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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哎,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爷爷了,你也难得回来一次。”安然推不动他,只好转移话题。
“你睡觉的时候我就给爷爷打过电话了,原本打算等你睡醒了吃饱了,就去爷爷家,但是爷爷说他这两天没空,一个老战友的儿子来了,他要好好招待。”
安然想要继续找点儿别的借口,好摆脱眼前这头色狼,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招儿,正苦思冥想之际,只觉得身子一空,早已被某人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我才刚从楼上下来,不想去卧房。”安然有些慌张。
“不去卧房?没关系,我们正好试试在沙发上。”某男说话间,呼吸已经变得粗重,眼神也变得幽深。
安然身子一哆嗦。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能够判断出,这是某男典型的发|情症状。
但她不明白的是,昨夜明明俩人都已经做到极限了,她的身体此刻都还像被大车碾过似地,没有一处不酸痛,这男人怎么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安然感觉身子被抛出去,落在沙发上轻轻弹了一下,下一刻,某男就合身压了上来。
“喂,我还没休息好呢,我们过几天再做好不好?”安然红了脸说。
“不好。老婆,你想想你老公我已经憋了二十八年了,容易么我?”某男含着着她的耳垂,口齿含糊地说。
“什么?难道你从出生那天起就……唔!”安然抗议着,但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某男热热的唇给封住了口。
她的身体酸软无力,以至于推拒的姿势更像是欲拒还迎,这大大地加深了司徒啸风的兴致。
一个绵长的吻,司徒啸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轻拢慢捻,在他的小女人身上各个敏感点煽风点火。
直到安然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到她已经娇喘连连,想起自己今天早晨从网上查看到的那些刺激感官的各种不同的姿势,司徒啸风忽然起身,捉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身子拖到布艺沙发的边上,两臂夹着她的两腿,半跪在沙发上将那肿胀了好久的妁热没入了她蜜汁流淌的芳草地。
一顿猛烈厮杀,直杀得天昏地暗,耳边不停回响着的,是安然的娇啼和破碎的哀求声。
“不行了,停下,停下!”
“叫声好听的就饶了你。”
“风,亲爱的……风,可,可以了,么?”
“不行,要更好听的。”
“司徒,啸风,你,讨厌!”
“听人说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的意思。”
“饶了,饶了我,好不好?”
“叫声老公就饶了你。”
“老公,好,老公,亲爱的,老公。”
“再说三个字,就饶了你。”
“哪,三个,字?”
“我爱你。”
“好老公,我,爱,你!啊……”
这几章是不是做得太频繁了?不过亲们也应该理解咱家小风,一年一次探亲假,不抓紧时间,到时候饿死了也只能干瞪眼。嘿嘿!
099 发自内心的关心
099发自内心的关心
经过了四天的非人折磨,安然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碎布片了。
某男无时无刻都在找机会,要么吃她豆腐,要么干脆直接吞下。
偏偏她的身体对于他的碰触越来越敏感了。有时候明明他只是随手摸摸她的胸,或是用手势探探她的腹下,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脸慢慢涨红,胸也阵阵发紧,她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胸前的红豆挺立起来。
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十分陌生,既害怕又羞耻。难道她骨子里本就是一个浪荡女人?
这个认知把她吓得够呛,以至于她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躲开某男的骚扰。
但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想要躲开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人又谈何容易。
几天下来,她已经被他修理得全然没有了羞耻心,只要他多碰她几下,她的身体就会变得酥软,仿佛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种状况,令她毫无办法。好在他这几天热衷于吃掉她的同时,也迷上了厨艺。唯有他走进厨房的时候,她才可以安心查资料,集中精力对付她的设计方案。
宠爱固然令她沉迷,但她很怕有一天梦醒之后,自己依然一无所有。唯有工作,才可以给她真正的安全感。
她渴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成为一名设计师,用自己的智慧,设计出漂亮又实用的楼房,让安柔和她不再为生活担忧。
司徒啸风其实根本不舍得浪费与她相处的每分每秒,但是每每看到她对着电脑认真地查阅资料,对着白纸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设计图的时候,他实在不忍心打扰她。
如果说床上的安然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那么认真工作时的安然则浑身散发出一种知性的光芒,令人忍不住对她萌生敬意。
他的小女人无疑是聪明而勤奋的,想到她为了赚钱竟然去上家政课,甚至于答应和他这个陌生人举行婚礼,他就忍不住心疼。
她究竟受了多少苦,才能走到今天?
幸好,他拥有了她,从此后,他再也不会让她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她的有生之年,应该是做着她最喜欢的事,然后给他生个孩子,让他把全部的爱都给她和孩子,他们一起手牵手,看着孩子长大,看着彼此慢慢老去。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忽然开始嘲笑自己。什么时候起,他也变成了一个喜欢幻想的人,简直像个娘儿们一样。
但是这样的幻想分明是祥和而愉悦的,让他那颗一直浮躁的心,尘埃般慢慢落入土壤中。
如果说从前的他是一只总是渴望远航的船,那么现在的他最渴望的却是她这个小小的温暖的港湾,在她身边,他的心才能得到安宁。
就在安然以为某男会一直陪着她宅到休假结束时,忽然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让他们明天中午去阳光酒店吃饭,东道主是他那位远道而来的战友的儿子,宴请的客人则是他们全家。
安然总算松了口气,今晚他总该放过自己了吧?
看到他的小女人这幅表情,司徒啸风有些惭愧了。这些天他索求得太过了,以至于安然完全把他当成了一头饥饿的永远不知餍足的狼。
“今晚你就安心画图吧,我保证不打搅你。”他强忍着想要在她红润的唇上吃吃豆腐的念头,一本正经说。
“这可是你说的,军人,说话要算话。”安然扬起脸,狠狠盯着他说。
“我保证,明天要让你精精神神地去会客。”司徒啸风说完,一头又扎进了厨房,开始研究今晚的菜谱。
安然望着他的背影,笑得仿佛一直快乐的小鸽子。
她决定今晚加一会儿班,把设计图的初稿拿出来。今天已经五号了,明天要会客,后天她修改一下底图,八号开学她就可以把设计图拿给齐教授看了。
一想到齐教授,她心里有些小小的歉意,他对她的帮助自然不用说,他对她的情意也已经很明显了,而她却什么也不能回报他。
这个夜晚,司徒百越辗转难眠。
爷爷的电话里说,让他带上女朋友一起去,先前为了安慰爷爷,他随便拉了自己的老同学柳若琳回家滥竽充数,虽然柳若琳对他一直情意绵绵,表示只要他需要,随时都愿意扮演他女朋友的角色,但是他却不想再让她出现在家人面前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充当初阳母子的免费车夫兼导游,带着他们游遍了A市的每一个游乐园。
每去一个地方,他都会考虑到初天赐小朋友会不会喜欢,有没有他喜欢的吃食和游乐设施。最后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简直成了他的保姆,不,比保姆更尽职尽责,他根本就是他的便宜奶爸嘛。
这样的认知令他大吃一惊。如果说接近初阳是因为她长了一张酷似天乐的脸,为什么他对天赐的关心竟然有超过她的趋势,而且那关心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根本不是为了讨好他妈咪。
就像此刻,他接到爷爷的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果初阳同意,他会很高兴地带着她们母子去参加明天的聚会。
想到可以带着她们俩回家,他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这几天他越来越发现,他好像根本分不清天乐和初阳了。尤其是在梦里,她们脸时时会重合在一起,弄得他清醒的时候也会忍不住一阵一阵盯着初阳的眼睛看。看到她蓝色的眼睛,他总会忍不住失望,但是看到她熟悉的一些小动作,他又会下意识地认为,她就是天乐。
这样的感觉时时折磨着他,以至于他晚上都很难入睡,但是第二天,他又飞蛾扑火一般,忍不住冲向她们住的酒店。
犹豫了再三,司徒百越还是拨通了初阳的电话。
“喂!你好!”柔和而熟悉的女声传来,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喂,初阳,睡了没有?”他声音温和醇厚,用了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软
100 几个难以入眠的人
100几个难以入眠的人
犹豫了再三,司徒百越还是拨通了初阳的电话。
“喂!你好!”柔和而熟悉的女声传来,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喂,初阳,睡了没有?”他声音温和醇厚,用了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软。
“还早呢,才九点半。不过天赐已经睡了,他今天玩乏了,临睡前还念叨着,说明天司徒叔叔会带他去哪里玩儿呢。”初阳熟络地回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很随意了,几乎和老朋友差不多。
“明天,呃,有个聚会,想请你和天赐参加,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司徒百越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
“什么样的聚会?带我们去合适么?”初阳问。
“合适。明天爷爷叫我们姐弟三个带着家属去,他老战友的儿子请客。你知道的,我姐和我哥都拖家带口的,就我一个单蹦儿。”司徒百越故作可怜道。
“你可以带你女朋友去啊。”初阳笑着说。
“我没有女朋友,你想想,要是我有女朋友,黄金周我能不陪她么?”司徒百越急忙解释。
“可你带我们去,怎么跟家里人介绍呢?”初阳皱了皱眉头。
“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呗。”司徒百越故意用轻快的语调说,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就怕初阳会生气,从此再也不搭理他。
“胡扯!女朋友也能随便冒充么?”初阳果然不高兴了。
“不是冒充,你看,我天天陪着你,你不是我女朋友又算什么?”司徒百越更着急了。
“我和你只是朋友。”初阳沉沉地说,听不出有没有生气,司徒百越简直是百爪挠心了。
“好,那我就跟他们介绍说,你是我的好朋友。”他有些耍赖地,自动加了个“好”字。
“就算我们是朋友,我带着儿子去出席这样的聚会也不合适。”初阳说。
“怎么不合适?我跟天赐也是好朋友,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俩关系有多铁?”司徒啸风见她还是推辞,有些急了。
“如果你不怕我们给你丢脸,明天中午就过来接我们好了。”初阳犹豫了一阵,终于答应了。
“耶!”司徒百越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个成功的手势,激动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个夜晚,齐修义也同样睡不好。
整整四天了,一直没有见过安然,他心里十分煎熬。
那天被小雅哭兮兮地叫过去,他安抚好她之后,晚上十一点半就等在凯力酒吧门口了。
但是他等到的是安然和她的丈夫一起走出来,上了他的军车。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车开走,身不由己地驱车跟在他们后面,直到他们的车停在小区门口,直到司徒啸风抱着安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他也想让自己看清现实,好早点儿死心。
可是为什么心痛得都麻木了,却依然控制不住地要想她?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懒得接,但是对方却很固执,不停地拨。
终于,他忍无可忍,接起电话。
“谁?”他没好气地说。
“小义,是爸爸。你怎么这种态度?好歹也是个博士生,你的修养都哪里去了?”齐建国忍不住教训起儿子来。
“你这么晚,用陌生号码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教训我么?”齐修义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也想好好跟你谈话的,可是你每次都对我这种态度。”齐建国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歉。
“嚯!今天难道天上下红雨了么?齐建国同志竟然开口道歉了?”齐修义嘲讽道。
“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