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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皇后的疑虑,罗辰只好把之前的事情说清楚了,“殿下您生产时凶险的很,您昏迷的时候,小的已经给您服过两瓶了。”
“这样呀。”陈彦皓的记忆还有些不清楚,当时昏死过去几次他都不知道,但是依稀还有些印象好像是喝过这东西。
再加上眼前的人是熙华最信任的暗卫,他倒不怀疑这药的真伪,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熙华不直接把这药交给他,反要兜个圈子让罗辰给他。
但是刚刚入口,陈彦皓就惊骇的瞪着手里的玉瓶,血,没错,绝对是血的味道,虽然被药物的芳香掩盖住了不少,但是舌尖上的味觉绝不会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震惊,陈彦皓的嗓音不由得增高了几分,“这是什么血!”
罗辰看到陈彦皓的严正脸色,知道不能再瞒下去了,只好如实答道:“禀皇后,那是陛下的血!”
罗辰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千叮万嘱的让他把血给皇后喝下,但是陛下的嘱咐他还记得,那就是皇后要是察觉就如实说那是陛下的血。
熙华的血!
不由得惊呼出声,陈彦皓的手微微颤动,他们之间没有秘密,熙华给他喝自己的血,自然是因为那里面有着凤凰的灵血。记得尚谷的时候,熙华就告诉过他这个秘密。
那血能在危急的时候——保命!原来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离开的,为了怕他不舍得,居然都没告诉他一个字,为的就是怕他不喝,是不是?
罗辰静静的等待着皇后的追问,也想到皇后可能会因为陛下让人弄不清的意图而拒绝再喝下去,但是他绝没有想到皇后会静静的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握着白玉瓶子,让本就有些透白的指尖攒的根根泛白。
不知道为什么皇后会流露出现在这样的神情,如瀑布一般的乌发遮住了大半的面颊,但是那不可抑止的颤动的肩膀,隐忍的呜咽声,都让人能知道皇后此时是在哭泣。
如此的情形下,罗辰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怕是皇后殿下不会再喝了,正有些犯愁要如何完成陛下的交代的罗辰,却惊讶的看到,哭泣了许久的皇后居然一口气的把瓶里的血喝了个精光,缓缓的躺下身,背对着他带着因为哭泣的鼻音的吩咐道:“你可以下去了,本宫想歇息了。”
御阑全境进入战备状态,州府衙门都处在警备中,皇帝陛下的圣意已经传到下来,连百姓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是一场恶战,敌人是正在刺入御阑腹地的南边的敌人。
护卫在圣驾的中央军团,没有像是其他的军队人马一样已经部署到各险要之处,以镇守关隘防止前方战线被突破。她们的职责是护卫皇帝,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刻才会出击御敌。
“陛下,她来了。”暗卫比旁人先行一步到了大帐,禀报圣上等待了许久的客人的到来。
“来的正好,再晚些,朕还真有些等不及了。”熙华把头从一摞摞的上奏中抬起,眼里闪着寒光。
“殿下,可是让朕好等呀。”多少带着不快的口吻,让来人一惊。
虽然料想过这位皇帝会有此不快,但是亲自面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心弦一颤。好骇人的气势,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胜了,王者的威严浑然天成的混杂在迫人的气质中,让人不得不折服其下。
“孜彤殿下许久未见,可有什么作为吗?”浅浅一笑,眼神却是如同冰锋利刃一般的锐利。
“陛下在揶揄我吗?”孜彤骨子里的东鹘人血性和勇敢,让她稳住了心中的波动,毫不避锋芒的回敬道。
“哦,看来王女还是长进了很多,只是朕想看的可不是这些。你不会让朕失望的吧。朕的兄长对你寄予了厚望,殿下。”熙华应允的事,是在这家伙能成为王者的时候才能兑现的。可是,好像东鹘的二王女进行的并不顺利,只要看看尚谷那里的一团糟就再清楚不过了。
被戳到痛处的孜彤脸色一暗,心里的不甘和憋闷感顿起,可是她没有反驳的资本,默默的听着御阑皇帝的言辞,按压着心中的火气,她不是没做过努力,但是局势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东鹘现在被澜多握在手里,大王女的突然死亡,让原本势成三鼎的局面,变成了一面倒的情况,她的处境艰难无比。争夺王座的道路似乎被截断了一般。但是,造成眼前这般局面的恐怕这位御阑皇帝也难辞其咎。
“陛下您不也该为此负些责任吗?”孜彤微缩着眼眸,绷直了身体,含杂着怒气诘问道。
熙华冷冷一笑,心中了然,接着说道:“澜多的事情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真高估了殿下的能力,没料到王女殿下居然连这样的变故都没应付的过来。”
澜多确实是潜力最好,实力最前的东鹘继承人,但是,让这样的实力强悍的人做邻居,熙华可不傻,那人是祸端,应该及早除去。
“殿下才是最好的继承人,朕心里有数,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朕的难处,就是现在白翎的叛乱,澜多正是除去朕这块心病的利器。不过,殿下是不是也该把手里的人都动起来,最后的角逐也快开始了。”
挑明的话,让王女的怒火减退了,她知道眼前的皇帝说的是事实,要是论及军中的威望和实力,她绝比不了澜多,尚谷的事情她很清楚,御阑的皇帝失算了。不过,没想到这位皇帝还留了一手,居然想借刀杀人。
“陛下应允过会助我的。”暗指皇帝应该给的兑现,孜彤倒不在乎这样说话得不得宜,面对权利的时刻,坦率自己的意图有时候会更好些。
“当然。殿下想要的朕早就备好了。只是殿下要有所成绩,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朕还没有看到任何的成效,不过朕正拭目以待,相信王女不会让很多人失望的。”熙华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摆明了立场,没有功绩就别想邀功要赏,更不要说是强大的能助其登临王位的助力。
“这世上不是只有生意人才会如此的斤斤计较,朕也是个生意人,只不过朕经营的是天下。呵呵呵……”熙华爽朗地笑的很大声,但是眼神还是那般深邃闪亮,露出的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光彩。
东鹘的王女心里一缩,忽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尽被眼前的人所掌握,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脚下的路只有一个方向,要么称王,要么成寇,思量再三,只得言道:“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到时候,相信陛下绝不会食言而肥,定要助我!”
“那是当然。”
嘴角上微翘,熙华知道接下来,东边会是何般模样。不过那正是她想要的,乱世不是到来了吗?既然无人能避免这样的乱世,那就再加把劲,把那里搅成乱局,让东边的人都再没心思巴望暗算御阑。
东鹘?尚谷要塞之外
澜多正盘算着要如何应付占据着地利之势的敌人,白翎居然有能耐窃取了尚谷,这件事情相信不只是让她大为吃惊,御阑的皇帝也被狠狠的打了一记耳光,居然被自己一手扶植的势力反戈一击,想必皇帝会震怒无比。
不过让澜多没想到的是,窃据了尚谷的白翎似乎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出兵西向,反倒是严正以待的与她对峙着。而御阑的皇帝似乎也不是很为此处的叛乱所忧心,居然拿全然没有理会尚谷,一心一意的应对着南国的进攻。
莫不是一场骗局?澜多心中难免会如此猜测。实在是太诡异的局面了。
因此,她指挥坐镇的东鹘大军迟迟未敢有所行动,但是这样耗下去终不是解决的办法。
虽然在东鹘澜多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隐患并非都消除的一干二净,澜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不放心,心中的那种不安预感,让向来果敢的她有种束手束脚的束缚感。可是,放眼看去,东鹘没有人能撼动的了她现在的地位。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澜多心里的焦虑不安却没有丝毫的减退。
她迟疑着接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好,但是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尚谷有所异动,让澜多不得不收拾心里的焦虑,专心的考量着白翎的动向。
“一支不明的军队!”澜多惊异的喝道。
这算是怎么回事。不明的军队这在进入尚谷!没有旗帜,盔甲武器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识,可是人数却是不少,足足有五万余人,而且装备精良,基本上以骑兵为主。这样的阵型,让澜多有些讶异,若是镇守尚谷,用不了如此多的骑兵,除非像上次,御阑那位皇帝不要命的打发,想要奇袭东鹘才会要如此多得精良骑兵。
“全军戒备!告知后方,做好敌袭的可能!”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上次的奇袭,澜多都不想冒这样的危险,大声的喝令道。
“命令全军都睁大了眼睛,给本王盯紧了尚谷的任何风吹草动!”澜多心里的不安情绪加大了,似迷雾般不明朗的局势让她踌躇不已,总是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挥之不去。
但眼下又没有什么异状,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静观其变了。尚谷,御阑,白翎,御阑熙华哪个都不是让她能掉以轻心的。可是,澜多却不知道身后的王国中正蠢蠢欲动的实力才是她正真的最大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一百章了,开心中,刚开始写的时候,都没想到自己能写这么多字,哈哈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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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可耻的背叛(一)
身为皇帝的熙华坐镇的大军被拖住了,这样的情形,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南国的战力本就没有全部投入,毕竟陈玉清才是名正言顺的君王,她的女儿陈韵仁即便政变也无法控制住南国的全境人马。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此时御阑的大军会被这样战力不是最强的的人拖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熙华越想早日结束眼前的战事,似乎觉被拖得越发的泥潭深陷,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玩弄阴谋诡计,是权力场人人该具备的特质,熙华这位皇帝也不例外,在算计别人他国的时候,也是他人眼中的设计对象。深谙此理的熙华,现在就着被人设计中了圈套的预感。
沈家——从登基之日起,熙华就没有一刻敢对这个与自己有着深厚血缘的家族轻视怠慢过,那是权谋老练,实力野心样样具备的家族,可是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又不是可以一下干净利落的切断得了的。
此时沈家的安静让人感到不安,可是偏偏熙华却还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权贵之家的任何动静。
西珂人退军的速度慢的让人焦心,虽然得到了西珂王上兰歌的亲笔书函,可是似乎这位新继大位的年幼王上也被各种势力所挤压着,熙华知道她现在指不上她在西面的将军和军队。
御阑?皇城
“王爷,您有注意到我们家族的变化吗?”本来想一直缄默的沈璐宸,却因为家族那让人难以察觉的变化而不得不出言。
“不是很安静吗?而且本王也密切控制沈家了。”御阑熙覃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王妃,会如此问她。
“有些不对劲。”咬了咬嘴唇,沈璐宸还是说出了心里暗藏许久的感觉。
“哪里不对了?”恭王也疑惑起来。
沈家虽然与皇室亲密,但是圣上可是一直不甚亲近自己的亲族,反倒是时时警惕,不过沈信祁大人确实也对她这位王爷暗示再三,上次那次不愉快的见面之后,虽然当事人谁都没有再提及过一个字,但是人人都心里有数,御阑熙覃对待沈家也不敢掉以轻心。
“臣侍很久没听到家恩妹妹的消息了。”
沈家新一轮培植的继承家业的人却很久没有任何消息了,起初还有称病再家中修养的传闻,可是近来连这样的消息也没有了。一样身为沈家的人,沈璐宸虽不像女儿一般精心培养,但也是耳濡目染,对于政治权利上的些许变化总是很敏感。
“王爷要握紧皇城中的军备人马才是!”对于军务沈璐宸实际上要比恭王更熟悉,沈家就是发际于赫赫军功战绩的家族。
“我知道了。”略略颔首,御阑熙覃也清楚沈家在军中的实力,虽然被削弱很多,但是这个同御阑姓氏一样长久显赫的沈家是多么的有影响力。
“臣侍想进宫看看,很久没见到王公子。”沈璐宸对于这位公子有着别样的感觉,总会不时的把自己和那人联想在一处,所以一直挂念,更是时常进宫看望。
一提到王公子,恭王的神色就有些不自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尽量不去想他们三人之间那一团乱麻似的情感纠葛。
从嫡出的皇女皇子出生那日起,皇宫中的目光自然都交汇在坤和宫。皇后经历凶险的生产之后,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