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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稍微晃神之间,李清瑟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没东倾月开口阻止,之间她身法快如闪电,猛地窜到他身畔,东倾月一惊,又看见李清瑟两只纤细小手挽出几个手花,自己便被紧紧帮了住。
“瑟儿,你这是干什么?”东倾月惊慌失措。
清瑟轻轻一推,将他推床上,脸上满是见到花姑娘的猥琐笑容。“美人儿,你越是如此挣扎,越能激发大王的征服欲。”
大王……东倾月眉头抽了抽,山大王?
清瑟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凑到他耳畔,轻轻咬了两下,而后用温热带着哈气的舌尖在其精致的耳廓挑动两下,“这绑人这招,可不是我首创,你仔细想想,当初是谁把我在床上绑得结实?”
东倾月猛地想起,当初他在静宁宫身份还未暴露,因为这李清瑟睡着后总是抱住她,于是便将她帮助。这事儿若是她不提起,他都忘了,“对不起。”他诚恳道歉,当初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和她在一起。
清瑟扑哧一笑,她可没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若是能激发起他的愧疚,她不介意用这种方法。“那一夜,你睡得香甜,而我却被绑着在寒冷中苦苦挣扎。”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东倾月的身子。
未经人事的东倾月哪能禁得起这种挑逗?浑身的血脉扩张,呼吸急急,“瑟儿,你……好像记错了,当时你虽然被绑着,但睡得香甜的分明是你,我亲眼所见。”声音中有些嘶哑。
“你废什么话,我说冷就冷。”清瑟白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
“嗯,知道了。”东倾月逆来顺受,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刚要出口,便被急急咽了下去,同时咽下去的还有分泌过剩的唾液。
因为李清瑟的小手早探入他的衣襟之内,深入中衣之中,抚摸他的胸膛。
那本应该白皙滑腻的胸膛,如今有着一条条突起的伤疤,是当初在熠教受到的重刑,而原因,自然是为了李清瑟。
清瑟没再用言语挑逗戏弄东倾月,而是慢慢将自己头放在他的肩头,五根灵巧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一厘厘的摸索,一条条凸起的伤疤炙伤了她的手,她很想收回手,离开此地,但理智不会让她这么做。
她不能因为心虚就逃避这个,要勇敢的面对。
“还疼吗?”没了刚刚戏谑的语调,她的声音柔和,带着爱怜之意。
东倾月平躺着,享受她枕在自己肩头,看着床帐,“不疼,从来都不疼。”
清瑟很用力,仿佛想用力将这些伤疤按回去一般,但显然是痴心妄想,这伤疤早已筑成,若是想褪去谈何容易?伤疤烙在他身上,烙在了她心上。
他微微笑着,总是冰冷的面容,虽带了仅仅一丝的笑容,却绝美倾城。“别自责了,我很好,如今更好。”
清瑟将他衣衫解开,没有猥亵的意思,如同膜拜一般,低头亲吻他的疤痕,极为仔细,每一条疤痕都打上她的烙印。
东倾月伸手将她拥入怀,她就势抬头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抗拒,任由她在他唇上捻转,将一条方向灵舌探入他口中,他也努力回应她,与之交缠。
室内很静,温度却一再上升,清瑟吻着他,手放在他胸口的伤疤上,不一会,东倾月便觉得口中滑过苦咸,将她轻轻推开,不由的笑了,“哭什么?”
清瑟摇着头,没回答他,伸手解开自己衣襟。她以前真是错的离谱,从一开始她就不单纯,她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个依靠,让他带着自己离开。而他对她却始终如一的真诚。
她在慕容府等他的每一天,想念也许仅占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呢?是对未来无拘无束新生活的向往。
起初的东倾月三个字,在她的世界里就代表了自由新生活,而非其他。
等不到他,她还私下里怨恨过他,如今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自私的可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卑鄙的是她,真正自私的也是她,与东倾月想必,她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东倾月手忙脚乱,他坐不起身来,因为李清瑟正骑在她身上。更是无法伸手,因为双手被里李清瑟绑着,无奈只能出声安慰。“真的不疼了,再说,男人受些伤很正常,习武之人怎么会没受过伤?这些伤疤随后就好,也许一年,也许更短的时间。”
被东倾月安慰后,清瑟更是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摇着头,将刚刚解开的衣衫褪下。
肤若凝脂,玲珑有致,她的身子在灯烛光下,更是美得惊人,无瑕疵的美。
东倾月暗暗惊讶眼前美景,知晓今天瑟儿算是铁了心了要和他那个,虽然身体的本能被无限催起,蓄势待发,但理智尚在,“瑟儿,别哭了,真的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是吗?告诉我,怎样做,你才能不伤心。”
“让我对你好。”她的声音带着呜咽。
“……嗯。”东倾月点头,还是不知所措。
清瑟将他双手放开,东倾月却觉得还是不放开的好,这双手松开了,他倒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了。
清风俯下身,轻吻他的伤疤,将他全身伤疤一一吻遍。
东倾月最终长叹一口气,如果这样做她能放下心结,那就随她去了,只要她开心就好。平躺着,任由她所为。理智被一丝丝抽去,没过一会,随着她那双柔嫩的小唇下移,他倒吸了一口气。
“瑟儿,不行……”刚说半句,后半句被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连做梦都想不到是这种感觉。
她的身子逐渐向下,循序渐进,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处,而自己则是被强烈的温热所包围,如同抽干了血液一般,却别样销魂。
没过一会,随着一阵没有节奏的粗喘,一切风卷层云也变为云淡风轻。
清瑟趴在他胸前,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混着他身上的汗水。“月,这一生,我李清瑟都会对你好的。”如同誓言一般。
……
跟着凌尼学医的,除了李清瑟外,又多加了不少学生。
首当其冲是李清瑟自然不用解释,东倾月紧跟着也加入了学医的阵营,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和瑟儿的梦想,用行医游走江湖,虽然这梦想无法实现了,但看着瑟儿喜好医术,他自然也想学上一些,也许以后可以用别种方式来实现起初的诺言。
刘疏林是个狡猾的,看清瑟这么热衷于医术,自己自然也是投其所好。习武者识经络,晓文者懂药理,自古皆是如此。刘疏林也算是有半分医术,毅然决然地加入学医阵营。
刘疏林聪明,如影也不笨,看见这山上除了回京城取药的李清玄外,都跑去学医,也看出了一些猫腻,也跑来学。
而因为镇国公主莫名其妙对医术的热衷,逐渐扩展开来,加之五岳为山区,更适宜种植草药,于是五岳山区也逐渐成了享誉天下的百草之乡,这个都是后话。
凌尼觉得自己压力很大,他确实懂医术,却也不是什么名医,一下子又要带这么多学生,十分汗颜,推脱多次,不成,最终也只能无奈认了。
于是,公主府高层,全民学医。也许因为有了精神寄托,众男还真没想那些别的,直到两日后,李清玄归来。
没错,李清玄回来了,带着那桑国的秘制草药和配方归来,算下时间,清瑟葵水七日,外加这两日,仅仅八日,李清玄就从五岳到京城一个来回,还得刨除桑贵妃配药的时间,这路程,清瑟实在不敢幻想是怎么赶的。
李清玄是怎么赶的?自然是日夜兼程,跑坏了不知多少匹马。
清瑟惊讶地看着此时风尘仆仆却神采奕奕的李清玄,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小手立刻被后者紧紧抓住,放在唇边一吻再吻,那双桃花眼向她抛去,“瑟儿,想我了?”
“不是,我只是试试,你身上是软的还是硬的,长的是肉还是铁,你到底是人还是铁人。”她如实答,八日,这李清玄顶天就睡了三晚,如今怎么精神还这么好?
原因很简单,太过兴奋!
别说李清玄,众男的眼睛都发出幽幽蓝光,虎视眈眈地盯着李清玄手上的草药。
午膳过后,大家齐聚清瑟的卧室,两眼放光地看着李清玄仔细调配草药,将这草药仔细分成均匀几份,而后放在每个人面前。“吃吧,这是今天的量。”
几人一股脑吞了进去,而后喝了旁边的茶水。
李清玄虽然如今会调制,不过也是第一次吃。
坐在一旁的李清瑟眼巴巴地看着几人,仔细观察他们反应,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觉得胸口发热。
“怎样了?”清瑟赶忙问,她现在是百分百的学者,对科学现象有着十分好奇及严谨的态度。
如影和刘疏林当即扒开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奇了!奇了!本来无一物的胸口,就这么活生生出了一块痕迹,那痕迹不大,颜色不深,但清楚能分清楚彼此的颜色。
“这么快就生效?”如影惊讶到。
李清玄扒开自己衣服观看自己的颜色,嗤笑一声,“虽说药物要用上一个月,那是为了让你的很痕迹永久保留,若是要个临时的,当即见效,怎么,你还想再忍上一个月?”
如影当然不想忍。
看着都扒衣服看胸口的男人们,清瑟如坐针毡,越来越觉得别扭,她怎么觉得自己是一块肥肉,而这群狼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准备瓜分自己?
“那如果今天行房事,瑟儿有孕,这胎记会不会遗传?”刘疏林问。
“如果你有那能耐一箭中的,这胎记自然会遗传。”李清玄语气有一丝轻蔑,“不过今日的瑟儿是我的,我大老远的跑来跑去,难道一点好处没有?”
刘疏林、如影、东倾月和凌尼听完,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李清玄是功臣,今日自然应该表彰。
“喂,喂,我说,”清瑟越想越不对劲,“我李清瑟是有独立主权的人,论地位,我比你们高,论武功我比你们高,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话还没落地,之间五人幽幽埋怨中带着些许哀怨的目光射向李清瑟,那意思很明显——你一女坐拥我们如此多男,还想说话算?这世道还有公平二字?
清瑟痛恨自己的此刻的聪明,怎么就从他们的眼神中读懂了意思?要是不懂还可以蒙混过去,但一旦是懂了,那强大的良心便开始发挥了作用,于是武功天下第一,身份高高在上的镇国公主、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成了窝囊的小绵羊。
今夜,是李清玄的。
晚膳过后,还不等李清瑟活动身体消化食物,便被李清玄连拉带拽地入了房,其他四人心照不宣,就当没看见,刘疏林那厮更是可恨,竟将麻将取了出来,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来搓麻将。
屋内,李清玄早吩咐人弄好了浴桶,温水在其中,上面飘着些许草药花瓣。
关上了门,李清玄也不招呼李清瑟,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直接入了木桶,“看什么看,快来伺候相公沐浴。”那话说得,理直气壮。
清瑟一指自己鼻子,刚想抬身份,却看见清玄脸上掩不住的疲倦,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拿起沐浴用的巾子便帮清玄擦洗。
李清玄好像还比她小上几个月呢,真是个孩子,这一路上,应该是累坏了吧。
清玄真是累了,整整八天,除了在宫中逼着桑贵妃连夜配药,侥幸睡了个好觉外,就没连续睡眠超过两个时辰。温热的水浸泡着身子,困得恨不得上下眼皮黏在一起。
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他这“第一夜”得来不易,他一定要咬牙努力,让瑟儿第一胎属于他!
还好清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非疯了不可,这古人和现代人就是不同,才仅仅十几岁,就开始想下一代的问题。
才擦洗了一会,清玄便等不及了,哗地一下从木桶中站起,将还在无辜拿着湿巾子的清瑟拦腰一抱,也不管自己是否赤身裸体,更是不管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水,一跃跳上一旁的床铺。
“李清玄……玄,要淡定,淡定!”清瑟赶忙伸手抚其胸膛,企图让他冷静下来,但入手尽是一片坚实弹性带着水滴的肌肉,性感迷人。
李清玄无法淡定,他虽然年纪比李清瑟稍微小上一些,确实不折不扣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者说,很久没碰心爱的人了,二者是子嗣问题啊!
随着几下裂锦之音,清瑟身上无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清瑟大窘,“我说,你温柔点好吗?”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她早见怪不怪,不过此时他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
“放心瑟儿,我会对你温柔。”说着便狠狠吻住她的小唇,一只手抓住她的雪白,带着些许粗鲁。
靠,这叫温柔?李清瑟挣扎,他的吻很是霸道,一条舌仿佛要舔舐她口腔每一寸肌肤一般,搅乱了一潭静水。
“唔……唔……”呜呜了两声,随后便是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
李清瑟突然觉得自己是受虐狂,否则,为什么他明明狠狠抓她,她却有如此快感?
他离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