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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是真的深爱着她,所以才能放下所有自尊找她解释。可惜,她始终没有原谅他,甚至染上了这么重的毒瘾。
“他对我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我可以保证,一定不会再去找他。所以,送我走吧,去哪都好,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她抓着他的手臂恳求道,眼眶发红,透着晶莹地泪光。
“你既然说不会回去他身边,那么嫁给谁不都一样吗?”黄少峰伸手扣住她削尖的下巴,黑眸略带笑意地看着她,“那么为什么不选择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99down'而且可以得到享用不尽地牛奶。”
“呵,你会要我吗?你不过是想用我折磨向弑龙而已。”小瑾冷笑,别过头不去理他。
“如果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我会试着爱你,而不只是用你让向弑龙痛苦。”他的声音较之前柔缓了一些,低低地带着一丝蛊惑。
小瑾转头看他,眼神迷茫中带着淡淡的不信任:“真的?”
“当然。”他答得爽快,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证明?”她看着他,表情无比认真。
黄少峰微微扬起唇角,俯身将她压到床上:“行动证明。”低头吻她的唇,大手隔着睡裙在她身上游离。
小瑾闭着眼睛回应他的吻,双手缓缓勾住他的脖子,表情是忘我的陶醉。就在他伸手解她腰带的时候,小瑾猛地睁开眼睛,水亮的眸子顿时迸射出一道寒光。单手抓起枕头下的水果刀,狠狠朝着他背部刺去。
可惜刀子只够落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被黄少峰紧紧扣住,阴鸷的男人冷冷地注视着她:“想帮他除掉我吗?”
“你这个人渣,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说着,手中力度加大,开始挣扎着刺他。
“啪”的一声,刀子落到地上,她被狠狠掴了两巴掌。
“贱人,你以为这种伎俩就能让我失去戒心吗?”说着,大手抓着小瑾的双手桎梏到头顶,“撕啦”一声扯破了她的睡裙。
“黄少峰,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小瑾羞愤地瞪着他,双腿很用力地踢踹,想把他踢走。
“没什么,做盘真人AV传给向弑龙!”冷笑着亲吻她的嘴唇,锁骨。
“不要,你放开我,混蛋!”小瑾尖叫,脑中浮现的是向弑龙的身影。她多希望他能立刻出现救她,可是她知道他回去香港了,为了让她好,所以回去了。
可是,她不好,很不好!
“龙!救我,龙!”她语无伦次地尖叫,身体用力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钳制。
忽然,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田力恭敬的声音在房外响起:“少爷,夫人要见你!”
黄少峰顿时停住了动作,冷冷地看了小瑾一眼,翻身下床。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知道小瑾毒瘾发作的时间就快到了。于是捡起了地上的水果刀,走到门口。他把刀子交给了田力,又叮嘱说:“别给她牛奶,让她好好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是。”田力恭敬地听取他的命令,暗暗瞟了眼床上的小瑾,缓缓关上房门。
小瑾拉过被子,用力裹紧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她痛苦不堪,双手紧握成拳,不自觉地弄伤了自己。
黄少峰到了书房,于欣已经坐在里面等他了。清冷的脸上表情严肃,看到他进了书房,才缓缓开口:“阿龙回去香港了?”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她是才知道消息的,作为向弑龙的母亲,她不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半途放弃的人。而且欧洲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时候回去。
“几天前,我和小瑾在咖啡吧商量婚事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想带走小瑾。谁知小瑾不愿意,之后就回去香港了。”他解释,态度诚恳,心里却不以为然。
“又是为了那个女人!”于欣脸色顿时一沉,心里早已把所有的事情归结到小瑾身上。
“妈,小瑾已经决定和阿龙划清界限了。所以,这件事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阿龙用情太深了。”他接着于欣的话,为小瑾开脱。
“既然这样,那就找人干掉这个漆小瑾,我想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于欣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她可以成为甘比诺家的女当家,靠的绝对不止是美貌。
“这样反而不好。”黄少峰否定了她的观点,“龙如果知道小谨被杀,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指不定闹出更荒谬的事情。”顿了顿,看于欣没有打断他,而是认真的倾听,便接着说,“倒不如让小瑾成为我的妻子,断了他的念想,让他把重心放到发展三合会的事业上,反而事倍功半!”
——
小瑾不明白地看着他,低低地问道:“你受伤,不是他开的枪,是你自己,对吗?”
“嗯,现在才明白,太迟了。”他笑了笑,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过,也不是我自己,我怎么可能让自己背后中枪。”
“那是谁?”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他摇头,不打算回答。
“那让你立刻回意大利的命令,也是你自己编导的了?”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心里很是懊恼。
“当然。既然中枪都是我设的苦肉计,逼迫回意大利自然也是我策划的。”他坦然承认,脸上带着恶魔般迷人的笑容。
“我真傻,既然选择信你,不信他。”小瑾自嘲地笑了,眼神满是忧伤。
“知道为什么吗?”
小瑾摇头,没有回答。
“因为你没有失忆之前,对他的恨蛀入骨髓,所以你的潜意识一定会选择信我。”他解释,慢慢凑到她面前,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另外,我忘了告诉你,你已经染上了毒瘾,现在有没有感觉浑身发冷,骨头好像被虫蛀一样难受?”
小瑾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毒瘾?”
“你忘了自己现在不喝牛奶就会浑身不舒服吗?”他看着她,脸上笑意更浓了。
“你在牛奶里放了毒品?!”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挥手上去打他。
黄少峰一把握住她的手摔到一旁:“省点力气!你现在根本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额……”小瑾确实毒瘾发作了,她浑身难受的厉害,那种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你的肉,你的骨,痛得无法形容,身体忽冷忽热,鼻涕眼泪不停地流出来。
“怎么样,很难受吧?”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无比畅快:“想不想要喝牛奶?”随手拿出一瓶包装好的牛奶在小瑾面前晃来晃去。
小瑾别过头,理智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要!贝齿紧咬着下唇,咬破了她蜜色的唇。
“别逞能了,没人可以在不受帮助的情况下戒毒的。而且你毒瘾很重了,已经快2个月了。”黄少峰说的轻描淡写,慢慢把手中的牛奶送到小瑾面前。
啪——
小瑾挥手打落了那瓶牛奶,双眼满是怨怼地瞪着黄少峰。她蜷缩着身子,浑身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如纸。
“唔……”身体在发抖,忽冷忽热。
“何苦让自己受罪呢?”黄少峰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拍摄着小瑾此刻的状态。
小瑾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牙根咬的紧紧的。可是,毒瘾发作真的不是平常人可以忍受的,渐渐地理智抽离,她本能地擦着鼻涕,爬到黄少峰脚边:“给我,给我牛奶……”
“呵,你刚不是不要吗?”黄少峰知道她忍不住了,脸上带着嘲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小瑾抓着他的腿苦苦哀求:“少峰求你,给我喝牛奶,求你!”
“那我们的婚礼?”
“如期举行。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给我喝牛奶!”她浑身都得厉害,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好,这样才乖。”黄少峰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对宠物那样
黑老大的卧底小妻 【052】 你不是负累
小瑾用力咬着向弑龙的肩膀,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依赖毒品,可是犯瘾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
向弑龙用力抱紧她,肩头的疼远没有他的心疼。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代她疼。
“唔。”小瑾忽然松口,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行,我不行。放开我,放开!”用力推开他,指甲划伤了他的脸颊。
向弑龙抬手捂住被划破的脸颊,他是易容成司机阿华的,所以被小瑾划破了易容的表皮。他看着小瑾跑到门口,又不好及时追出去,到休息室拿了OK崩贴在伤口处,然后往外走去。
到了门口,他看到黄少峰来了。小瑾好想看到救星一样抱住他的腿,大声的乞求:“少峰,求你给我牛奶,我会听话,以后都会听话!求你给喝牛奶!”
“真的吗?以后什么都听我的?”黄少峰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声音很淡,透着一丝阴冷。
“嗯!都听你的,给我牛奶。”她连连点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黄少峰笑着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挥手示意田力把牛奶给她。小瑾接过杯子,大口大口地喝掉了牛奶,身体一下子就变得飘飘欲仙起来。
她大大地叹了口气,脑子还有些混沌。
黄少峰伸手揽过她的纤腰,送她回到二楼卧室:“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记住你刚才的话,别再惹我生气。”
“嗯。”小瑾茫然地点头答应,看着他离开。浑身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轻飘飘地,完全没有了痛感。她闭着眼睛,慢慢回想起刚才车库里的事情。
龙?龙在这里!
噔——
浑身一个激灵坐起来,立刻下床往楼下车库走去。她开门走到车库休息室,并没有找到刚才那个司机。
“瑾小姐?您有什么事吗?”另一个司机小陆看到她,立刻上前询问。
“阿华在哪?”她环顾四周,看到了一件肩膀带血的工作服,伸手拿起来问道:“这是阿华的吗?”
“额,是的。”小陆回答,“他刚送峰哥出去了,这衣服是他走的时候换下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染了血。”他刚才不在车库,所以没有看到向弑龙抱着小瑾的一幕,心里十分纳闷。
小瑾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知道自己刚才咬伤了他,而且自己的指甲好像还划伤了他的脸。那不是一张属于向弑龙的脸,可是浑身却透着他的气息和味道。低沉的声线温柔和煦,让她有过片刻的平静。
阿华身上的熟悉感,让她几乎可以肯定他是向弑龙乔装的。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表情变得无比严肃:疯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回去香港了,为什么又要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小瑾暗暗想着,脑子有些混乱。
“瑾小姐?”小陆看她失神,小声叫她,“瑾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小瑾回神,摇了摇头说:“阿华回来,你通知我一声,我有事要问他。”
“好的。”小陆爽快地答应,目送小瑾离开。
回到卧室后,她拿着手机打电话给高易,可是电话始终是占线状态。
她变得焦躁起来,只希望向弑龙不要因为自己进入这个龙潭虎穴。因为黄少峰不会放过他的,那个人是个BT,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向弑龙生不如死!
“好没用,我好没用!”小瑾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泪水好似断了线地珠子,不停的落下。
她的丑态完全被他看到了,真恶心,真可笑。这样的她,凭什么让他为自己涉险?这样的她,应该一死了之!
是的,她不该这么活下去,只是徒增他的负担。想到这里,她用床单包着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到地上。然后从床单内捡起一块碎玻璃,狠狠划向自己的手腕。
她不要成为他的负担。她的死,是他最好的解脱!
血一点一点从手腕处滴落,溅在地上仿佛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大量的血液流失,身体变得越来越冷。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有人夺门而入,抓着她的手包扎好,然后抱着她下楼、上车,去医院。
她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只是觉得很熟悉,很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周围是浓烈的消毒药水的味道,病房内窗明几净,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她抬手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目光移向门边。
“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人拿着保温瓶走了进来。
“醒了吗?”阿华快步走到她身旁,将保温瓶放下,伸手扶她坐起来。
“你是,阿华?”她不敢确定,小声地询问。
“为什么做傻事?”他没有回答,拧开保温瓶倒了碗鱼汤给她。
“我不想连累你。”她没有说出声音,只是慢慢翕动着唇畔,眼神带着一丝哀怨。
“不要再做傻事了。”他在床边坐下,柔声安抚,“你不会连累任何人的。但是你死了,有人会活不下去的。”
……
小瑾愣了一下,抬眸看着他:“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在他心里,你从来都不是。”阿华收回了保温瓶的盖子,扶她躺下,“好好休息,把一切交给他。要相信他,知道吗?”
小瑾静静地看着他,虽然每句话听起来都有些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