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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朵被这番话给刺激的小脸像是充血了一样,有心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解释什么呢?她自己内心凌乱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灵均居在中元宫的东南角上,紧挨着卫伯庸的正则居,进了门,院落里种植着一大片的向日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下得分,开的正灿烂,与殿宇的庄严似乎不搭调,可这般一中和,显现出几分温馨的味道。
姜云朵神色有些纠结,尤其是一路进了布置一新的寝室,看到小白复杂苦闷的脸,看到熊宝暧昧荡漾的笑,她就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在窥探着这一场情事一样。
寝室里明显的刚被收拾过,大床上是簇新的红色被褥,彰显着耀眼的喜庆,四周挂起红红的宫灯,朦胧的光晕中,还有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足有半米高的红烛也已经点燃,燃烧出的是撩人的幽香,荡人心神。
“好了,布置好了,就都出去等候着吧,离的别太远,免得一会儿大小姐喊人听不到。”华叔冲着小白和熊宝严肃的交代,挥挥手,把两人支了出去。
小白和熊宝还都有些不舍,他们还想看骥公子被沐浴干净是以什么样的造型出来服侍大小姐呢?话说会不会遵循姜家千年留下来的传统呢?啊啊啊……好期待、好想知道!
华叔才不理会他们俩不舍兴奋的小眼神,等到殿里安静了,才拿出一本书来,恭敬的递过去,“大小姐,这本书……是历代姜家家主都必修的一种秘术,咳咳……应该早就交给您的,只是现在事发突然,您还来不及修炼,如此今晚您……怕是要多受些委屈,等将来修炼之后,即使后宫三千,您也可以游刃有余……”
“华叔,你就……别说得那么详细了。”姜云朵小脸爆红,接过那本书的手都僵硬起来,觉得那书滚烫,一直烧灼到心底。后宫三千,也能游刃有余?噗,这是什么书籍?莫不是吸魂*?还是聊斋上记述的那些狐狸精们采阳用来修行的妖术?
她恶寒着,不敢打开看,华叔见了,以为是人家不好意思,于是呵呵的笑着告退,“那么大小姐,我就不打扰了。”
寝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姜云朵放下那本书,拍拍滚烫的小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到早上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一幕幕……心跳更加不受控制,她还穿着那一身白色的礼服,像是呼应今晚即将发生的一切,这礼服做的颇有些婚纱的模样,而她此刻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像是一个紧张的新娘子,半响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坐到了妆台前,开始拆解精致的盘发,小手轻颤又透着坚定,等到一头微卷的长发波浪般的荡漾在肩头,镜子里走过来一个人,慢慢的,一步一步,像是走在她的心上,她从不知男人也可以有这般的撩人风情,可以有这样的美色惑人,还是发生在向骥身上,她一时怔住,眼神痴然。
身后走来的向骥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同样痴迷心醉,像是赴一场绚烂美好的盛会,像是做了一个心旌摇荡的美梦,他不愿走的太快,他又情不自禁的靠近,想要触碰,想要紧紧的把那美好拥在怀里,想要彻底的燃烧在她的美艳中,想要与她一起品尝那*蚀骨的璀璨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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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停在这里,估计看文的妹子要抽木禾了,摸汗,木禾表示真的不是故意的,真心的,就是要下班了,就刚好写到这里,噗!明天就可以看到了哈,嘿嘿,不要失眠。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朵儿,我爱你
“朵儿……”轻轻的呢喃,诉尽生平所有的柔情蜜意。终于走到她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那黑色不但不显得沉闷,反而华丽而妖娆,尤其是前面半敞开着,露蜜色的肌肤,彰显着年轻的喷薄迸发、遒劲有力。
“骥!”姜云朵的娇吟轻柔的也似一个梦,凝视着镜子里的人,微微的喘息。
向骥也开始呼吸急促,蔚蓝色的眸子似乎染上了看不见尽头的暗潮,而俊朗的脸却布满潮红,出口的声音开始沙哑,“朵儿……”一切都在不言中,只是这一声便诉尽了内心所有的渴望火热。
姜云朵羞赧的闭上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骥,抱我……”
向骥闻言,浑身都是一颤,一颗心更像是放在了油锅里,沸腾的燃烧着、疼痛着,却带着无法言语的狂热快感,近乎虔诚的把她抱起,梦一样的呢喃,“是,我的公主。”
……“朵儿,我爱你!”……
美好的夜才开始热情的荡漾……
向骥因为药物的关系,其实自制力有些差,尤其是怀里的人又是这般的*蚀骨,他便是死在她的身上都会觉得那是一种最快乐的事,可是他又怜惜她的小公主是第一次,所以不舍得一遍一遍的……绕是如此,等到他抱着绵软无力的她去清洗的时候,看到那遮掩不住的痕迹,还有象征着纯洁的血迹,他还是觉得自己孟浪了。
在外面一直等着伺候的熊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边问着“我进来伺候啦?”一边迫不及待的悄悄扒开门,寝室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只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爱的味道。
“熊宝,这样真的好么?”跟在她后面不放心的小白也无奈的走进来,只是看着她贼兮兮的去人家翻滚的凌乱的大床上着着什么,不由的皱起眉头。
“有什么不好的?老爷交代我要办这事的,我自然得办妥帖了,这事啊,以前都是燕喜嬷嬷们干的,不过现在不是没有么,就只好劳烦我这个纯洁的姑娘了。矮油,人家其实也是很害羞的好不?”熊宝一边兴奋的碎碎念着,那动作可丝毫不见害羞的模样,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好,又把锦被叠齐整了,在下面终于找到了她事先放上的那一块白色的云锦。
“嘿嘿……找到了。”熊宝一脸笑得乱七八糟的暧昧,捧着那条染了血迹的白色云锦,激动的道,“可以回去跟老爷交差了。”
小白不忍直视她那副模样,撇开脸,“熊宝,老爷要这个做什么?”他觉得很别扭啊!哪有这样偷偷摸摸的趁着人家洗澡跑进来找这个的啊?
熊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你真是白在行宫呆了二十年了,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宫里有规矩,女人被家主宠幸后,都要来收取这块代表着贞洁的元帕的。”
小白跟在后面,皱着眉还是想不通,“那是对那些娶进来的女人好不?可是这是咱们的大小姐啊,有什么好验证的?再说了……这一次跟向骥公子是有那什么证据,那以后呢……大小姐把其他几位少爷收房时,你还能再找出这样的元帕来?”
熊宝已经出了寝室,闻言,也是困惑了,“对啊,这可怎么办呢?小白,你们男人怎么就没有能证明自己是第一次的证据呢?”
噗!小白眉头皱的都要打结了,“熊宝,这不是重点好不?重点是……唉,算了,我也不知道重点是什么。”
熊宝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兴冲冲的往上元宫奔去,“反正现在有这一块元帕就可以啦,矮油,要供在姜家的祠堂里哎,想象就是热血沸腾啊。”
身后跟随的小白闻言却一个踉跄,差点给跪了,还要供到祠堂?噗……
向骥给彼此洗好之后,抱着半昏半睡的她回来,就看到床上已经变了模样,俊颜一红,行宫里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也是清楚的,想到那象征着两人第一次的证据被别人看到,一时又是羞恼,又是……血液逆流的身子发热了,似是那消散的药性再次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激荡着。
可凝视着怀里睡的恬静的人,只好不舍的压下去,眸子里的火热也渐渐的化为柔情似水,她的小脸睡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另一只胳膊紧紧的搂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两人之间亲昵的没有一丝的缝隙,他满足的只想叹息,梦里无数次的被翻红浪、恣意缠绵如今终于近在咫尺,他的小公主终于是他的了!
一整夜,他不舍得睡去,不舍得闭上眸子,红烛燃烧了一夜,他便那般静静的、温柔的凝视了她一夜,娇艳的小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只想刻在脑子里,成为永生永世追随的烙印。
良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慢慢的散去,窗外渐渐的投进光来,向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不舍的又再次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毫不犹豫的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露在外面半截香肩,又拿起自己的浴袍想要帮她穿上,可后来想了想……又叹息着作罢,穿了也还是会被脱了,就不折腾她了。
他计算的时间刚刚好,收拾利索了,寝室的门也被推开了,熟悉的步子,熟悉的气息,却没有以往的洒脱轻快,有一丝黏涩的沉重,他抬眸看过去,许攸精致无瑕的脸上却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他一时默然,他也不说话。
气氛凝窒了片刻,许攸随意的问了句,“这么早就起床了?身子……可是好了?”
向骥迎着他走过去,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担忧的道,“攸,你一晚上没睡?”
许攸笑了笑,摸摸自己似乎更加尖细了的下巴,有点自嘲的道,“有这么明显么?我还特意洗了澡,刮了胡子,化了个淡妆才来的呢,果然……久不拍戏,演技都生疏了。”
“攸,谢谢!”向骥的声音有几分沉重,许攸的心情他几乎感同身受,因为那一日他也是一晚不睡的在想象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缠绵恩爱,那样的想象几乎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他越是表现的如此不在乎,他便越是为他感到心痛。
许攸嗤了一声,拿着拳头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下,“谢什么,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如果昨日换成是我,你不是也会一样?早就说好的事,不过是老天帮我们做了个选择罢了。”
向骥一时无言,他本就不善言辞,更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刻说什么安慰之语,说什么都无用,他知道那样的心伤只有她才能来抚平!
半响,许攸似是受不了一样的不耐道,“行了,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了,我还不至于那般脆弱,不过就是陪着家主下了一晚上的棋罢了,而那几个人可是比我凄惨多了!”
“那几人……如何了?”向骥倒是忽略了还有几只的,尤其是卫伯庸,家主为朵儿将来选中的正夫,那心底……更加复杂吧。
许攸闻言呵呵一笑,“听说宴会后,卫伯庸拉着他们几个去对打操练武艺去了,不知道是单打独斗,还是以一对三,总之折腾了一晚上,出来时,章云旗又被送到医院去了,而其他三人也是很狼狈,身上都挂了彩,华叔让人带他们处理伤口去了,你说比起他们,我是不是就幸运多了,半点伤没受,完好无损。”
向骥心酸了一下,他是没有受皮外伤,可是伤到了五脏六腑,此刻还能隐忍着谈笑风生,他宁愿他也和那几人一样去发泄一场,也好过这样,“攸,要不要我陪你去打一场?”
许攸似是怔了一下,忽然撇开眼,笑得越发妖娆,“你如今消耗了男人的精元,我可不想趁机欺负你,行了,赶紧出去吧,外面有人早早的端着东西等着来给你补身子呢。”
向骥俊颜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再次顿住,“我已经给朵儿清洗过了,她如今还有些累,让她再睡一会儿吧,你……昨晚不是也没睡,守着她一起休息一会儿吧。”
许攸也不客气,只是走过去的步子还是难免带了几分僵硬,到了床边时,大手捏着被子的一角,却迟迟不掀开,忽然问,“你昨晚……几次?”
向骥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顿住,迟疑了一下,似是非常别扭的挣扎了一下,吐出“两次”后,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大步而出。
许攸一直没有回头,只是盯着那张盛放的如海棠花似的小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关门声,才喃喃的发出动静,“两次啊,我说过你若是与别人亲热了,不管多少,我都会加倍补偿回来的,小朵朵,你欠了我四次了,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回来,不然……”他的手终于放在了胸口处,那里不是不疼的,只是疼到麻木,便也忘记了,“不然,我怕是会难受的活不了呢,我还是嫉妒了,嫉妒的发狂,嫉妒的要死,要你是死,不要你也是死,既然左右都是死,那我宁肯死在你身上,小朵朵,你说那样好不好?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再不犹豫,衣服落地的刹那,猛的掀开了被子……
再说向骥出了门,门口不远处坐着熊宝和小白,两人原先也不知道正在嘀咕着什么,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