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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没看错。愤怒瞬间吞没了她,她好想冲进去告诉那个自己熟悉的人,箫宁白不是好人。可她动不了,仿佛有道枷锁将自己死死地困在了原地,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宁白,此前让你找的地方可找好了?”那熟悉的男人似乎在问身后的箫宁白。
箫宁白恭敬地拱手应道:“王爷,末将在河口城外找到了比较肥美的草地,相信可以用来饲养战马。”
男人转过身,沉思般点了下头:“乌国的战马的确很高大,骑兵一向比咱华国精锐,还好本王有你啊!那你着日带一万兵马和那些挑出来的优良种马去河口城吧!希望能快点培育出比乌国更好的战马,这样咱华国就不用再被乌国的骑兵欺凌,死守在这天河关了。”
箫宁白似乎很踌躇,半宿说道:“王爷,若此时末将再带走一万兵马,天河关会不会……毕竟刚增援了东疆近十五万兵马啊!难道王爷真要出征乌国?”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似乎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宁白,你是在担心本王吗?以天河关的城防与银狼军的勇猛,本王应付得来。何况东疆只是暂借兵马,等解了东疆之危,本王的兵马很快就会返回北疆的。而且不是还有豫亲王的援军吗?本王只是想提高银狼军在平原上的战斗力,别的没想过。”
箫宁白皱起眉头,犹豫了一阵说道:“东疆一向兵强马壮,夏阳国也没乌国这般如狼似虎,末将……”
“宁白!”男人忽然呵斥住了箫宁白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这话本王不希望再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只管带兵去河口城培育战马吧!其他的,本王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王爷……”箫宁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男人一挥手阻止了,箫宁白唯有担忧地说道:“那末将告退了。”
脚步声传来,箫宁白踏出了大厅的门槛,一下向阿月投来一个宠爱的目光:“哟!是小丫头片子啊!躲在这儿干嘛呢?”
阿月似乎悻悻然地对他说道:“萧叔叔,哥哥不陪我玩儿,我来找我父王。”
厅内传来男人的声音:“沫儿!别跟你萧叔叔胡闹!他还有很多大事要去做呢!还不给父王进来。”
阿月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踏进大厅,转头嘟着嘴望向箫宁白,箫宁白微笑着对她挥了两下手:“去吧!”
忽然画面又是一转,阿月却还在原地,四周响起无数的呐喊声,一人跑进了刚才还光亮的大厅,此时似乎已经陷入了黑暗,只有几支烛火映亮了大厅的四个角落:“王爷,乌军忽然发动夜袭,城门……城门已经被攻陷……”
“什么!”男人瞬间从案几旁站了起来,“乌军来袭,哨岗为何没有人来报?城门固若金汤,怎么会被攻陷?”
来人似乎带着几分惊慌:“王爷,我军有人叛变。”
男人紧握双拳,沉声问道:“是谁?今夜哨岗与城门是谁在负责?”
来人颤抖着声线应道:“是……是鲍鹏将军。”
“混账!”男人一声怒吼,但犹豫一下后向阿月走来,一把抱起她便跑向后院,将她交给正在灯前写字的哥哥,“彛诠瞥橇耍〈拍忝妹每斓憷肟饫铮”;ず妹妹茫裙瞬淳饶忝恰!
……
阿月被哥哥拖着跑出了那个小院儿,两人跑了好久好久,跑了很远很远,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他们跑出了一处城墙,又来到一个小屋前,哥哥又将她藏进了水缸,只是黑暗之后,她听见哥哥又低声说了句:“沫儿,若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哥哥……哥哥……”黑暗中阿月不停地叫着苏彛伤坪跆患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一脸血的对手指:“阿月,本王也对你说了生死相随了,你可不能辜负本王的厚爱啊!”
某月闭着眼说梦话:“没听见,没听见。本郡主什么都没听见!”
某战握着她的两只臂膀拼命摇晃:“你给本王醒醒,好好听听本王说的话。”
某月继续闭着眼睛念叨:“听不见,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某启在山涧边儿负着手踢石子:“你们俩当我死了吗?居然在下面搂搂抱抱?启要踢下这些石子砸死睿亲王!居然敢非礼我的郡主。”
某夕又从黄沙里探出头来,望着某启,长叹一声:“军师大人,你就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吧!你家有钱又怎么样?睿亲王家里可是有权的人家!”
某启飞起一脚,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某夕脸上:“哼!还不乖乖地去陪你的黄沙!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某夕头破血流,一脸血地望着某启,恨恨地说道:“别忘了,末将可是主角之一,小心到时候你俩都要败在末将手下。”
某战从山涧里爬上来望着某启:“容军师,为了将这家伙扼杀在摇篮里,你就下手吧!本王支持你!免得本王又要多一个情敌了。”
某启忽然捂住脸:“启不杀生的!启是佛门的好弟子。”
某战:“……你还好意思提佛门二字吗?你个花和尚!”
某夕也声讨道:“色戒都破了,还在那里装纯情,真是寒碜死玉皇大帝了。”
某启一木鱼棍子敲了过去:“玉皇大帝关启什么事啊?启的顶头上司是释迦牟尼,你个没文化的沙虫!”
某香纠结地看着他们,也觉得自己快一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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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苍先生又出来作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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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哥哥——”阿月忽然坐了起来,浑身传来一阵剧痛,冷汗从额头滑落。
一只温柔的手握着丝巾,轻触她的额头,替她擦拭掉一头的汗珠,温润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郡主,你醒了?”
阿月循声望去,见到容启如画般的容颜近在咫尺,一脸担忧,带着几分心痛。阿月伸出手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尽管身上很疼,但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她没有食言,她还活着!还能见到他。
她忽然想起什么,退开一尺问道:“阿战呢?阿战还好吗?”那日掉下悬崖,身边的水吞噬了她所有的记忆,她不记得自己要救的那个人是否安好。
容启第一次胸中一滞,竟感觉有些心痛,他轻轻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放回床里,才含笑应道:“睿亲王没事,不过受了很重的风寒,正在他屋里躺着修养呢!”
他带人找到他们的时候,顾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紧紧地搂着阿月,两人已是昏迷不醒。他们沿着山涧好不容易将两人带回了三石关,容启心中叹道:还好有“疾风”和“闪电”,还好有那群白狼!否则他真不知道两人在什么地方出了事。
那日他远远地落在了后面,走到阿月他们出事的地方时,他也有些精疲力竭,还以为两人只是贪玩,丢下他自己回了三石关,他还无奈低笑。直到夕阳西沉,他才回到关内,刚进关,苍泽就带人迎上他,张口便问:“殿下与郡主呢?”
容启很奇怪,他们应该比自己先回到关内才是啊!正疑惑,苍泽脸色郑重地说道:“刚才‘疾风’和‘闪电’双双回来了,负了伤,但却不见殿下与郡主,此刻还在马厩里一直长嘶,你不是和他们一起出去的吗?”
容启顿时感到事情好似在哪里出了问题,脑子里开始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沉默间城墙上一名岗哨惊慌失措地跑了下来,对二人说道:“两位军师,城外来了好大一群野狼啊!”他们可是见识过箫宁白的军队被狼撕碎的惨况,难道这些狼杀人杀上了瘾,居然来攻城?
容启愣了下,立刻说道:“开城门,或许它们知道殿下与郡主在哪!”
城门开启时,众人都畏惧地站在关门内,只有容启一脸淡然地走向关外的狼群。他认得那匹领头的白狼,正是阿月的头狼。头狼见到他一人出来,微微转身朝身后跑了几步,又回头来看,显然它也认得容启,而且也没将他当外人。容启立马召集将士与他一道跟着狼群去寻找阿月的下落。
他们沿着之前容启回来的那条官道一直前行,直到走到那条小径,他们才又跟了头狼走到小径尽头的山涧旁。容启见到许多横在地上的尸首,也已明白他们定是遇到了危险,或许那些人的目标只是他俩,因此自己才逃过一劫。他反复地在山涧边寻找蛛丝马迹,忽然见到头狼孤傲地站在一处崖边朝着山涧内嘶吼,他才跑了过去。
容启看了崖边的情形,已知两人应该是跌落下了山崖,崖边上那拖拽的血痕仍触目惊心,他立刻命人寻找下到山涧的路。众人好不容易进入山涧,却见到一具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经过确认并不是他们俩的其中一人,仍没发现殿下与郡主的踪迹。容启四下看了看,才发现不远处有个深潭,他正有些绝望,头狼却似乎发现了什么。容启知道狼的嗅觉是很灵敏的,因此带上人跟着头狼,最终找到了相依在一起的两人。
那时阿月虽然没有意识,但看上去还算安详,但顾战却嘴唇发紫,全身冰凉,尽管如此他仍死死抱住阿月不放。他们费了好大力才将二人分开,想尽办法背着两人返回了三石关。
此时阿月点了下头,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日夜,刚醒,但仍很疲惫。容启见到她一脸倦容,正要起身离去,阿月一下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襟:“军师……我没食言……生死与共……你可以留下陪我吗?”语气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孩童,说得容启心里微微一阵促痛。
容启蹙了下眉,又缓缓地坐回刚才的凳子上,望着阿月泛起笑脸的睡颜,沉沉叹了口气。那日遍寻不到她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焦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几欲抓狂。与从前的感觉不同,以前他总是克制自己的情绪,修身养性,他知道自己已经深爱上了这个丫头,心再也停不下来了。寻找的过程中,他的心里也一直在喊着那句话:郡主!你不可以食言,你答应过启要生死相随!
可见到她与睿亲王时,他的心却沉了下去,顾战明显是脱去了自己的外衣替她保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一直守护着她。自己真要与睿亲王争吗?从前在相国寺时,他一向与世无争,他该如何去争?阿月也要与睿亲王生死相随吗?但这又怎么可以?
阿月拖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似乎怕她一松手,容启就会离开。她在昏迷时,除了那些记忆的幻象,她心里还有一个支撑自己的信念,便是他们之间的生死之诺。从容启说出那句生死相随,她就已经决定会与这个第一个许给自己生命的人共同走完这一世。尘世间,还有比以性命相托更重的情义吗?
阿月还记得从前与头狼在一起的日子,他们也是生死相依的情分哪!无论哪匹狼伤得很重,他们也都不会选择离开,这就是狼群的情义。只是容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早已植根在了阿月的心里,虽然是颗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小石子,却已让阿月的心泛起了微妙的涟漪。
苍泽入内探望阿月病情时,见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长叹了一口气,走到容启身旁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安抚道:“放心吧!她会好起来的。军医说了,殿下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冻得太久,只需好生修养便可无事。至于郡主身上虽然受了不少伤,但她的恢复也挺快,可谓奇迹。或许是她心里有些执念还未达成吧!”
容启缓缓点了下头:“适才听见她梦里一直叫着她的兄长,怕是又梦见了什么前尘往事。”
苍泽微微皱起眉头,问道:“她能想起往事?”
容启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在大都时,偶尔有听见她府上的老管家与余姑娘提起,她时常半夜突发噩梦,梦境皆是一样,每次都是火海与她兄长将她藏进水缸的景象。”
苍泽皱着眉,点了下头:“人对特别记忆深刻的印象总会在梦境中重现,当年天河关破城那晚郡主与定远王世子确实都在关内。或许是她一直想记住这段仇恨,所以强迫自己不可忘记,才会如此反复梦魇。即使与白狼生活了那么多年,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方、该如何说话都忘记了,却忘不了那段血海深仇啊!”那一晚,关内的惨景他也略有耳闻,只是至今也不知道当晚发生的事情。
他也曾经听身边的人或者阿月本人提起与白狼生活的故事,但却不知道她居然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