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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在人妻丛林 作者:空姐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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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唾液,然后蛇一样寻找到目标发起了迅即的攻击。此刻,那曾经如泉眼样的
蜜穴因为牛乃夫的粗野与疯狂而变得有些干涸,他又将唾液涂抹到里面,不顾一
切地插入并抽动。娜娜这时才缓过一口气来,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叫唤,她感到眼
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呼呼地喘着粗气,每一次的咬噬像是要把她的乳头
咬下的一般,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要把她顶穿的一般。她感觉不到一丝性爱应
该有的的快感。

  牛乃夫又将娜娜翻转了过来,一把扯掉了睡衣,那条蛇的攻击目标恶毒地换
成了菊门。娜娜浑身发抖,放弃了一切关于挣扎与抵抗的想法,只是死死地咬着
枕头,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以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般的姿态背对着他。她
知道,面对一条已不可理喻的疯狗,挣扎与抵抗换来的可能是更大的伤害,只是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曾令她产生过某种幻想甚至是某种期待的男人,怎么会突然
之间变成了一条疯狗。他再次用唾液将菊门打湿,并将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捅了
进去,一根,两根

  一股强烈的排便感让娜娜全身一阵阵发冷,细细的鸡皮疙瘩从臀部开始蔓延
到腿部和背部,密密匝匝,肛门括约肌也及时地做出了抵御异物的自卫性收缩,
但这种抵御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感到了那条蛇的可怕的头颅正贪婪地抵在
肛门的通道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痛感随着括约肌和直肠的逐步撑开与扩张也
在不断地被放大,突然那条蛇猛地一窜,凶残无比地完全没入到了直肠之中。娜
娜再也忍受不了,在憋住呼吸几秒钟之后,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闷叫,像是
被人用竹签捅进了指尖一般,开始压抑着痛哭起来,两只手在床单上抓扯着,头
深深地埋进了枕头。牛乃夫并没有被娜娜身体的冰凉与凄惨的哭声所打动并唤醒,
反而一下一下地抽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两只手则还在不知轻重地死命揉捏
她的双乳,并不时地用肮脏的手指捏她的脸、抠她的嘴。

  他又用力地把娜娜拉起象母狗样成上身趴着臀部翘起的跪姿,就着唾液再一
次的插入,而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入变得更为紧密与深切。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以
及几乎控制不住的排便感,让娜娜的头在枕头里痛苦地磕蹭摇摆,两只脚杂乱地
拍打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当那个发烫的身体终于在发泄完之后翻滚下
去,娜娜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扭过头在婆娑的泪眼中看到那个男
人已仰面朝天地睡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并且还嘟囔了几句什么,像是在
叫某一个人的名字,但肯定不是她的。

  那几句不知所云的嘟囔,象灭火器里的泡沫般让她看到了一堆灰烬,原本还
在舞动的几缕烟雾也渐渐散尽。她摸了一下还在作痛的肛门,手指上沾染着白色
与黄色混杂的粘液,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自己手指上的那些污秽。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进盥洗室,在抽水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
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气味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
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为牛乃夫擦拭,那条已经毫无生气萎缩了毒蛇让
毛巾上变得污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毛巾洗净再来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
再也沾染不到一点污秽。

  娜娜爬上了床,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在酸胀,而那肛门处仍是火辣辣的疼。被
酒精麻醉了的牛乃夫折磨了她很长时间,而开始时撕裂般的野蛮扩张差一点让她
背过气去,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刻骨铭心。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心头有东西在滴下。
看着睡得像死猪般这个男人,她很想一口咬死他,或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但她
没有这么做,而是为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则蜷缩在离他远远的被子的另一边,就
那么赤裸裸地靠在床头,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任绝望的感觉像漫过河堤的洪水
般将自己慢慢地浸透慢慢地淹没,一如当年她听到另一个男人绝情地消失时那样:
梦幻终究是梦幻,而所谓的美好难道真的就只能被用来打碎吗

  醒来时眼前的景象让牛乃夫无比的惊愕与恐慌,娜娜呆呆地靠坐在床头,头
发散乱着,眼圈发黑,脸上呈现出一种不成表情的表情,无数的泪痕已经干枯板
结,两只手遮挡在胸前,白皙丰润的肩上和手臂上,有着几个清晰的咬痕。牛乃
夫的「酒后失忆症」偏偏这一次没有如期发作,一切场景都清楚的历历在目,这
让他头皮一紧,不由得缩了缩身体,如睡针毡。娜娜听到了动静,扭头看着他,
眼里像被什么东西隔着似的,模模糊糊看不出一丝确定的意涵,这令牛乃夫更加
的羞愧与慌张,舌头僵硬:「昨昨天我我」

  他伸手在被子上摸索自己的睡衣,娜娜拎起他的睡衣扔给了他,然后将头扭
了过去,不再看他。牛乃夫红着脸哆嗦着穿好睡衣很是狼狈地爬下床,有些站立
不稳的样子。他还想对娜娜说些什么,但娜娜始终扭转着头,一动不动,就像一
尊拒绝走近观赏触摸的雕塑。牛乃夫张口结舌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垂头丧气地溜进自己的房间,不敢出门。

  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缓慢得使人坐立不安。牛乃夫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娜
娜,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而且他也找不出可以为昨晚辩解的哪怕看上去还算合
理的一丁点借口。他一直以来都把娜娜作为妻子以外最值得信赖的女人,在她面
前几乎从不避讳自己的另一面,并感动于她为他所作的每一切,虽然内心深处也
时常会勃发出某种冲动和觊觎,但总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保持远远地欣赏着、
想象着的姿态,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他始终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
本能需求和某种交换外,应该还能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可以存在,只是这一切都行
将被自己亲手毁灭在这样一种锥心噬肺的焦躁与不安之中,牛乃夫又陷入了
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门铃声将他唤醒。

  娜娜就站在门口,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挽起的头发显出成熟的丰韵,只是
眼影画得比平时浓了许多,脸上的表情如预料中的那样冷冷着。只是今天她穿的
是一双薄棉短袜,鞋子也换成坡跟的了,是没有鱼嘴或露跟的那种。「牛总,该
下去吃早饭了。」她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得令牛乃夫拼命想寻找脚下地毯上可
能会有的缝隙。

  「哦,好的,好的!」牛乃夫忙不失跌地答应着,赶紧洗漱整装,慌慌张张
中不是磕到这就是碰到那,然后像一个在课堂上偷看黄色手抄本被老师逮住了的
小孩,低着头跟在娜娜身后。他们面对面地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牛乃夫只敢埋头
用餐,并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娜娜,他看到住在隔壁的那两个男人也
正在靠窗的餐桌上用餐,若无其事地有说有笑着。娜娜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
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可笑,她自己也不明白昨晚在无尽的痛楚中怎么还会为他做
那些事,若是在以前她早就和这样的男人拼命了。她伸手去拿餐桌中间的胡椒粉
瓶,牛乃夫像受了惊吓似地一缩脖颈,娜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而乳罩摩擦到乳
头,生生的刺痛感使她倒吸了几口冷气。这个疯子!这个神经病!这个挨千刀的
衣冠禽兽!她咬了咬牙,心里暗暗骂道,真恨不能将胡椒粉瓶砸到他的头上

  直到走出宾馆的大门,牛乃夫才努力恢复出了些「老板」的形象,但这天最
大的败笔就是他在惊慌失措惴惴不安中忘了刮胡子,而头发上的啫喱水也是严重
不够量,这让他看上去有些「破落户」的模样。

  这一天与对方厂家的谈判颇为顺利,娜娜表现得依旧十分得体,倒是牛乃夫
其间有几次小小的走神。尽管对方牢牢坚持自己的要求不肯做半点的让步,但牛
乃夫在拿到那批货的质量检测报告与自己的上家联系过后,一切的问题便都不成
了问题,牛乃夫的上家答应全部退货,并承诺赔偿牛乃夫由此造成的所有损失,
矛盾迎刃而解。当所有的问题全部谈妥,该白纸黑字的也都白纸黑字后,大家的
脸上再次涌现出如久别的亲人般的热情与诚挚,那个貌似五大三粗的私企老板一
再挽留牛乃夫与娜娜再多玩几天,并说经过这几年投入巨资的大力治理泉城又恢
复了「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绮丽胜景,牛乃夫自然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绮丽
胜景,在说了一大堆「给你厂子添麻烦了,怎么还好意思叨扰」、「公司还有急
事,要赶回去处理」「以后有时间一定多住几天」之类的废话后,双方便作了友
好的握手道别,那个老板一直把他们送到厂门口,并挥着手直到出租车看不到踪
影。

  在车上,娜娜又重新换上冷冷的表情,牛乃夫也再次成了被老师逮住的那个
小屁孩。「咱咱们是今天就赶回去,还是还是」他低声嚅嗫道。

  「随你的便。」娜娜的声音依旧平静的令他浑身不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视
镜里偷偷打量了他们好几下。

  牛乃夫没有脸再在济南多呆哪怕一分钟,他实在不敢正视娜娜那张冷冷的脸,
每一次的对话都让他处在提心吊胆之中。当他们赶回家时已是半夜。妻子看到牛
乃夫的脸色有些灰暗,心事重重很疲惫的样子,就关切地问他是不是生意谈得不
顺利还是身体不舒服了,牛乃夫勉强地挤出笑脸,说没有什么,生意还算顺利,
只是在路上来回奔波得有点累了。

  他很担心,明天还能不能在公司再见到娜娜。他更担心,他之后该如何去面
对娜娜









              十、小兰的纠缠

  第二天,阳光从很早的清晨开始就出奇的灿烂,但不时呼啸过的风却嘲弄着
灿烂背后的虚弱,在每个墙角以及一切阳光所灿烂不到的阴影里,呼啸着的风都
让或行走或驻足的人们感到有些凉意,许多的树叶看上去仿佛摇摇欲坠。

  风将两页窗帘撩拨得手舞足蹈,并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那灿烂也趁
着窗帘的手舞足蹈不断地跻身进来,把一张床投射成了像是电影放映机快速跳动
的胶片。胶片中有一团雪白的肉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快速耸动,从上往下
一记一记狠狠地砸落着,饱满的双乳像两个面团似地上下蹦跳。透过凌乱的有些
潮湿的发鬓,映出了小兰的脸,这张脸正赤红着迷乱着大汗淋漓着。这是一间某
家快捷酒店内略显局促的房间。

  在媾合处的「噗噗」声与小兰极富节奏感的「哦哦」声中,被骑坐在下面的
那个同样很白的男人闭着眼,双手抱着小兰并不丰腴的屁股,象捧着一只烫手的
火炉似的,看上去还很年轻的脸上分不清是在咬牙忍受折磨,还是在深刻体验愉
悦,反正与上面那张赤红着迷乱着大汗淋漓着的脸有着显著的落差。也许是顶在
穴道里肉棒还不够坚硬,小兰伸下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继续地砸落、
扭摆、蹭动,或急或缓

  不时穿越而来的风让小兰的发梢呈现出张狂,更像助燃炭火的扇子,使得灼
热的快感在心肺间窜动升腾终于,她在一阵更为快速有力的砸落中「啊」的
一声大叫,仰面朝天身体猛然绷直,张着的嘴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脯似乎在宣泄被
抛上欲望巅峰的畅快。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有些绵软下来,她看着胯下四肢早已
经绵软了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尚在微微收缩抽搐的阴道内的那根东西,退却的速
度是如此的迅即,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弟弟,怎么样,被榨干了吧?下次要多吃一粒伟哥了啊,哈哈!」胯下
那个软绵绵闭着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是个才20岁的「鸭子」,从半夜
到现在,两个人竟然激战了五次,在这个女人手脚并用和上下穴并用的连番冲击
中,这只体格看上去还算健壮的年轻「鸭子」,的确感到了力不从心,最后两次
的勃起肉棒充满了酸胀的感觉,而所谓高潮已几乎没有了浆汁的喷射。小兰拍了
拍他的脸,笑得很是淫靡。

  「兰姐,你你也太猛了吧!」一脸疲态的「鸭子」有些吃力地睁开眼,
「我下次下次好好来收拾你哦!」

  「哈哈,好啊,姐我等着呢!」小兰翻身下来,拎了拎那只黏糊糊的套子,
里面的东西就像一条气息奄奄的蚕,手指一松,那条蚕软软地消失在胯间。她下
床从包里数出25张百元大钞扔在床头柜上,然后抱起沙发里的一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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