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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神使大感意外,风神正要结果我的性命时,阿波罗出现了。他示意两个部下离开。“放开锁链!不然就让你变成丑八怪!”我看也不看他。
阿波罗向我出手,我身上一下子燃烧起第八感顶端的小宇宙。这股力量纵然阿波罗也是感觉吃惊……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一直以来的伤都是装的。
我,圣域新一代教皇,岂是浪得虚名的,我的实力也许不能和两百年前的一些黄金圣斗士相比,但是在现在的一批黄金圣斗士里,我却绝对是强者之一!而且我还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一般的小伤根本无法伤到我,不以小宇宙的强度而仅以我外表的伤来看我的实力,这就是他们犯下的错误,看看谁是傻子!
“可恶!”意识到自己给耍了,阿波罗大怒,这种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人类总爱想象着自己在精神上无比优越于毁灭你们的势力,把自己当成慷慨受难的英雄,演给谁看啊?”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莎尔菈的声音:“不!你错了!”她已经重新踏上了光之桥,脸上挂着泪痕,然而目光坚定:“我们的勇气,没有观众,没有证人,也没有期待,没有援军。我们不倒下,仅仅是因为我们不肯让自己倒下。我们这样做,只为了维护人的最高也是最后的尊严——在神和大自然面前的尊严!”
阿波罗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震撼。
“太阳神啊……喜欢力量吗?喜欢毁灭吗?一切的光与影,一切的人与神,一切的尘与土……最后都将会重叠在一起……谁又比谁更高明呢?”我轻轻的说。
“你在说什么?”太阳神还不是很明白。
我轻轻抱着莎尔菈,让我的黄金圣衣包住了她,“这是……”莎尔菈不明白,我道:“放心,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在我说话的时候,一颗颗的小光球从我的身上发出来,这是没有什么威力的小光球,它们是那样的平平无奇,可是一下子出来了三十六个!
毁灭一切的圣斗士* 第十二章:结束的太阳神之战
“你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太阳神还是从那三十六个小光球里感觉到了巨大的威力,这是怎么回事?一般说来,这种小小的光球里的能量是一点也没有作用的,它微不足道,连一个史努比也杀不死,可是现在却让阿波罗都感觉到了惧怕,这是神所不允许的。怎么会这样?阿波罗在心里发问。
“你们神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睡觉,你们有着本源的力量,可是却不喜欢对未知进行研究,你们虽然一下子就站在人类所不及的地方,可是却又不想承认,人会超过你们神,其实,这就是你们所害怕的一种力量,合光同尘……全都给我到一块去吧!”
三十六个光球徒然间合而为一,这是在我的命令下。接下来,我大叫:“闭眼!”就算是闭眼,我也不知道莎尔菈会不会瞎,合光同尘其实就是圣斗士以自己的力量制造核聚裂变,这种力量与破坏和原子弹是一样一样一样的。而且我的小宇宙所发出的威力还要更强!
一个小的太阳诞生了,就算是太阳神也不是这种初生小太阳的对手,先是光与热,然后是强大的冲击波,最后是核辐射。天空如同下了彩色的光雨,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美,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死亡力量。
我回过身紧紧的抱着莎尔菈,在这种威力下,没有黄金圣斗士的保护,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化成了血雾,看起来,我就似一个血雾的人一样抱着莎尔菈。好一会儿,莎尔菈才敢睁眼,在我力量的保护下,她总算是没有事,而且她的身上还有黄金圣衣,不得不说黄金圣衣太牛了,就是这种的防御力量,没的说。那种感觉就是天地都毁灭了,而黄金圣衣还是会存在的。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凝聚起来草。莎尔菈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回头再看阿波罗……阿波罗和他的随从都不见了,只有那张亚马逊女王的长弓,银光闪闪地躺在地上。
“咦?看来阿波罗打算放过我们了?”她不知道,阿波罗是给我毁灭了肉身,他的灵魂要重回天上,进行自我的修补,当他的肉身坏了时,自然会把没有用的东西留下来。那些随从,还不是一样的死光光了。哼,神又如何?在我的这一招下,想必只有上代**座的假面的那招莲花九天落才可以和我正面相抗!当然,我也非是没有付出代价,我的代价就是我还是伤到了,全身有种难以言述的乏力感。
莎尔菈抬头看看远方,“不对,太阳战车还在前进,快来不及了……我去破坏它。”
她拾起地上的长弓和箭壶,又回过头对我说道:“你先别乱动,我马上就回来。”
“等一下……”我提醒她,“阿布罗狄还在战车上……尽量保全他的生命,如果可能的话。”
“知道了。”她提着弓箭飞跑向前。
“莎尔菈,无能为力的人,谈不上拥有在神和大自然面前的尊严。我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好教皇,他的力量已经可以在我的面前不用低头,他的智慧也让我不得不重回天界,但是哟……一切还并没有结束,既然给你捡起了亚马逊女王的长弓,那你就可以使用它,只是别忘了——使用亚马逊女王的长弓,是要付出代价的,谜底我不会告诉你,你要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判断找出它,在仅有的三只箭发完之前。”说完这句话,天上天下又恢复了只有风声吟唱的状态。
太阳战车的火势还是那么如日中天。莎尔菈记起我的嘱咐,跳上战车进了车舱。
车舱里的景况照旧,所不同的是坐在虚空莲台上的成了阿布罗狄。看见莎尔菈到来,阿布罗狄很吃惊。莎尔菈简单地把发生的事情向阿布罗狄说了一遍。
“阿布罗狄你最好出去,不然无法保证安全。”莎尔菈说道:“试试看再进一次虚空的镜子能不能换回物质状态。”
阿布罗狄摇摇头:“我尝试过了,没有用。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顾虑。不过你那个小小的弓箭真的能射坏战车吗?令人难以置信。”
“这个不用怀疑,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使用它必须的考验是什么。”莎尔菈郁闷地说。
“一起想想吧……亚马逊女族……水的属性……战车顶部……献祭的头发……”莎尔菈念念有词,一边飞快地搜索有用的信息,“恩……战车的复活是因为我的头发,如果把头发全部拔了不知道行不行……”
“啊?莎尔菈,你可要想仔细了!”阿布罗狄吃惊地说。
“既然说是代价,就肯定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情。”莎尔菈冷静地说。
她真的开始动手一把一把去薅自己那美丽的绿色长发。为了节省时间她动作很快,鬓角的发根处渗出了沥沥血珠,汇成红色的线条,沿着清纯如象牙的脸颊流淌下来。不一会手中的绿发已经满满一把,长长的柔丝般的,无力地悬垂着,再也不能横扫一切了。
当最后一绺握在掌心时,莎尔菈知道此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滑稽之极,尽管阿布罗狄丝毫没有笑意。
“……还好,虽然头皮胀疼,头脑还是清醒的。”莎尔菈自我安慰地想,她望望阿布罗狄道:“我要出去射箭,对不住你了。”
“莎尔菈你等等。”阿布罗狄不知从哪里撕下一段精美的丝织物,递给莎尔菈:“这个,你当头巾戴上,一定很漂亮。”
阿布罗狄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真诚,莎尔菈不禁心头一热。“谢谢……”
“赶快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莎尔菈来到战车外面,看见战车顶部,由她的头发点燃的那簇火焰,依旧势头不减,心里隐约有些不祥预感。但是此时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先试了再说。
她来到战车的正前方,选了个合适的距离,抽出第一只箭,搭上弓弦,瞄准目标,“嗖”地射了出去。箭的方向没有偏,但是仅仅擦出了一道火花便消失不见,战车安然无恙,依旧不紧不慢向前行驶。
莎尔菈只觉得心突然一沉,额前顿时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回到车舱。阿布罗狄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不是?”
莎尔菈没精打采地摇摇头,极度的沮丧使她连话也不想多讲。
“还有两次机会,我们再沿着刚才的思路继续找吧。”阿布罗狄热心地说道:“你的头发……战车复活……开动……亚特兰斯和萨欧上车……贝列尼凯上车……贝列尼……凯……”他一拍脑袋,“对了!会不会是向战车射箭之前必须先将车舱里的人祭消灭掉?也就是我现在这个角色。”
“啊??”莎尔菈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是,那你……”
“别可是了。”阿布罗狄打断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反正人祭是注定要死的,我早走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真能因此扳倒战车,我这条命也值了。”
阿布罗狄说完从莲台上走下来,来到门边:“我这暗物质的身体只要出了这门就自动解体了,连刀都不用。但是没有了人祭的战车会失控,所以你先下去,三分钟以后我跳车。”
莎尔菈由衷地说:“阿布罗狄……很抱歉,我以前觉得你只会想要漂亮,直到今天我才开始对你刮目相看。”
“我对你也是。”阿布罗狄笑道,“你以前也只是一个实力弱小却自大无比的小姑娘……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然后灰飞烟灭。我是不是和从前一样美?”
“非常美!”莎尔菈笑着大声说,眼睛里忍不住浮出泪花,“我走了,再见!”
她纵身跃出战车。
我静静坐着,虽然用去了不少力量,但是……我的恢复力是惊人的。所以我很快就再有了一点力气,想要和从前相比是不行的,但是也可以对付一般的情况了。
走了不多一会,前面发出异样的巨响。我吃了一惊,立刻加快步伐追赶战车。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正确!!!!!”阿布罗狄死了,但是战车仍然噩梦般地稳稳前进着,顶部的光焰仿佛在嘲弄地微笑。被焦虑、恐慌、歉疚和悲愤交织折磨的莎尔菈殛欲发狂,有一瞬间她真恨不得撞在战车上一死百了算了。
莎尔菈颓然地跪坐到地上,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看着血慢慢流出来,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不,我决不可以放弃,决不可以向阿波罗认输。”她在心中默念,“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的答案……用心仔细去想……亚马逊女王的长弓……你究竟要我怎样做才肯接受我?”
她抱着脑袋陷入苦思,从她所接受过的全部教育里搜索可能的线索,无论天文、地理、历史、神话、射击技能等等,凡是她认为能沾上边的学识,通通仔细梳理了一遍,直想得脑袋隐隐作痛。
“亚马逊女王……古代的亚马逊女战士是很强的,她们……”忽然莎尔菈的脑海里火花一闪。“……对呀!我怎么忘记了那个传说,难道……”
可是那个传说的血腥和残酷,令莎尔菈不禁脊背一阵发冷。
这时候,前方的战车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把莎尔菈从思考中惊醒,“不好,战车就要失控了!!我不可以再犹豫!”此时莎尔菈手中只有亚马逊女王的弓箭,她想起刚才将那把纯银和象牙的剑忘在了刘愈艾身边,于是急忙沿着光之桥向回跑。
我们俩很快就遇上了。
“莎尔菈,事情怎么样了?”我问,对莎尔菈忽然顶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头巾感到很奇怪,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你戴着是什么……啊!你的头发怎么没有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快和我来。”莎尔菈从我手上拿过宝剑,拉着我一起向战车追去,一边跑一边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我。“……现在只有一次机会了,我想……希望你能帮助我。”莎尔菈说。
我连忙点头:“没问题,要我怎样做都行。”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战车的附近,此时的光之桥开始出现多条分叉,不知道哪一条是通向北极。战车的失控程度还不是很严重,至少还没有进入无序狂奔的状态。
莎尔菈停下脚步,她将宝剑递给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解开了丝甲的胸扣。
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莎尔菈已然脱去了上装,裸露出玉雕般美丽的身体,头巾的两角垂在胸前,象真的鬓发那样微微随风飘动。
“请帮我……切去这里。”莎尔菈指着自己的右胸对他说。
我楞住了,立刻醒悟了莎尔菈的用意——曾经与无数希腊英雄战斗过并流传在众多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族,每个拥有骑射本领的女子都只有一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拉弓射箭。
“你疯了吗?那仅仅只是个传说啊……”我也是不由惊骇地喊:“还是说你已经真的下定了决心!”
“已经没有其他更可信的说法了。答案一定是这个,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请你相信我。”莎尔菈坚定而温柔地看着我:“我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