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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嘻嘻地摸着他的挺阔鼻子,“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这件事!做女皇帝要想尽办法征服天下;而我,只要征服你,就已经是征服了天下了,不仅不需要殚精竭虑,而且……,还很舒坦……”
说话间,攀着他的脖子,半吊起自己的身子,又啄了一下他的唇。
“朕有点后悔了……”他喘息着,在回应热吻的间隙,嘟囔了一句。
“后悔什么……”一边解他的腰带,一边娇喘着问道。
嫌她动作太慢,他索性自己解腰带,边解边回答,“朕后悔赐封你为贤妃!贤妃,就是希望你能够贤良淑德,可是你呢?你哪点够贤良淑德了?嗯?”
说话间,两人已经袒裎相对。
“那,你可以给我改封号啊!正好,我讨厌死这个俗气的封号了。要么,哎哟,轻点……,”搂紧了他的腰,“要么……,还叫我……闲妃?只不过,是清闲的闲……,唔……”
他适时低下头,堵住了她碎碎念叨的嘴巴。
现在他终于明白冬儿上来絮叨劲儿像谁了,——跟他娘简直一模一样。
此时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贫嘴打哈哈,这简直就是欠收拾。
遂,口舌和身子的力道全部加大。
女子转眼便香汗淋漓、吟声娇喘。
穆离终于挪开了嘴巴,转而亲着她的耳垂,“芷衣,芷衣,你可知,朕对你,已经无法自拔了……”
“你确定?无法自拔?”她忽然瞪大美眸,脸色十分认真,不复刚刚的娇媚,“那,是不是就得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了?”
他打愣好一会,才意识到她这话是多么的粗俗。
“你这该死的……”低声咒骂着,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看见他又被惹恼,芷衣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
她越笑,他就越是想要她。
两人像孩子一般嬉闹起来,不管不顾地叫嚷着。
外面躬身候旨的宫人们纷纷垂首立着,竟没有面面相觑,可见,早就习惯了皇上大白天便冲进来宠。幸贤妃娘娘。
这等事儿,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们有点纳闷,——既然皇上如此宠爱娘娘,为何不册封她为皇后呢!
这件事,自是有缘由的。
早在他们从清城回来的时候,穆离曾提出要册立芷衣为后,但被她给拒绝了。
“我不愿意做皇后。”她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为何?”他十分不解。
这世上的所有女人,哪个不梦想着能够成为皇上的女人?
而皇后,是皇上众多女人之中地位最高的,往往用母仪天下来形容。
偏偏她,一口回绝,坚决不做。
“没有为什么,自古有哪个皇后是好命的?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皇后!不过,”她故作凶恶地瞪着他,“我不做皇后,你也不可以册立他人为后,否则,哼哼!”
“那,朕可以多纳娶几个妃子吧?”他笑着问道。
“你觉得哩?”双手比划着,做剪刀状。
穆离一点不怕,反而笑着把身子往前迎,“来来来,舍得你就剪!这可是上品诶,你亲口夸过的!”
私下里,两人就这么没荤没素地闹着,与他们的身份相悖。
其实,他爱极了她吃醋的样子,所以才会时不常地惹一惹她。
在封后这件事情上,既然她执意如此,他便只得作罢。
反正,这后宫里注定只有她一个女主子,什么封号还不都一样!
遂,他便册封她为贤妃,本意就是想让她贤惠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发飙什么的。
愿望是美好的,可她做出来的事儿,唉!
院子里候着的宫人们此刻大概也在猜想,为何皇上当初要把他们主子册封为贤妃呢!
而大太监福海,则哄着蹲在院门口玩耍的冬儿,以分散孩子的听觉。
正巧,廖婆婆去内务司领了东西回来,一进院,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怎么能让小皇子待在这里?”一边责骂着,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就近的宫人,然后,扯着冬儿的小手,出了院门。
要说这廖婆婆,还真是个为他人作嫁衣的命。
除了本身窝窝囊囊的皇后,她跟过的另外两个主子到最后都有了好的结果。
当初从清城回信城的时候,她依然义无反顾地跟了回来。
芷衣问她,好不容易从皇宫走出去,还愿意再回到那四四方方的皇墙内去禁。锢吗?
老妇人回答得很爽快,她说:“只要心是只鸟,在哪儿住都是一样的。”
她实在是离不开冬儿这孩子,不放心让任何一个人来照顾冬儿的起居饮食,哪怕是芷衣这个亲娘也一样。
领着孩子出门,她暗暗埋怨芷衣没有顾念孩子的感受,怎么可以让孩子听见他们嬉乐的声音呢!
冬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孩,看得出老妇人的脸色不好,“姥姥,娘和爹能那么要好,是冬儿一直盼望的呢!您以前也说,娘为了冬儿吃了不少苦,现在有爹疼她,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孩子这么一说,廖婆婆想到芷衣以前受的罪,跟着点点头。
娘俩直奔琼楼阁而去。
他们走后不久,云晖宫里安静了许多。
榻上,穆离紧紧地拥着芷衣,两人依旧缠在一起。
“芷衣,朕打算近日便册封冬儿为太子。”这件事他思谋好久了,只是还有点不太踏实。
“穆离,我反对这么做。”她摇头说道。
私下里,她喜欢称呼他的名字,而不是皇上。
“为何?”抚摸着她的光滑肌肤,他不解地问。
“我问过冬儿,问他将来想做什么,他说他想当大夫,跟曾经我的一样,治病救人。而且,据我观察,他绝对有学医的天赋!”见穆离不作声,她继续往下说,“何况,作为孩子的母亲,我也不希望他当太子甚至是当皇帝。你问问你自己,做皇帝对你来说,是件快乐的事情吗?有时候,我甚至想劝劝你,不要做皇帝呢……”
说到最后,声音放轻,这是她第一次提及这个话题,不想让他心理不舒服。
穆离沉默了一刻,“如果朕不是皇帝,你还会爱慕朕吗?”
“当然!”她腾地坐起,“你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皇帝吗?太小看人了吧!皇帝有什么好的?一天累死累活地批阅奏折,还要操心各种国家大事……”
他拉着她又躺下,“其实,朕当初做这个皇帝,也是被逼无奈,是先帝临终前恳求朕答应他接替帝位。”
“啊?”芷衣很吃惊,“所有人,所有人都说……”
“都说朕弑兄夺位,是不是?”穆离淡然问道。
芷衣不作声,表示肯定。
“朕根本就不喜欢做皇帝,又怎么会弑兄夺位呢!”穆离叹息一声,“是皇兄觉得占辰不能担当重担,所以才要朕相帮的。当时朕不同意,他便把你请求和亲时说的一些话告诉了朕,——当然,现在的你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朕听了那些话,恼怒之下才同意帮先帝的,其实也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以国君的身份见你一面,当面问个清楚。这是朕的私心所在。”
“既然你不是篡位的贼子,何不跟占辰兄妹说清楚呢?”芷衣一想到新阳曾经要她帮占辰夺位,心里就直打鼓。
穆离摇摇头,“没用的。如果那么做,会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那,你是想一直这么坐在龙椅上吗?然后,强逼着我们的孩子也过这种身不由己的负累日子?”芷衣试探问道。
穆离没作声,阖上了眸子。
又躺了一会,他便离开了,走的时候,心事重重的样子。
芷衣送他出了宫门,就被他给拥回了屋子。
“听话,回去躺着,”低头,俯在她耳畔轻语,“多躺一会,好受孕……”
她听了,为自己
之前说过的话而脸红,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便转身回去了。
重新躺在榻上,她又回想起一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彼时,穆离没了脉搏,吓得她失声大喊。
喊了好多声,把虹彩都招来了,却还是没能让他醒过来。
“姐,想想办法啊!”虹彩情急之下,竟然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哭泣。
芷衣这才想到要为穆离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轻咳一声,缓了过来。
然而,麻烦事还没有结束,因为做心肺复苏需要按压心脏位置,而他的伤口偏偏就在那,经过刚刚一番急救,刀口又裂开了。
两个姑娘家又手忙脚乱地为男子止血,折腾完,已经是深夜。
虹彩害怕再有意外发生,不敢回房去睡,便坐着椅子趴在桌子上凑合睡一会。
芷衣是一点都不敢睡的,时刻观察着穆离的状况。
直到天亮之后,他的伤情终于安稳下来。
早晨,穆离睁开眼睛,看见熬得双目血红的芷衣还在盯着她看,便轻呼一声她的名字。
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龙穆离,你没死,你还活着,真好!”酸胀的眼睛被眼泪杀得很疼,可她还是止不住喜悦的泪水。
虹彩被哭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走到榻边,看见穆离睁开了双目,赶紧安慰芷衣不要再哭。
芷衣一晚没睡,却毫无倦意,又让虹彩按照昨晚的方子去煎了药,她自己则继续守在穆离榻边。
把手指搭在他的额头上去探温度,还好,不发烧。
受伤最忌讳的就是发烧,那意味着有炎症,也就是伤口感染。
眼下穆离体温正常,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穆离的伤势稳定下来,芷衣的心事却紧跟着来了。
她想起他说过,不确定对她是否还喜欢,更不知道该如何对她。
带着这个心理疙瘩,除了帮他换药,其余时间她都用来研究如何医治他的眼疾。
——福海被余唐从客栈给找了过来,有他精心伺候穆离,任何人都不必操心。
几天后,廖婆婆也带着冬儿回来了,大家又团聚在了一起。
可是,眼见着穆离的刀伤越来越有起色,眼疾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芷衣怎么着急都没有用,而在这个时候,穆离却提出要回信城。
他是在傍晚时分芷衣为他换药的时候单独跟她说的。
“刀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你经得起长途的车马劳顿。而且,你的眼疾也得回宫里去医治,毕竟御医们经验多,而且御医院的药材也齐全。”芷衣分析道。
“那,你就准备准备,带着冬儿跟朕一起上路吧!”穆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
芷衣一愣,摇头,“不,我不能跟你回去。”
“你不回去?为什么?”穆离有些意外。
“因为,因为我不是你一见钟情的那个程芷衣,所以,不能跟你生活在一起。”心里很痛,被刀子剜了一样,且在不停地剜着。
穆离闭了一下眼睛,“别说傻话了好吗?不管你是哪个芷衣,朕都要你留在朕的身边。”
“是为了冬儿吗?”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有点扎人。
他鼓了鼓腮帮,摇摇头,“不是。朕虽然喜欢冬儿,但那是因为他是你给朕生的孩子。朕让你跟朕走,不是为了让你带冬儿回宫,是因为朕离不开你!”
她以不确定的眼神望着他,“可是你说过,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我……”
“老实说,朕听到你不是完整的芷衣时,确实有些混沌,”他竟然还记得昏昏沉沉时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是朕苏醒之后第一眼看见你,便知道自己的心究竟属于谁了。”
“什么?”她有点懵懂。
只见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朕的心,属于你,只属于你!”
芷衣摇头,表示无法相信。
穆离叹息着,拉住她的手,“这么跟你说吧,以前的芷衣,对于朕来说,就是个美妙的空中楼阁。她冷艳,她倨傲,她高高在上,朕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亲近。而你,现在的芷衣,是欢脱的,是个有热度的女子,你会惹朕发怒,也会让朕哑然失笑,这样的你,使朕沉迷……”
没有说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芷衣早就沉浸在深情的告白之中无法挪动半分,就由着他亲吻。
潜藏在两人身体里六年之久的思念之情瞬间爆发,将他们裹卷着,几乎吞噬。
排山倒海一般的爱恋在身体里炸开,两个人都忘了什么是理智。
这是一次你情我愿到有些迫不及待的欢。爱,以至于两人都忘了刀伤刚刚才痊愈。
疯狂的撕扯和纠。缠,令他的
伤口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