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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能中的无能。
最终,李清泽一咬牙,“瑟儿,我……我能不能亲亲你?”说完,本来如冰块的脸,马上就变为烧红的烙铁一般。
“噗……”清瑟一下子笑了起来,笑他也是笑自己,枉她刚刚还强迫自己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厮就这么不给面子。“好啊。”与他相比,她倒是大方。
李清泽得到了允许,喜出望外,低头便迫不及待地亲上她的唇。
她的唇还是那般柔软甜美,如同一只蜜罐一般。
他贪婪地吸允,而她调皮的小舌却瞬时探入他口中,一会戳他的舌根,一会又扫过他的牙齿。本来他狠狠压抑的*,此时瞬时高涨起来,抓着她腰肢的手更紧了一些。
她的腰肢永远那般细软,如同狐狸精一般勾人魂。
喉节十分尴尬地上下蠕动了几下,呼吸沉重起来,放在她腰肢上的双手加手臂齐齐发痒,想探索得更多,却又害怕她生气。
这回李清瑟比较主动,不动声色地松了他的腰带。
清泽双眼大睁,没想过自己能受到这种待遇,浑身血液倒涌,本是向上的,现在却向下,胀得生疼。
解了腰带,清瑟两只灵活的小手便顺着他的衣襟入内,这小手所到之处,他身上的肌肉都一阵紧绷战栗,从形状分明的腹肌,到强硬的胸肌,及时清瑟不看,也能联想到这完美健硕的身材。
她还真是艳福不浅呢。自己打趣自己。
她的行为仿佛鼓励一般,清泽的手也慢慢向上,柔软馨香,让他爱不释手。
她身上只有一件丝滑中衣,没有外衣,因为正准备入睡,而隔着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楚摸到她身上的一切,更是撩起人体内虚火。
清泽几下便脱了自己外衣,完美的身材尽现,带着节奏不匀的沉重呼吸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又不解馋一般吻上她的身,一厘一寸,丝毫不放过。
室内越来越热,不是因为火盆,而是因为两人的火热。
床帐撂下,床帐内一片*。
……
激情过后,清瑟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而李清泽则是恋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最后依然起身,穿衣离去。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子,临行前,他还细心为她盖好了被子。
窗子一关一合,颀长的身影几个纵身便无声消失在夜幕之中。
冬日的夜晚异常安静,没有虫鸣,身影消失,仿佛就未曾来过一般。
京城北大门,守城军官见到一队纯黑轻骑,二十人,这二十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即便是那二十匹没一丝杂毛的黑马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二十人一身黑轻甲加披风,犹如夜幕罗刹。
为首那人,面上还带着黑色面具,周身尊贵的气势逼人。
军官问来者何人,那人只是亮了手上金灿灿的令牌,众守城兵士赶忙下跪见礼,而后开侧门恭送,因那令牌形状及花式是皇家,其上最大的字便是一个泽字。守城军官自然认识这些令牌,这是战神二皇子!
二十匹轻骑出城便狂奔,一路向东北而去。
一晃,五日便过去了。
这五天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暗涌,无论京城还是其他各地都有细微变化,牵一发则动全身,这边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五岳的熠教总部发来的消息源源不断,信息量庞大,每日刘疏林都要与如影整理很久,试图通过这庞大的信息量找到蛛丝马迹,但可惜,未曾找出过分毫。
唯一可称得上在明面上变动的便是李清瑟的婚事。
大鹏国钦天监给出的日期是三个月后,毕竟镇国公主和太傅府公子的婚事,岂能草率,但五天前接到推算结果的李清瑟当场拒绝,就给了五天的准备时间,五天后,就是大婚。
朝堂上轩然大波,公主怎么如此草率,或者说,如果……急迫。
赵太傅是不在乎的,早早大婚也少了公主变卦的可能,他老了,却不糊涂,这婚事皇上及公主并未对外传开,但实际上怎么来的也不算光彩——他这个老头子在御书房里闹腾出来的。
站在朝堂上的赵灵修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悦,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随后便是众官员对赵太傅、赵灵修的拱手祝贺,有些人还跑去给崔茗寒祝贺,一者,崔茗寒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众人多少都要追捧,二者也有一些看笑话的嫌疑,两人今后共同伺候一个女人,想在这老奸巨猾的崔茗寒脸上,看到什么气愤或者伪善。
但令他们失望了,崔茗寒一片坦然,还拱手向赵灵修恭贺,说两人未来就是一家人了。
朝堂上每一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精,看脸色猜内心的本事异于常人,齐齐努力在崔茗寒脸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却丝毫没看出,心中感慨这镇国公主确实是天下奇女子。
崔茗寒的真诚,倒让赵灵修有些尴尬,但之前那般忐忑及担心逐渐烟消云散,原来男人之间相处也可以这么平和。
于是,五天前的朝堂上,李清瑟的婚事便定在了五日后。
也就是,今日。
这是清瑟在京城办过第五场大婚了,第一场是与那个短命状元郎慕容幽禅,第二场是和丞相之子、如今的权臣崔茗寒,第三场听说是与那桑国皇子补办的联姻婚礼,第四场是与户部尚书之子刘疏林的大婚,这是第五场。
老百姓们啧啧称奇,非但不觉得公主不守妇道,相反还觉得镇国公主是奇女子,女子中的英雄。试问,这天下有第二个女子,可以有倾城的容貌、高贵的出身、显赫的架势、庞大的资产和高超的武艺吗?
大鹏国镇国公主、熠教教主和大鹏武林盟主,三主于一身,这样的女子,只有镇国公主一人!
十里红妆,满城尽是喜气。
虽然准备的匆忙,但这阵势绝对不小,而且非但不是赵灵修“嫁”入公主府,而是将公主堂堂正正迎娶到了太傅府,只不过这大婚之后,便老老实实跟着公主回府罢了。
从皇宫中抬出的嫁妆队伍浩浩荡荡,这令皇后很是心疼,这不是皇上亲生的公主嫁了这么多回,嫁妆也送了这么多份,都是从皇上的金库中拿,作为结发之妻的她,不心疼就怪了。
可皇后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愁闷心情才是刚刚开始,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嫁”出去后,那才叫真正的欲哭无泪,当然,这个也是后话。
这一次高堂俱在,皇上和赵太傅一同坐在正位,和乐融融。
从公主府抬出的大红花轿一路向太傅府抬去,又洒了不计其数的铜钱,全城百姓都挤来祝贺抢钱,京城府尹无奈,只能奏请皇上出动御林军来维持秩序。
李清瑟并不若一般的新娘子一般在新房中等夫君,而是与新郎同进退,这是身份使然。
大礼完毕后,皇上意思性的喝了两杯酒便回了皇宫。
皇上离开后,太傅府才真正热闹起来,之前有皇上在,必然是有拘束。而李清瑟和赵灵修两人便穿着大红的喜服,开始游走于各个大臣的酒席间敬酒。
赵灵修肯定不胜酒力,他就是一文弱书生,喝不了几杯酒,而李清瑟则是极力帮他挡酒。清瑟酒力好,但也不是千杯不醉,不过却有妙招,便是学从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将酒精从小拇指逼出。
众臣惊讶,一则是公主的平易近人,二则是公主的海量,对这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闻其威名不见其芳容的公主更是赞叹有加。
赵灵修本来是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喝酒,却发现清瑟一次一次为他挡酒,心中更为感动,暗暗发誓,即便是她有众多男人,他也绝不会嫌弃她,看不起她,争宠,让她难堪。
他没喝多,却醉了,因这人生太过美好,比美酒还要香醇。
偶然间,清瑟回头看见了赵灵修,他的面色红润,不知是酒醉还是因为高兴,平日里清瘦白皙的面颊今日荣光满面,泛着光泽,一双眼笑成一个月牙,浓密的睫毛交叉,很是妖娆可爱。
他平日里习惯穿素衣,今日的大红袍子加身,清瑟竟觉得这红色十分适合他。不得不承认,今日他尤其俊美,赵灵修今日的俊美比清玄更妩媚,比暖更耀眼。
是因为幸福吧,今日的赵灵修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清瑟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滞,因为想到了那深夜造访的人,李清泽。也许李清泽抛弃王位继承权是因为觉得得皇位无望,也许是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但无论怎样,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她,但,他却永远享受不到大婚的幸福。
不仅李清泽,还有李清睿和李清玄,尤其是后者,平日里皆表现得没心没肺,但他能真的不在意吗?
一杯酒喝下了肚,官员们还在说着吉祥话敬酒,跟在其后伺候的薛燕赶忙为清瑟填酒,有些担心,压低了声音道,“主子,您还好吧?”
清瑟从沉思中清醒,苦涩一笑,“还好。”又一杯酒入了腹。
“……”薛燕无语,这哪来的好?分明就是借酒浇愁。“主子,您这样会喝醉的。”继续小声提醒。
清瑟将杯子探到薛燕面前,“那就醉吧,醉了也许心里就能好受一些了。”杯子刚满,又喝了下去。
因为没用内力,李清瑟成功的醉了,最后还是薛燕将她抬了回去。
新房内,桌上的龙凤双红烛跳跃着,桌上满是代表着各种吉祥如意的吃食,与院中的嘈杂不同,室内还算安静。
这是镇国公主的大婚,能让公主敬酒已是有了天大面子,此时就是有再肥的胆,也不敢来闹新房,于是,房内一片祥和。
薛燕为酒醉的李清瑟擦洗之后,换上了轻柔的睡袍,便退了出去,赵灵修则是坐在床沿,半扭着身子,愣愣地看着平躺在床上的李清瑟,胸口的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这种美梦成真的感觉,无论是用什么语言都无法表述!
洞房一刻值千金,可惜,新娘却酒醉得不省人事。
赵灵修也是朝廷命官,自然知晓晋国之事,更是知道众人都焦头烂额,就在昨夜,二皇子还连夜出城赶往边关,虽未有什么消息,但他却知,定然是要发生战争了。
伸手爱怜地触碰清瑟娇嫩的面颊,这几日,想必她也是累坏了吧。
喜娘醉了,新郎非但不恼怒,相反却十分包容,自己将衣服外衣脱了,也小心在清瑟身旁躺下,将刺绣着戏水鸳鸯的华丽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没一会,便也沉沉睡去。
两人好梦至天明。
每日清晨固定时间,除非特殊情况下,清瑟的生物钟都会准备奏响,今日也不例外。
想睁开眼时,看到赵灵修还在睡,先是一惊,而后清瑟不由得想笑,两人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也算是经历曲折了。
支起胳膊,清瑟半卧在床,好笑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只是个文弱书生,一个死板读圣贤书的人,平日里酒很少喝,昨日虽然喝得不多,想必也多少罪了一些,今日定然睡得要沉,毕竟他还是个毫无武功的普通人。
赵灵修的容貌也算俊朗,高高瘦瘦,文质彬彬,唇红齿白,若她没经历暖或者崔茗寒惊天美貌的视觉轰炸,应该也会觉得赵灵修是个帅哥吧。
这还是李清瑟第一次以看“自家男人”的眼光观赏赵灵修,虽然他容貌不似绝顶,但对她却一直很好,此时更是越看越舒服。
赵灵修浓密乌黑的睫毛动了一动,而后猛地睁开,赶忙翻身去看床的里侧。
“噗,你怎么了,见鬼了?”清瑟不由得打趣。
赵灵修睁着大眼,清瑟这才发现,这厮又多了个优点——他的眼异常清澈,即便已入仕,却还能保持这种清澈实在罕见。黑白分明的大眼,褶皱很大的双眼皮,很干净,看着很舒服,阳光大男孩。
“不……不是,瑟儿怎么……会是鬼?”赵灵修赶紧手忙脚乱的辩解,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他刚刚躺在床上便在想,昨日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梦,如果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可如何是好。
鼓起好大的勇气才睁开眼,还好一切都还在,她还在,惊喜万分。
“但你现在这眼神就是见鬼了。”清瑟伸手去戳他坚挺的鼻梁。
赵灵修迟疑地伸手,犹豫不决地抓住她的手,他从前从未与她这么亲密接触过,虽然幻想过无数回。
清瑟一翻白眼,伸出小脚毫不犹豫地向着赵灵修腹部一踹,“别墨迹了,起床了,你爹娘和爷爷搞不好在大厅等我们敬茶,如果再墨迹一会,人家还以为我们俩好色贪床,你躁不躁?”
灵修脸一红,赶忙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他下床的瞬间,便有礼貌的敲门声,是薛燕。
“可以进了。”清瑟道。
门开了,薛燕便引着几名丫鬟进来伺候两位新人穿衣打扮。
不大一会,一身大红的新婚男女便来到大厅,又是一番请安客套,清瑟毫无公子架子,新媳妇该做什么,都一一去做,让赵家长辈都惊喜十分,万万没想过有这么多夫君又权势惊人的公主能如此平和。
大厅内一派和乐融融,赵灵修则是忍不住偷眼去看自己的妻子,恨不得双眼直接粘她身上一般。
只不过众人不知的是,清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