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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打飞刀子的人捡回了刀子也围了上来,对着几人说道:“少费话,砍他!”
其中一人便抡起刀向他砍了过来,另外几个也分别朝他身上的各个部份砍来,周涛救得了一处救不了多处,拦住几刀后,身上便被砍中了数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除了曹宝,周涛从小时候开始,只有人向他屈服,而从来就不曾向谁屈服过,身上虽然中刀,那疼痛在愤怒的心火下显得微不足道,抓紧手中椅子,向那个似乎是头目的那人打过去,其它几人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是能拼一个便先少一个。
周涛再怎样也是学过散打出来的,那人被他用凳子砸中头部,虽砍了周涛一刀,但是一时却站立不稳,脚下晃了起来,周涛背上却也因为这样被另外几人砍中了数刀,周涛咬牙想回身再砍,但是人体毕竟不是机器,当疼痛超过了极限后,便会自行选择休克。
周涛只觉眼前突然一阵晕暗,眼睛再也看不清东西,全身的血液在体内似乎突然间化成刺,一齐从内向外刺了皮肤一下,结果他连那木方凳也拿不住,感觉它离手而去,脚一软,然后听到一声砰的闷响,接着脸上传来不是疼痛的撞击感,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那被打中头部的头目摸着头上被周涛打到的部位哀叫说道:“干!快,带他走,撤。”
几人便把刀子交由其中一个人,然后四人把周涛搬到车上去。
“大哥,没事吧?”那拿刀的人问。
“没事,快走。”
那些人全部上车后,便在狂驰而去。
有心人想看车牌,但看见车子的车牌被弄掉了。
小店的老板是学校里中学部的一个教师,当然知道周涛是谁,他家怎样,等那些人走后,便往校内跑去,这种事还是交给校长处理比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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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正在品着前几天“别人”送的那包名贵乌龙,但是却被这个跑进来告诉他周涛出事的人吓得差点从交椅上跳了起来。
“什么?!周涛在你店里被黑社会的人砍了?!!还被那些人带走了?!”校长跑到办公桌那边,从最上一层抽屉里拿出一个名片,然后跑回到那个老师,急道:“张老师,你给周涛家里打个电话。”
张老师接过名片,却见校长疯似的向外跑去。他知道,校长是去搬人去了,不过还真少见校长这么热心过,而且是为一个不良学生。
……
体育组组长办公室。
“什么!被人砍?!”雷知道这样虽然不算意外,因为周涛的简历上本就是这种人物,不过心里却是有点期待,希望周涛这样之后会向他求教武功。
曹宝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他曾近距离的用他的真气(其实应说是催动体内的能量)探索过,但是发现什么也探索不到,曹宝体内就像一湖死海,什么东西一丢进去都是一沉到底,全无其它反应,这才是让他最好奇的地方,因为正常人体质再差,他也能大概的知道这人的体能如何,身体状况如何,却是没见过曹宝这种体质的,居然什么也没有。
虽不知道曹宝现在是不是正如周涛所说的正在闭关修练中,但是,有一点,他确信,如果现在强行唤醒曹宝,可能会使他出现异常情况,如要是真如周涛所说的正在修练,那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的,这是他不敢冒险的,这世上会武功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像曹宝这种他看不透的人,说不定曹宝这门武艺便是一脉单传。
还有为什么查不到他父母的来历?不过这却让他更确定曹宝一定是某门武功的传人,而且十有八九是家传的,因为像这样的家族,一般来历都被深深的掩埋起来。
他不敢直接去他家里查探,因为他自己都不敢肯定是否能打得过曹宝,更惶论去动那武功说不定比曹宝高上几倍的父母亲。
此时首要的,却是得去把周涛找回来,周涛虽然不是此行目的,但是跟曹宝却有很大关系,从他身上知道曹宝的事情会简单得多。
雷起身从他自己的锁柜里拿出他的大背包来。
那背包上有很多的口袋,布料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但样式上跟军队里野外作战包差不多,校长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因此有这种包并不奇怪。
雷从包里找了找,然后从一个小笔记本里找出一个折成方形的纸张递给了校长。
“拿着这个去公安局找局长,让他调所有的警员去找,限他三天内找着,人不够的话,打上面的电话到就近的步兵旅搬人,还有,这纸用完之后记得给我拿回来知道吗?快去,愣着干什么!”雷大喝一声
校长还为刚才他说去步兵旅搬人而发呆,被他一喝,顾不上思考,连忙夺门而去。
雷见他走后,关上了门,低咕道:“唔,这周涛要出了什么意外,传到那几个家伙的耳朵里,我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他单体修为虽高,但是像这种找人的活,还是要靠人多才见效率。
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
“喂,嗯。是我没错。嗯。小子,借你几个兵使使,不准传出去知道吗?不然你就给老子回来把气劲练到第八层。好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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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张纸真的假的?这名字是你的笔迹没错,但是我还是得确认一下。”高正雄对着视频上的左飞龙道。
“拿近点我看一下。”左飞龙道。
“这样清楚了吗?妈的,这什么烂视频!你该给我拔点款,好让我改进这些军用设施。”
左云龙看了一下,脸上的神色稍变,道:“正雄,照这人的话去做就对了,不要问为什么。”
“咦?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啊。”同是首都军校出来的,有了几年的同窗情谊,再加上结拜之情,高正雄很了解他这位老大的一贯作风。
“正雄,我们是兄弟,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过,记得在军校时那个传说中的教官吗?”
“啊!这人跟他有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就是他本人啊。”
高正雄一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不可能,他不是已经……”
“谁说他死了?谁规定说人活不过百岁?他现在比你我还猛着呢,你以前不是老问我,我的功夫从哪里来,实话跟你说,我在军校第二年那次所谓的特殊集训,就是被学校送到他那里去训练的,天哪,你永远也无法想像那是多么残酷的训练,如果上天还要让我再次做一次选择,这宁愿自杀也不想再到那个地方去。”
高正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怪不得你那次回来后,我就感到你好像全身都变了,我还以为训练很有成果呢,我还为我没去成而至今耿耿于怀。”
“那是你的幸运,没有人会想去那个地方的,你知道我们校同去的那些人后来为什么没回去吗?”
“不是说不合格,送回家了吗?”
“哼!他们全都死了,加上其它学校一起去的有八十七个人,只有六个人活了下来。”
“啊!!那是什么样的训练方式?”
“这些事你不要传出去,不然会死得很难看,我虽然恨他,但是我却对他,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惧怕,你无法想像他有多强大,那已不是现有的武器能对付得了的特殊人类,哦不,或许要叫他们外星人会更贴切一些。好了,这事以后我们碰头时再谈,记住照他的要求去完成,一定要做到百分之三百的完成他的任务,出再大的事我会帮你扛着,老实说,我现在为了不让他再来找我回去训练,我什么事都会干。”
高正雄一脸颓色道:“是,老大,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不过他终究是人,会有那么可怕吗?”
左云龙笑笑的看了看他,随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他要弄死我,一秒钟都不用,你说呢?”
左云龙有什么样的功夫,他是知道的,他唯一一次看到他展现的武功是在军校快毕业的时候,左云龙不经意弹出一指,便把学校里教练用的重装坦克击出十多米,从那以后,他也跟武侠小说结下了不解之情。
高正雄咽了咽口水,这个教官如果如云龙所说的那样,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境界?或许他才是武侠小说里的描写的那些高来高去的前辈人物。
“这事我会用尽全力的,不过出了什么事你要担着就是,我腿没你大,扛不了重东西。”
“嗯,那样是最好的,还有,这次调兵的事,不要让肖元帅知道,他那边我会处理。”
“收到。”
“嗯,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
视频就此中断。
高正雄呼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里,然后传了传令兵进来。
“小钱,你去把十二团的团长叫来,顺便让他也吧他团里的那个叫什么……嗯……对了,是叫铁塔的那个营长也叫来。”
“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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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曹宝还是清醒的话,他一定无法忍受这种生活。
陈露能想像得出的大刑全部在他身上试了一遍,像火烤,撞击,触电,针刺……
“怎么这样还不行啊!……”陈露哀叹了一声,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而现在的结果好像是曹宝仍是老样子,而她却累了个半死,望着那好不容易被她丢到她浴室里浴缸里的曹宝,陈露已无力把他打捞出来了,只好任他呆在水里发呆。
“嗯,好饿啊。唔,好像天黑了啊!唉呀,不好了,九点多了,玩过头了!忘了要把他送回去了,现在怎么办?……不行,得把他送回去,不然被人看到了,别人会怎么想啊!……唔,不行,现在不出去不会有人看到,一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看到,……算了,就让他在这里呆一晚吧。……不过他现在在浴缸里,天气又有点凉了,不把他弄出来,恐怕是要着凉的,可是真的没力气搬动他了,好累啊,唉!……不管了,开着热水,让他先在里面呆着吧,等吃完饭有力气了,再把他弄出来吧。”
陈露红着脸喃喃一阵,只好决定今晚先让曹宝在这里呆一夜了,这可是第一次让男生在他宿舍里过夜啊,尽管对像是她的学生,这事要让人知道了……,想想都觉得脸红。
陈露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那丝慌张,然后开始张罗起晚饭来。
窗外不远处,有两个倩丽的身影掩在幽暗的树阴底下,此时一人轻声的说道:“阿云,回去吧,你也看到了,现在不用期待什么了,死心吧。”
另一人也不说话,然后转身走了,那说话的人愣了一下,便跟了上去。
时间匆匆溜过,等陈露吃过饭后,已是深夜了,今日这个折腾曹宝也着实把她得个够呛,现在一吃完饭,休息了一下,居然有点晕晕欲睡的感觉,全身上下觉得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心里虽惦记着在水缸里的曹宝,可是现在正是睡意泛滥的时候,因此,她选择了睡觉。
……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在半夜以后便会转为清冷,往往会将那些没有着被的人冻醒,陈露便是如此。
“啊!大草包!”
可怜的曹宝现在才被这位美女想起,当陈露跑到浴室时,看到曹宝仍是一脸呆样的坐在水槽中时,不由松了口气,因为他害怕曹宝会睡了过去,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沉入水中溺死。
陈露把曹宝的手搭到她的肩上,然后后力站起,不过却又一下又蹲了回去——曹宝太重了。
她不明白原本她是如何把这头怪物弄到浴室里来的。
没办法之后,她只好用拖的,拉着曹宝的两根大腿,才把曹宝拖到大厅的地板上,沿路留下了一条宽大的“轨迹”,此时看起来显得有些凄惨。
陈露显然也看到了,嘴角咧了咧,脸红的笑了一下,然后才把目光收回到地上的曹宝身上。
“糟了,全身都湿透了,怎么办,这样过夜一定会感冒的。……得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可刚一想到这里,她就用力的甩甩头,“不不,我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能去脱他的衣服,那像什么话啊!羞死了。……”
“可是不脱他衣服的话,他要是生病了那怎么办!?唉,我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家里来呢?”陈露不由开始后悔起“当初的所作所为”起来。
思量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把曹宝的衣服脱掉然后为他盖上毛毯。
主意定下之后,便开始动起手来。
初一动手,陈露感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浪,席卷了整个脸部,然后直达耳根,连耳朵都觉得开始轰鸣起来,那正在为曹宝解扣子的手也瑟瑟发抖起来。
陈露努力告诉自己,曹宝只是自己的一个学生而已,她这样做是为了他好而已,可是每一次担心的回眸查看曹宝那种呆滞是否突然间改变时,这个念头便一下子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有如战鼓的心跳声,毕竟他们之间相差还不到三岁,在这暂时的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里,那世常的伦理像是一个易破的肥皂泡。
两件外衣在陈露颤抖的双手中,整整脱了半个小时才脱下来,曹宝那结实的肌肉让她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心脏本就运行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