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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牛总,你在哪儿啊?」娜娜的语气里透着焦急和担心。
牛乃夫努力想唤醒记忆,但一片晕胀。他支起身来寻找床头柜上的宾客提示
卡,手机那头的娜娜更为着急:「喂,喂喂,牛总,牛总」。牛乃夫终于看
清了酒店的名字:「我在国际酒店419,没事!你上午去找一下王科长,把昨
天说好的事都落实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接完电话,牛乃夫这才看到手机里还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两个电话
分别是娴和小兰的,短信是娴的。他直接打开娴的短信,那二十来个字顿时让牛
乃夫像肺气肿患者那样感到胸闷气急:我回老家了,不用找我,这个城市给我的
只有伤害和痛苦!牛乃夫赶紧拨打过去,娴已经关机。此刻,她或许已忧郁地行
驶在通往老家的高速公路上,内心充满着对他的失望与失落。
牛乃夫觉得口腔里干得像是枯燥的木头。他光着身子爬下床冲了一杯咖啡,
并在昨天干涸的茶杯里续满了水,然后又这么光着身子靠坐到床头,点燃一根烟,
看着虚无着的烟雾,忽然想到那短信中的文字似曾相识。
那也是在如这个客房般有些狼藉的环境里出现的。那时,娴已在牛乃夫连绵
不断的追逐下积雪似地逐渐融化,并在一个微醺的夜晚和微醺着的他一起偷偷来
到一个叫「雅謦」的宾馆,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适合在欲望中幻想的人们去释冰化
雪。当牛乃夫将娴终于以占有者的姿态揽入怀里时,娴脸色绯红,微笑着像是充
满了某种期许,又像是有什么被疏导了出来。「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啊?」说这
话时,娴的脸上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调皮。
娴在床上并不风情万种,只是微微闭着眼柔柔地躺着,任由牛乃夫在她的每
一寸肌肤和每一处可以点燃快感的部位抚摸舔舐,间或发出几声小猫样的低吟声。
娴的肤色很白,几乎没有一丝瑕疵,手感细腻润滑,尤其是那蜜穴让人根本看不
出她已有一个3岁女儿了。阴毛稀疏且柔软,不是很黑的那种,两片粉嫩中带着
淡褐色的花瓣轻轻闭合着,像新鲜的百合。当牛乃夫的手指分开花瓣探向蕾蕊时,
蕾壁翕动着发出富有弹性的包裹感,穴道不是很深,因而很轻易的就让指端触碰
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蕊芯。娴的身体随着手指的拨动已开始了轻微的扭动,但依然
没有如莲和小兰她们那样的激情绽放。
娴的这种被动式的神情与姿态,反而让牛乃夫有了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望和开
发的想象。之后的一切,便如同A片或H文里演绎的那样,肉体相互融合,欲望
之火在肉体的融合中被不断引燃并渐臻迅烈。娴的蜜穴意想不到的潮湿润滑,牛
乃夫侧躺在娴的左侧,将她的左腿高高扛起搁在肩部,从侧上方完成了插入的步
骤。这样的姿势不但令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产生类似于撬动的感觉,而且使娴
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手指掌控的范围内。牛乃夫一边一边有力而深入地突击着,
一边用手不停地摸弄刺激她的阴蒂。尽管娴的呻吟依然如猫叫一般,但体温却明
显升高,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晕,布满嫩嫩皱褶的蜜穴有节奏地收缩着,两只
手轻轻地抓扯起他的头发,两个舌头的缠绕则更为紧密而热烈。
在这痴狂的过程中,牛乃夫的一只手不知怎么又摸到了她的菊门处,那儿也
已体液弄得腻滑滑一片。牛乃夫把手指伸了进去,她一把推住了他:「不不
不要啊!」但牛乃夫没有放弃,还是轻轻捅了进去,并随着肉棒的动作浅浅
地抽插着手指。她的眼睛闭得更紧,猫叫声有些变调并变响,而神情却似乎很享
用的样子。牛乃夫开始加快节奏作出最后的突击冲刺,席梦思也适时地发出了急
促的「吱嘎」声,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猫叫声成了「啊啊啊」
的呼唤,像是呼唤着全部的快感尽情地迸发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蜜穴中细密的皱褶似乎更加膨胀起来,有吸力一般
将肉棒不停地包裹和吸吮,下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在牛乃夫「哦」的一声中两个
人几乎同时抽搐痉挛,又几乎同时地慢慢松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那根
手指依旧停留在紧紧收缩着的菊门处当他们还在潮汐未退中缠绵时,娴的手
机响了,她拿过一看就迅速下床向厕所跑去,并回头对牛乃夫说:「我老公的电
话。」
牛乃夫点燃一根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回味着刚才的一切。他从来就对身
边那些女人们的家庭情况不感兴趣,对她们身边男人的背景情况也不感兴趣,也
不介意她们是否还有别的男人,只要别在他面前招摇过市就行,他唯一需要了解
的就是她们身边的男人是不是他所认识的或者是朋友,牛乃夫从来不会去觊觎和
染指认识的人的女人和情人的。突然,厕所里传来了娴异常激动的声音,像是被
滚油烫着了一般,有种刺耳的撕裂感:「你去死!我现在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个猪头,你去死吧!」
娴出来时因愤怒而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牛乃夫什么都没问,他知道人
的隐私只有当拥有者自己愿意时,旁观者才能得到真实的谜底,他不想因为自己
的好奇破坏了刚刚建立起来的融合,现在所要给她的就是无声的抚慰。他再一次
将她搂进怀里,娴低着头枕在他的胸口,身体有些发凉,欲言又止,只是把手机
递给了他,说道:「这是我刚才发给那个猪头的。」牛乃夫打开一看:我明天就
回老家,你别再来烦我,我这辈子就害在你手里了!
「呵呵,你真的生过小孩了吗?」牛乃夫最不愿意介入的就是身边女人的家
庭矛盾,他一边抚摸着娴,一边故意扯开话题,「你那里很紧啊!」他知道,娴
早晚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的。
娴扑哧笑了起来,娇嗔地拍了他一下,指着左侧臀部上一块不是很大的褐斑
说道:「我女儿是早产,生下来才四斤多。你看,这是妊娠斑。」
「叮咚——」房间的门铃忽然想起,把牛乃夫从胡思乱想中惊醒。他光着身
子跑到猫眼处一看,竟然是娜娜。他赶紧去翻找自己的衣裤,可短裤却一时找不
到了,只得拉起挂衣柜中的睡袍披上,打开了门。
娜娜因为不放心牛乃夫,而且知道他现在肯定又饥又渴、胃里难受,于是就
买了他平时爱吃爱喝的康师傅鲜虾鱼板面、青柠味脉动维生素饮料和红牛功能饮
料,又买了达喜、洛赛克等胃药。当她看到蓬头垢面、脸色憔悴的牛乃夫有些局
促地站在门口,娜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房内扑鼻而来的酒味和烟味,更让她
觉得恶心。
这天,娜娜穿了一身黑色套装配以黑色提花蕾丝和黑色高跟鞋,气质冷艳。
牛乃夫跟在娜娜的身后,看着她放下购物袋的姿态,像是一株有着致命诱惑的鸢
尾花,被一步裙包裹衬托着的臀部在弯腰时显出圆满的膨胀曲线。牛乃夫有时真
希望不要在自己的公司里天天看到娜娜,而是在酒桌或欢场邂逅这样的女人,就
如同遇到莲、娴、小兰和婷婷们那样。
「牛总,你真的没什么吧?」娜娜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房内的景象,床榻之
上乱作一团,床头柜满是烟灰,牛乃夫的衣服裤子散落在沙发和地上,一个墙角
处还有一条短裤。
牛乃夫听出了娜娜话里的揶揄之意,仿佛咳嗽似地嘿嘿干笑了两声,但显然
还有比整理眼前的混乱让他觉得更要紧的事,就像奄奄一息的狗仍然会为眼前的
骨头而亢奋那样,他拍了拍娜娜的肩说道:「你还是赶紧去找王科长吧,这种事
最怕夜长梦多!我这儿真的没有什么啊,歇一会儿吃点东西就好了,中午我就到
公司。」
娜娜放下手里的东西,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发现掉在地上的皮夹看上去已
是空空如也,她的嘴角微微撇了撇,不易觉察地「哼」了一声,低着头闪身出去
了,牛乃夫没有能够看到她那一刻的表情。他看着娜娜婀娜的背影,听着高跟鞋
踩过走廊地毯的咚咚咚的声响,再一次不可控制地怀念起娴。
自从那次以后,性爱几乎成了牛乃夫与娴每一次见面最不可或缺和迫不及待
的了。娴像是要在牛乃夫身上寻找代偿,又像是在利用一切机会摆脱某种纠缠一
般,她恨不能每天都要牛乃夫来陪她,哪怕是两个人就坐在车里一边聊着天一边
做些隔靴搔痒似的拥抱亲吻。而那时的牛乃夫正深陷日本av东热、问答无用、
mesubuta、DMS Night24等重口系列的蛊惑煽动之中,他陆
陆续续地网购了诸如跳蛋、G点棒、窥阴器、振动肛栓、AV按摩器、酥麻电玩
器、后庭震动拉珠、无线震动乳峰夹以及口枷、皮制连体束缚带等等二十余件成
人助性用品,再加上必不可少的润滑油、医用酒精等,在一只抽屉快要被塞满时,
他便将所有这些都鬼鬼祟祟地装进了那只黑色密码箱。
从此,牛乃夫带着那只密码箱如同一个匍匐于黑暗的盗贼,不断窥探着可供
下手的目标,但他又极其挑剔,如果不是十分钟意和醉心的女人,他几乎没有兴
趣去欣赏她们被各种器具调教刺激着的那种所谓的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状态下
的痴迷癫狂表演,因为那些器具即便是只使用其中的几件,在事后疲惫中的清洗、
擦拭、消毒、包装、藏箱这些必须的步骤,也是很让人感到繁复和讨厌的。直到
他遇到了娴,顿时有了一种如饥渴难忍的沙漠跋涉者蓦然看到一片绿洲般的欣喜
若狂,他强烈地感觉到,娴是可以也是值得他去把密码箱里的一切演绎到他无数
次想像的境界的,其后的事实发展也明确无误地验证了他的预感的准确性。
只是,眼下娴不仅让那只密码箱以一种灰溜溜的姿态离开了那间他们无数次
翻云覆雨的巢穴,更是用一条冰冷的短信宣布着她以一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开始了
消失,这让牛乃夫像一条眼睁睁看着骨头滑落深沟的狗,感到了隐隐的刺痛与不
舍。
他并不死心。在吞服完胃药吃好康师傅鲜虾鱼板面稍作休整后,便用结账剩
下的房间押金打的赶到了娴的租住屋。屋内并没有全部撤退应有的狼藉,除了不
见了一只红色旅行箱和衣柜中部分物品,以及他的短裤睡衣还有未用完的避孕套
分别出现在两只垃圾桶里外,一切看上去都依旧井然有序。牛乃夫不觉笑了一笑,
他知道娴的消失很可能只是一种象征罢了
六、妻子的怒吼
牛乃夫把垃圾桶里的短裤、睡衣和避孕套捡起来放回原本的位置,坐在整理
得一丝不苟的床上,环顾四周。这是一个90式的单间,尽管屋内的装修以及家
电物品等看上去已有些陈旧,抽水马桶里的漏水声如同墙上的挂钟般很有节奏地
不停嘀嗒着,但由于地处市中心的繁华地段,租金却颇为不菲,尤其是离娴上班
的地方很近,步行也只需七、八分钟。
在这个只能称之为陋室的空间里,娴尽一切可能让它拥有着家的感觉,她换
上了湖蓝色的提花窗帘,铺上了玫瑰红与浅桃红相间的床罩被褥,把灯光也都调
成了温謦柔和的乳白与淡黄,更为巧合的是还放置了牛乃夫妻子同样喜欢的馥郁
的百合花,白色的和粉色的。牛乃夫嗅着那熟悉的气息,摸着那柔软的床榻,再
一次想念起娴,想念起那个让蓄谋已久的念头变为现实的日子,如同吃腻了猫粮
的猫无比想念起捕鼠的日子一般。
虽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的性爱依然显得波澜不惊,但娴对于牛乃夫的
依恋却无可救药地越陷越深,这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她丈夫的经常夜不归宿
和隔三岔五的家庭暴力,并且也在很大程度上由于他而最终导致娴走进了牛乃夫
为她准备的这个巢穴,以及最终打开了那只密码箱。
那是一次按照惯例的两个人赤裸裸地翻倒在床的时刻。牛乃夫一如既往地用
手指拨弄探访着蜜穴,挑逗着它迅速地湿润,并用唇舌吮吸舔舐乳头,倾听心脏
逐渐快速的跳动和胸腔中呜呜的低吟,当她的脸上潮红一片,身体开始不安地扭
动时,他的眼前终于跳出那些蛊惑煽动了他很久的AV画面,便凑到她耳边悄悄
问道:「你你以前玩过工具吗?」
娴突然睁大了眼,用迷惑的神情扭头看着他,只是喘息依然有些急促:「什
么工具?」
牛乃夫嘿嘿一笑,脸上呈现前所未有的猥亵,翻身下床拿出了那只密码箱,
搁在床头柜上轻轻地打开,一股浓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