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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厉哥……不行……”好不容易被他放开,叶辛越极度缺氧地甩甩头,困难地推搡着他。
言厉死咬住牙关,双眼被欲望逼得通红,他难耐地按压她的臀和腰,只觉得这个女人是用来要他命的。低头不顾她更深的挣扎吻住她娇嫩的脖颈,细细碎碎向下,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间,他撕咬住那诱人的花尖,惩罚性地咬住撕扯。
叶辛越忍不住尖叫了出来,死死闭着眼告诉自己眼前是他,但是身体却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不要……”一只白嫩的手掌按住言厉欲往下的肩膀,叶辛越的声音是颤抖却坚定的。
言厉眸中一暗,随即再咬了咬她的肩膀,紧绷到极点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十分危险,他燃着火光的眸深深地看了她良久,直到叶辛越眸中的神智回笼,他才走到一旁用白色大毛巾裹住她,把她推出了浴室。
叶辛越裹着毛巾看着紧闭的浴室门,里面男人粗重的呼吸隐隐约约还能听得见。她眸里闪过一丝晦暗,最终还是牵起一抹苦笑,裹着自己在床边穿衣服。
待言厉平静下来,腰间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的时候,叶辛越正坐在他的床上擦着头发。
言厉忽然觉得,刚才欲求不满的恼怒,在见到这个女人安静地坐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他告诉自己,慢慢来。五年他都忍了,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
他走过去,健硕的胸膛带着未擦干的水珠,从里到外地流露着性感。他毫不在意地坐在床上,从叶辛越的手里接过浴巾,为她擦拭头发。
叶辛越舒服地眯起眼睛,往后一靠窝在他厚实的怀里,只觉得这一刻,无比美满。
两人的身上是同一种沐浴露的香味,以至于言厉有一种错觉,好似这五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分开,她是他的,他就一直这样宠着她。
“每一次我来见你都会被你弄得一身脏。”叶辛越靠在他的怀里,长腿舒展,慵懒地像只刚吃饱的猫。
知道她在埋怨自己刚才一身脏地蹭她一身,还有上一次她第一次来军区的时候自己控制不住的吻,言厉低笑,手握着毛巾托起她的头,长卷的发懒懒地搭在他的手心,传来一阵湿凉:“不是都洗干净了吗?”
“我说咱们言大队长真是很饿很狼哦?告诉妹妹有多久没开荤啦?”叶辛越不知死活地打趣,似乎根本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挣扎的事情。
“那也要看看某人给不给肉吃。”言厉把她的头发擦成八成干,把毛巾扔到一边,一手搂住她的身子更紧密地与自己靠在一起,他有意识地摩挲着她耳后的一块嫩肉,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要告诉我,你今晚过来……是要喂我?”
“喂什么喂啊,就想着这些没正经的。我是知道你对战完了,可以不回部队了吧?”叶辛越扯着他的手指,对他的挑~逗佯装不在意。
言厉顺势向后躺去,心情大好地看着胸前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动作睡在胸口,他问:“不问问我结果?”
叶辛越不屑的哼哼:“要你说么?看你的狗样子就知道咱们英明神武的言大队长没有被敌军打得个狗□。”
“我说你这女人。”言厉低笑,胸腔中传来一阵震动,叶辛越俯下头,把耳朵贴在那震动的源头。这个位置自己是盼了多少年,害怕了多少年的,如今那么近……近到可以听到他每一次呼吸时候的声音,近到可以察觉他每一次心跳的旋律。
渐渐地,两人都不说话,似乎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我明天回部队,你今晚就先住在这里,明天我们一起回去。”良久,是言厉出声打破了这宁静。
看到叶辛越有些不满,他安抚了一下她的头,然后坐起身来。叶辛越乖乖地坐好,看着言厉把豆腐块弄散,然后一点点地铺好。叶辛越伸出手去,媚着双眼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言厉一阵无语,终还是伸手抱过她,把她安置在被窝里,用被子盖住。
一下子离了他的呼吸,叶辛越忽然有些紧张。她在他抽身的时候搂住他的脖子,言厉颈部受力起身的动作不得不顿住,两只手撑在她隆起的被窝两侧,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留下来,不要走。”叶辛越开口挽留。
言厉眸底有情绪一闪而过,只是十分细微得让叶辛越察觉不到。
“小越,你现在不想要,我不会勉强你。”言厉赤着的上身悬在她的身上,两人的姿势暧昧,更加上言厉刻意地放沉眸色,让叶辛越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与他欲要掠夺的眸中。
言厉见她不语,静了片刻,刚想用力起身,但是颈部的小手依然锲而不舍地箍在那儿,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见到言厉探寻的目光,叶辛越觉得自己的脸难得有些烫,她搂紧了一些:“是不想要,但是想要你睡在我旁边,搂着我睡。”她微微弓起身,迎上他的身子,把脸贴在他滚烫的脖颈。“就搂着睡,好不好?”
“……”言厉的眼神似乎探寻着扫了她一眼,随即低叹,“你光明正大地进来,还要和我共宿一室,明天一大早那群臭小子还不把屋瓦都给我掀了。”
虽然言厉是这样说,但还是顺着她越过她的身子躺在了她的身旁,掀起被子盖住两人,他滚烫的身子裹住她有些微凉的身体,以一种无比契合的方式相拥:“虽然我能保证不会擦枪走火,但是你别乱动,不然……军法处置。”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叶辛越心底暖暖的,他的体温似乎透过拥抱传进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把头置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沉沉睡去……
言厉低头看着这个安然而睡的女人,眼底有着极深的迷惑。
她的情绪实在太过矛盾,初遇时的妖娆轻挑,如今依靠在他胸口的恬静安然,她的每一面都让他觉得新奇,却不解其由。
只是在见到她的睡颜时,忽然,言厉不想去想那么多。
夜色中,言厉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却真实的笑,眼底一片安然。
……
回到家后的叶辛越当然是要继续工作的,任性的追了几天男人已经让她公司里的那一群“精英”颇有微词,说来有些搞笑,这一群在各行各界中都能引领群雄的人才,在叶辛越的公司里却是一群只会赖着老板娘跟前跟后的“背后灵”。
也谈不上什么依赖感,按他们说的,只是他们都觉得叶辛越身上有种让他们能够兴奋起来的“骚味”,因此就冲着这种能让他们干活的味道,叶辛越硬是三年没换过这种牌子的香水。
什么最大?能够给她赚钱的工具最大。
虽然叶辛越在任何时候都十分地女王强悍,但是面对这群像儿子一样的下属,还是很那什么宽容,很什么理解的。
当叶辛越甩着长发春风满面的来到郑氏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工作室,就看到她家的那群“精英”正一个个幽魂似的摊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每个人的脸色晦暗不明。
“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天!”叶辛越被眼前这幕小小地惊悚到,拍了拍手掌看了看表,唔,十点是有些迟了,可这都什么情况?
听到熟悉的吆喝声,精英们全都困难地抬起头,见到是他们家老板娘,纷纷都以眼神控诉地看了她一眼,害得叶辛越忍不住心尖儿一颤,差点没呸出来。
秘书小何幽幽地飘过来,他俊脸上的大大浮肿一看就知道是泡咖啡渍的结果。见他幽幽地看着自己,叶辛越啧啧地伸手摸上他大大的黑眼圈:“这都是怎么了?被人穿小鞋了?一个个赛若国宝似的。”
“叶总!你怎么才回来……”小何是难得一位还能行走的生物,他颤巍巍地指了指会议桌旁边被叠放整齐的文案,痛苦的意味甚浓“你不在,郑氏的那群变态硬是让我们从昨天中饭开始就忙到今天早上八点,你看我们平常有那么练的么……小徐的手指都动不了了,硬是敲键盘敲得,我看他以后会不会再也不敢碰他老婆了……”
原来是昨天詹遇宸中饭回来的时候见到叶家的那群精英正坐在会议室里空闲地磨牙,顿时觉得什么样的妈带什么样的娃,平常这群骨干在自己郑氏白吃白喝地不算,还学着他们老娘的那套在郑氏横行无忌。于是小气的詹二少,旧账新账一块算,趁着老五家那位不在就变着法来折磨这群小的。
也不怪他们,平常在自家公司里都是那啥迟到早退偷吃不抹嘴惯了的,叶辛越因为疼着他们这群人也不太管,毕竟只要能赚钱就行,于是就形成了他们这样毫无纪律性的军团。这下子被詹遇宸这只小气地练一练,立马连气都没了半条。
叶辛越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也知道詹遇宸这样做的幼稚原因,立马在心底否定了“每个高干子弟都是有脑生物”的认知,最起码他詹遇宸就不是。
“好了,我都了解了。”叶辛越两手撑腰看着会议桌上那狼藉不堪的咖啡杯和快餐盒,想必他们昨天晚饭宵夜都是在这里解决,顿时心生豪气地一掌扣在会议桌上,一声一声地唤醒他们被磨灭的小灵魂:“都起来打打鸡血!我带你们先下去吃吃早餐,给你们半天假休闲娱乐一条龙公司报销有优惠!”
闻言,刚才还一伙儿被打击地连灵魂都不剩的精英们个个都抖擞着胳膊起来,一个个扭着脖子嘟囔着往会议室外走去,还不时念念有词地道:“哎,等你这句话我真是腰疼一辈子都值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叶辛越无奈地拢了拢头发,带着他们往电梯方向走去。
叮的一下,电梯门被打开,刚打算下楼外出的詹遇宸就这样和幽怨团队打了个正面。
好笑地看着这一伙人牛头马面似的耸在门口吓人,詹遇宸不否认自己有幸灾乐祸的成分:“怎么着的啊看你们个个都纵欲过度的样子?”
一群男人女人们闻言都只能纷纷咬牙,敢怒不敢言。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就算再恨也只能咬碎牙齿和血一块吞,还不如回公司打打小人。
你才纵欲过度!你全家都纵欲过度!以上是被压榨了一整晚加一个早上的精英们的心声。
谁知道叶辛越听到他明显的调侃,只是眉角微微一挑,在詹遇宸玩味的眼神中高傲地跨进电梯,其余的人很识趣的退后等下一架电梯。
詹遇宸看着电梯门关上,再看看这之前自己吃不着还讽刺自己不行的女人强颜欢笑,不由感叹一句世界真奇妙啊真奇妙。
似乎感应到身后那得意的眼神,叶辛越倏地转头,朝着詹遇宸灿烂地一笑,露出八颗美丽洁白的牙齿的那种。
这一下不得了,詹遇宸立马僵住,只觉得这抹笑里面的含义实在令人难以忽略。
似乎他家老四也会这样笑……
有某种熟悉的预感,詹遇宸笑不出来了,夹紧双腿抿唇戒备地看着这个过分妖艳的女人,生怕她使出什么美人计的让他无力抵抗。
谁知道叶辛越只是微微一笑,电梯停在了食堂,她款款走了出去,那姿态似乎就当你是一只蛆,你身边都是一整间大粪池似的,让詹遇宸有那么一刻觉得被默默地侮辱了。
电梯关上,詹遇宸扁着嘴给他家老五发了一条短信。
言厉正在自家房间里换衣服,手机一响他抬手接过来一看。
“你女人欺负我!”
言厉眼底带过一丝笑意,这个女人,走到哪里都能惹起一片争议。
“你又不行了?”
言厉回道。
于是收到信息的某人在了解到这句话的背后含义后倒地不起,学着萧桓那样嘤嘤着委屈了起来。
其实言厉虽然名义上算是郑氏的一大股东,但是碍于他是军是商的立场,郑凛叙也不要求他上手管理公司的事情,反正有老三老四公司基本已经没什么要处理的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郑凛叙坐镇,因此也让言厉能够更安心地在部队做自己想要的事情。
只是如今纪若白因为他家小秘书弄得有些咋咋呼呼的,动不动就来个休假,本来纪若白的假期就因为他不间断的工作而越积越多,他一次性的大规模休假让郑凛叙有些头痛,果然女人真是祸水般的存在。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言厉就把训练任务交给了向北。模拟作战后只休息了半天的队员们只能苦巴巴地在第二天大早被起床号踹醒,个个揪着张脸继续投入训练。
而制定了一系列高强度的训练计划的言厉,则大摇大摆地继续未完成的调休。
大清早地就收到了投诉信息,言厉思索片刻,先是去了郑家找了一下郑凛叙,听他做了一些安排和自己要做的事情后,就赶回了公司。
一上到自己的楼层,詹遇宸就等在那儿了。
言厉挑眉走过去,直接无视詹遇宸幽怨的目光,越过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老五……”詹遇宸眼巴巴地跟上来,一身风骚的粉红色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