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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这样的表情,就当是为自己做善事呗!”
李恪在秦寿调唆李震的时候,大点其头地说道:“对对,震兄啊!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娶个千金大小姐了,刚才那位潘大婶,本王瞧瞧甚是要得,芳华正茂闭月羞花,震兄啊!你若不介意,将就将就啃下去得了,反正夜里熄火也瞧不清楚不是?”
李震在秦寿和李恪两人调唆声下,一脸苦笑着说道:“你们,莫要拿震兄我开玩笑,秦兄,震兄我所言并非是要为她诉苦什么,只是想告知秦兄你,为何不组建一只女兵队?像潘大婶如此极品之人,琉求岛上没有几百也有上千,都饱受着村里人风言风语讽刺声”
李震直接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题,连薛仁贵兽血沸腾的与神牛花花斗,也没有心情看下去,低下头一脸沉思起来,不得不说李震这个想法有点超前,当然也特别适合现在兵力空虚的窘态,继续征男兵会导致岛上人口比例失调。
现在的琉求人口还没有旺盛到接近三十万以上,能从十几万普通百姓里征出两万新兵,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为今之计后面的也只有鼓励多生幸福一生的策略,到时候真要逮来一大批奴隶的话。没有足够人手是镇压不住场面的。
而李震的话却是提醒了秦寿,当兵谁说一定要男的?女的也可以,特别是像潘大婶这样的极品人才,要是放在战场上绝对是雌霸一方的能手,甚至还能发挥出不同的效果。丑得无敌稍微打扮一下,绝对可以让敌人不攻自破。
“女人从军?”李恪整个人傻了眼,这有点违背他所知的极限知识,而李震奇思妙想的想法,李恪不理解不代表秦寿不理解,如此超前的想法都能想出来。秦寿不得不多看了眼李震,人才啊!秦寿同时有点懊悔自己怎么忘记这桩事了?
秦寿赞许地连连点头,竖起拇指头夸奖着李震说道:“嗯,不错,震兄,你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好吧,震兄,组建女兵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们的琉求岛口号是,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啊?交,交给震兄我?”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地点点头后,李震感到一阵荒唐无比的错觉,自己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原本就没有指望会通过什么的,没有想到秦寿还真通过了,而且还是那么彻底把手尾丢给自己!
李恪也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秦寿,一副本王认不出你的表情,如此叛逆的想法秦寿也能想出来,这不得不让李恪感到一阵怪哉,很想知道秦寿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怎么尽是想着些让人出其不意和愕然的想法。
紫萱直接翻起白眼。对于秦寿的话和想法,她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就算是有什么想法,紫萱也不屑去说,这完全与她无关。就算秦寿组建一支野兽大军,她也不会感到惊讶什么的,还是那句老话与她无关懒得去自寻烦恼。
秦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道:“不交给震兄你,难到交给秦某?震兄,当初不是商量好了吗?大事秦某做主,小事你自己解决,何况秦某还要在这里发展一下经济,没有相应的经济是很难富裕起来的,这不富裕了又怎么”
李震一脸黑线地听着秦寿喋喋不休说着大道理,双手高举做投降姿势说道:“得,得,秦兄,你别说了,在说下去震兄我都快变成千古罪人了,好吧,这事震兄我摊上了,行了没有?唉~还真是够倒霉的!”
“哈哈哈这头牛好逗!笑死人了”童雪乐开怀的鼓手拍掌声惊醒三人,秦寿顺着童雪所指方向望过去,整个人哑口无言起来,狼狈不堪的薛仁贵上演着牛降人十八式,发癫的神牛很可怕,倒霉的还是薛仁贵本人。
蛮牛望川顶起薛仁贵,在一招牛鞭摆尾抽得那个贼响,直痛的薛仁贵差点叫喊出来,衣角翻飞之中由遭受牛气冲天的袭击,反正整个人好像皮球一样,而神牛花花就是一个戏弄皮球的,特别是前踢后踹人性化的站立两三秒时间,震惊了秦寿整个人。
这头牛妖孽了!不仅秦寿这么想,连同李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这头牛的表现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连李震也是差不多愕然的表情,这头神牛实在是太逆天了,逆天到李震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连串的连招和杀招,简直就是无敌弱爆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被耍得团团转的薛仁贵,脸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摸着良心说一句人话,这头神牛花花变精了,薛兄想要征服它,恐怕难上加难了,变态!”
李恪点点头叹息一声,无语问青天似的表情说道:“何止变态,简直是超级变态,尼玛的,第一次见到如此神牛,比起什么汗血宝马,这头神牛简直是无价之宝,要是薛仁贵能收服的话,或许是一大助力!”
“大胆!尔敢戏弄薛某?看薛某今日如何将尔降服!”薛仁贵被神牛花花戏弄得满肚子火气,暴喝一声后在神牛花花顶起自己迅速翻身,快速落地的时候薛仁贵一招千斤坠一样的招式,直挺挺地跨坐上牛背双手紧抓着尖尖的牛角。
蛋疼啊!薛仁贵落到牛背第一时间,就感到胯下一阵蛋疼,确实很痛,如此居高临下跨坐皮粗肉燥的牛背。薛仁贵想不蛋疼也不行,周围将士们喝彩声薛仁贵没有心情去听,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一刻薛仁贵想的就是折服这神牛花花。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骑上自己背的时候,发出威严不容侵犯的牛叫声。四蹄乱蹬地跳起疯牛舞一样,欲要甩落后背上面的薛仁贵,神牛花花也有自己的脾气,它不允许陌生人和没得到自己认可的人坐上自己的后背。
“加油薛将军!薛将军威武”薛仁贵的手下将士们齐声呐喊着,替薛仁贵加油打气,疯牛一样的神牛花花彻底愤怒了。蹦跳起来的高度有一米多高,确实有点惊人,加上野性十足的天赋甩人的力道不差,薛仁贵好几次都差点被甩出去。
李震见到薛仁贵坐稳牛背后,整个人急不可耐地站起声,朝着薛仁贵大喊一声:“薛兄。坚持住!只要你能坚持一刻钟时间,这头神牛就彻底诚服你了,加油!千万别被甩下去了,薛兄,你可以的,加油!”
“加油!薛兄,坚持住”连秦寿也忍不住兽血沸腾起来。朝着牛栏赛场上的薛仁贵大声鼓气加油,一边的童雪和李恪也忍不住站起来,又是鼓掌又是欢呼加油打气,李治叫喊得最欢一个,差点连自己的喉咙也叫破,毕竟这兽血沸腾的事很少见不是?
薛仁贵在秦寿的鼓励声之下,脸色迟疑的同时双脚盘紧牛肚子,不得不说这头野性十足的神牛花花,确实很对薛仁贵的脾气,又犟又野的。要是真收服了它,自己今后攻城掠寨所向披靡也不在是梦想,而他自己缺的就是一个好坐骑。
啪~神牛花花的牛鞭甩来打得薛仁贵咧牙嘶嘴的,整个人差点气岔喷出一口血,这一鞭还真是够狠的。又重又响亮,薛仁贵此时感觉自己后背麻木了似的,接连二三被牛鞭打得直喷出好几口鲜血,神牛花花也使诈了!
“卧槽!这头死疯牛使诈?”李恪整个人傻了眼似的,看着神牛花花连连用牛鞭抽打着薛仁贵,只见薛仁贵在神牛花花的抽打之下,整个后背露出鲜血淋漓的线痕,它独特的牛尾巴比起普通牛还要长一大半节,可以直接打到牛脖子位置。
李震一手摸着下巴,眼观周围一遍之后,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嗯这事还真是头一次所闻,相信那些老人家也是差不多表情吧,瞧瞧他们目瞪口呆的模样,就知道了,哎~还真是苦了薛兄!估计这头神牛也差不多要诚服边缘了,现在做的可能是考验吧!”
李震的话刚落,杭志月老村长溜达过来说道:“李大人所言不虚,老汉没有记错的话,神牛在考验主人的意志时候了,老汉记得当初祖先说起过,曾经有位勇士降服过一头神牛,挨了不下五十六鞭的考验,当时”
额秦寿和李震还有李恪三人无语了,这位杭志月老人家的话,还真是让人无语的,挨了足足五十六鞭考验?现在都已经打了十几鞭,薛仁贵整个人摇摇欲坠,一副随时倒下的迹象,太狠了吧?五十六鞭下去不死也半身残废了。
“秦兄,秦兄”秦寿有些咋舌地看着场上一牛一人僵持时候,身后传来一把急促的呼喊声,心不在焉的秦寿根本没有去理会,他现在担心的薛仁贵,要是薛仁贵因为一头神牛有什么意外,那可真是不值得了,最起码秦寿要把这头牛宰了,管你什么神牛,清炖油炸闷的都补不回来。
“去去,一边凉快去,烦着!”心不在焉的秦寿听到身后喘息声后,不耐其烦地挥挥手,这让身后的来人一脸纳闷着,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情况?看不懂的同时又理解不透,只能憋屈地站在一边喘气等候着。
哞~~薛仁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神牛花花忽然发出一声不甘屈辱的牛叫声,这叫声充满不甘的怨气,连在角斗之中的野牛全都俯趴在地面,一副斗志全无的模样,醒目的人马上跳上牛背,管它什么先骑着在说。
噗通一声,薛仁贵在神牛花花停止挣扎甩自己下去的时候,整个人松了口气,这一松气整个人变得软绵绵,双眼一黑斜倒滑下地面,发生这样的事故还真吓坏了不少人,老人们清醒过来后知道神牛花花被征服了,马上叫喊着年轻人去扶大英雄什么的。
“这就征服了神牛?”李恪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有些遗憾,精彩往往只是一瞬间,还没有看过瘾的他有些遗憾,要是在斗久一点多好啊!这么快结束没啥意思,时间还长着,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好玩的节目又没了。
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马上发现一边憋屈站着的肖金山,整个人愕然了片刻,最后茫然地开口说道:“嗯?肖兄,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早说一声呢?怎么样?那些倭寇逮着没有?石田他们没有事吧?”
肖金山一脸黑线地无语摇摇头,最后叹息一声拱手作揖说道:“秦兄!额好吧,一切安好,那些倭寇全都抓回来了造船工匠们都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秦兄,你看那些倭寇怎么处理?”
秦寿听到那些造船工匠没事之后,松了口气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即刻开堂审理!”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二十五章 无用的酷刑木马
中枢府审案大厅里,满是灰尘看起来落魄无比,明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审案大厅荒废了很久,毕竟整个琉求都是民风朴素的,哪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是有谁也不会去闹到官府位置,正所谓官府好进出就难了,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
秦寿今天终于可以使用到这个审案大厅了,这次审讯的人不是谁,而是抓回来欲要逃跑的倭寇,整个审案大厅内只保留十几名倭寇,太多人也装不下而且也烦,李恪也凑热闹似的跑来,审讯倭寇这等好事,怎么可以错过呢不是吗?
“贪污”李恪一脸黑线地听着懒懒散散的两边衙役,确切地说是老油条一样的流氓兵,站姿懒懒散散地吼堂威,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吼堂威,那木棍额确切地说是铁棍,差不多有婴儿手腕那么粗,敲起地面来咚咚声贼响的。
李震坐在一边也是差不多一脸黑线的表情,不得不说秦寿这所谓的升堂审案,简直有点另类了,特别是一群流氓兵喊着贪污的口号,李治直接一头倒在案几上,彻底被秦寿弄出来的玩意无语了,应该是被彪悍的吼堂威打败了!
明镜高悬四个字牌匾歪向一边,上面还隐隐约约结了一大堆蜘蛛网,官衙外面一群本地居民们围着在外面,观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审案,貌似这个公堂从前隋时期建好就没有用过,现在岛主用来审理倭寇当然前来凑热闹了。
嗙咳咳咳咳咳咳秦寿一手拍案声,马上溅起一大堆灰尘,倒霉的李震和李恪两人一手扇着灰尘,秦寿见机得快早已溜开,等灰尘滚滚散去的时候。马上露出满脸乌漆漆的李震和李恪两人,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哐当哐当充当府衙的流氓兵们手里的铁棍不知道何时掉落地面,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全都一脸尴尬的表情,看到上面狼狈的人。他们想笑不敢笑,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些流氓兵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了。
哈哈哈外面看热闹的本地居民大笑了起来,忽然想到这里是公堂才艰难地止住笑意,里面的秦寿弄出这乌龙实在是太狼狈了,最狼狈的莫过于李震和李恪两人了,这罪受得实在是太憋屈了。什么意思啊?这是?
秦寿没有想到这里灰尘那么多,一手拿着惊案刚想拍击想起了什么,干咳掩饰着尴尬说道:“嗯哼,公堂上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