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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扑哧一笑,“笨,女子年纪大了要嫁人,怎么给我一辈子当牛做马?”
薛燕身子僵了一下,没说话,低着头满是苦笑自嘲,她这残残枝败柳还能嫁的出去吗?站起身来,带着中年人签了契约,而后慢慢离开。
清瑟心情大好,这也算是她“开了张了”,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便高高兴兴地等了起来。
刚开始还是没人,但见薛燕带着她二叔回去取行李,众人这才半信半疑,有些胆子大的,跟着薛燕上了山来,签了契约,到了村庄选房子和地。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清瑟觉得这一天过得很有成绩,最起码十个人搬上来了。
第二天,李清瑟高高兴兴又守在山寨门外,果然不出所料,有了昨日的宣传,今日上山之人络绎不绝,毕竟这山区贼匪横行,他们不想发家致富,只想有个安全能活下去的容身之地,而李清瑟正是为众人提供了这个地方。
五十个名额只是个噱头,其实整个山上划下来的地有一百二十份之多,但上山之人却远远超出这一百二十份。如影想了一想,又想出了办法。原山上的住户优先,山下的住户原住址,用自家的地,山寨不提供房屋修缮也不提供种子,只要每年上缴四成粮食,山寨便出人保护。
众人欢呼起来,终于来了个还不错的山大王,还给了他们活路,老天爷也终于开了眼了。
整整几日,清瑟很忙,将地和房子分下去,即便是秋季,但也可以种上冬小麦,于是从如影那拿了钱财,到阵子上买了种子和菜种分下去,百姓们欢天喜地地开始种起地,干劲十足。
清瑟看着百姓们逐渐安居乐意也十分欣慰,一边约束这山贼,一边带人巡视百姓们,为他们提供帮助,日子过得风风火火。
对于山贼,清瑟也置顶了个计划,月月发工资,表现好了有奖金,犯了错误就扣工资,根据岗位及劳动强度制定工资高低。有人不服?OK,去和二当家的如影练练,转治不服!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古代百姓们都是种田的料,一个月前光秃秃的山,此时便已经有了绿意,虽是秋季,但能抢出一些粮食菜食,便抢出一些。
刚开始的几日忙的要死,这几日却慢慢清闲了下来。山贼们也很闲,李清瑟也很闲。李清瑟为怕山贼们闲出事端,将麻将又重新发扬光大,一时间山贼们玩得不亦乐乎。
清瑟要养着这些山贼一辈子?当时不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山贼虽然没什么太大本事,但她却也有用的地方,只不过不是现在。百姓们刚刚安稳下来,先将这些粮食抢出来,等入了冬,她的计划就可以再进一步了。
深秋,山上的天更清澈无比,夜里,天空是美得惊人的深蓝色,深蓝色之上,满是如同钻石一般璀璨的繁星。
入夜了山上便很静,李清瑟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是睡不着!为何?因为太过无聊。
现在的时刻是李清瑟自打穿越来大鹏国过得最为闲适的时刻,刚穿越来天天晚上做梦都要防着被人X骚扰,白日里提心吊胆不让那几大权妃抓到把柄。后来嫁给了慕容幽禅,白日里专心为他治病,晚上还要和那几个人折腾。总的来说,虽然繁忙了些但却不空虚。
现在李清瑟真是空虚了,古代没有电视、没有音乐、没有互联网,男人们可以喝酒嫖妓打发时间,但女人呢?难道要去刺绣!?李清瑟告饶,别说在古代,就算是在现代她也不是刺绣的料。
清瑟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脑海中猛然冒出了一句话——
温饱思淫欲!
没错,现在吃喝不愁,安全不愁,离下一步计划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之遥,现在要做什么呢?
清瑟猛地坐起,狠狠晃了晃脑袋,他妈的,人家春天思春,她现在在干什么?思秋!?
心烦意乱,将厚实的衣服披上,一个纵身便飞上屋顶,坐在屋脊上仰头看星星,数着星星欲催眠自己安睡。但,有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主子,您在做什么?”声音清冷,丝毫无语调起伏,可见声音主人平日里便不是什么热情之人,正是如影。
清瑟回过头,看向如影。深蓝色的天际下,一身黑衣的如影看起来有着无比的质感,面容刚毅英俊,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一双如画的剑眉直入发鬓,他的唇不薄但也不厚,就那么恰到好处,永远淡淡的。
李清瑟恍然大悟,她怎么开始用审美的眼光观察其了如影?用这种眼神看如影,她以前有过那么一次,也是在屋脊之上,难道两人就适合在屋脊之上畅所欲言?什么毛病!?
突然想起,上一次……是她纠结于自己是不是色女问题,为了检验,他扑向了如影,还亲了他!虽然最后的亲吻变成了后者受伤,不过……这一次她竟然也这么想。
清瑟不是石女,之前不想男人是因为每日担惊受怕期望自由,还没温饱,怎有淫欲?现在则是不同!要什么有什么还当了山大王,空虚的心儿啊,谁能理解?
“如影,”清瑟轻咳两下扫去尴尬,壮下自己的胆,“现在抛开我们俩的身份,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如影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主子请问。”
清瑟皱眉,如影一喊“主子”两个字,她就无法将剩下的话说出来,为啥?她自认是个有原则的人,兔子不食窝边草,她不会对手下下手。但此时,除了如影便是小朱子,难不成去找那群山贼?
山贼自然不行,小朱子……咳咳,也不行,如果小朱子没净身,估计这种好事儿也落不到如影身上。清瑟最终咬牙,皱眉,他妈的磨磨唧唧,男欢女爱这不是正常吗?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你情我愿才能阴阳调和,阴阳调和这世界才能继续发展不是?
卑鄙的李清瑟,就那点见不得人的私欲,还非要与世界大发展相提并论,这世上这么没皮没脸的人也许就只有她自己了。
“如影啊,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想来想去,还是先问明白吧,单身男女之间叫炮友,如果人家有喜欢的女子,她就算了。
“没有。”如影虽不知李清瑟想说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
清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对嘛,他天天跟着她,有没有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如影,你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咳咳……需求?”
可怜的如影根本就往那方面想,他思想中的“需求”,也许只是食物或者钱财。如影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于是回答得还是理直气壮。“没有。”
清瑟愣了,一时间冷场,不知说什么。“那你有想要的东西吗?”她幽幽地问。
如影想了一下,自己被门主养大,门主无子,欲将他培养成接班人,他也对门主尊敬如父亲。但后来门主再遇妻儿,而少门主因如影的身份特殊加以排挤,他就自愿到了大鹏国成为暗卫,皇上将他赏给五公主,于是他便跟着李清瑟一路折腾到了黑风山。
想来想去,也确实没有想要的东西。“没有。”
李清瑟愣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吗?怎么什么都不想要?”
如影皱眉,点了点头,没说话。
清瑟此时“身居高位”,胆子也肥了,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噗通在如影身边坐下,紧紧挨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如影有些尴尬,默默向一旁动了一动,却不成想,被李清瑟一把抱住后腰。
如影的腰身,真是窄瘦结实啊,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清瑟其实还算是个比较“单纯”的姑娘,还没想着立刻脱衣服就怎么怎么样,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么大一张床,那么冰冷的秋季,如果有个帅哥在一旁暖床该多好?
想起现代日本有一种枕头,模仿男人的臂膀,其实女人有时候就是想要个结实温暖的臂膀,与性无关!现在她就将目标盯在如影身上了。
如影后背肌肉唰地一下僵直,对突发情况有些无措。
清瑟搂着他的后腰,将头枕在他肩上,果然,就如同她想象中的,那般舒适温暖。女人就是朵鲜花儿,没了男人的滋养早晚得干枯。何况她要求的不多,只是想要个臂膀搂着睡觉而已,如果再有进一步行为……嘿嘿……也不无不可。
“主子,非礼勿动!”如影缓过神,伸手拨开她的胳膊。但清瑟这几日的武功大有长进,现在也算是个中高手了,即便是武功高强的如影也不能在一招一式之间将她推开,两人就在房檐上交起手来。
“如影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你就这么无求无求一辈子吗?那你干脆去山上当和尚好了。”清瑟很倔强,越是做不到的事儿她便越想做,越是得不到的人她便想得到。靠,她李清瑟多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若是在京城还能轮上这如影?一群年轻俊杰抢得死去活来!他竟敢拒绝?若是被他拒绝成功,她李清瑟还有什么脸面?
今天就算是强的,她也得在他臂弯中睡上一觉,此时已不是什么温饱思淫欲的问题了,而是成功和失败的问题。
“属下当不当和尚是属下的自由,还请主子别为难如影。”如影急得满头汗,一边斟酌着力气别伤了李清瑟,一边还得积极反抗别让她占了便宜去。
如影悔不当初!上一次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就应该重视起来,因为一时间的疏忽和心软竟得过且过,有了今日的一切。
“主子,请自重。”他补了一句。
“自重你妈个腿儿,大老爷们的害什么羞?赶紧的别墨迹。”这几日李清瑟和山贼们打交道,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和山贼们文绉绉说一堆话他们根本无法听懂,反倒是说写脏话很是有威慑力。其结果就是,清瑟说话越来越粗鲁。
“主子,您变了,以前您不是这样!”如影一边交手一边说着,她以前如此端庄睿智,现在怎么这么粗俗不堪?
李清瑟冷哼,“这叫适应能力强,懂吗?居庙堂则吟诗歌,处乡间则说俗语,人没有一成不变的,要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变化嘛。”如影说的对,她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粗俗了,难道真是近墨者黑?
但清瑟不打算继续考虑那些事儿,她要制服这如影,若是被拒绝,多没面子?
如影见说理说清,伸手点了李清瑟地穴,而后飞也似的逃了。“主子,穴道在半个时辰便可自行解开,您冷静一下。”跑得无比狼狈,根本不像如影。
“靠,你个没种的男人!你是不是X无能?你绝对是断袖!就喜欢男人!”李清瑟不能动,十分恼怒,僵坐在房檐上骂着。
催动轻功的如影听见李清瑟的话,差点从半空中摔下来!赶忙调整气息重新飞了起来。
在屋脊上吹冷飕飕冷风的李清瑟自是不说,如影不敢回房间,直接入了大山,找一块地方冷静自己。
不得不说,他也乱了!
理智告诉自己,为了自身安全最好离开李清瑟,但却是不忍,还有不舍!李清瑟如今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离开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未来该向什么方法发展。他面红一片,浑身燥热,懊恼、狼狈。
他在怕什么?在昆仑门受训期间,他们这些即将成为暗卫之人便知,主子的命令便是一切,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任务。
但……李清瑟刚刚所说的要求,算是……命令吗?
如影见前方有一清泉,立刻跑了去,趴在地上,将头狠狠塞入泉水中,秋日里的泉,冰冷刺骨,但还是降不了他面颊上的火热。
他的心如同走火入魔般的狂跳不止,他是不是错了?刚刚是不是应该听她的话?男女之事想想……不就是那种事吗?自己也不是不行?
想到最后一句话,他面上的燥热又热了几分,好像要将泉水烫热一般。他如同发疯似得催动内力在山涧狂奔,他如影什么时候如此没有原则,头可断、命可丢,尊严不可少!
不说如影,再说屋脊上僵坐着的李清瑟。
她欲哭无泪,现在是深秋,山上的温度比山下还要低上几度,刚刚她在床上躺着自然只着中衣,出来溜达溜达也没全副武装,只是将外衣随便套套,仗着自己有内力便没穿得太多,现在可好……被点穴在屋顶吹冷风,鼻涕都快流下来了。
因为被点着穴,无法催动内力取暖,她现在已被吹得透心凉了。也不敢喊人来救她,怎么救?其他人不会解穴,最多只是把僵硬的她搬下去罢了,脸倒是可以丢得一塌糊涂。
靠,如影!她李清瑟算是和他接下梁子了!
半个时辰,他说得简单,是整整一个小时好吗?觉得嘴唇旁边有液体留下,冰冰凉凉……靠,老娘冻出鼻涕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李清瑟病了……
小朱子吓坏了,又是找大夫抓药,又是熬姜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薛燕心里也不好受,也是忙上忙下,但见到小朱子是打心眼里的为大当家着急,心中更是确定了两人的暧昧关系。
清瑟在被窝里卷得如同蚕蛹,房内小朱子和薛燕忙得死去活来,如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