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知的时,命运的齿轮再次吱嘎、吱嘎转动,好似偏离了轨道,又好似还在其中,有些事,虽然让人无法意料,却是命中注定罢。
☆、狂傲李清瑟
☆、199,自由的第一天
??野外有一股好闻的气息,是什么?是自由!
从嵩山上下来,李清瑟不肯停歇,一路向东,用轻功狂奔了整整一夜。高深的内力,顶级的轻功,跑了一晚上竟然连大气都不喘,李清瑟十分惊讶,她要是带着神力回了现代该多好,什么奥运会的不在话下,搞不好还是什么特工头目。
当然,想归想,回去是不可能了。
还是黎明,天还未全亮,前方有一座城池,高耸巍峨的城墙,紧闭的城门,城门之上有两个大字——“吉城”。
吉城,清瑟从前在地理志上看过,地处大鹏国东北,属于内陆城市,一条名为白河的不小河流在城外不远经过,城池不小,很是繁华。
这个时间,城门固然是不开的,以清瑟的武功也根本用不着等开城门,提起内力便越过城墙,如履平地。
凌晨四点左右,是人一天中最瞌睡的时间,而这吉城一向是太平安宁、欣欣向荣,守城之人自然懈怠,城墙上三三两两的官兵也都找地方偷偷瞌睡,以至于清瑟飞身而过硬是没人发现。
清瑟没累,却困了,找了家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敲开了门,定了最好的房间,而后便一头扎入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天。
嵩山上,公主府,慕容幽禅是在美梦中醒来,无论是梦里梦外,都有最爱的女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比做皇帝还要舒服,那皇位其实并非他想要,而是报仇后的奖励罢了。
一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却摸了个空。
还有些困意的慕容幽禅猛地睁开眼,床侧竟空空如也,瑟儿去哪了?看向窗外,天还未大亮,太阳还未升起,如厕?
不对,瑟儿的房间经过改良,即便是如厕也不用出屋子,天还没亮,她能去哪?一抬眼,看见了桌子上的信,赶忙起身看信,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套上衣服、抓着信便冲了出去,将正在睡觉的几个男人都拽了起来,众人起先不解,这慕容幽禅和瑟儿一夜春宵,怎么有闲心跑来拽他们被窝,后来得知情况后震惊十分。
天还未全亮,九人会议正式开始,先是对李清瑟的讨伐,而后便是研究策略。
从始至终,东倾月都未开口,在李清玄他们愤愤不平的研究路线搜捕李清瑟的时候,东倾月却一直低头盯着那张纸,凌尼也发现他的行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张纸,也是心头震动。
“表弟,你作为正夫,倒是发表下意见啊。”李清玄狠狠一拍凌尼面前的桌面,那“正夫”二字很是讽刺。
凌尼幽幽地抬起头,看了看研讨得满面通红的李清玄、崔茗寒和刘疏林等人,淡淡小眉微微皱了一下,最终还是犹豫地说出心中所想。“我认为,是我们把瑟儿逼走的。”
众人一愣。
“表弟,你发什么怪病,我们对瑟儿还不好?无论是五岳的工作还是熠教的工作,哪敢让她操劳,她想要什么,我们第一时间准备,她想去哪,我们浩浩荡荡开路,怎么会逼她走?”李清玄道。
凌尼性格本来就是弱,虽然外表冷漠,但对自己表哥是尊敬的,闭上嘴不再吭声。
“凌公子说的对,在下也认为是我们逼走的瑟儿。”有人站在凌尼的阵营,是东倾月。
众人有些惊讶,这东倾月在瑟儿心目中位置特殊,却从来都低调行事,永远在角落不声不响,今天怎么做了这出头鸟?
“瑟儿信上说的很清楚,床弟之事固然是夫妻所必须,但若是将它变为工具便失去了美好,自从有了这草药,我们几人便日日夜夜的想瑟儿怀自己的子嗣,却忽略了瑟儿的意见,所以逼走了瑟儿。”东倾月慢慢说着,面对七双眼,无半丝惧怕。
这里,他武功最低,原则性却最强。
李清玄不服,“就算我们不说子嗣之事,那行房固然会有子嗣,有什么错?”
刘疏林淡淡一笑,“错就错在,我们把这子嗣天天挂在嘴边上了。”
鲜少说话的李清泽冷冷看了众人,“你们不仅是将子嗣挂在嘴边,还放在了眼睛上。”有些气愤,他怀着激动的心情上山,才一天就将瑟儿逼走。
“挂眼睛上?二皇子此话怎讲?”如影问。
李清睿好笑地看了看这山上的几人,“也许你们自己没发现,但在外人眼中,你们的眼是蓝的,幽幽的蓝,就如同饿狼一般。”
清玄一愣,怎么会这样,一回头,他身侧坐的是崔茗寒。“崔茗寒,你看看我眼睛是什么颜色?”
崔茗寒斜眼过去,望着李清玄的一双桃花眼,斩钉截铁。“蓝的。”湛蓝无比。
这些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也许之前被欲望蒙了眼,如今出了事,静下心来,也都恍然大悟,他们真错了,有些事即便是如此也不应该表现得太为强烈,是他们将李清瑟活活吓跑的。
“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可有好对策?”慕容幽禅问。
“自然是要找,只不过这路线,上一次她故意避开城池而走边远小道,这一次是否应该从城外入手?”如影道。
因为这一句话,众人这就开始议论开来了,这李清瑟不是第一次逃跑了,是有前科!
“对,就从城外入手。”众人众志成城,定要将娇妻找回,只不过这一次绝不像之前那般将人活活逼走了,他们这回要哄着她,耍心计了。
……
众人都从城外开始找起,认为城内人多眼杂,清瑟不会选择城池之内,其实他们都错了,李清瑟这回翩翩就要在城池里。
他们没想起一句话,但李清瑟却十分清楚——一计不可二用。
当李清瑟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傍晚,窗外的吵杂声逐渐停歇,不远处传来歌舞吹笙及欢声笑语,是啊,夜晚到了,有些行业可以开门迎客了。
清瑟起床后,穿戴好了衣服,懒得弄什么女扮男装,就穿着这唯一一身深紫色的衣裙,脸上也没做什么易容,倾城之容就这么展现于世人。
人生的乐趣在于自由自在,被拘束紧了便失去了许多乐趣,她如今身份高贵,兜子里有大把的钱,武功高超,还百毒不侵,根本不怕人偷袭,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如同过街的老鼠?那样的生活真是过够了。
正是吃饭的时间,清瑟下了楼看到一楼正厅正有好些人吃饭,不知是谁先抬头看见了款款而下的李清瑟,狠狠倒吸了一口气,看直了眼。
身边有人好奇,也顺着那人的眼光看去,又是吸气声,没多大一会,整个大厅便没几个人真正吃饭,都直愣愣地看着那深紫色衣着的女子犹如下凡仙子一般慢慢而下,吸气声不绝于耳。
这个时间能在客栈吃饭之事大半都是除外经商或者路人,多为男子,大鹏国就算是女子地位不是过低,也鲜少出外行走,众人今日真真算是开了眼界,这天下怎么有如此美的女子?
一袭深紫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非但不会给人妖艳轻浮之感,相反衬得她的皮肤更为雪白,肤若凝脂便是为她所设。领口不算大,却也不小,一层一层,而那雪白纤美的玉颈被包裹其中,如同层层笋衣内的嫩笋一般让人垂涎。
她有尖尖的下巴,形状完美得犹如出自大师之手的工艺品,再向上则是一张泛着自然色泽的嫩唇,其形状微翘,犹如四月第一朵娇花,鼻如倒滴一点点,一双眸子犹如秋水一般,偶尔闪闪,抓人心魄,有时却被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掩盖。
太美了,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女子。
比之美貌,更胜的是她的气质,她的气质高贵出尘,既如同官家小姐的贵气逼人,又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楚楚动人,将这人间的华贵与超出人间的清丽完美结合。
一些年轻公子蠢蠢欲动,别说让女子伴他身侧,就是对他说一句话,也愿为她去死。
而一些商贾贵人就比年轻公子直接得多,为了美人,愿倾家荡产。
就如同瑟儿刚刚入城时提到,这是吉城最好的客栈,能入住此处之人,非富即贵。
众人十分不解,这绝色女子怎么独身一人,身侧连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江湖女子?但她尊贵的气息又怎是江湖女子能有的?这绝色女子又是何时入住的?
其实李清瑟早晨到客栈的时候,这些人都在休息,没看见而已。
众人的表现十分夸张,若是说李清瑟没看见,除非她瞎了!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视力都好的很,起初有些不自在,不过随后就自在了。
特么的,老娘就是长得好看了也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让老娘如此遮遮掩掩?
早晨招待清瑟的掌柜见到众人如此,无奈叹了口气。“姑娘休息得可好,要用晚膳吗?”客栈一楼为酒楼。
清瑟看了一眼他们所用的饭菜,算是精美,不过她既然来了,就要尝最好的饮食,“掌柜大叔,这吉城最好的酒楼在哪?价钱无所谓,只要最好。”
☆、200,阁主姑姑(二更)
客栈大厅很静,却不是因为无人,而是整个大堂人都空拿着餐具,一动不动,双眼紧紧盯着在柜台一旁的绝色女子。
虽然这是吉城最大的客栈,豪华高档,但掌柜却不是那种势力奸诈之人,年纪五十上下,慈眉善目,他看着眼前这女子忍不住暗中叹气,压低了声音。“姑娘,不知你可否听小老儿几句话。”
“大叔,您说。”清瑟态度很好。
老掌柜叹气,“一看姑娘便是出身名门的大家小姐,涉世未深却不知这江湖的险恶,先不说你这出色的容貌,就说你孤身一人,若是碰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听大叔的,快快回家,万万别在外逗留,若是真想游山玩水,便带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苦口婆心。
清瑟扑哧一笑,有人能拿她怎么样?如今的她只能用有恃无恐四个字来形容,不过,心情却十分好,因为遇到好人了。“大叔放心吧,我经常出门在外,没事儿的,只要大叔告诉我最好的酒楼便好。”
还没等掌柜的回答,一旁早有人站了起来,跑到清瑟身边。那人三十左右年纪,身上衣料华贵,但面上却是轻浮无比。“这位姑娘不就是想去酒楼吗,这吉城的百珍楼数第一,虽然其菜肴单单一盘就百两银子,但这都是小钱儿,哥哥请。”
这人眼都花了,小美人远远看去绝色,离近看更是美艳逼人。
掌柜有些担心,清瑟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小钱儿,你还在这吃?为何不直接去百珍楼?”打击吹牛,人人有责。
众人哄堂大笑,这小妞长得美,说话也呛。
那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哥哥这不是图个方便吗,住在这儿吃在这儿,百珍楼路途遥远……”
“百珍楼就在对面的街上。”还没等那人说完,不知谁来了句。
清瑟转头继续问掌柜,“掌柜大叔,这百珍楼就是这城中最好的酒楼?”
掌柜点了点头,“只是……”他看了一眼这下不来台的轻浮男子,有些担忧,“只是姑娘,一切小心。”他是这家掌柜,不是老板,说白了也是个伙计,不敢得罪这些非富即贵的人,他能做的,只有如此了。
“谢了,大叔。”清瑟转身就走。
“哎,等等,姑娘,让哥哥请你吃饭吧。”那厚脸皮的轻浮男子又跟了上来,“哥哥叫李善,是皇族中人,一直住在这吉城,最是门清了,哥哥带妹妹好好玩玩。”说到后来,连姑娘都不称呼了直接叫妹妹。
清 瑟本来不想搭理他,但听到皇族中人不免顿了一下,回头十分狐疑地看这名为李善的人,“李姓人丁兴旺,人口众多,若是都是皇族,那京城最少有三成皇族人,当 今皇上于正明十三年下过旨意,出了五服便不再属于皇族中人。那五服之内的皇族人都居于京城,你这又是哪门子的皇族?”
当今皇上英明,生怕有人打着皇族的招牌在各地欺压百姓、作威作福,便有了这样的规定,且把所有除了分发封地的亲王外的李氏皇族聚到了京城。
大堂内笑声更大了,这李善便是出了五服的李氏之人,天天将自己是皇族挂在嘴边,欺软怕硬,这美丽姑娘,竟如此厉害。
“你……你……”李善气得半天没说上来话,人家说得有凭有据,他丝毫没办法,“给脸不要脸的贱……”
“啪——”的一声,还没等李善说出那个“人”字,早被李清瑟一个耳光抽得转了几圈。
众人的笑声渐小,对这女子有些担心,再看向那女子,哪有半分气愤或是恐惧,一身暗紫色的一群亭亭玉立,柔顺光泽的发丝被门外晚风轻轻吹拂,一双水眸笑得柔媚。“贱什么?你说啊。”敢说,打掉你的牙。
那李善见今日丢了大人,捂着嘴巴子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你等着,有本事你等着。”很是狼狈。
清瑟一耸肩,等就等,怕什么,在众人的隐隐担忧中,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