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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御膳,不过是走走形式,吃不饱那是肯定的,但也不可以不吃。
然,没等他们将食物放进嘴巴,就见皇上扔掉手中的玉匙,一扭头,伸手捉住了正在擦拭嘴巴的女子。
“嗯?你要干嘛?”她惊得疾呼一声,身子下意识往后闪躲。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眼睁睁观望着。
只见穆离抓住芷衣之后,一只手摁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瞬间将娇小的身子固定在他的怀抱之中。
“你到底想干嘛……”女子不停挣扎、质问。
话还没说完,穆离就俯下身,把嘴巴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她拼命推打,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束缚。
哪成想,他的目的并非在强吻。
就在她用尽绵力挣扎反抗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双颊,撬开了牙关。
随后,微甜浓香且带着他体温的清乳涌入了她的口中。
意识到自己被强行口灌液体,芷衣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吐掉。
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就感觉到喉咙那儿受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外力,旋即,“咕噜”几声,嘴里的清乳悉数咽了下去。
听见吞咽声,穆离放开了芷衣,却不见得意的神色。
“你们,赶紧用膳。”面无表情地对目瞪口呆的三人说道。
占辰脸色窘极了,就好似伤风化的是他本人。
新阳赶紧低下头,凌乱地把食物放进嘴巴,嚼之如蜡。
池重则似笑非笑地点头,吃得津津有味。
这边,芷衣侧头干呕了好一会,终于胀红着脸蛋直起身子。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竟然嘴对嘴喂别人东西,好恶心……”
“恶心?”穆离眯起星目,扭头看着她,“朕觉得,这样甚好……”
话没说完,随手拈起酒壶,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当他把酒壶放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偷瞄他的喉咙。
——喉咙没有动。
“喂,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芷衣也发现了端倪,叫嚷着警告,试图离开座位。
但只说了几个字,刚起身,就被牢牢抓住。
“你这该死的……唔……”摔坐在某人怀中,嘴巴再次被结结实实地吻住。
57。57爆笑
57、爆笑
当芷衣再次被穆离放开的时候,脸蛋儿红得就像盛放的桃花。
“你……嗝儿!”指责的话尚未出口,先打了一个酒嗝儿。
穆离若无其事睨了她一眼,“病坏了脑子的人,必须得用独特的法子来医治。”
原来,他只当她的异样皆因生病所致。
“你才病坏了脑子!”芷衣“腾”地站起,竖着食指,在眼前指指点点,“我的智商……”
最后四个字出口,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打住,吞了下口水,伸出舌头,润了润唇。
“行为不点、胡言乱语,看来你的病还得费些时日来医治。”穆离扯着她的手臂,强令她坐下。
芷衣摇了摇开始发晕的脑袋,使劲眨巴大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的霸道,很让人讨厌……”
绯红的脸儿,微微嘟起的俏唇,娇嗔的神态,跟平素那个高冷的样子迥然不同。
穆离看得蹙起了剑眉,冷凝着神色,大手袭上了娇嫩的脸颊,以指肚轻抚。
“别摸我!”芷衣一把打掉脸上的手指,“流。氓!”
所有人又都低眉顺首,只当没听见女子的忤逆言辞。
孰料,穆离竟忽然间仰头爆笑。
“哈哈哈!”清朗的三声大笑,有些振聋发聩。
芷衣扭头,眯眼乜斜他,“啧啧啧,你这个德性,怎么治理国家啊?听我一句劝,不要将大好时光浪费在女人身上,还是好好研究研究怎么让你的子民安居乐业吧!”
穆离不予回应,顾自站起。
随后,弯腰,一把将芷衣横抱在怀中。
“你嘎嘛?又要嘎嘛?”她的舌头明显大了起来,可见已有醉意。
穆离没理她,踢开椅子,看向对面三个人,“你们,用完膳之后再离开。”
说罢,大步往门口走去。
福海躬身跟在后面,脸上满是讳莫如深的表情。
恭送皇上离开之后,桌边的人又坐了下来。
“哥哥……”新阳轻搭占辰的腕部,不安地叫道。
占辰不为所动,眼神儿直勾着,紧盯桌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池重霍然起身,粗鲁地把新阳扯了起来,“既然皇上都去欢yu了,公主,我们也该珍惜这大好春。夜才是……”
当着大舅子和诸多奴。才的面,池重十分不持重地说了这样的话,也不管是否有损自己的颜面。
新阳想要抚慰哥哥,脚步却不得不随着丈夫往正门走去。
“哥哥,先回王府吧,好不好?”遥遥地喊了一句。
占辰没有动窝,茫然坐着,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公主终于被拉出了门,屋子里只剩下辰王爷和两个贴身服侍他的人。
过了好久,怔忡的年轻人站了起来。
烛光下,脸色阴鸷,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利芒。
58。58嫌恶
58、嫌恶
穆离抱着晕头转向的芷衣,从偏厅来至寝宫龙榻旁。
大太监福海跟着进了寝宫,又识趣地带着一众伺候的小太监从正门离开。
站在榻边,他却不急着把她放下。
“我说,你抱够了没有?”使劲撑着快要阖上的眼皮,她的语气蔫蔫的,“放我回住处睡觉呗,行不行?”
问完,打了个超大的哈欠,几乎能看见嗓子眼。
“睡在朕的寝宫不好吗?”眼中的玩味有点变了味道,连口吻都不复之前那般温柔。
“睡这里?”忍着睡意,环视四周,“这里太空旷,没有安全感,睡不踏实。别闹了,赶紧把我放下来。”
他歪着头,声调尚且和缓,“你自己想想,方才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只着中衣、躺在朕的龙榻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做冥想状,随即点头,“嗯,没错。”
“已经在朕的榻上睡过了,何必还要假装清高!”声音里透着细微的不耐烦。
“等下!”她忽然清醒了一点,侧头盯着他的脸,“你是说,我,跟你,睡过了?”
他蹙眉,有些嫌恶这种粗俗的问法,“不然呢?”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满头黑线,用力眨眼。
“什么关系?”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暗色,“没有关系!朕怎么会跟你有关系?”
她的眼睛又阖上了一些,仿佛很安心,频频点头,“还好,没有关系。那你赶紧地,让我回自己的住处。”
他忽然脸色一变,双手打开,把她生生丢在了榻上,“这里只有朕和你两个人,不必再装了。”
“哎呀——”摔得有点痛,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你……,你精神病吧?我招你惹你了?犯得上被你这么折腾吗……”
话没说完,已经被庞大的身躯顺势压住、动弹不得。
望着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她识时务地换上了看上去就很假的笑容。
“皇上,你看我才大病初愈,是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想必皇上为了救我,着实耗了一些精力。好不容易才救活,再给弄死,这……,也太不值了,是不是?”
他依旧冷着颜色,“说吧,演戏演成这样,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一怔,努力想要忆起点什么,可昏胀的脑袋很不给力,只能依稀记得换魂过程中了解到的一丁点信息。
见她发呆,他的隐怒彻底被勾了出来。
“被救活之后不止不懂得感恩,甚至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戏弄朕,你这该死的女人……”说着,大手袭上了她的衣领,就要撕扯中衣。
“诶……,诶……,你别……,别……”她语不成句,胡乱挥舞着双臂,试图挣扎。
穆离正怒火攻心,哪里容她反抗。
然,事态正不受控制,接踵而至的一幕令他更加怒不可遏。
59。59冷冽
59、冷冽
龙榻之上,事态正不受控制,接踵而至的一幕令穆离更加怒不可遏。
还没等他扯开芷衣的衣裳,便听见一顿山呼海啸的呕声,猝不及防,迅雷不及掩耳。
待到呕声消失,他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绛紫色绣锦中衣,一片狼藉。
再看女子,身上倒是比他干净多了,可她周遭的被褥上,秽迹斑斑。
可恨的是,始作俑者竟然安静地躺在那里,酣然入睡。
这让穆离几欲抓狂!
揸着半脏的双手,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
“福海,赶紧死进来!”
寝宫外随时听旨的大太监原以为暂时没自己什么事儿呢,正悠闲自得地用小太监递上来的紫砂手把壶品茗充饥,谁料主子一声怒吼,吓得他差点把茶壶扔到地上。
急匆匆跑进门去,未到龙榻旁,便闻见了难闻的气味。
站在榻边,拿眼一溜,福海细嫩的大白脸瞬间垮了下来。
“皇、皇上……,这……”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她给朕弄回禾止小筑!马上,即刻!”一边将身上染了秽。物的中衣脱掉,一边高声咆哮。
大太监脸上的肉连续哆嗦了好几下,“是……,奴。才遵旨。”
随后,急匆匆出门,喊了几个小太监和袭香,一起将怎么摆弄都不醒的芷衣送回了隔壁禾止小筑。
太监们离开后,袭香找来干净的中衣,着手为主子更换。
然,才解开一枚襻扣,手腕就被结结实实地钳住。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忽然张开眼睛的主子,竟忘了以手语问询。
芷衣又微微阖上眸子,手指却并未松开婢女。
稍顷,睁大双眼,灵活坐起。
“说吧,为何要装哑?”松手,自行解着襻扣。
袭香一怔,但马上就比划起来,极力否认。
芷衣脱掉中衣,拿过榻上那件干净的,披在身上,却没有穿好,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净面肚。兜。
“你的脉象出卖了你!”犀利的目光瞥向还在手舞足蹈的婢女,口吻冷冽,“怎么?很想做哑巴是吗?那,我就成全了你,让你成为真正的哑巴!”
袭香狠狠地吞了一口空气,沉默片刻,“扑通”跪下。
“小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装哑……”
“承认就好。”并未让婢女起来,顾自轻身下了床榻,莲步至桌边,斟了大半杯温水,漱口,吐在痰盂里。
一连串动作,根本不似刚刚醉吐龙榻的糗状。
返身而回,芷衣停在了袭香身边。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你不老实、撒谎欺骗,又或者不详不尽……”欲言又止,抿紧了双唇。
袭香后背一阵发麻,慌得几乎散了架子。
“小姐放心,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60。60放下
60、放下
第二天上午,御书房。
今日政事不忙,下了早朝,穆离便来此读书。
说是读书,手拿书卷,目光却定在一个字上,好久不曾挪动。
全副心思,都在令他无数次辗转反侧、彻夜不眠的那个人身上。
回想连日来发生的事情,眉头便拧在了一处。
蹙眉好久,终于把书卷放下,向后靠着金丝楠木椅背,微阖眸子。
俄而,窸窣的脚步声响起。
“启禀皇上,丁胜奉旨觐见。”大太监细腻的声音里陪着小心。
“让他进来。”姿势未变,声音闷闷的。
福海领旨离去,稍后,丁胜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礼数过后,躬身听旨。
“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声线冷峻,透着隐隐的不满。
“回皇上,卑职办事不力,目前只查到莫布图在亡国之际逃到了东楚国,具体行踪,尚未明确。”丁胜如实回禀,并未乞求恕罪。
“东楚国?”睨了一眼墙上的列国版图,“他去那里做什么?”
“许是慌不择路吧!眼下,东楚国境内的‘钉子’正竭力追查他的行踪,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不疾不徐回道。
穆离望向丁胜,“三月之限很快就到……”
“钉子处从来没有让皇上失望过,这次亦然。”胸有成竹。
“另一件事呢?”
“回皇上,那枚飞刀的煅炼技法,是辛狄国所特有的,就是在淬火的时候用辛狄雪山上的千年融雪来冷却刀锋,这样煅炼出来的兵刃锋利无比、无坚不摧。”
“辛狄国特有的暗器?”喃喃低语,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结实的背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