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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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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鎏仙阁会帮无花宫?”穆天寒眼中闪过轻蔑,问道。

刘疏林忍不住笑了,嘲讽的笑,“鎏仙阁和无花宫的联姻,你也不是不知,如今鎏仙阁能中立已是万幸,还能指望端木流觞来帮我们?”

“鎏仙阁会不会帮我们,就看瑟儿了。”说着,他轻轻扫了一眼发丝散乱的李清瑟。

清瑟十分茫然,如同小鹿一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这会又干她什么事了?

穆天寒失笑,若是其他女子发出这种奇怪的眼神,定然明知故问的做作,但李清瑟,他完全相信她根本没向那方面想。

这个也不难理解,其他女子想到是鎏仙阁主端木流觞,想也不想地便贴了过去,但清瑟的无论从身份还是权势都高于端木,便不会去贴。

当然,就算她地位不高,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去贴。

穆天寒又想到了之前他认真问过清瑟的话,她是否喜欢金钱、权势、男色,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无欲无求却拥有一切,李清瑟,真是个奇怪的女子。穆天寒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清瑟也不是傻子,被对方这么阴阳怪气地看了又看,定然也看出了一些苗头。暖的意思不就是端木流觞喜欢她吗?嗯,好吧,她承认,她和端木确实到后期有些暧昧了些,但还不至于为了她背叛岳母吧?

“暖,你太高估我的魅力了。”她很认真地回答,表情严谨,好像在讨论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

“是否高估,瑟儿你试试便知晓。”穆天寒点到为止,收起了那霸气,重新恢复到平日里的不知名的花瓶男绝色。

同样是童子功出身,穆天寒知晓练功之人的心中所想,与其他男子随意的第一次不同,练童子功之人对自己第一次十分在意,恨不得比自己生命还在意,端木流觞若是喜欢曲姗姗,为何这婚事一直拖着?若是不喜欢,那未来也永远不会喜欢。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下,都是聪明绝顶的人,一句话大家都明白了——这又是向清瑟后院张罗人呢。

崔茗寒忍不住笑了出来,微微偏过头去,“在下真是怀疑,暖公子的药方是不是凌尼公子开的。”

穆天寒有些狐疑地看他,“为何崔大人会有这样的疑问?”

“因为这神奇的药方不仅治好了你的嗓子,还给你加了凌尼宽容大度的心,难不成暖公子也是要争正夫做做?”话中满是讽刺。

刘疏林和崔茗寒从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自然是绑着崔茗寒,“暖公子的身份成谜,即便如今能说话,还是拒不肯交代自己的身世,搞不好,也是那桑国人也说不定。”

被刘疏林这一提起,众人才想起,这个暖还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世,并非众人不怀疑,但瑟儿一直不关心,其他人就也没再提。

室内气氛一下子从纠结李清瑟的烦心事转到了暖身上。

赵灵修虽然接受了男人们争抢一个女人的事实,却有些不习惯这种暗暗的争风吃醋,人人都说后宫中嫔妃们吃醋邀宠好似一台戏,那如今这男人们的针锋相对便如战场。

女人争的是面子,而男人们出手,非死即伤。

如影冷冷旁观并未说话,有崔茗寒和刘疏林这一对狼狈为奸在,也用不到他开口。

再看当事人穆天寒,丝毫不在意,继续在角落里悠闲的把玩茶碗。

“燕子,你怎么看?”李清瑟见男人们都指望不上了,就回头问一直无声无息站在身后的薛燕。

薛燕没想过这么多公子在,主子竟然能问她的意见,惊讶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感激。“回主子,奴婢认为暖公子说得有理,主子应该一试。”她一直伴随在主子身边,主子和鎏仙阁主发生的一切她都知晓。

那个鎏仙阁主就是喜欢主子,她能看出。

李清瑟僵硬了半天,“燕子,你知道我后院有多少男人了吗?还让我去招惹?”声音几近颤抖。

薛燕控制不住地一耸肩,“若是主子只有一位夫君,增添第二位定然觉得有违世间伦理道德的不妥,但如今已有了这么多,增一位与少一位,又有什么区别?”主子问了,她便如实答了,虽不知对错,却全是自己心中所想。

李清瑟惊讶,张着小嘴,很想反驳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但这反驳的话语在喉咙间噎着半天说不出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独特与否是针对她自己的,而不是外人。

在外人看来,想必就是男人很多罢。

穆天寒放下茶碗一勾唇,虽不是笑,却美得夺目。“如今的态势大家有目共睹,除了这个方法,难道还有其他好方法?”

刘疏林真的动怒了,周身散发出浓浓杀气,若是李清瑟不在,想必他定然亲自动手杀了这暖,但崔茗寒却回给他一个眼色,要他切勿。

如今在朝为官的崔茗寒少了少年时的张狂,多了沉稳和内敛,宰相肚里能撑船,并非指他宽容大度,而是能忍!即便是政见不合或有再大的意见,做官的都可以不声不响忍下去。

“那瑟儿又怎么看?”他问。

李清瑟再次伸手抓头发,将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我也不知道,我都烦死了,人们都以为我李清瑟是滥淫无度,难道我真的要为什么天下百姓再次献身吗?我也不是救世主,为什么要救他们?”

赵灵修顺着她话的意思想了一下,而后喃喃道,“但这战事并非自古就有,而是因你而起的。如今也不是你去救百姓,而是百姓因你陷入水火之中。”

话还未落地,如影、刘疏林和崔茗寒,加上一旁的穆天寒,都向他射来杀人的目光,这个书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灵修而后也意识到自己错误,赶忙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李清瑟恍然大悟,之前每每想到的都觉得是天下人负我,如今被赵灵修醍醐灌顶,才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负天下人。

如果没有这龙凤双珠,就没有上官家的恩怨,如果她没有没有办武林大会,也不会见到穆天寒,更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接下来的事,百姓们应该还是那么安居乐业罢。

不仅仅对百姓亏欠,对皇上也是亏欠的。

这个便宜爹,虽然利用她与那桑联姻,但也给了她太多好处特权,不仅允许她一妻多夫,每每出嫁还给她嫁妆,而如今,那仅仅几个月,皇上就如同老了十岁。

“难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清瑟的声音很小,也很严肃。

见她变了脸,其他人都叫苦不堪,看来,瑟儿真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李清瑟坐直了身子,看着下手边的众人。薛燕知晓主子要做决定,赶忙过来,轻手轻脚将清瑟杂乱得滑稽的发丝捋顺。

李清瑟的发髻在薛燕的巧手上很快便打理好,但段时间内,众人却没一个相处个什么办法。

清瑟长叹口气,站起身来,“我知道了,我想静一静,先走一步了。”说着,便站起身来向大堂外走,薛燕赶忙跟随。

人走了,大堂还是一片静。

刘疏林哭笑不得地看向赵灵修,“赵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瑟儿后院并非只有我们几个,还有一些人在外未归。在五岳有东倾月,在前线有二皇子,在宫中有太子,在那桑国有玄王和凌尼,瑟儿还有一位夫君也许你并不知,正是那玥国国君。”

随着刘疏林将李清瑟的夫君名单一一列出,赵灵修的脸越来越白,最后深深低下头,“我……错了。”

“如今倒好,你真是为人做嫁衣啊。”刘疏林忍不住落井下石。

“疏林,别说了。”说话的是崔茗寒,“灵修什么样,我知晓,他确实不是有意的,这件事算了吧,若是这样能解决燃眉之急,也不算什么坏事。”他知道,赵灵修从来都是耿直到缺心眼的。

如影站起身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无论瑟儿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各位,失陪。”说完,便转身离开。

赵灵修也低着头,“各位……抱歉,是……在下的错,在下……回去面壁思过。”

这回刘疏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一脸无奈的崔茗寒,转头对赵灵修说,“罢了,就如同薛燕说的,后院这么多男人,多一个少一个又如何,今日是端木流觞,明日是谁还不知道呢,瑟儿这招惹桃花运的体质若是不变,以后男人也会越来越多。”

崔茗寒倒是恶意地看向穆天寒,“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

穆天寒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前者,“这是解决当下困境的最好办法,在下也失陪了。”说着,便优雅起身,款款而去。

赵灵修跟着也跑了,带着浓浓的内疚。

大堂内只有崔茗寒和刘疏林两人。

“我真想杀了他!”见没人了,崔茗寒这才咬牙切齿地发泄自己心中愤恨。

刘疏林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崔茗寒的肩,以做安抚。“茗寒,刚刚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为什么瑟儿的桃花运如此繁盛?”

崔茗寒抬头看向他,“虽然我们也身在其中,但这桃花运,确实有些诡异。”

“传说这世上有三大招桃之宝,分别是繁芝翠玲珑、紫兰玉如意和姬嬛碧玺珠,这三样宝物传说可引来桃花运,多为男子佩戴,可多妻多子,开枝散叶,你可知晓?”疏林问。

茗寒点头,“嗯,那繁芝翠玲珑在皓国国君手中,紫兰玉如意在我们大鹏国君手中,唯一的姬嬛碧玺珠下落不明,难道你是说,和这宝物有关?”

疏林缓缓点了点头,“除了这个,我实在不知如何来解释瑟儿身边的桃花运。”

崔茗寒站起身来,笑了,“疏林啊疏林,你是不是被上官家的龙凤双珠刺激了,一个小小的物件怎能改变人命运?人定胜天难道你不懂?”

刘疏林也随着他站起来,苦笑,也许是他想错了方向吧。

两人又一边聊着,一边走出大堂。

……

李清瑟带着薛燕走出大堂,本想透透气,心情却越来越不好,赵灵修的话如同尖刀一般一下下刺痛她,她如何能安生?

“燕子,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入宫。”

“是,主子。”

没多大一会,主仆二人便准备完毕,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此时已经酉时,即便是在现代也已到了上班族下班的时间,但御书房院子外还是站着诸多伺候的人,李清瑟遥远望便知,皇上还在其内工作。

“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来面见皇上的?”福公公大老远便看见带着薛燕前来的李清瑟,赶忙上前请安。

“福公公免礼,父皇还在忙?”清瑟问。

福公公站直了身子,面上带着些许担心为难,“是啊,已经一个多月了,皇上不按时休息,即便是嫔妃们哄着去休息,也带着奏折。”

说到这,福公公遥遥看着御书房,自言自语,“也不知这乱世,什么时候是个头。”刚说完,才想起身旁是镇国公主,赶忙跪地道歉,“奴才该死,在公主面前失礼。”

清瑟赶忙道,“福公公快起来,你说的对,并无失礼之处。”心头又沉重了一些。

福公公也是愁苦许久的人,加之五公主向来和善,不与奴才们端架子,他才不小心失态,“要不然,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清瑟看了看院子内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却一贯笼罩着压抑的气氛,摇了摇头,“不用了,福公公好生伺候着吧,本宫也没什么大事,这就回了。”

“是,公主殿下您慢走。”福公公俯身恭送。

李清瑟步法很慢,如同踱步一般慢慢向宫外走去,薛燕不发一语跟在身后。

出了宫,上了马上,车夫很自然地要将马车驶回公主府,却被车厢中的声音打断。“加快速度,赶在北城门关门前出城。”

车夫一愣,出城?不过还是依公主所言,驾车一路向北而去。

薛燕知晓自家主子准备做什么,也知道主子的挣扎,一声不响地坐在旁边。

马车踩在最后关闭城门的瞬间出城,在镜湖旁停下,原本水上人间灯火辉煌的码头如今已经一派安静,唯有零星几盏路灯。

天已经半黑,一片墨蓝,春柳娇枝随风摆动,零星几盏夜灯如同夜明珠般点缀。

若不考虑到此时压抑的社会环境,镜湖倒也是个陶冶情操的好去处。

“燕子,你在这等,我自己去便可。”清瑟道。

“是。”薛燕答。

清瑟运了内力,身子如风中彩蝶般翩飞,高高跃起于湖面,落地之时足尖轻踏水面,再次腾空而起。纷乱的裙摆和硕大的云袖如同绽放的花朵,与湖中倒影相称。

其实她并不知端木流觞会不会还在这湖上,也不敢肯定,但当快到达湖中心时,看到静如铜镜的湖面上行停泊的浅色木船时,心头还是忍不住悸动了下。

晚风徐徐,香烟袅袅,伴随着零星古琴。

船头的甲板之上,一身白衣的端木流觞随意坐着,腿上放着琴,垂着眼,修长素手随意拨着琴弦,一下又一下,本杂乱无序的音符却奇迹汇集成调,满是孤寂和哀伤。

白色身影旁立着一盏夜灯,也是那么孤零零的立着,好似给主人作伴一样。

清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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