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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人家都给你占有了,还有什么同不同意的。”阿慧脸红道。
女人的这个时候最动人,所以,年轻的老板扑了上去,之后片刻,两人便倒在了地毯上纠缠起来……
……
激情过后,阿慧躺在他怀里问道:“坚哥,那你怎么弄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个简单,盯住他们找的那个仇人阿金就行了。”
“那你找得到阿金吗?”
“傻蛋,找不到的话,我就不会说这两百万会进我兜里了。”坚哥伸出另一手,抓了抓她那高耸的云峰。
阿慧在他的胸上垂了一下,嗔道:“讨厌啦,老说人家笨,就你历害,哼!…,嗯……,不要搞啦……”
坚哥见状,不由爱煞,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又弄得她发出了阵淫靡的呻呤声。
此情此景,坚哥那刚刚才褪去的欲火瞬时又被点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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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F市,时已近傍晚,一群人下了车到了家饭店匆匆吃了点饭,然后按周涛在车上时的布置,找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其它人便各自忙周涛要自己做的事去了。
周涛掏出了手机接上那个电话,心里希望会有应答。
……
“喂?”
居然有应答!
周涛笑着对曹宝点了点头,然后便仔细应付起来。
“喂?豹哥吗?”周涛是根据电话卡里的称谓称呼的。
“你是哪位?”对方问道。
“我是郑金水的朋友,他现在有没有在你那儿啊?我有些话要转告他。”
“你打错电话了。”
然后对方马上挂机了。
周涛嘿嘿一笑,产生这种反应的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在他算计之内的。
所以他等了十来分钟,然后又接通了那个号码。
这次响了很久,对方才接听。
“都告诉你了,你打错电话了……”
他话没说完,被周涛大声打断道:“干你妈的,我知道那小子在你那儿,我们老板叫我们过来通告他一声,条子已找到了他这条线索了,正在来F市的路上,我们只是送个话来叫他今晚到XX大道,那儿今晚有辆红色的丰田霸王接他到B市,车号1688,反正话我是送到了,晚上九点让他准时到,要是迟了,我们走我们的,他死不死跟我们没关系,好了,就这样,再见。”周涛一口气说完马上挂机,不给对方说话机会,然后顺便把手机也关了。
“周涛,这招行不行的啊?”曹宝还有有些怀疑这招的可行性。
“老大,放心吧,一定行的。”周涛拍着胸脯道。
曹宝不相信也没办法,因为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把这家伙引出来。
“好了,老大,你也去准备准备了,等下好戏就要上场了,嘿嘿。”周涛得意道。
曹宝便交待他万事还是小心为好,然后躲进远处的另一辆面包车里。
……
时间,在等待中过去。
周涛知道他们一定会提早赶来的。
果然,只等了两个来小时,便看到有一个人拿着手电向这边走来。
周涛从他走过来时,便从观后镜里一直对着他看。
那人走到车边,然后看了看紧闭的玻璃窗,最后,敲了敲玻璃。
周涛知道,这个人如果不是豹哥,便是他的手下了。
“你谁啊?没事别乱敲,烦着呢。”周涛为了表现这个角色对于此行的不耐之情,还是在表情上下了点功夫。
“啊,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想问一下,各位是不是要去一趟B市?”那人点了点头道。
周涛上下瞅了瞅他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啊,我有个朋友想去一趟B市,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顺路送他一程?”
“说直接点吧,你是不是豹哥啊?我们老板派我们来接郑金水那小子的,你是来探风的吧?”
这人似乎没想到周涛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才道:“哦,我不是豹哥,我是他手下,我想先问问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是宝哥,老板看那小子是个狠角色才派我们来接他,意思是想招他。”
“哦!原来是宝哥啊!怪不得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个寒酸了句,其实他哪里知道宝哥这号人物,“其实我看你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不是警察了。这就打电话叫郑金水过来,你们能不能稍等一下啊?”
周涛不奈地点了点头道:“叫他快点,我们被警察追上也会有很大麻烦。”
费话,照周涛几个的长相,如果有人认为他们是警察,那这个人一定是个可爱白痴。
那人拿出手机接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阿水吗?过来吧,安全。”
……
过了片刻,隐约看到又有一个人远远走了过来。
周涛远远一看,估计这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了,也就是老大的仇人郑金水了,暗地里,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键……
待郑金水走到车边,周涛看清了他的模样无误后,便 对他道:“郑金水是吧?我们老板看上你了,问你要不要根我们干?要的话上车,以后一起吃香喝辣的少不了你,不要的话,我们从现在之后没半点关系。”
郑金水也打量了一下周涛,看这群人服装统一,神色中均透露着狠辣,心里想着,这些人一定是个大组织里的人物,自己再怎么混最多也只是个小混混,不如跟了他们,或许还有出头的机会,走路也会风光一些。
主意一定,便对周涛点了点头道:“好,大哥,我就跟你们混了,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小弟。”
“上车!”
车门刚一打开,不远处突地响起了警号声——
“快上车,条子也到了。”周涛神色慌急对他道,然后又对开车的小弟叫道:“大嘴,快开车,甩了条子,不然我们就要有好戏看了。”
郑金水一上车门,车子早已启动,门关上后,大嘴狠狠一踩油门,车子带起了一阵尖锐的橡胶与地面的磨擦声便猛地向前冲了出去。
“老兄,你自己保重……”周涛远远地给那个还站在原地的豹哥手下扔了一句话。
那人愣了愣,然后转头看了看传来警号的方向,便看到三辆车,车顶上各顶着一个警灯急速驶过来,片刻,车子带起了一阵浓烟从他面面急闪而过。
等飞尘散去,那人拿起了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喂,坚哥吗?我是飞豹啊,嗯,办成了,估计是他们没错了,货已经卖出去了,我有叫人跟上去,等他们停下时他会给你打电话的,嗯,好,我明天去查账,嗯好,什么时候有空再来我这儿玩玩啊?…没问题,保证有新鲜货让你开苞,哈哈…嗯?不会吧,这么小看我?这笔生意成了,我谢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再黑心收你的钱呢?放心吧,只要不把你小秘带过来,这次包你玩个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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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小时的飞速急驰,周涛几人终于甩掉了后面的“条子”。
“涛哥,条子看不到了撒,嘎嘎。”大嘴稍稍放开了些油门。
“嗯,靠一下边,把车牌换一下。”
大嘴依言靠边停下了车。
后面跟郑金水坐一起的一个小弟,从椅子下面拿出两个备用的车牌下了车,片刻之后,那小弟拿了两个车牌上了车关了门,之后,大嘴又启动了车,继续赶路。
郑金水看那拿回来的车牌正是1688,心里想着,这些人还真是历害,连车牌都能随时更换,暗喜自己以后一定会大有前途的,不由憧憬起来。
“涛哥,不知道我们的老板要怎么称呼啊?”郑金水问出刚才一直在脑子里转的问题。
“叫宝哥,以后你会见到他的。”周涛回头对他一笑,样子有说不出的可怕。
可惜,在郑金水的眼里可不是这么认为,他还以为周涛已对他产生了好感。
“哦,那我们有多少个兄弟啊?”
“三四百人吧,我也说不准。”周涛瞎扯道。
“啊?!这么多啊?”郑金水心喜这次是押对宝了。
“嘎嘎,你放心吧,跟着我们混,以后会有出息的,好好干,不要让宝哥失望。”周涛带上墨镜,掩去眼神中无法抑制的笑意。
“小子,你最好到后排躺着,拿个被子盖上,前面有个收费站,那儿搞不好已经贴了你的通辑令。”旁边的一个小弟对他说道。
郑金水此时是有案在身,心里自然怕被警察抓住,所以听话的到了后排躺下并拿了一个小被子盖住了全身。
几人从观后镜里看到他盖住了全身,全部捶着大腿哑笑起来,片刻,周涛笑够停了下来,然后拿出手机打给跟在他后面两三公里处的曹宝。
“喂,老板吗?人已经接到,我们现在正在路上。好,到了地头,我们再联系。”周涛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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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也知道这次是运气太好了,所以才能一去就碰上了接头,然后挖出郑金水来,此时已到了Z市的市立一院,那家伙正睡得死猪一般。
周涛也不去叫醒他,只让几个小弟坐在里面看着他,然后自己跑到外面等曹宝回来。
过了十几分钟,便看到三辆车开了进来,此时车顶上已没有了警号灯,他们再胡闹也不会在市区里玩那东西,被抓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些警号是在F市里临时买来的,几个小弟以前玩过,所以知道在哪些地方能买到那东西。
“周涛,人在哪?”曹宝一下车便问周涛。
“在里面呢,睡得跟死人一样,嘿嘿。”周涛指了指车厢。
曹宝便待上前把人抓出来痛揍一顿,但却被周涛拉住了。
“老大,你手劲太大了,这一拳下去一定会死人的,不想让大家都麻烦的话,你要忍下来。”周涛哪能让曹宝带着怒气去揍人,看了昨天在酒吧里时曹宝的功力,周涛知道曹宝这带气打人,会不知轻重,一定要出人命来的。
曹宝现在对自己身体内的“东西”一点也不了解,所以听了周涛的话之后,也只能点点头忍了下来。
“把他架上去,我要等阿贝醒过来时亲自打他。最后才把他交给警察。”
曹宝说完便自先上二楼的特护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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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金水不知道他是如何从这两天非人的待遇中活下来的。
他被他们用绳子吊在房内的风扇上,脚尖只能免强点到地上,双手此时早已失去了知觉,每隔二十分钟,周涛的小弟们便轮流抽出皮带来抽他,抽完之后,又会叫护士给他上一点会让伤口剧痛的伤药,然后给他吊上一小瓶营养液。
这种打法死不了人,但却能让你痛之入骨,终身难忘。
他现在一直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会惹上那个学生弟,后悔为什么在打他之前不知道他家有这么大的势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无知到打残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双胞弟弟……
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了,等待他的,可能是死亡,他害怕死,但却没有什么办法,他曾用力呼救过,但回应他的,只有护士与医生那惧怕的眼神,他开始怀念起“警察叔叔”的可爱来。
终于,今天,曹贝神志完全清醒了过来。
当曹贝看到仇人便在眼前时,他发怒了,怒气支持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过去打郑金水。
但是他的动作却被父母止住了。
“阿贝,现在你不能动,好好休息。”母亲含泪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
前些天,当她知道这个人便是这次的主犯时,她跑上前去狠狠地打了他好几巴掌,但打到后来知道于事无补,也只能以哭泣了事。
曹志毅不知道阿宝是怎么想办法把这人“弄”来的,他本应该反对这种暴力的,可是看到阿贝这样,他心里实在无法平衡,看到周涛几个兄弟打他时,心里居然有说不出的痛快,所以他并没有让几人停止这样做。
几个小弟在周涛的点头示意下,抽出皮带,又开始行刑起来。
医院二楼,又响起了那可怕的惨号声,也只有在这里,惨叫声才不会引来他人的关心与注意,因此这件事也就只有一些医生跟护士们知道,他们也只道房内的黑衣人物不是他们所能得罪得起的,所以,他们不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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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觉人生很漫长,就只是因为过着一些非人的生活,所以当有一天,这种非人的生活结束时,在以前认为是可怕的事,居然变得有些平淡与当然。
当医生宣布曹贝可以出院时,曹宝把那几乎已不成人形的郑金水送给了警察局。
郑金水只想早点离开那里,离开这些人,离开这种非人的折磨,他怕了,他从没想过人可以坏到如此地步,也从不知道怨恨可以维持如此之久,他曾想过报仇,但是当他看到曹宝在父母不在时,在他面前把一根钢质的条羹撮成一团球时,他怕了。
他知道,他这辈子是无法找他报仇了,他惹到了传说中的人类。
“如果不是怕不小心就会弄死你,你以为你现在还会这么完整吗?”这句恶狠狠的话一直缠绕了他数十年。
也许此时还能够坐在这个比较安全的牢里是一种幸运,此后的每天早晨,他总会这么想,然后才开始那长达三年的牢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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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贝被医生建议休学一年,让大脑充份回复后才再继续上学,因此一家人在阿贝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