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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只是二楼,除了右胳膊骨折了,没有太大的伤害。陆高的母亲怕声张开来,影响陆高父亲的竞选,没有送白小染去医院,把伤痕累累的白小染又重新关进了房子。
陆高一手抽着烟一手握着酒瓶,醉醉歪歪的对白小染说:“干嘛,学烈女啊,跳楼,你跟野男人上床的时候挺快活,怎么不跳楼,这一点点委屈你都看不了,真是婊子还要树牌坊。”
他将酒倒在白小染跌破的皮肤上,用烟头烫她的胸,说:“你不是美吗?我就要毁了它。”
白小染一次次痛的昏死了过去,嘴唇干裂,全身都是跳楼时跌破的伤,胸前被陆高烫的烟疤。最严重的是右胳膊骨折的伤拖了几天,痛的钻心,她觉得自己的右手只有痛的感觉了。
最初的相遇 第十章
她虚弱的对陆高说:“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的手很痛,我不能没有手,我的手要画画的……”
陆高对她踢了一脚说:“去医院,你想得挺好,你不是会跳楼嘛,继续跳啊!”
白小染听到楼下莫莫的声音,立即想喊莫莫,陆高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莫莫问:“伯母,小染在吗?她手机关机了,我找她有急事。”
张琪对这位同样是高干千金的莫莫不敢怠慢,说:“是莫莫啊,白小染不在家啊。出了那件事,她的心情很低落,我们家陆高很是疼老婆呢,带她去国外度假了。”
莫莫怀疑的问:“她怎么会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张琪说:“她肯定是觉得新婚当夜出了丑,很尴尬,暂时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吧。”
张琪说的如此滴水不漏,莫莫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执意闯进人家家里搜吧。
白小染听到楼下的莫莫说:“那伯母我先走了,小染回来让她给我电话。”然后,莫莫就走了。
陆高知道莫莫的车开走,才放下手,说:“我想,这几天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还有,我已经查到了和你上床那小子信息了,啧啧,来头不小,季氏财团的总裁,季恩允,但是,我会有办法绊倒他的。”
季恩允!白小染那时就想着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
陆高的母亲看白小染的右手骨折了,就肆无忌惮起来,她抓着白小染的头发说:“你长得还真像你那妈妈白冰霍,那个贱女人,一看见你我就想到她!”
白小染用左手打张琪,她怎么可以容忍别人骂自己的妈,她说:“你这个死女人,你凭什么骂我妈啊!”
张琪一脚踩在白小染受伤的右手,说:“小贱人,你的左手没有受伤嘛,那你的右手呢?实话告诉你,我同意陆高娶你,就是要把你弄进陆家来折磨你的。”
张琪接着说:“当我看到陆家的父子那么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恨死了你,陆高是我生的儿子,却和他爸爸一样,喜欢你和你妈这种女人。我恨你们母子,夺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答应你进门的时候,瞧他们高兴的,夸我大度,又有谁知道,我是要把你放在身边折磨你呢?你也真够倒霉的,结婚第一天晚上就闯了滔天大祸。”
白小染瘫在了地上,眼前的女人穿的雍容华贵,却有这么多的毒辣诡计,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栽了,阴沟里翻船了。
张琪看她的样子,更加得意的说:“我们家的陆高是完美主义者,我知道我这个儿子,小时候他的玩具汽车被别人孩子动过了,他就把玩具车扔到马路上,看着玩具被碾的粉碎。”
白小染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怎样的男人,不完美的东西就去粉碎。白小染说:“你们都是变态,神经病,疯子……!”
张琪说:“到时候谁是精神病还不一定呢!”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一章
那几日真的是暗无天日的,近无帮助,远无希望。
白小染看着镜子里并不熟悉的面孔,觉得悲悯起来,是的,她是个连自己的长相都记不住的笨女人,她感觉到自己消瘦了很多,皮肤粗糙,嘴唇干裂开来,要命的是她的右手,不能动,一动就痛的锥心。
怎么办,我必须逃走,白小染鼓起勇气。
刘姨来送饭的时候,她拒绝吃饭,刘姨说:“少奶奶,多少吃点吧,你的身子骨单薄,经不起饿啊。”
白小染本打算用绝食来赌一把的,听到刘姨的劝说,她便哀求起刘姨:
“刘姨,我求求你,在这样下去我的手会残疾的,我必须看医生,我是画画的,我不能没有手,您放我出去,好不好?”
刘姨看着憔悴干瘦的白小染动了恻隐之心,她也是为人母的,自己的孩子也是如同白小染这么大,将心比心,心动摇了一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吧。
白小染舔了舔开裂的嘴唇说:“刘姨,我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就说我把您打倒了,我自己偷跑的,好不好?”
刘姨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走的时候,刘姨没有把门锁上。
白小染蹑手蹑脚的下楼,顾不得自己穿着什么衣服,在伸出左手拉开客厅大门。“啪”的一声,白小染感觉自己的左手也要断了,痛的冒冷汗。
抬眼看见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的望着自己,虽然她是面盲症,她也知道,这个拿了拖把柄狠狠敲在她胳膊上的女人是张琪。
白小染痛的弯下了身子,张琪继续打她说:“你和你妈一个样,爱勾引男人,我就是故意让你进陆家门的,我好天天折磨你,看到你那张和你妈一样的脸我就来气!”
白小染的双手都受伤,她反击不了,被人挨打还可以条件反射双手护头,而她的双手连抬一下都疼,她只便任她打了。
刘姨见状忙上来拉,说:“太太,这样会打死她的,被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
张琪听到刘姨把老爷搬出来了,想想也是,老爷子过几天从国外考察回来,不能做的太过火了,于是说:“白小染,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点,还有,刘姨,下次她再跑出来,你给我卷铺盖回乡下!”说完便打电话给陆高。
刘姨扶起白小染,看着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的白小染,心酸的落了泪,但也不便于说什么。她只是一个佣人,哪能造次。她只有祈祷老爷快点回来,好救救这孩子。
陆高回来了,看的出来,他妈妈一定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似地,满脸赤红,进房就抓住白小染的头发往外拖,骂着“你喜欢跑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带你玩个够!你这个贱人。”
白小染的骨折的手,她无力反抗,身子在地上摩擦着,像一具会呼叫的尸体被拉了出去,她呼叫着被他拖着塞进了车。
陆母冷眼看着,嘴角满是得意与不屑。
最初的相遇 第十二章
刘姨从厨房的落地窗看到了一切,她当时就吓呆了,这次不能再犹豫了,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她忍住因害怕而不停发抖的手,她掏出手机打给莫莫。
“喂,莫莫小姐吗?你快去救救我们少奶奶吧,他被少爷拖进了车,她快不行了……”刘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把莫莫吓呆了。
刚还和沈砚谈着白小染婚后去国外渡假的生活,还埋怨她不给她打电话呢,现在怎么刘姨哭着说小染快不行了。
她知道陆高的车牌号,她迅速拉起沈砚说:“完了,小染出事了,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沈砚顾不得拿大衣,冲到车库取车,莫莫看着沈砚急成那样,心里有些发酸。
沈砚说:“我们现在该去哪儿找白小染。”
莫莫想了想说“去交警队,调出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我知道陆高那小子的车牌号码。我动用一切关系也要把白小染救出来。”
沈砚一踩足油门,车向交警队飞驰去。
白小染被陆高扔在车后座,她气若游丝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高阴沉的从后视镜里看着白小染说:“我从你那儿得到的屈辱,今天我要全部的收回来,你不是喜欢和陌生男人睡觉吗?我成全你!”
这该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报复心理。
在这个时候,最舒坦的应该是季恩允吧。
他正悠然的听着蓝调,泡着SPA,舒服中,还不忘回想那一晚白小染如缎的身体,奇怪,自己自从和白小染做爱后,对别的女人再也冲动不起来,只好YY一下。他肯定没有想到,那晚美艳的尤物会被折磨成瘦骨伶仃,满身疮痍的女人。
他这几天很成功的谈妥了了几家跨国公司的亿元订单,这下,对于退出集团但仍不停操心的父亲有个交代了。
父亲眼里他是个不放心的孩子,索性是像二弟那样一心放在钢琴上,不管家族生意也好,偏偏自己又热衷经商,却生性桀骜不驯,听不进别人的建议,凡是自己认为是对的,那便就是对的,绝不会错。
父亲也是实在没得选择,只好把偌大的产业托付给了自己,三妹季得得从小生了一场病后,智力永远停留在六岁,如今已经十九岁,还是爱看动画片乐的呵呵傻笑,爱吃爆米花吃的满脸都是。
季家花了很多钱给得得看病,并没有治好的转机,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事情,钱,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就像有时二弟季安许还羡慕的看着天真而傻气的三妹得得说:“我还是羡慕得得,她永远的停留在六岁的年华,不会懂得人世的纷争,一如既往的天真澄澈。”
得得会掏出一大把爆米花塞到安许的嘴里说:“弟弟,吃爆米花啊,不哭……”
得得一直都喊安许“弟弟”这是最让安许不满的地方,明明是她的哥哥,她为什么喊大哥叫哥哥,喊我弟弟,这个得得是真的傻丫头。
但是在安许的心里,得得是他最好的朋友,她会安静的听着你讲你的故事,扑闪着大眼睛,不说一句话。
所以,季家的兄妹三个,完全是性格迥异的三个孩子。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三章
泡着SPA,季恩允是无比的惬意。该死的是,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手下赵杰打来的,他精神一奋,一定是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否则赵杰是不敢直接把电话打进自己的手机的。他嘱咐过赵杰,一旦有动静,不用转到前台,可直接打他的手机。
赵杰说:“季总,不好了,陆高那小子拖着白小染到我们金色年华来了,看样子要把白小染给卖给洋鬼子。”
季恩允听了,一句话也不说,将手机砸进了温泉,这个胆大包天的陆高,竟然公然的把她带到自己的娱乐会所来叫卖,这是在向他宣战吗!
他更担心的是,她现在怎么样了,一定受了很多折磨。
他不敢想太多,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就穿上内裤,披上一件浴袍,直接去了金色年华。
白小染被陆高推倒了钢管舞女的T台上,那些穿着皮具丁字裤的舞女们都在哄笑着,台下的客人更是叫嚷的叫嚷,吹口哨的吹口哨,一些老外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白小染。灯光闪烁着,白小染瑟瑟发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陆高扯着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说:“别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啊。”
他对着台下已经疯狂的男人,说:“今晚拍卖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欠了我的高利贷,谁帮她还,她就是谁的了”
他竟然说自己的妻子是妓女,这时的陆高,只有报复两个字。
陆高低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说妓女都高抬你了,至少妓女我还会有欲望,对你,我***我都嫌恶心我。”
他继续笑着对台下人说:“竞拍底价一块钱。”对白小染说:“你也就值一块钱”
是的,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她,她不是一直摆出高高在上的圣女样吗?现在就要辱骂的她生不如此。
台下的男人们有抢了开来,像炸开了锅一样,有的哄叫“一百”“一千”“两万”……
有个高大威猛的白人叫到“一万美元”人群都对他望去。虽然这个女人很苍白很美艳,但一万美元一晚,似乎价格也太高了。那个白人戴着镶金墨镜,黑色西装,一米八七的样子,络腮胡子,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他好像看出大家的疑惑,他银笑着用生疏的普通话说:“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跟她睡一觉,一定很HIGH。”
陆高瞟了白小染一眼说:“看不出来,你这破鞋还挺值钱。”
对那个老外说:“好的,那她的今晚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朋友。”便拉着白小染的衣领往台下拖,白小染凄厉的用她已经骨折的双手抱住了钢管,“不要,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