不是吃的东西。”
“夏草,你说错了,在我看来,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吃了你,我就不会饿,不会生病,更不会胡思乱想。”他的声音,似乎和他的眼睛画上了等号,有着灼热的气息。
“……”夏草无语了,低低头纳闷的想,自己什么时候有那么厉害了?
“夏草,你是一味解百毒的神药。”莫迷继续的说着她从不曾听过的甜言美语,越说越深情,“我需要你,现在需要,以后和将来,也需要。”声落,快速的吻上她甘甜的柔软唇瓣……
“呃,迷……”那一刻,夏草有种如遭电击的感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单是吻,是不会解决莫迷的饥饿的,深切的吻了她一会,他立即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朝卧室的方向健步如飞的走去……
…
七点的时候,江瀚回来了,一走进大厅,就闻到了糊味,立即喊着夏草的名字朝厨房走去,“夏草……夏草……什么东西糊了?”
进了厨房,他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快步走到灶台前,发现是炖的排骨糊了,赶忙关掉火才走出厨房,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小~”他刚准备喊夏草呢,没想‘夏草’字没有喊出来,就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热辣的声音从某间没有关门的卧室里传了出来,俊酷的脸,瞬间的暗沉了下去。
那是莫迷的卧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从他的那间卧室传出来的。
哦,原来是迷回来了,夏草,你和他,到底有多急啊,做这种事,连门都来不及关吗?你们,是不知道我江瀚今天会回来,还是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故意刺激我的呢?你们觉得,我已经亲眼看到了你们亲热了几次,被你们刺激够了,心,就不会痛了吗?
呃,听着那些如同魔音的声音,他开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头,很痛,很痛,心,很难受,很难受,一双脚,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只是冷冷傻傻的站在那间卧室的附近。
莫迷和夏草并不知道他回来了……
“呃,迷,厨房里炖的排骨糊、糊了……”
“夏草宝贝儿,排骨糊了就糊了吧,大不了我们等会出去吃……”
“迷……”
“夏草,我爱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呃……爱、爱……”在那样的一个时刻,她夏草似乎已经昏了头。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莫迷欢愉的笑了,“夏草宝贝,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啊,很爱很爱……”
“呵呵,在我、瀚,还有诺,呵呵,我们三个男人之中,你最爱的男人是我,是吗?”
“呃,是、是……”
“呵呵呵……”听言,莫迷笑得更加的欢愉,迷人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的闪现出泪光来,似乎心里清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说的话,都不靠谱,是不可全信的,可是,他就是要问出这些话,来麻痹自己,来这样的自己骗自己。
他莫迷是骄傲的,他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爱别的男人比爱自己多。唯有这样,他心里才会舒坦些,即使这样的舒坦并不长久,可是,却能够让他回味很久很久。
…
江瀚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也记在了心中。
他的心,和他的脸色一样,是那么的晦暗无光,仿佛低沉到了尘埃里。“呃~”很难受的轻轻叹口气,闭闭眼睛酝酿一会情绪,这才沉着鬼斧神工的俊脸,一步一步的转身离开……
夏草,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想要你得到真正的、被人们认可的幸福,我想,我是时候退出,成全你和迷了吧?
夏草,如果没有了我,你会觉得你的生活,会少了些什么吗?
夏草,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生气吗?
夏草,如果我一直赖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厌烦我的,是吗?
夏草,我真的一万个不想离开你,即使你会提前的厌烦我,甚至还恨着我,我也不想,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却不得不。
夏草,认识了你,有了你,我是幸运的。
夏草,因为有你,我懂得怎么爱了,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是你,让孤单寂寞又冷漠无情的我品尝到了爱的甜美味道。
…
莫迷和夏草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颗颗的星星在空中眨着眼睛,美丽又可爱,为单调寂寞的夜晚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夏草离开卧室的第一件事,便是快步的跑进厨房,发现火是关着的,心头瞬间的冒出疑惑……咦?火是谁关的呢?难道是?
“呃~”她很快的想到一个人了,光洁漂亮的额头充满自责和忧烦的皱了起来。
“排骨还能吃吗?”在她伤神之时,莫迷走了进来,从后抱住她的细腰,在她的耳畔温柔的问。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回答,忽然掰开他的手,隐隐皱眉的朝外走,“我去一下厕所。”
“呵呵,去吧。”莫迷看着她的背影,很高兴的笑着说,“今晚我带你到雾城最棒的餐厅吃晚餐。”
…
夏草说谎了,到了厕所,她并没有上厕所,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
一辆悍马停在夜幕下的大坝附近,晃眼看去,它在这个晚上,就和他的主人一样,被星光和月光洒满了一身的孤独与忧伤。
江瀚就坐在车里,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前方。
此刻的他,是无聊的,心里实在是很闷很闷。如若平常,他一定会拿出香烟酷酷的点上的,可是这个晚上,他却没有抽烟,只因答应过夏草,以后他江瀚都不吸烟了,要活得长一点,陪着她慢慢变老看夕阳。
没有香烟可抽,没有爱的女人夏草陪在身边,想到莫迷和夏草在那栋已经被他当作家的洋房里缠绵,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呃……”沉长的叹口气,他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才找到一个与香烟有关的、可以诠释男人品味的芝宝打火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不停的玩着打火机,面无神色的看着那温暖的火苗出现又消失、燃烧又熄灭……
看着看着,玩着玩着,他恍然的觉得,爱情,就是火,是那么的难以扑捉,你抱紧了,它就会灼伤你,并且熄灭,你抱松了,它就冷落你,同时,也会熄灭,不管你怎样对待它,好像都不是什么好法子。
这样的爱情,自己要如何对待呢?难道顺其自然才是好吗?
就在他纠结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因为爱她,他,已经把自己以前钟爱的子弹声的来电铃声换成了她手机的来电铃声了。
因为爱她,他会喜欢她所喜欢的音乐。
因为爱她,他希望自己会像她,不管是什么,都能和她有着关联。
过了好一会,他才拿出手机,见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打来的电话,一颗心,是忽上又忽下的跳……夏草,我该接你的电话吗?
闷闷的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接了电话,因为,这个夜太冷了,他想听听她好听的声音,来温暖一下自己,“喂……”
“瀚,你是不是回来过?”他接了电话后,夏草立即在电话那端问出这句话。
“……我没有啊。”犹豫一秒,他这样的肯定回答道,“你怎么这么问?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哦,家里没出什么事——瀚,你……真的没有回来过吗?”夏草仍旧怀疑。
“是啊,我没必要骗你,我跟你说过,我骗天骗地骗老爸老妈也不会骗你的。”他正经八百的笑着说。
“瀚……我信。”他这样说,若她夏草还不相信的话,肯定又会伤他的心了,“瀚,你现在在哪里啊?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呵呵,回来干什么呢?回来看我深爱的你和莫迷那只死狐狸滚床单吗?
他在心头难受的想,沉默了好几秒才若无其事般的和她说话,“夏草,地下帮会最近有很多事要忙,我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明天,后天,大后天,也可能都不会回来。”
“啊?”夏草的声音,有些低落了,“瀚,怎么会这么忙啊?瀚,你……”
就这时,听筒里传来莫迷在厕所外催促夏草的声音,“夏草,还有多久……”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会觉得莫迷的声音是那么的烦人,心一沉,一狠,率先说出要结束通话的话,“夏草,我要去忙了,就这样吧。”声落,决绝的挂断电话,在车里晦暗无色的发呆。
…
“瀚……”江瀚已经挂电话了,夏草还紧紧的握住电话,回想他说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能不会回来的话,心,好难过,是那么的不舍,莫迷在厕所外催促了好几次,才放好手机走慢步的走出去。
这天晚上,莫迷果真带她去了雾城最棒的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确实是最棒的,不仅环境优美,做的每一道菜都堪称精致美味,就是消费太贵,一般人根本消费不起,所以来这里的人,是非富即贵。
莫迷本想坐包房的,但是夏草觉得包房的消费比大厅的消费要贵得多,就坚持着坐在大厅靠窗的位置。
莫迷依着她,她说坐那里就坐那里,点上几道餐厅里最出名的几道菜,再点上一瓶82年的拉菲,和她赋有情调的用起晚餐。
用餐时,莫迷总会时不时的看看她,笑着问:“好吃吧?”
“嗯,好吃。”她连连点头,“就是太贵,下次我们还是去便宜一点的地方吃比较好。”
“呵呵,用不着,只要你觉得好吃,你吃得开心,再贵也无所谓的。”他莫迷有的是钱。
她但笑不语了,浅浅的喝一口贵得要死的拉菲红酒,慢慢的站起身来,“迷,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去吧。”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个走廊,那个走廊左面是花圃,右面则是一排高档的包房。
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没有看到什么人,可是离开洗手间经过走廊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男人熟悉的俊挺身影,往前走的步子一下子停了住,抬起眼帘,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气质超凡的俊雅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欧阳诺。
在她快要走到走廊的中间地段时,他从一个豪华的包房走了出来,赋有书卷气的俊脸有些红,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没有扭头,自是没有发现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夏草,没什么表情的侧身看了看在包房里热闹喝酒的十几名官员,便径直走向了无人打扰的花圃中,出来透透气。
自从那次他欧阳诺在游乐园浓重的向夏草求婚,夏草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她不知道他最近过的好不好,有看到他瞬间的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肯定,他过得一定不愉快,见他英俊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渐渐的泛出了担忧,步子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欧阳诺走到了花圃中有一块假山做遮挡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心里好像藏着许许多多的烦心事,坐在一条石凳上,就抽出了一根香烟,徐徐的吸食上。
夏草就偷偷的站在假山的旁边。
她很少看到他抽烟,看到此时微红着俊脸抽着香烟的他,是那么的忧郁,心里的担心,默默的深了些许。
她想走上去问他过得好不好,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