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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了这里,一切的一切就都是陌生而新鲜的挑战,与以往的平静如水天壤之别,她选择了留下,原本只是无奈之举,不过现在……觉得一切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或者当个驯兽师也不错!
“小朵朵,你又在想什么?”她迟迟不回答,许攸不满的抱怨,语气像是被冷落的怨妇。
姜云朵身子抖了抖,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这货真是……“没什么,咳咳,我们先看一会儿再说,既然他们来了,一定不会只是来作秀摆场面的吧?”
总要有些能拿的出手的本事,不然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外面的场景真的……很难用言语描述,怕是只有姜云朵淡定的能震住,其他站在外面的人都直接傻掉了。
姜一蕙和姜一痕本来觉得自己出场就已经很拉风气势了,因为想要把某人给狠狠的比下去,想要在面子上羞辱她,所以极尽所能的把场面装点的很是华丽震撼,最奢华的顶级豪车,身后十几个黑衣壮汉,前呼后拥的仆人伺候,无论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讲究的不能再讲究,就像刚刚在门口的那一场,她们都是刻意的摆出一副奢华享受的惬意,让房子里的人羡慕嫉妒恨她们过得是怎样的一种人上人的奢侈生活。
即使……真相千疮百孔,可是至少在面子上可以打败她就够了。这些年活在她的阴影下,也能稍稍出一口恶气了。
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那传说中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人一下子都聚齐了?即使是哪一国的元首来访,也不过是卫大少或者齐二少出面接待一下,而谢三少更是飘渺不定,想要见他的人根本就像是奢望拜访修行隐居的仙人,至于齐四少,倒是花名在外,比起其他三个高高在上的,这一位接地气些,可是性子却最是追摸不透,又邪魅不羁,除了武器,对什么都不上心,更不会浪费时间去做,可今日……这四个不可能来的都来了!
还来的如此震撼!
这样媲美只能在电视里看过的华丽大片,这样壮观恢宏好像古代皇家贵族迎接的画面,绕是她们都被刺激的合不拢嘴,她们来时乘坐的车就已经很豪华了,可是和眼前这一片相比,就像是暴发户遇上了名门贵族,生生的羞的抬不起头来。
那一辆辆的低调奢华的车根本就有价无市的全球绝版,那四人各自乘坐的则是特指订做的,独一无二诉说着无上荣耀的地位,而最前面的一辆更是她们见都没有见过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紧紧的钉在那辆车上,或是痴痴傻傻的,或是呼吸急促的,或是含着嫉妒的火,那不是汽车,而是一辆马车,前面一匹雪白的纯种贵族血统的高头大马,神情优雅贵气,又带着一丝不屑凡夫俗子的傲娇,对别人的凝视不屑一顾。
后面的马车是黄金打造的,真正的金光闪闪,一点暴发户的俗气都没有,真真的是金贵金贵的,车身上还镶嵌了无数颗的红蓝宝石,车顶更有一个钻石王冠,傲然矗立,俯瞰一切。
这是只有女王才能乘坐的马车!
她们从未见过,这是什么时候做起来的?又是为了谁做的?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真是为了姜云朵?
一个个的疑问让她们又惊又骇,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手紧紧的攥着,克制着浑身的冰寒和发抖,面如死灰。
而她们带来的那些保镖和女仆此刻比起她们更加不堪一击,都自动自发的缩进了身子,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在眼前那样铺天盖地的高贵气势下,卑微的臣服。
手握一个个重型武器的保镖足有上百人,整个这一片都被控制,一个个严肃又冷漠,眸光凛然的看着场中的人,似乎看谁轻举妄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射过去。
还有一众仆人,看那仪态气质都是经过多少年培养调教出来的,不卑不亢,又恭顺有加,走姿神色挑不出半丝的错,看着就甚是舒服,一溜的从车里走出,铺好了红毯,从车前一直铺到了那房子的门口。
果真是来迎她的!
远处还有些她们看不到的车队,似乎是开道的军车还有警车,有礼乐车队,这么大的阵仗世所罕见,她们在黄金岛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就是父亲出行也没有这样的级别,这是要把那个女人捧的有多高?
四个人已经下了车,后面跟着各自的随从或助理,浩浩荡荡十几个人,气势盎然的踏上了红毯。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卫伯庸,似乎永远是一身庄严肃穆的黑色西装,一米九六的身高挺拔如山峰,让人不自觉的只能仰视他,可那俊颜上的神色又不敢让人多看,是那样的威严凌厉,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压迫的你似乎除了逃离便是臣服。
一双深邃锐利的眸子目不斜视的从眼前的凌乱扫过,如看一群蝼蚁一样的漠然,令人生生的觉得自己成了那跳梁的小丑,可怜又可笑。
后面紧跟其他三位,齐宜修也是一身修身的西装,不过今日穿的是白色,精致的手工版,阳光下踏着红毯而来,如真正的白马王子一般,耀眼逼人,俊美的五官如太阳神,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神情是高傲尊贵的,周身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淡漠。
谢静闲是几人里最低调神秘的,从来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他的出现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象征性的白色衬衣,永远的一尘不染,容颜也如雪山上的莲,圣洁而优雅,一副不可亵渎的神圣仙人模样,那双眸子飘渺悠远,似乎不在这尘世间,唇角却是挂着笑的,只是无人看懂,那微笑背后是更冷漠的拒绝。
章云旗总是几人里最高调的一个,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一身修身的休闲装,穿的最随意,与这一出华丽的大片极其格格不入,手里还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到像是来约会似的轻松惬意。
一双电眼笑的漫不经心,又似满腹的计谋,唇角也勾着坏坏的弧度,看起来不羁又迷人,是让那些喜爱坏坏的风流浪子的女人们最难以抗拒的。所过之处,往往会引来豪放女的尖叫,不过今天没有人尖叫,都吓的傻傻的。
四人走到姜一蕙和姜一痕身边时,并未停留,像是没有看到她们一样,漠然的走过,这一招比什么都凌迟人啊,哪怕停下来训斥一顿都是好的,那至少他们眼里有她们,可是这样无视的走过,那说明什么……
姜一蕙和姜一蕙本来在人家仆人铺红毯时,就被客气疏离的请到了两侧,免得沾染了红毯的干净,此刻看着几人走过,脸上像是被人狠狠的闪过一耳光,火辣辣的疼,身子却像是被推进了冰窖,彻骨的冷,若是他们真的就这样……那以后她们也是真的在姜家抬不起头来了。
姜一蕙和姜一痕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两人苍白着脸,先颤着声开口了,不过一个叫的是大少爷,一个叫的是二少爷,叫完了,强自撑着满心的惶恐和冰冷抬起头来。对上的就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甚至这一次还带着冰寒和厌恶。
那样的眼神如万箭穿心,刺的她们恨不得遁地而逃,可是背后的人都依附着她们,若是受不住的落荒而逃,那么以后谁还再扶持?
卫伯庸停下来,其他的人也都停下,清俊的脸面无表情,冷声道,“什么事?”
简单的三个字,连个称呼都没有,其中的漠视意味不言而喻。
而齐宜修根本就是连话都不屑说,微微蹙着眉,只盯着眼前不远处的那门,他知道那三人就在里面看,看着她们出丑,看着他们而来,这个小女人就一点都无动于衷么?
谢静闲看的是院子里的太阳花,那样金黄的灿烂照耀的空气都是灿烂的,可是却温暖不了他的眸子。
章云旗只是笑着看热闹,呵呵,这两个蠢女人,怎么就是不死心呢!难道不知道不作就不会死?
那两人不能不作啊,不作就真的被无视到尘埃里了。
姜一蕙咬着打颤的牙艰难的开口,“大少爷,您这是来看大姐?”
她脑子还是有一点用的,这个时候用的是看而不是迎接,一字之差,含义却大不相同
有人嘲弄的笑了笑,卫伯庸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干脆的否定,“不是!”
“那您是来……”姜一蕙惊跳着又问。
却被卫伯庸冷声打断,“你话太多了!”
姜一蕙白着脸噤声,谁都知道卫大少最讨厌别人话多,喜欢沉默,可是她……连两句都没有说上,就话多了?
心中再悲愤,也不敢此刻挑衅他的威严,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
姜一痕看着几人又要走,虚弱凄苦的又喊了一声,“二少爷。”
齐宜修终于不耐,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何事?”
那样的眼光真真伤人,姜一痕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平时是最重形象的,因为齐宜修是那么的完美无暇,容不得一丝的凌乱和瑕疵,可是此刻她狼狈的如丧家之犬,只是再自卑,也不能就这么放他们过去,“二少爷,您可是进去看大姐,我也想跟着去看一眼可好?昨天的事,我想跟大姐请罪。”
她还是聪明的,说是请罪,把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角落,这样若是再被拒绝,别人往往同情的也会是她们。
姜一蕙这会儿脑子也好用了点,急切的符合着点头,“对,我也是来请罪的,就让我们一起进去吧!”
周围她们带来的那些保镖和仆人就深深的觉得丢脸和悲哀,堂堂姜家的两位小姐却在几位少爷面前如此服低做小的姿态,卑微的让人不忍直视,而到了现在都不露面的那一位被比对的这是要如何的尊贵?
“真的想进,那就进吧。”只是不要更后悔,齐宜修冷冷的嘲弄了一句,卫伯庸没什么意见,仿佛跟进来的是两只蚊子,几人又开始往里走,章云旗看了那两人骤然激动惊喜的脸一眼,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感情是没被羞辱折磨够,还要跟着再被进去凌迟一遍,还真是有小强精神。
几人踏着红毯走进了院子,外面跟随的助理便开始清理之前的那些可笑的报道,那些记者早已吓傻,手里的长枪短炮都被毫不留情的清除了所有的拍摄,电脑没收,包括身上暗中的小型拍神器都被一个不落的取走,像是对待犯人一样的驱逐在一辆车上,等待着发落。
而那些灰头土脸的保镖仆人也都被赶在一块,一点面子不给的抱头蹲在了地上,所有的武器上交,崔汉和高升也不例外,他俩的神情稍微好点,可也是一脸的灰白绝望,今天被羞辱至此,以后也崩在道上混了。
怪只怪跟错了主子!
穿过一片灿烂的向日葵,便到了正门口,大门依然禁闭,仿佛不知道外面来了多么尊贵重要的客人,冰冷的召示这主人的不欢迎。
外面的几人都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卫伯庸和谢静闲还没和她交过手,可齐宜修和章云旗却是有过更深层次的接触的,尤其是齐宜修,昨日的一幕一幕仿佛在脑子里生了根,忘不掉也就罢了,偏偏过电影一样的反复播放,一整晚都睡不好,他也真是魔怔了。
卫伯庸亲自按的门铃,威严霸气的一个人即使做这样的小事,也是举止如王者一般震慑,不敢让人有丝毫的轻慢之心。
门铃响了几下,里面毫无动静,卫伯庸面无表情的又按了一次,齐宜修皱皱眉,那个小女人就这么不想见他们?一时又想起昨日那三人紧紧相依的画面,还有自己的卡上传送过来的购物清单上有十几条男士内衣,他忽然觉得心头一阵烦闷。
谢静闲是最随意的,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门铃按几次都不是他关心的,唇角的微笑自始至终的保持一个弧度,像是一副没有生命的画。
第二遍响过还没有动静,章云旗倏的笑了,“咱们的朵儿妹妹这是没听见呢还是没起床?”
没有人回应他,因为大家都清晰的知道人家是不想见。
后面跟着远一点的姜一蕙和姜一痕心底就浮上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不开门好啊,把这几位也拒之门外最好,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骄傲,最好得罪个彻底,扭头就走,看她还端什么大小姐的架子。
可惜,几人都不走,似乎都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来说一不二,不允许任何挑战他的威信的人也不在乎人家是不是拒绝了,从来骄傲尊贵,没有耐心的人也异常的能沉的住气,对什么都一副飘渺出世模样的人也破天荒的盯着门多看了一眼,那个漫不经心的坏笑的狐狸似乎越是被拒绝越是兴致高昂,都疯了是不是?
卫伯庸又再一次按下门铃,不急不躁,却固执的如一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狮子。
房间里这所有的一切,三人都看的清楚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