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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
伙计这下哪里顾得了疼,乐得像朵花似的。总算有人帮他出了这口恶气。
一个清冷的女声由屋里传来,懒洋洋的却又威严无比:
“把这个老鼠给我拖到市集牌坊下面凉快凉快,明天找人把那块楼梯给换了……”
“是——”领了命,伙计开心得转身就要拐向内室,却被附近的客人揪住:
“那人姑娘是谁,怎么没见过?听声音委婉动人,想必定是人间绝色,可否叫她下来一叙?”
“呵呵!那可不是楼里的姑娘,是本店的新老板。她老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露面的,爷您还是吃好乐好吧!我们这里姑娘都是最棒的,那个……您就别惦记了……”
留下神秘一笑。从此,醉情楼因这迷一样的老板更加的红火了。
传说她有倾城倾国的容貌,也有的说她其丑无比,但是真正见过的却没有。每逢问起,楼里的姑娘们都淡笑不语,总是说,她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的老板,救她们出火坑,连卖身契都归还了,她们却都心甘情愿留在醉情楼,只因那传奇一般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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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纱抚开,抬手,桌子上的油灯点燃。
又是噩梦。最近睡眠的质量还真是不乐观呀!镜子里的人儿脸颊苍白,眼底的黑色阴影控诉着主人的不良对待。
打从离开蚩尤城以后,就一直被噩梦缠绕。不是梦到烙满身伤痕的躺在血泊里,就是耀那双绝望到毫无生气的眼……
无力的叹气。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随手翻动着桌边的信。
最近,赤月与轩辕都相对平静,未曾有过事端。蚩尤一战以后,蚩尤族破灭,但蚩尤侯却逃亡,五王子烙不知所踪……
唉!转眼将近三个多月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呢?
机缘巧合接收了醉情楼,本想借此建立情报网络,毕竟这里是大陆最佳贸易站点,而妓院又是信息发达,选这里最为合适。可是我却忽略了,情报是详尽的很,但都非我所需要的,来往醉情楼的都是各城的上流,又岂能有小小的一个灭国王子的消息。就算有,怕也是抓来讨好两国大人物吧!
对了,耀建国了,都城天辰。也就是醉情楼的所在地。按说我可是在他眼皮底下活动。他们四个怕是怎么也不曾想到吧!我暗暗得意,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屋外的脚步声在门口停顿,如百灵悦耳的嗓音试探着问:
“小姐起身了?”
“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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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落云有霎时的失神。茶几前的女子只着裹衣,却难掩天生绝色:娇媚圣洁,高贵温婉,散发着浑然天成的优雅风情,每一根线条都透着灵逸秀气,眼中却有淡淡的忧愁,缥缈迷茫。就连她这个醉情楼的头牌花魁都自叹不如……
这样的女子不是让人捧在手心里疼的,怎会任她独自在污浊之地沉浮呢?而眉宇间的愁又是为了哪个人儿?也有人狠心伤害这般美丽的精灵么……
是那条左手臂的银色丝带的主人吗?每每撞见她独自坐在哪里对着丝带发呆,神情专著而哀伤,她也总会跟随着悲伤起来。不仅是她,怕是每一个楼里的姑娘都有一样的感受吧!她们也都会如她一般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等小姐回神。没人忍心打断她,仿佛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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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事?”
门口的丽人处杵在外面不动。我试图拉回她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思绪。真是!自己明明是个美人胚子,怎会看我这副清汤挂水看丢了魂。
粉颊微红,清咳一声掩饰尴尬:
“初尘跟夜满让我来问,今晚的酒席的舞由谁来跳?”
唉!我叹气,这姐妹俩可真是活宝,明明是双生,偏偏斗得厉害,恨不得把对方挤的死。她们父母泉下有知,会不会哪天气极了从墓里面爬出来教育教育她俩。
“那么抢着跳就两个一起来好了。让她们下午时分排好,给我看一遍。告诉她们别拿时间不足敷衍我,十年的舞技我才不信出不来一个小小的双人舞!”
落云衣衫半遮,掩嘴偷笑,应了一声,就要出去。
“等一下”,我叫住她,拿了打银票塞入信封,封好递给她,“找个可靠的人走一趟宫殿,老规矩……”
掌灯时分。姑娘们陆续起来走动。今日会有些天辰的旧部以及新的赤月官员,最近赤月官员变动颇大,一些有为之士听到赤月建国后,特来投奔。醉情楼的生意也跟着增加。
戌时刚过。筵席正式拉开序幕。大厅灯火通明。乐起。青纱飘飘,两位佳丽由顶空降临,恍如落入凡尘的仙子,婀娜多姿,抬手投足都惊羡四座……
这姐俩看似默契,内心怕是谁都不肯输给对方吧!柳眉轻挑,一个眉眼抛出,看那主儿早就被迷去了半个心智了,哪里想到她俩只是“仇敌”对视而已……
我的嘴角上扬,罢了,只要不砸了舞台,就斗去吧!关上窗户,隔开了屋外的热闹,留下一室的清宁。拿起手边的帐簿,正要开始对帐,楼下突然一阵吵吵声。楼梯被踏得蹦蹦得响。
“小、小姐,有人……有人来砸场子……”屋外丫头弄巧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地嚷。
砸场子?!我这又不是武馆。
正纳闷呢!门由外啪地推开,旋风一扫,来人已到身前。上好的绛蓝色绮罗面料,称上一张绝世娇媚的容颜,黛眉微蹙,凤眼中似哀似怨地瞅着我。
唉!这样的凤眼美人,偏巧我正好认识一个。越过书桌,避开那抹强烈的幽怨,来到门口,冷冷地道:
“卓公子,大厅在楼下,您走错方向了——”抬手一个请的动作。
“纱……”手冰凉没有温度,贴上我的脸颊,捧在掌心,板过我看向他,“你还在怨恨吗?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你可知我找你找得都快疯掉了……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修知道你在哪里?为什么你只告诉他?要不是我碰巧拿到今早的银票,你是不是要躲我一辈子——”
哀怨、绝望、悲痛……挂在天蓝色的眸子里面,衬得脸色苍白,让人不由心酸。我的心又不是铁做的,但是……依旧放不下啊!
怎能不怨呢?比起他们更怨自己。为何我从未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才导致今天的局面呢?我其实有察觉,从下山那一刻就该预料,敌对的二人终将走向这一步……烙的失踪,我又怎能没有责任,自己明明也是帮凶……
“有一点,怕是你搞错了,修并不知道我的落脚。就算他猜到也不会追过来,他会等我做选择。这就是为何我只透露给他的原因……”避开炙热的视线,扬声对门口的丫鬟道:
“弄巧,送公子入席……”
“小姐,他……他不是今天的客人……”小丫头怯怯得躲在我身后。
“喔?”我柳眉一挑,“那阁下莫非就是砸场子那位?这种混杂之地,容不下区区一介赤月将军。况且您还曾是王‘女’,金枝玉叶怎能折了身价……”
眼看对面的人儿脸色越来越黑,我全不理会,自顾自地说着,希望他知难而退才好。
“无妨——”终于红唇微起,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今儿个,就当我是砸场子的——”
身形一掠,落到舞台上,此刻正好逢舞者换场,空旷无人。蓝影偏偏,没有音乐,他就真的这样舞了起来……
外遮长衫落下,断翅的蝶儿一般在空中旋出凄美的弧度,腰若垂柳眼若桃花,震惊了四座。那台上哪里还是沙场点兵的将军,分明就是一代妖姬呀!本来还喧声依旧的大厅此刻都因这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夺去了心神……
他……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下面可都是赤月的上层砥柱呀!他现在可是自毁身份……
明眸悲凄、愤恨的锁住我,一个转身一个起落都在控诉我的无情。旋身,腰间的衣带已松,领口敞开,有意无意的露出雪色肌肤,撩人妩媚……
一点一点,一圈一圈……
衣带已平生最美的曲线,结束着自己的使命。
就在最后一刻,我终于忍无可忍,冲了下去……
幽凌卓,你赢了!敢挑衅我,就要有胆接受我的怒气……
卓大美人
以最快的速度拾起地上的外衫遮住四下的视线,搂过他一个起落回到屋里,砰的甩上了门。隔绝了那一双双如痴如醉的眼睛。
“这么喜欢脱,何不脱个干净——”
粗鲁的把他推倒在床上,压向他,叉开腿骑在腰上。上下其手扯开碍事的腰带,扒掉衣襟。
藏蓝的长发散了一枕,身下的人儿毫不反抗的任我摆布。手轻拂过我的脸颊,声音柔软动人:
“纱的怒气,是为我么?”
我一愣。对上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无怨无恨,填满了浓浓的爱意。想也未想,俯下身去……
吻猛烈如火,狂风一般肆虐在那一张比女人还要媚惑的朱唇上面。身下的人先是一震。即刻变被动为主动,就要反扑过来。
我手一横,拦下,眼神定定的看他:
“我来——”笑得妖娆。
这一回,吻如羽毛般轻柔,先是眼睑,再到饱满小巧的耳垂,含住,噬咬、吮吸……惹得身下的卓一阵低喘呻吟……
故意忽略那饥渴中泛红的唇畔,顺着优美的下颚一路下滑,吻上喉结,两只手也没闲着,不规矩地摩擦着胸前的粉红,轻揉慢捻,时重时轻;另一只手趁他不注意,执起腰带缠绕上他抬过脸颊的手腕,打了个死结……
蓝色的眸子幽暗深邃,盈满了情欲的芳香,雪白的肩颈洒满点点的粉红。我分明感受得到身下的灼热隔着衣料抵住我的……
脸微红,却不曾退缩,唇一路向下,含住肆意绽放的花朵,啃咬……
再也克制不住欲望,兽般的呻吟由胸腔中发出,磁性沙哑:
“小妖精……”
吞掉后面的话语,吻上那期待已久的唇,与其厮磨纠缠。
男性的气息浮动,灵敏的探入我口腔,描绘过我的贝齿,邀我共舞,贪婪、霸道……
我被他突然的反攻,弄得微熏,气息缭乱,迷糊间沉沦其中……
“我要你,现在……”
唇脱离了掌控,声音迷人,却唤回我丧失的理智。嘴角挑起一个诡异的笑。瞬间从他身上跳下,远离床畔,衣衫整齐的入座。戏谑的看着几乎被我扒光,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
“纱——”
显然,床上的美人还未回过味来,凤眼迷离媚惑,与我的冷泠悠闲形成鲜明对比。
终于,那滩湖水渐渐的掩去了波涛汹涌的情欲,化成怒气。挣扎着起身,却发现不觉间被我禁锢住的手臂,捆绑在床栏上面。
“闹够了吗?”我淡淡地道,“闹够了就回去吧!一国的将军在外面大跳脱衣舞,成和体统……”
“不,我要留在你身边……”
我无奈地叹气, “我累了,你要是不愿走,今晚就睡这里吧!我去别间好了。”起身就要离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悲凄的低鸣,又似呢喃自语,“我也爱你呀!我可以代替烙留在你身边,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一颤,有人那么赤裸裸的把心捧在我面前,却注定要被伤害……
“对不起,烙是不可替代的……”
谁又可以替代谁呢!我背负了太多的爱; 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我又怎能忍心伤害你们任何一个,所以选择逃亡。
卓!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吗?你的爱太重了,我还不起……
“收回去吧!趁现在,陷的不深。把爱放在一个没心的女人身上,不值得……”
旋身出去,带上门,却错过了那张泪眼婆娑的脸庞:
“给出的爱,你教我怎么收的回……”
唉!我无奈地坐在床边,愣愣地望着那张熟睡的容颜。脸上的泪已干,却痕迹分明。
心软了啊!居然会于心不忍。银针挑开绑住的结。凝脂已被勒出了红痕。
真是的!连皮肤都比女人好,他这个样子还要不要天下姐妹们混了!
“纱——”凤眼懵懂未醒,不大确定地看向我。
“警惕性这么差,小心哪天睡着了被人杀了都知道……” 我嗲斥。
猛地,落入一双臂腕里。
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很久以后,笑声慢慢地由脖颈处传来,搔地我一阵痒:
“梦吗?还是梦里你比较听话,不会说出让我心碎的话啊——”
这家伙!心被攥住,眉头微蹙,拉开彼此。愤愤地道:
“幽凌卓,你给我清醒点。你见过梦里的人有体温的吗?”
“唔!还是那么凶……”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