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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在人堆中比较安全,她有些着急,为什么他还没有来呢?
刘理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她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待车驶近了些,他看的更清楚了,虽然外面还是一件宽大的羽绒服,但她的头发和脸总算是好好收拾了一下,脚上也终于没有再穿运动鞋。
白色的越野车刚好停在了郗路颖面前,车窗下降,刘理侧头,微笑的招呼她。
“上来吧。”
车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郗路颖悄悄的偷看刘理,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毛衣,领口处露出黑色的衬衣边缘,他还是那么帅气。突然,刘理微微侧头看右后视镜,郗路颖吓得赶快收回了视线,她的心咚咚跳了起来。
刘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打着右转向灯下了高架桥。
车在一个类似私人会所的地方停下。
“先不要动,我会帮你开门,然后再下,明白吗?”说完刘理解开了安全带,他探身拿起后座上的大衣,然后下了车。
郗路颖紧张的牵着他的手走下车来,随后,刘理把车钥匙递给等在一旁的人,他拉着她往里面走,走了两步又停住了,他转头看着她。
“这里不会冷了,你把羽绒服脱了吧。”
郗路颖点点头,赶忙脱掉了羽绒服,可能是很少在冬天穿裙子的缘故,郗路颖觉得特别冷,虽然她穿着加厚的羊毛袜,但她还是冷得发抖。
刘理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画了眉毛,还涂了腮红和唇彩,大概还上了点粉,头发也编的很好看,今天的她非常甜美可爱,她的内心如果如同她的外表这样单纯可爱该多好,刘理移开了视线,眼中一丝不屑闪过。
刘理一把搂过她的肩膀,笑着说,“别紧张,一会儿就不会冷了。”
郗路颖还是第一次和异性靠那么近,她强忍着不适感,和他一起进了会场。
这是刘理公司组织的圣诞商务酒会,可以自由带舞伴出席,路颖看着那些身着华丽晚礼服并画着精致舞会妆的女人,自卑感再次袭上心头,刘理在她耳边说,让她去自助餐区吃东西,就去和同事打招呼了。
郗路颖快速躲进一个角落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在心中产生,也许自己不该来的,这个世界不属于她,她看见刘理正和一个金发的老外说着什么,郗路颖这才注意到这个会场有一大半人都是外国人,她更紧张了,她完全不敢出去更不敢和任何人说话,虽然英语是过了四级,但她连一句成段的英文都不会说。
天哪,为什么她要来这个地方啊,她后悔死了。
刘理和亚太区总裁说完话,转头往自助区望,却没见到她,刘理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冷酷,他带她来,就是想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没有实力就想得到机会,她太天真了。
郗路颖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她好想离开这里,这样全是陌生人的地方让她胆怯,可她又实在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她只能煎熬的等待着。
“你怎么躲在这里?”刘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对不起,我想回去,这里有公交车吗?”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里是郊外,没有公车,你再等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刘理很满意她的表现,她终于知道难堪和不自量力的滋味了吗?
“对不起,可以送我回去吗?求求你。”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刘理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不忍,或许自己做的太过了,她还只是一个学生,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和骆建成走进酒店那幕,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你只是太紧张了,来,喝点红酒会好些。”他从酒保那里取了一杯红酒递给她。
郗路颖看着杯中琥珀的液体,没有动,她记得婆婆叮嘱过她,不能喝任何人给她的酒水或饮料。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她摇摇头。
“一点点没事的,喝了身体也会暖和一些。”刘理笑眯眯的说着,语调温和。
郗路颖勉强的接了过来,然后一干而净,好难喝的东西,她皱起了眉头,把酒杯递给刘理,“我不要了,好难喝。”
“刘理,你可以把我送到车站吗?就算是郊区也一定有车站的对吗?”郗路颖还是想离开。
刘理看着她,想了一会,点点头,“好吧,你等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亲密
郗路颖坐在车上一路向刘理道歉。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该来的,给你添麻烦了。”她觉得自己脸好烫,头也有些晕。
“没关系。”刘理淡淡的说着。
“或者这附近有公交站台吗?”她看着外面,漆黑一片,似乎是在高速路上。
“就算有,这个时间也不会开了。”
郗路颖心中咯噔一下,她看到车上仪表盘的时间,显示已经快11点了,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怎么这么快11点了,宿舍11点半关门的。”
“这里是郊区,估计最快也要12点才能到学校。”刘理撇了一眼时钟,平淡的说着。
郗路颖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混沌,头也更晕了,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是瞌睡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她靠在椅背上,昏昏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郗路颖慢慢睁开眼睛,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
“到了吗?这是哪里啊?”她看着窗外,却看不出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楼下,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叫你。”刘理转头看着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
“天哪,快一点了。”郗路颖看到时钟,叫了起来。
“所以,你现在还回学校吗?”刘理看着前方,眼神不明。
郗路颖跟着刘理进了电梯,她忐忑不安的站在他身后,这是她第一次那么晚去陌生人的家,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她很紧张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因为没有背书包,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她还得麻烦刘理送她,让刘理从舞会中途退出送她,已经让她感到很抱歉了,所以她实在无法再开口请求更多。
刘理掏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吧。”
他在玄关处脱了鞋,然后走进去,郗路颖也照他的样子,脱了鞋进了屋。
进屋后他打开灯还有暖气,他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对她说,“坐吧。”
路颖拘谨的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她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人了,刘理一定觉得她很厚脸皮吧,怎么就到人家家里来了呢,她低下头,觉得比刚才舞会上还难堪。
刘理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他递给郗路颖一瓶,然后自己开了一瓶喝起来,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郗路颖拿着那瓶矿泉水,全身紧绷,刘理坐在对面看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
郗路颖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开口,“今天真的很抱歉,打扰你了。”
刘理没有说话,好半天突然说了一句,“你穿着羽绒服不热吗?我设的室内温度是26度。”
郗路颖低头看了下衣服,摇摇头,“不热。”
“你去卧室睡吧,我睡这里。”刘理又喝了一口水,说道。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里,挺好的,你的沙发很软。”她假装轻松的说着。
刘理在心中检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从下车到现在,她似乎是真的很紧张,她紧张的就像从来没和男人出去过一样,可是自己明明看到她神态自若的和骆建成进了电梯。
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郗路颖低着头摆弄着羽绒服的拉链扣,感到他的靠近,她抬起头警觉的看着他。
灯光下,她的脸红润白皙,她的唇闪闪发亮,她的头发因为在车上睡觉的缘故,有些松散了,不过到更多了一分慵懒的感觉,她瞪着眼睛机警看着他,让他联想起了某种动物。
他看着她,感到迷茫,眼前的她为何如此诱人,她身上的羽绒服臃肿宽大,她的妆也没有精致到无可挑剔,她既不性感,也不妖娆,但她就是这样诱惑着他,眼前的她看起来如此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蠢蠢欲动。
诱惑骆建成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突然想一探究竟。
郗路颖呆呆的看着他,他的俊脸近在咫尺,他用那么专注的眼神盯着她,这让她迷乱又紧张,害怕又期待,开心又恐惧,这样复杂纷乱的心情是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慌乱中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
刘理往后退了一步,平静地给她指引,“那间。”
郗路颖迅速跑了进去。
她走到盥洗台前,用冷水洗了洗脸,镜子里的自己双颊通红,她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她取下了发髻上的发卡,然后慢慢解开了头发,因为没有穿拖鞋,卫生间里的水打湿了袜子,她无奈的脱掉了长筒丝袜,因为感到的闷热,她把羽绒服敞开了,她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出了卫生间。
刘理坐在沙发上望着某处沉思,见她出来,他抬眼看她。
她头发散开了,很蓬松还有些微微的波浪,她脱掉了袜子,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双腿,她在诱惑他吗?欲迎还拒,她拿捏的很到位,他在心中冷笑。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揽过她的腰,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郗路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抵到了墙上,他的吻起初只是浅浅的在她唇边打转,他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吻的更深入了。
卧室里,衣服散落一地,刘理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她,她卷曲着身子,只有肚子和胸前有被子的遮挡,她的手,还有脚全露在空气中,她纤巧的像个孩子,她的长发此时散乱的铺开,一些铺在床单上,一些则软软的盖在身上,她的身体似乎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引人心悸的气味。
此刻,这种似有若无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体中再次有了莫名的冲动,他扯开覆在她身体上的遮挡物,她的身体坦陈在他眼底。
迷蒙中,她感到身上多了一个物体,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想推开他,手却被束缚住了,她好困,实在太困了,是梦吗?还是现实?
她似乎睁了下眼睛又沉沉的睡去,她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她欣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柔软的嘴唇,此时仿佛都散发着魔魅般的吸引力,他觉得身体中那股冲动和渴望如此强烈,似乎要冲破身体喷发出来。
他轻吻着她,他觉得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投入和忘我,他尽量不把身体的重量放在她身上,她因为不舒服在躲避和抗拒,她用力推他,他抓住她的手,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感到一束光芒正刺激着她的眼皮,她眯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她的正前方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此刻,阳光从没有合拢的沙质窗帘中间透了进来,直射在她脸上,晃的她眼睛生疼。
刘理洗完澡只围着一个浴巾推门进来。
他看到她坐在床边,睡眼惺忪的看着落地窗的方向,她上身赤裸,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小巧浑圆的胸在发丝中若隐若现,被子堆在腰际,她修长笔直的小腿垂在床沿。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进来,直直的投射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在光芒的包围中闪闪发亮,此刻的她美好的像一幅画,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走到床前,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的眼睛,就像雨后的小露珠般晶莹透亮,而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肩膀,他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光滑的皮肤,他身体中的那股暗流又开始波涛汹涌。
郗路颖穿好了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刘理做了简单的早餐在餐桌旁等她。
她缓慢走到餐桌旁,完全不敢看他,她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脸突然红了起来,刘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也没有看她。
“牛奶还是咖啡?”
郗路颖抓了一块土司面包,放进嘴里,含糊的说,“不用了,我就吃点干粮就可以了。”
刘理取了一个玻璃杯,倒了满满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命令的说。
“喝完。”
郗路颖嚼着干面包,拘谨的点点头。
刘理喝着咖啡,研究般的盯着她的脸。她又穿起了那件羽绒服,她头发又变成了一个松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他心中一动,又变回灰姑娘了,他想起刚才整理床铺时发现的一些血迹,他皱起了眉头,心头涌起了淡淡的懊恼,这是她的诡计吗?自己被算计了吗?从她身体的反应和状态来看,昨夜似乎是她的第一次,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仙度瑞拉吗?
“小区外面有公交站和地铁站,都可以到你们学校。”
郗路颖喝着牛奶,低着头,呆滞的点点头。
“对了,你身上有钱吗?”
她把头埋的更低了,她紧咬下唇,难堪的摇摇头。
他站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两张整钱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