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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不错——”
“……”
天!气氛好僵。这家伙平常不是很多话的么?突然间变成闷葫芦,让我浑身不舒服。想开个话头,却又无法继续沟通。幽怨的眼神像是抓住潘金莲红杏出墙的五大郎。
当然盯人的凤眼是很漂亮没错,但那目光恨不能我血溅墙头,这就不好了……
微微转动一下僵硬的身子,让自己舒服点。无意之间瞟到他昨日手上的伤口,白色的纱布随意包裹,泛着红甚是碍眼。眉头皱了皱,这家伙还真不爱惜自己呢!
刚要开口数落,却被打断,白马靠近,白衣红发,还真是阴魂不散。
“纱将军,还真是博爱啊——”红眸闪着异样的光芒,冷冰冰的腔调。
“我的私事不劳烦神女大人操心——”
“喔?呵呵……”笑声尖锐,“我开始只是好奇,我从前的侍从对你惟命是从,人事已非可以理解,我并不怪他;陛下对你百般纵容,怕是青梅竹马;你身边似乎还有个半大不小的麻烦;如今看来卓将军也是拜倒在你裙下。将军果真是桃花朵朵开啊!”
我脸色暗黑,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一僵。这女人真会给我找事,挑拨事端似乎是她的专长。我目光阴冷望了回去:
“经历过生死的人又怎会不懂得珍惜,神女大人为何只记得你的辉煌,却忘记了死亡瞬间的悲伤……”
挑衅的双眉败下阵势,凌厉的眼光扫过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留下我陷入缭乱的思绪。
博爱的另一解是无情,我真的无情么?
不舍得伤害修,却给不了全部,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吧!
放不下烙,明知道记不得我对他来说将是最好的决策,我却强制把他留下,倘若记忆恢复了,他会悲伤吧!
还有卓,我一次次的把他往外推,他却如盘丝般根深蒂固,那推拒的手怕是早已冻伤了那颗心吧!
耀,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像你一般,抹杀一切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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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大军驻扎休憩。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就见卓僵直的背影,手握成拳,血迹斑斑。
还在闹脾气呢!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撩开帘,军医的无奈劝慰传来:
“将军,您的手需要消毒,这样放着是好不了的……”
“哪那么多废话,我说不用费劲了,它就是能好,出去出去……哪个人放你进来的……”怒吼声震得上了岁数的老人一阵哆嗦。
这家伙吓唬人的本事还真大,不知道老人家心脏不好,人要是给他吓死了,军队没有军医怎么行军,难道要修做兼差么?
“交给我吧!”接过军医手里的药,安慰地拍了拍老人家,如蒙大赦般泪眼婆娑地看看我,逃出营帐。
卓坐下床边,仰首凝望我。近身来到跟前,无奈地叹口气,执起大手,小心地剪开污垢的纱布。原本白皙的手背,血肉模糊,骨节处的皮已与纱布相连,撕扯间带出浓血,看着让人心惊。
他却很安静,只是眉头皱了两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这样美丽的人不都该娇嫩柔弱的么?他却很矛盾,有时展现得风情万种,有时却又刚毅执扭。
一点点挑去内里未清除的木屑,我闷闷地道:
“手是自己的,你这样虐待它,最痛的是谁,自己最清楚——”
“母后喜欢女孩子,我就着女装,可是她再也看不到了。父王仇视我,我认了,母亲的确是因我而死,倘若我没那么贪玩,倘若我如现在一般强,那刺客就不会得手。我就不会是孤单一个。”声音哀伤悲凉,“我要是能够最早认识你,我就不会是蹲在角落里等你怜悯的懦夫。他们每一个都比我有资格,我从来都是被抛弃的。不过是只手而已,没关系,没人在乎不是么?”
啪——!我扬起的手,以及他那泛红如霞的左颊。
“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还有谁会爱你?!假如我当真不喜欢,我干吗要理你在醉情楼舞首弄姿;假如我当真不在乎,就该认你在大雨里淋死;假如我当真对你无情,你的请命对我来说不过是无聊之举。幽凌卓,那不是我的个性!我朱纱是冷情了些,但是我还有心!看来,卓将军似乎并不想要,就当我给错人好了。”
气死我了!东西一甩,转身就往外走。
双臂从身后拥住,脸贴着我的背。声音沉闷而乞怜:
“别走……别抛下我……不是你最爱的没关系,不是最在乎的也无所谓,不是最喜欢的我也认了。你的爱分我一点点我就满足……只要你别抛下我……别不要我……”
眼眶红盈盈得蓄满了泪,一张绝世容颜倾城惹人怜爱,唇娇艳欲滴,待人采撷。
“笨蛋……”
唇贴上他的,冰凉颤抖,一点点清甜的芳香。我吻得轻柔,像是珍惜又似抚慰,打开冰封枯竭的心。
“我没有不要你,纱愿意与卓在一起,只要卓不介意……”
唇被堵住,吞下了我后面的话语,承诺也是确定,心意再也不会漂浮不定。
唇舌间的嬉戏却并不能满足,衣襟被粗暴的扯开,叮咚清脆得散落的满地的珠扣,如美妙的乐曲谱出醉人的音符。娇柔的身躯是上好的琴,在那双修长的手指间颤动附和……
柔润的香甜沾湿了仰首的颈项,我吻得轻慢而挑逗,舔噬着泛出丝丝汗珠的肩胛,咸涩却并不讨厌。含住突起,引得身边的人儿胸腔跳动,低沉压抑的吼叫从中发出,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迅速的褪去衣衫。
我笑得柔媚,用最性感甜腻地嗓音阐述:
“卓,我饿了……”
天蓝的瞳孔如碧淘般深邃,声音沙哑难耐:
“我也饿了……”
我笑得坏坏的: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像是配合我的话,肚子适时地发出鸣叫。
卓的脸黑了黑,莫明的情绪跳动在蓝色双瞳中,突地笑了,妩媚倾城:
“纱,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单手反扣住我的双掌,置于头顶,没有弄疼我却轻易得控制住主导权。
“纱……”火热的气息撩过我的腮,热烫的呼吸灌入耳中,惹得通红。像是很满意它的反应,笑声由身上的精壮的躯体中散开……
“我要你……”他轻声宣布着,手握住滚圆,指尖摩擦,引得我全身一颤,逸出柔媚的低吟。
薄唇蜿蜒而下,啃过细致的颈项,滑上柔软的丘陵,将粉红色的蓓蕾,纳入湿热的口中。
“嗯……”强烈的快感,让我嘤咛一声,难耐的拱起纤腰,双眼缓慢睁开,柔媚迷蒙,微张的红唇溢出的声音像是邀约,等待着被人品尝。
指掌滑入腿间,隔着隔着薄薄的底裤,拨弄柔软湿嫩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因为挑情的逗弄,春潮泛滥。
本能的加紧双腿,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置身其中,而我的本能恰巧环绕上有力的腰。突来的举动,让我由片刻的呆愣,下一刻,我几乎羞愧得想要逃离,却已失去了时机。只能深陷情欲的网……
唯一的遮拦在手掌间破碎,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惊喘中,分开我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
天!这也太香艳了吧!
“不、呃……不可以……啊,嗯……”
我已分不清该阻止这羞人的举动,还是灵舌带来的欢愉让我情不自禁催他继续。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他却偏又不放手,钳制住纤腰,轻易的分开柔嫩的花辨,寻找到春潮中粉红色的豆蔻。
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齿折磨,惊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无意识的拱起又放松,放松又拱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唇回到了开启的粉嫩,与我交缠吞掉了我的呻吟。喘息着,无力抗拒,感觉到他拨开濡湿的花辨,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窒的花径,摸索着泛滥春潮。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接连袭来,撞击在柔嫩的花蕊间,让我虚弱无力,空气变得稀薄,像是逆水的人儿般攀住他的颈项……
当他好不容易撤出长指时,我已经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他却丝毫不打算给我休息的机会,坚挺瞬得滑入内壁,撑开花茎。
“啊——”花茎间巨大的压力,使得我呼叫出声,眼睛泛着泪光,晶莹闪亮锁住布满欲望的幽蓝。
手指擦拭去泪水,露出满足的神情。律动开始……
由慢而快,几乎完全抽离,再凶很的刺入最深处。狂野的律动,激烈的贯穿,随着他每下沉重的撞击,把我的意识带离现实,步入粉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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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瞥了一眼对面满足得傻傻地朝我笑的卓,以及身边悠闲自在,往我碗里夹菜的修,皱了皱眉头。
预谋,一定是预谋。这两个家伙这么的和平,肯定是早就商量好的。反到是我傻不愣登地被吃干抹尽,还在这里担心他们会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
挑眉娇笑:“修,为何我头次见你的时候会是十三四岁的样子,愈合花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么?怎么你的身体还可以生长呢?”
“花也是有寿命期的,”笑眯眯地解释,“只因植入体内,所以寿命期会变得很长。只要在枯萎期闭关等待下次再生就好。置于身体嘛,是可以自由改变形态的。”
呃?那岂不是变大变小都可以?
我两眼放光:
“真的?!那变个十岁孩童来看看——”
剑眉微蹙,疑惑:
“为何?”
“我喜欢,我喜欢修小时候的样子,很可爱……”眼里透着狡黠。余光瞟见正前方凤眼中的笑意隐去。
修的脸抽动一下,识破我的诡计。贴近我,手抬起我的下颚,呼吸喷吐在面颊上,呓语:
“那今晚陪我——”
笑容扩大,还未及回答,卓的拳头就已招呼过来。
放下手中的碗筷,满足地抹抹嘴,挑帘步出营帐,抛下身后乒乓的武斗声。
阳光甚好,不错的一天呢!
断弦
半月之后的傍晚,我军与轩辕会于赤月跟天辰的交界峡谷处。
先是小规模的巡回战,谨慎地试探对方实力。将近一天一夜后,两军仍处于对峙局面。胜负未见分晓。
夕阳光彩夺目照映峡谷。前方百米处轩辕军铁甲墨黑与我军的火红形成鲜明反差,黑红相间在峡谷处独成风景,当然倘若忽略那杀气阵阵的气流波动的话,也将是道美丽的风景。我坐在白马上,自我催眠地想。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边人马均未有动静。时间仿佛冻结一般停滞。对垒的弓箭手,却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轩辕帝轩要干吗?考验我的忍耐力么?既不进攻也不露面。眉头微蹙。
这时,对面的黑衣精甲终于晃出个宫服的人影,朗声道:
“吾王有请神女阵前一叙——”紧跟着,一张锦绣棚帐被人抬到中央空地上。
转头看了一眼早已跃跃欲试的白色身影,我扯动嘴角提高声音:
“麻烦公公回去询问你家主人,他想见哪个神女?我们这里,不巧偏有两个。”
场中的公公先是一愣,怕是没想到我会这样答他,一脸的诚惶诚恐,躬身低首,吐字谦卑:
“神女大人,别拿小的寻开心了,这两军阵前的,小的还想多活几年呢!”
“呵呵……”我笑得灿烂,怕是我在轩辕宫的恶行还在余毒他脆弱的神经,于是从马上下来,亮出身后的黄埔姬瑶:
“公公可看到了,我还真不是蒙您,我这确实有俩个,还劳烦公公再跑一趟。”
宫人这才大惊失色,迅速闪入人海中。过了一会再次出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话稍许结巴,声音也不似刚才般宏亮:
“回神女……大人,吾王先有请您……您身后的那位神女……神女大人,再……再者才是……才是您……”
我微笑,也不多刁难,闪开身子,让出路来。身后的人儿像是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的从我身边走过,步入帐篷。
轩辕帝轩这才由军队中心步出,走进帐篷。
太阳晃得刺眼,看不到两人的谈话的表情,声音也压得很低。不过结束的也很快,一驻香过后,黄埔姬瑶慢慢走了回来,这次没有表情。
“纱,小心点……”修在身后叮嘱,卓的手搭在我肩上按了按。我回了个安心的笑容,走上前去。
风撩起黑色衣襟,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轩辕帝轩双手环胸半倚在帐篷的支架上,神情慵懒,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得瞅着我,那双漆黑如潭水般的瞳孔中没有情绪波动,只是单一地看着我。
“好久不见,陛下——”我故作轻松的笑,他这模样还真让我有些许忐忑。
“是呀!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