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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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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花丝安看着这一幕,气的上牙和下牙都在打架了,季正成这个老东西,真的是过河拆桥,现在就想攀上秦家这门婚事。她也没有想到,她的这一切妒火,都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

    季恩允在和秦烟跳着舞,今晚秦烟是公主,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他们。花丝安独自去了露台,抱着一瓶未开封的烈酒,吹着风,眼泪刷刷的直掉。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坚定不起来的吧。

    “看见没有,那才是真正上流社会的女人,能配得起季恩允的,也只有那样的女孩。秦烟美丽温婉而聪慧,最重要的是她有秦家的血统,是秦克的掌上明珠,季恩允要迷恋,也是这样的上流名媛。”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花丝安砸过来酒瓶,骂道:“是谁,谁在那里说酸话,你给我出来。”

    那个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花丝安,毫不顾忌,花丝安一惊,来的人竟然是陆高,她的心里透过一丝丝的寒冷,陆高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花丝安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擅闯季宅,你想死吗?我现在就去告诉恩允。”

    “你去啊,你的恩允正搂着美人儿的小蛮腰跳着贴面热舞呢,你去啊,季正成不一巴掌把你赶走,说到底,你和我都一样。”陆高一脸的下贱样说着。

    这句话,把花丝安的痛处又揭了一遍,花丝安沉默了,陆高见时机到了,就继续说:

    “你难道还没看透吗?难道你还抱有什么希望吗?季正成一直是以血统看待,在他眼里,出身微寒的就只能是低贱的下等人,你不明白吗?”

    花丝安躲闪着说:“我和你怎么会一样,我不是下等人,你父亲死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不同,我是季氏的总裁助理,我也是高高在上了。”

    陆高盯着花丝安的眼睛说:“你?哈哈……难怪外面的人说,季家养的狗走在路上,人都会敬三分,你不过是季家养的一条狗。你没听过卸磨杀驴吗?你现在就是那头驴。”

    “够了,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为恩允付出,我心甘情愿,我乐意!”花丝安愤怒的说。

    “季恩允杀了我父亲和我大哥,这个血债是要用血来还的,看的出来,你也恨季家的人,不如我们合作,好不好?这是我的名片”陆高边说着边把名片放进了花丝安的手袋里。

    花丝安歇斯竭底的说:“你滚,你滚,你给我滚远点……”

    陆高知趣的离开了,花丝安喊着,无力的趴在凭栏上,现在连陆高这条狗都看不起自己,都来羞辱自己,自己真的是那么的落魄吗?自己不是那个骄傲的花丝安吗?

    宴会上,秦烟和季恩允在跳着华尔兹,恩允说:“我其实不喜欢这样的宴会,感觉就像戴着个面具在交际,很奇怪。”

    “我也很讨厌这样的交际,我感觉我的脸都笑僵了。”秦烟说这话的时候,仍保持着微笑,只是咬牙切齿地说,她的脸,仍是让人喜爱的甜美微笑。

    旁边的几个男人看着秦烟的微笑,惊艳的魂飞魄散,都快拦不住口水了,从进门开始,那些男人就用眼睛在剥她的衣服,让她厌恶急了,要不是季恩允,她在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时,谁也没有料想到,一个高挑的女子冲上来,拉着季恩允说:“姓季的,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正在弹着舞曲的季安许,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莫莫,你怎么在这儿。”

    莫莫一脸失望和气愤的看着季恩允说:“外面都说你是个流氓总裁,你果真是多金又多情啊,你真的把白小染忘了吗?当初不是说生生死死的爱吗?你这个混蛋,你怎么都忘了,你现在又泡了个妞,你这个王八蛋!”

    所有人都惊呆了,都静下来望着这突变的情况,很显然,这场宴会可能要搞砸了。

    季正成小声问身边的人:“这个疯丫头是哪里来的,谁请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旁边的手下说:“这是杨家的大小姐啊,都是官场的一把手,也就邀请了。”

    季正成不敢贸然上去轰杨家的大小姐,毕竟杨家的势力,他日后还是要多多担待的。季正成陪笑着上前,说:“这位杨爷的千金,一定是醉了,快,来扶杨小姐去客房休息。”

    莫莫冷笑道:“不用换着话轰我,我是求之不得的想走,这种歌舞升平,不管人情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屑待着。我来,只不过是想见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季总裁一句话,你别忘了你曾经的话,别再辜负一个又一个,”莫莫说完转身离开。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二章:彼此不相识 

    季恩允呆呆的站在那里,他回忆着这个杨莫莫,好似是一个人的好朋友,但是是谁的朋友,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嘴里说着白小染,那她莫非就是白小染的好友了?季恩允想追出去,季正成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暗暗的说:“给我宴会坚持到最后!”

    这个宴会对季氏很重要,季正成不可能让季恩允这个主角临阵脱逃。季正成按着季恩允的肩膀,并对宴会上的人举杯说:“刚才纯属一位女客人酒后之举,大家不要受影响,继续。”

    季恩允朝着弟弟安许使了个眼色,他要安许跟上莫莫,等宴会结束了,他就去找她。一定要问清楚,白小染和自己究竟有过怎样的一段故事。

    秦烟聪蕙如兰,她一瞬间就明白了刚刚这个场面的缘由。她一边和季恩允跳着舞,一边说:“你是一个有前世的男子。”

    “哦,何以见得?”季恩允淡淡地问。

    秦烟抿嘴笑着,不语。

    即使他真的是那前世今生的男子,而他的爱情,却是一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记忆,与他相关的女子,都从他的记忆里抹去。

    秦烟望着这个好看而冷峻的脸,想自己注定是与他无关,他是他生。

    一曲尽,秦烟笑靥如花地对季正成说:“季伯伯,我们跳舞都跳累了,可不可以允许我和恩允出去散散步?”

    今晚的宴会就是为了撮合二人而办的,见秦烟没有因为刚才的那一幕而生气,季正成见两个年轻人可能有进一步发展,就忙答应了。

    秦烟挽住季恩允的胳膊,低声说:“想找你的前世,就把戏做足。”

    一对壁人在季正成的眼里甜蜜的搂着走出了大门。

    出了季宅的大门,秦烟深吐一口气,说:“我的演技不错吧,我可是表演专业的科班生。我帮了你,你该怎么谢我?”

    季恩允开心的说:“谢谢你,以后你成国际影星了,我请你来给我们的YiLon珠宝代言,我给你最高的代言费。”

    秦烟莞尔一笑,说:“快去吧,去追你的那个红娘,问问你的杜丽娘在哪里!”

    季恩允脱下西装,扔给了秦烟,朝秦烟挥了挥,跑着离开了。他边跑边打电话,问安许和杨莫莫在哪里,他马上就过来。

    只剩下秦烟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季恩允的身影,想,如果这个男子没有和之前女子的故事,她或许真的会喜欢上他的。

    秦烟不知道,接下来,一场灾难就要降临到她的身上。

    安许带着正在火气头上的莫莫去了Parry的法国餐厅,这次Parry不在。安许叫了三杯一离意利咖啡,安静地听着莫莫发着脾气。

    莫莫盯着安许说:“就我们两个人干嘛点三份!我原以为你和季家的人不一样,我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每一个好东西!”

    安许看着杯里的咖啡,说:“我哥马上就来,我觉得你们之间都很多的误会,还是坐下来谈谈比较好。”

    莫莫大声的说:“谈?还谈什么?他不就是嫌小染吸毒,他倒好,泡上了秦家的千金,以后你们两家联姻,商场上可以称霸了,可我们的小染呢?倒现在,我都找不到她。她究竟去了哪里?”

    恩允进来,坐在莫莫的对面位置,说:“莫莫,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关于白小染的所有事,准确的说,我把她忘了,现在我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我并没有负心。”

    杨莫莫慢慢才知道,恩允是因为小染毒瘾发作被推下四楼,所以造成选择性失忆,他并不是有心不再去找小染,她觉得自己错怪了他很多,她抱歉地说:

    “对不起,恩允,我没有了解清楚就对你下结论,真的是很抱歉。”

    “这些都是误会,莫莫,我要感谢你,你是对小染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告诉我一切关于白小染的讯息,我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季恩允焦急的说。

    莫莫说:“小染已经戒掉了毒瘾了,是美沙酮帮了她,我找了她很久,甚至我去了很多色情服务场所,因为那时我真的怕吸毒的小染会糊涂。后来,她打过最后一个电话给我,她说,她要去一个她很久以来,都想去的地方。”

    季恩允急着问:“那是什么地方,是哪里呢?”

    莫莫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想不到了,我甚至害怕她说的一直想去的地方,

    是……”莫莫说不下去了。季恩允明白,也就是说,小染很可能会自杀。

    虽然想不起丝毫关于这个女人的蛛丝马迹,但是从他们的口中,季恩允知道,他和白小染一定很深深的相爱过。

    恩允说:“你们有她的相片吗?我害怕万一有天,我们擦肩而过,她认出了我,而我却不知道她,那她岂不是以为我不爱她了?”

    莫莫说:“小染的相片,说实话,我们这么好的朋友,我也没有,不过,你放心,即使擦肩而过,她也不会认出你来的。”莫莫说完抿了一口咖啡,没有加糖,很苦涩。

    “什么?她不认识我?为什么?”季恩允问。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三章:我的过去,终于过去 

    “什么?她不认识我?为什么?”季恩允问。

    安许说:“哥,小染是患有面盲的女子,她是记不住任何人的脸的,即使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父母,走在街上,擦身而过,她都不会认出来。”

    恩允无力的坐着,说:“老天也太会捉弄人了吧,让一个记忆障碍的人,和一个面盲的女子相爱,这不是成心让我们不能好好的爱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残忍?”

    刚刚还对季恩允一头火的莫莫,此刻开始同情这个男人,也为他们的爱情不由得担心起来,身份家世的悬殊,还有彼此不相识的症,还有现在天各一方的距离。

    莫莫说:“你和小染曾经有过很多故事,你们说好过一辈子的,你喊她小松鼠,而她说你是树一样的男子,你们曾经错过,后来你在精神病院遇到她,那时她已被陆高的母亲张琪安排染上了毒瘾。你带她回家,和她誓着生生世世,这些,你都忘了吗?”

    季恩允抱住头,痛苦极了,他一拳垂在桌子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一点都想不起来,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人?”

    早已不是当年人,何来泪染春衫袖?兜兜转转,彼此两相忘,这难道就是爱的死去活来最后的下场吗?这么的残忍而决绝。

    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们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究竟是多久,我们又从何而知呢?也许一段感情列车刚出发的时候,那时就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这也会是一辈子,可是列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轨道,也就是出轨了,一辈子就这样在生命没结束但感情结束中断开了。

    但也许我们真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指天发誓: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情意最浓最浓的,却命薄如丝,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车提前拉闸停靠了,一辈子就这样在感情没结束但生命结束中断开了。

    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番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海面秤锤浮,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所以,一辈子很难是不是?

    杨莫莫想,自己和沈砚,什么都记得,但是还是不会相爱,这个感情,真的是很难的事。有的时候相爱,但是外界条件不好;外界条件好了,却有个人不爱了。

    莫莫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我会帮你找小染的,但是你季恩允,你的能力和势力那么大,你去找,一定比我容易很多。我希望,很快你就可以找到她。”

    在回家的路上,莫莫独自开着车,边开边泪流满面,如果自己也可以爱一场,多好,她爱的人不爱自己,沈砚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潇洒去了,一切都变了。光阴是那么的充满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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