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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战栗着又是一声嘤咛。
感觉到苏寒身体的变化,夜幽溟浅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他的吻一路往下,双腿突觉一阵凉意,身上的裘裤在一瞬变被夜幽溟褪去。
看到她桃花处涓涓流出的小溪,夜幽溟深邃的眼眸好似漩涡一般要将她淹没其中。
就在夜幽溟挺进那一瞬间,身体好似被撕裂一般,痛得苏寒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
然而下一刻,夜幽溟炽热的唇便将她的嘴封住,喊叫声在顷刻间变成微弱的轻吟,温热的汗水从夜幽溟额间滴落在她脸上,在刚才猛的那一下之后,夜幽溟的动作变得十分轻缓,他眉头紧蹙,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
剧烈的疼痛让苏寒的思绪在瞬间变得无比清明,她偷看过太多的床第之事,怎会不知,刚才的剧痛,还有夜幽溟此刻的隐忍是何意思!
莫不是这才是她的初…夜!
心咯噔的一沉,在夜幽溟对上苏寒清晰的眼眸时,深邃的眸光蓦地一凛,不由加快身下的动作。
“夜……”苏寒竭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然而似乎这个时候,夜幽溟似乎很是不悦她的反应,这次他没有再次堵上她的唇而是通过更加猛烈的撞击让苏寒坠入云端……
几番云雨之后,夜幽溟并没有苏寒身体里退出,他满足地将化作一滩春水的苏寒紧抱在怀里。
而此刻苏寒全身酸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瓷白的脸颊宛如染上胭脂一般嫣红,修长的蛾眉轻蹙在一起,苏寒闭上眼不去看夜幽溟,尽量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看到苏寒此时犹如小孩赌气般的模样,夜幽溟倏然开怀大笑起来,在苏寒的粉鼻上轻轻一咬,他凑到她耳边呢喃道,“看来我这头一回让阿寒很不满意啊。”
头一回,头你大爷!
苏寒抬眸道,“既然我已经失身于玄天殿主,现在你又何必浪费唇舌,事后的花言巧语不适合我苏寒。”
此刻苏寒的眼底哪里还有先前的本分情…欲,琥珀色的凤眸好似一池冰凝的湖水般寒冷。
夜幽溟勾起纤薄的红唇静静地凝视了苏寒半晌道,“我一直视云芙如亲妹妹般,我与她之间也并无夫妻之实。”夜幽溟顿了顿捕捉到苏寒眼底的一丝讶异又道,“这世上唯一能令我动心的女子便是阿寒你。”
夜幽溟在苏寒质疑的目光下将关于为何要娶云芙的前因后果详尽的告诉她,大致意思是,云芙乃是在他幼时逃出玄天殿时所遇到的一名孤女,当时云芙无家可归住在乞丐堆里,而他那时身无分文只得跟云芙一起四处讨食。云芙很照顾他,以至于当时玄天殿的人找到他时,云芙也义无反顾的说要跟他一起走。
后来云芙在玄天殿受过很多磨难,一直默默地守护着他,他还误以为云芙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的。他的父母被玄天殿前任教主所杀,他为了报仇,甚至令云芙牺牲了作为女子最看重的贞洁。
云芙这样对他,他有怎可辜负于她。所以当他得知云芙患有绝症之后,便娶云芙为妻,了她心愿。哪知到最后他才晓得这一切不过都是云芙想离开他而设的局,心知如果她无故失踪的话,他就算掘地三尺也会将她找出来,所以她唯有选择诈死来离开他。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她与黑霁之间难以启齿的感情,若是让他知道,黑霁肯会性命难保。他一直犹如亲妹妹一般疼爱她,又岂能让她受一个女人所惑。云芙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只是没想到夜幽溟竟然不顾性命也要医治她的绝症,所以到最后为阻止他干出傻事,云芙只得说出真相。
“所以你根本不必为云芙的事情与我赌气。”夜幽溟将头埋在苏寒脖颈,鼻中皆是充盈着苏寒身体所散发出淡淡的青竹香。
苏寒冷哼一声,闭上眼道,“这又与我何干,玄天殿主莫高估了自己在我苏寒心中的地位。”
听到苏寒的冷言冷语,夜幽溟也不恼,他将手覆在苏寒胸前的梅花上轻轻一捏,而后道,“是吗?”
身体被夜幽溟激得轻轻颤栗,苏寒蹙眉冷冷道,“放手!”
“不放。”
“此生休想再让我放手。”
“……”
妹婿见师兄
夜幽溟说得没错,这日她都再没起过身。白日里,夜幽溟细致地为苏寒擦拭好身体,一直将她抱着怀里,同她将着关于自己过去的事情。
苏寒一直闭着眼睛,呼吸也相当均匀,只是夜幽溟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直到天际最后一抹余辉隐入夜幕,夜幽溟才命人送来吃食以及干净的衣物。
原来此处是夜幽溟的府邸啊,苏寒在心头暗道。
待丫鬟退下后,夜幽溟才轻唤着将假寐中的苏寒叫醒。
“阿寒,起来吃点东西。”
苏寒翻身用后背对着夜幽溟继续保持着沉默。
然而下一刻,她身子一轻便被夜幽溟抱坐在他身上,夜幽溟也不看她的表情,将干净的衣衫套在苏寒身上。
苏寒白皙的酮体上四处都是他所留下的痕迹,紧致的肌肤嫩滑如水,夜幽溟只觉喉痛一紧,压抑住再次想要她的念头,为苏寒迅速穿好衣衫后,夜幽溟便抱着她在桌边坐下,他舀了一勺肉粥递到苏寒嘴边道,“乖,把这肉羹喝了,我已经命人去买你最喜欢的糖葫芦。”
嘴边传来肉羹温热的感觉,苏寒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夜幽溟宠溺的目光,心慕地一暖,她下意识便张开嘴将肉羹喝下,看到苏寒的反应夜幽溟的眸光深邃,接下来他喂一勺,苏寒便吃一勺,喂到最后她竟与夜幽溟唇齿相依的吻在一起。
清谈的肉羹在两人味蕾间化出浓浓的温情。
就在夜幽溟吻的深情时,苏寒重重的一口咬在夜幽溟的舌尖,口中顿时弥散出浓郁的血腥味,但他却丝毫没停下动作,直至外面响起丫鬟的敲门声。
“主子,你要的糖葫芦奴婢已经买来。”
屋内并没传出夜幽溟的声音,在没得命令的情况下,丫鬟只得拿着从摊贩那里买来的所有糖葫芦静静候在门外。
隔了半晌,才听到夜幽溟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丫鬟小心翼翼,推开门,在这之前她便知道房间里面有一名女子,但当她这次看清女子容貌的时候不禁一愣,险些将手上的托盘掉在地上。
虽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但也是从玄天殿出来的,只是一瞬便回过神来,她迅速低下头将托盘放置桌上,而后用余光瞥了一眼宛如仙女一般的苏寒,转而退出房间。
她昨日一直守在门外,自然知道殿主在屋内所做之事,她守在麟州云府很少有见到夜幽溟的机会。
对她来说,厄不,对众多玄天殿的女人来说,她们对自己的殿主都是又畏又爱,明明是冷如寒霜般的男人,但却忍不住想要多看上他两眼。在她们看来,这世上即便是如同慕容冰儿那么貌美的女子也配不上夜幽溟这样完美的男人。
但当这丫鬟筠竹仅看了苏寒一眼,就以认定只有这般倾城冷艳的女子才能打动夜幽溟。话说云芙与黑霁的事情,就算远在麟州她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云芙在欺骗殿主之后,殿主非但没有惩治云芙,反而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苏寒在吃完“肉羹”后,瞧也没瞧桌上的糖葫芦,她蓦地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阿寒……”夜幽溟站在她身后,深邃的眸光为之一暗,世间的人或事,他都能沉静理智的分析利弊,唯有苏寒以及云芙……
一旦涉及感情的事情,他便不能冷静,他堂堂玄天殿主,此刻就像是头一次杀人般忐忑不安,根本不敢确定是否自己在交出真心之后,苏寒能原谅他。
见苏寒停下脚步,他道,“我曾经无视你,甚至伤害,只是我害怕罢了,世人皆惧怕我夜幽溟,殊不知我也有害怕的时候,当我用匕首划破你脖颈时,我更希望那样的伤痛能转移到自己身上。我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不能爱上你。不能信任除了云芙之外的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不能将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别人,这样做的结果唯有死路一条。当在得知你同靳枫一起离开玄天殿之后,我的心便一刻也无法平静,恨不得立即赶来麟州寻你。当初是我无耻,欺骗你说我是你师兄,只是就连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想将后背乃至我这条性命交给你,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不管是玄天殿,北谷,还是哪里都好。阿寒,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完了吗?”苏寒转过身,蹙眉道。
此刻的夜幽溟哪里还有一点身为玄天殿主应有的霸气,应有的凛冽,完全是一张弃妇的脸……
这被霸王硬上弓的分明是她才对!
苏寒无语地摇了摇脑袋,伸出手笑道,“昨晚我约了师兄,结果被你掳来这里,我记得上回有人失约,我师兄便让他去同阎王爷解释。这次全都因为你,才让我师兄白等了一个晚上,所以待会要是师兄生气,你要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看到苏寒清浅的笑容宛如玄天殿内的六月红一般灿烂娇艳,夜幽溟心中顿时一片欣喜,莫说将所有责任揽在他身上,就算被慕岑暴打一顿他也愿意,但前提是慕岑要打得过他才行……
当她与夜幽溟同时出现在慕岑眼前的时候,苏寒竟发觉自己的师兄竟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唇角边挂着一抹浅笑。
这锦天银月的破解之法,也是他昨日去陈府寻苏寒时,遇到符萝时,符萝所告诉他的。
“师妹在失忆之后,忘心也大了不少啊。”慕岑倒了茶给面前的两人,悠悠的说道。
慕岑跟她在一起生活十二年,苏寒又怎会不知慕岑很记仇,但凡得罪过慕岑的人,都不得善终……
不过她是谁?
她可是慕岑喜欢的师妹!
苏寒两眼一转,学着慕容冰儿的模样,在夜幽溟不善的目光下挽过慕岑的手臂道,“师兄息怒,我昨夜出了点特殊状况才没赶得上来见你,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像小狗一样眨巴着望着慕岑,慕岑抬眸瞥了眼夜幽溟对苏寒道,“因为他?”
听慕岑这么一问,苏寒立即摇头否认道,“不是,唔,都是因为靳枫那老头才耽搁了。”
慕岑不置可否的拖长声音笑道,“因为靳枫所以寒儿耽误了一整日?”
“师兄……”
慕岑打断苏寒的话道,“寒儿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师兄啊。”
看到慕岑眼底浮起的笑意,苏寒一把将慕岑紧紧抱住道,“怎么会,就算寒儿失忆也没有忘记师兄。”
这话不假,在她失忆的时候,记得的并非夜幽溟,而是跟她相依为命的慕岑。这样的感情就像夜幽溟对云芙一样,虽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比血更浓的亲人,甚至可以为其牺牲性命。所以她通过自己对慕岑的感情也能够理解夜幽溟为何当初不顾伤害她也要挟持慕岑为云芙治病。
慕岑亲昵地抚上苏寒的发顶道,“所以今日寒儿是带妹婿回来见师兄的?”心头顿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概。
一时间他竟想起十二年前,初来北谷时躲在房间里一直哭泣的苏寒,苏寒长大后,虽看似风轻云淡,淡漠宁静的模样,但他比谁都清楚苏寒心中的脆弱,清楚她仍旧是十二年前的苏寒,外表再是变化,那颗柔软的心始终未曾改变。
听慕岑如斯问道,苏寒也无任何娇羞,她当即又将看着慕岑眼神不善的夜幽溟拉到跟前道,“这妹夫还行吧?”
这是不待慕岑说话,慕容冰儿便笑着插话道,“只要寒儿喜欢又有什么不行的。”
在苏寒进门看到慕岑的第一眼,她便已经清楚慕岑对夜幽溟的态度,她转头看向慕容冰儿道,“那冰儿可喜欢他?”
明知道苏寒所知的他是谁,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