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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纱
一弦羽音
'文案'
他说他爱她,却兵临城下屠杀她的族人,他说那是对她的考验,他的王妃必须够强大……
“不要让我恨你——”他却笑:有爱皆会有恨。他不懂再浓烈的爱也会被恨消磨殆尽……
他以为默默的守护她,已是他最大的幸福,却不知她竟用性命回报他……
他知道她在穿过他看另一个人,却难以自控的被她吸引……
什么时候起的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从第一眼,第一个微笑开始,他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他们的命运是否从开始就是注定的,就算用最美的烟火也换不回她的心吗?
他可以不是她最爱的,可以不是最喜欢的,但一定要是她永远不曾忘记的那一个,就算让他用性命来交换也值得……
“我将划地围牢,困住你永生永世……”不过是句戏言,为何却在他平静的心上掀起波澜……
明知道那抹红影早已捕获太多的心,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迷途深陷……
文章类型:言情-穿越时空
'正文'
序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达这里的。当我从晨光中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事物完全脱离我的常识。刺鼻的淡绿色气体下;是满地的不能称之为尸体的碎片,四分五裂地散播在整个四十平米左右的洞了,混着血腥和某些还能够被分辨得出的器官残片,如碎裂爆出得肠子以及脑浆,让我反胃得想吐。
好在我这具新的身体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进食了,连基本的胃液也很难被我呕出,于是我发现了比让我自己反胃更加另我惊愕的事情,这个满是尸体以及怪异气体的空间中,除了我以外还存在一只熊三只狼和一只虎。而我是唯一活着的人类。
尸体碎片中还能依稀分辨人类与兽,多简单,有毛的自然就是兽咯。好吧~我承认这样的环境我还能自娱自乐的确有些疯了。但待宰羔羊总有自嘲的权利是不。
后来呢?~
后来我终究还是出去了,有人救我?很遗憾没有,没有所谓的英雄来拯救落难公主,何况我也不是公主。当我在这具身体里清醒的两天后,我成这里唯一的生存者。
为何?因为在拥有这具身体之前,我就已经是个杀手,不喜欢用枪的杀手。
但是我又怎么来到这里呢?我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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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记忆还留在那个阳光慵懒的午后,原本没有太多人气的豪宅。那天格外的热闹。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在这里举办。
金灿的阳光洒落在绿幽幽的草坪上,白色雪纺纱点缀在长长的望不到边际的餐桌。桌子的顶头立着一对壁人。
是呀!今天是我的姐姐的大喜日子。那个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美得让花儿都羞愧的新娘,是我在那个世界里唯有的亲人——我的姐姐。
可是为何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是我的爱人呢?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佳偶天成,让我们恭喜他们在神的面前结成连理……”
司仪的声音被四起的掌声盖住,欢笑、祝福在我身边称为唯一的风景。
手中的酒杯扬起,高举过头。我的笑容无懈可击。
新婚快乐!我用唇语传递着祝福,姐姐的眼底笼上了雾气,幸福的报以微笑。
男人刚毅的嘴角被温柔取代,眼里满是宠幸,吻轻轻地落下的那一刹那,
我的心也跟着碎裂,一片一片,如明灿的玻璃,纷纷扬扬的坠落,以一种慢镜头般的清晰和不可抗拒,在冷结了时间的静止世界里,带着绝对的唯一坠落下来。向着无法迈动双腿的我砸来……
我承认,作为一个杀手我很失败,爱上了自己的上司。并且是一个从开始就注定是我姐夫的男人。
为什么呢?这场没有结局的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我为何还甘愿让自己陷得那么的深。
或许是那冷酷眸子下,不禁意流露出的温柔吧!
那个当我命悬一线拖我出水火的男人;当我连自己都不爱却说爱我的男人;当我生日的时候为我跑遍整个城买我中意的娃娃的男人;当我爱上时却要娶我姐姐的男人;当我想要把一切都放下的时候,却为他挡枪的男人……
子弹滑过我左胸肺的时候,我在他怀里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觉得满足,原来死也可以这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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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的那一刻,我真的曾以为自己身处地狱,可我这具十二岁孩童的身体却拉我回现实。之后我像以前一样解决掉所有可能威胁到我生命的生物后,我开始感到饥饿。很久以后,久到我开始对着唯一的天窗大骂虐待儿童的时候,终于有人放了绳子救了我。
我被带到了一个开满花的宅院,一个身着华服的银发俊美男子,冲着我淡淡地微笑,我对他说:
“我饿了。”
初识
那之后的十天,我被安排到最好的房间休息。过了十天的懒散日子,当再也不能忍受周围的怪异眼光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银发男子以及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那个倚在大树边,笑容像春风一般温暖,青衣青发的男孩叫修。枫叶树上的娃娃脸,傲慢地俯视,金发如火的是烙。在银发男子身后神情酷到爆,银发的男孩是耀。而躲在他身后,明显被受到保护的,同样是银色长发漂亮女孩是月。这里面耀最大十五,而我最小十二。其他人均十四。银发男子淡淡地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们将是同伴,就消失不见。我已经对他的忽来忽去,见怪不怪了,那是个什么法术自动忽略。
我懒懒地走近,眼光却被吸引住了。
耀?!我有刹那间失神,怎么会有人长得那么像?在这个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世界里。虽然头发与眼瞳的眼色改变了,但是那张脸,为何连那神情都能如此的相象呢!
我在想什么?我摇头苦笑。那个他怕是现在跟姐姐过蜜月旅行吧!
既然是同伴,是不是应该打声招呼缓和一下气氛呢?我眯着眼睛,目光落在唯一的同性身上,好吧!从你开始吧~
“嗨!你好!我是纱~”我发出友好的讯息。
“……”
没反应?
“呵,我们是同伴喔!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给了一个自认为最讨人喜欢的微笑。
“……”
不是吧!还没有反应?
“姐姐,你长的这么漂亮,我们做朋友好不好?”我谄媚。
“……”
还是没反应?我要哭了。我的人格魅力有这么低吗?虽说我没有原来的女人味吧!(自认为的。)不过我这具孩子的皮相其实也挺可爱的。我承认自己外表看起来不怎么牢靠啦,但谁指望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看起来牢靠呢?大家怎么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那个银发大帅哥一时半会是绝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拉拢一下关系不行吗?
正在我快对自己的个人魅力失去信心的时候,一个冷到冰点的声音从旁边传出:
“月不会说话。”
呃?
我把眯起地眼睛睁大,果然对上月温柔有些歉疚地笑。
“她说对不起。”又是那个冰点嗓子。
“没关系,那我们是朋友咯!我可不可以叫你月姐姐!”
月轻轻地点头,两颊带着淡粉色的红,好像熟透的桃子,让我好想去亲一口。
想着,我脸就凑了过去。当我的嘴距离“桃子”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好吧!我承认距离零点零一还是有那么一段的,好吧!当我有其意图,并且完全显露在我靠近的脸上的时候,一个拳头朝我的鼻子飞了过来。
我闪,拳头从左腮部擦了过去,没有挡住我对“桃子”的热爱。我嘟起的嘴距离“它”又进了那么一些。紧接着,一个从下而上地右勾拳,硬冲地打了过来。
出乎我意料,这家伙拉着的左手也会放开的呀!拉得那么紧,我还以为真的粘连一起呢!
撤步,旋身。
修站在树下,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自称是纱的女孩笑。夸张的嘟嘴,灵敏地闪过耀的拳头,动作干净利落,喘息间一气呵成。眯起眼,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还不知深浅地挑衅,用一种甜腻腻的嗓音“控诉”:
“大冰块,你干吗?”
大冰块?修挑了挑眉,在说耀吗?呵!可真像呀!
“离她远点!”耀闷闷的声音透着隐忍。
呵!忍了吗?耀也能忍住呀!
“ 大冰块,月姐姐好像比较喜欢我喔!”又是不怕死的甜腻声。
“我不叫冰块!”
“好吧,那这位冰块先生怎么称呼?”
“耀”
当耀发现自己中了圈套,恨不得冲上来把我撕碎的时候,月笑了。如初夏的阳光般温暖又不刺烈,声音好像林子里的鸟儿般轻扬。好熟悉地笑,很像一个人呵!
纱呀!不是说忘了吗?怎么却又放不下了。自己说既来之则安之,却又不禁意想起,原来那笑容已经烙下很久了呢!就在记忆的最深处,想忘也忘不掉了呢!
就在我愣神之际,头顶上另一个声音响起:
“喂!听说你早我们三天从洞里出来,是不是?”
洞?那个尸堆吗?原来还有不同的尸堆呀!
“喂,上面的,我这样很费嗓子的。”
我仰头,阳光从叶子缝隙中射下来,晃得有些刺眼。
一个红色身影从绿叶中窜了下来,好像一团火球站在我面前,与我平视,一脸的傲慢。
“你们用了几天?”我问。
“六日。规定的数目。”
六天吗?那在这个身体里清醒的时候是已经待了一天了,为何我这个身体会毫发无伤呢!我有些困惑。
“喂,我在问你话,你真的是三天出来的?”对面的声音吵得我难以思考。
“喂,我不叫喂,怎么你没名字,喜欢别人这么称呼?还真是特别得嗜好呢!”
“你――”
“你什么你!多出了人家三天,怎么没把你饿死。”
“你——?”
烙一脸奇怪地看我。目光扫过,连同耀跟月也是一脸怪异。树下的修近身,掩去了笑也是一脸地探究:
“你没有气?”
气?那是什么?
气,就是法术,取万物之灵性予以己用。
我的师傅,也就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银发俊男墨择讲述,最初大陆的五行气,本是根据地域和种族划分,后来两百年前大陆统一后,各种族通婚,属性划分就不在单一。当然就能力不同,也有多重气的人,正所谓多不如精,大多数若不是天赋超群的,多只专攻一种气。这个时代,不巧又是人妖共存。喝!瞧瞧,我掉到了个什么世界。
我开始头疼。跨越时空却跑到这个鬼地方,最痛苦的是,我居然真的一点“气”都没有。
而我其他几个伙伴,都可以算是比较不错的气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为何我会瞬间暴露我自己,就在于有气的人进食量会很小,高深的有时甚至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吃。这个真是省钱。对着空气就能活。
在这个宅院,除了师傅,还有一些其他的同伴,五人一组多数王族后裔,再次也是个高官的孩子。根本就是子弟学校。只有我们这一组是经过尸洞磨炼,没有身份背景的平民。
修青发,通木,他可以让植物落地开花,生长;烙金发,通金,可以随意念改变金属,而师傅、耀跟月都是水属,只是程度不同。
师傅说,他们的强在于都是五行中最根本属性。然而其他的就很难达到高境界,不过据说也有特例。就像现在最有权势的轩辕氏族首领。
而且大多数时候,头发可以看出个人属性。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我,黑发。黑发是所有中最难断定的,一是有暗黑属性的可能,同样没有属性的发质也是黑色。
也就是说,遇到黑发敌人时,要么一招打死对方,要么被对方打死。
照师傅的话推呢!要么我就是一辈子都是倒霉蛋,要么就是很强的暗黑属性。不过师傅说人是生来就带有属性的,后天激发可能很小,换句话说,我是倒霉蛋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好在师傅还是没有抛弃我的,不是我命好,是我懂得生存之道。我从不犹豫,也从不手软。我不会因为犹豫而犯错,不论面对的是什么,手起刀落。倘若我不够快不够狠,我知道师傅的鞭子将比我狠上数倍。或者真如烙所说,我根本没心。
我不懂,为何月会因为要杀自己养的兔子哭得跟泪人一般。而我的小猪早在师傅的一声命令下,见阎王投胎去了。小猪不死,要受的可是鞭刑。虽然修可以做出最好的金疮药,但也泛不着为了它挨上几鞭子。
月最终没有杀她的兔子,师傅的鞭子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