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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为了打击情敌,就在这里上演什么少儿不宜的啊,他们还不是太监啊!
这下子轮到千绝堂的属下集体对他们飞白眼,看吧,之前还讥讽他们,要是早一点走了,能用的着忍受这份折磨?凉亭那一对多么纯洁啊,可这里……嗷嗷,他们也不是太监啊,太不人道了吧?
好在,这样的画面没有持续多久,便有章家的下人走过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该是这里的老人了。
见了几人的恩爱造型,面上也不见多少惊奇,很守规矩的低着头,恭敬的道,“在下关忠,在老爷子身边伺候,给大小姐和几位公子行礼了。”
闻言,几只当然不能再做的离谱,都一个个的直起身子收回魔掌,又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了,姜云朵俏脸微红,好在声音还算平静,“嗯,有事么?”
关忠笑得道,“是这样的,大小姐,老爷子听说大公子来了书院,便想要见上一见。”
姜云朵扫了章云旗一眼,眉眼淡淡,“喔?老爷子也在书院?”
关忠恭顺的解释,“嗯,老爷子不问章家事务之后,得空就来书院看书,今日真是巧了,就赶上大小姐个大公子也在。”
“是挺巧的。”姜云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眸又再次看向章四少,“你家老爷子要见的人就在这里,你还是问人家本人想不想去吧。”
闻言,关忠就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章四少,而章四少一脸的阴郁如水,抿着唇不说话。
关忠心里没底,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大公子,老爷子想见见您,这会儿正在西边的书房里等着呢。”
章四少轻哼了一声,“你家老爷子想见就见?你回去吧,就说我没空伺候。”
“这个……”关忠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显然他没有想到人家把话说得这么强硬,他本俩以为人家几十年不登章家的门今日突然主动来了,便是一个亲近和好的意味,所以老爷子才顺水推舟派了他来,谁知……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别打扰我们继续恩爱。”章四少不客气的撵人了。
姜云朵心里叹息一声,这货明明想去认祖归宗,却偏要这般冷着一张脸,那人毕竟是他的爷爷,能先拉下脸来请他,他还蹬鼻子上脸的,就是一个字,作!
关忠可不了解他,闻言,一时脸色难看,不由的看向姜云朵,声音里有一丝祈求的意味,“大小姐,您看这……老爷子虽说多年不问世事,可是对大公子还是在心里惦记的,大公子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咱们章家都清楚着,老爷子更是知道,还不止一次的夸赞大公子是个百年难遇的人才。”
章四少忽然嘲弄的冷笑一声,“人才?那怎么你家老爷子将我拒之门外?”这么多年,对他一直不管不问,像是个陌生人!
关忠叹息一声,“不是不想早一点接您回来,而是……机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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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群里一位可爱的妹子yao52的生日喔,生日快乐哈,么么么,木禾争取今天多更,下午二更继续走起,至于晚上能不能三更……嘿嘿,就留个悬念吧。
二更送到 妻管严丢脸么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信息量很大!
章四少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就算是有千种万种的理由借口也没用,给他的童年留下的阴影和伤害谁负责?他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当自己是什么?
他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气氛一时有些僵滞,向骥和许攸都不说话,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不好插手。
姜云朵轻咳了一声,看来只好她做这个和事老了,“四哥,既然老爷子想见你,你便去看看吧,或许有什么事呢。”
见人家开口帮衬自己,关忠一喜,忙点头附和,“对,对,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说了,老爷子确实是有事要和大公子说的。”
章四少眼皮都不抬,“什么事?”
“这个么……呵呵,大公子,在下哪里清楚,想来一定是很重要的。”关忠觉得有些头痛了,这个大公子真是太……
“你不清楚?那就等你问清楚了再来请小爷吧。”
关忠瞪大了眼,呃?难道听不出他说的那些只是一种客气的托词么?“大小姐,您看这……”没办法,他只好又拉下脸去求姜云朵。
姜云朵还未表态,章四少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事情你去求别人做什么?难道我自己的事我还做不了主?你把小爷当什么?妻管严?”说到最后,那神情绝对是一副受了莫大侮辱的样子!
看的十二飞鹰和千绝堂的人都感同身受,是啊,四少怎么能是妻管严呢?太侮辱我们男人的人格了!噗!但愿自少这么虚张声势能够多持续一会儿,给他们男人争点脸面吧。
只可惜……
姜云朵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嗯?妻管严是件很丢脸的事么?”
章四少一张俊颜表情就精彩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坏了,得瑟的有点没边了。
姜云朵又问身边的两人,“妻管严和丢脸?”
向骥立刻否认,纵容的轻笑,“怎么会?我甘之如饴。”
许攸更是深情款款的表白,“这是我的荣幸,小朵朵,我还想你管的我更严厉一点,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一生为你所差遣。”
噗!周围的观众简直是听不下去了,还能在肉麻兮兮一点不?考略过别人的心情么?
章四少的心情也郁堵的很想死一死,“姜云朵,我,我……”
姜云朵没好气的瞪他,“你什么你啊!”你就是作死,不过大庭广众的,他再作,她还是不忘照顾他的颜面,缓了缓脸色,语气也好了些,“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去吧。”
章四少还有些无措,“可是……”可是他还没有表白呢,他之前就没抢到好位子,现在倒是好,那两只更是压过他一头去了。
姜云朵嗔了他一眼,“快去快回,我们等着你。”
这话说的就有些柔情万千了,而且显得刚刚那一场就像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似的,章四少瞬间觉得找回了面子,身子和心都软的一塌糊涂,眉梢眼角也荡漾着春情,“嗯,那我去去就回,你可不许背着我跟别人跑了。”
姜云朵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点头,算是应了。
某只就心满意足的走了,关忠跟在后面,离开时对着姜云朵做了一个大大的揖,恩人啊,终于请动这尊难缠的佛了!
少了章四少在,向骥和许攸默契十足,三人相依相偎,画面就温馨多了,那边凉亭之上,二人面对面的聊着,似乎也忘了时间,直到日头升到头顶,终于有章家的下人走过去,恭敬的询问要不要开饭,这才让章汉庭如梦初醒,站起身来,张罗着大家去用午餐。
用餐的厅便在这湖边上,推开窗子,就能将这一片秀美的湖光山色收进眼底,吃着美食,看着美景,每个人的脸上都噙着轻松惬意的笑,气氛十分融洽和谐,章四少也回来了,一个人来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姜云朵也没问,只是给他夹了几筷子菜,某只就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抚慰,瞬间圆满了。
餐后,几人又坐着品了一会儿茶,姜云朵便起身告辞了,出来的太久,估计老爸一个人在家能胡思乱想的疯了。
章汉庭也明白,虽有些不舍,却没有挽留,笑着送一行人到了门口,直到姜云朵等人上了车离开,他依旧站在同一个位置,望着同一个方向,眼神像是绵延无垠的路,没有尽头。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人,眸光缠绕着那个身影,即使前方早已是空茫茫一片,他却走不出来。
章汉庭回转身子,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心里不由的一痛,“卓轩……”
章卓轩依旧盯着远处,意味不明的问,“爸,您如今终于见到让您想了二十年的人了,是什么感觉?梦醒梦碎还是陷的更深?”
“卓轩!”章汉庭有些难堪的喊了一声,瞥见他为情所困的神情,又叹息的摇头,“都不是!”
章卓轩终于收回眸光,看向他,“那是什么?难道您还想要……争取?”
章汉庭闭了闭眸子,再睁开时,眸底清明而淡然,“不会了,二十年前我就选择了成全和放手,二十年后我怎么还会有那样的想法?”
章卓轩皱皱眉,“您舍得?您甘心?”
章汉庭酸涩的苦笑一声,“不舍得不甘心又能如何?她的心里没有我,便注定了我只能放手。”
“那您可以争取啊!谁的心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您……”章卓轩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想要表达什么,一张俊颜急切而痛苦。
章汉庭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卓轩,你是不是……”
章卓轩痛苦的摇着头,“爸,我不知道,我明明一开始是讨厌她的,我也不懂为什么到了后来就……非她不可了。”
非她不可四个字像是锤头重重敲击在章汉庭的心上,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儿子,心痛又满是怜惜的道,“卓轩,她不行,你们不行,你知道的……”
“为什么不行?爸,她是将来的家主,她不是你喜欢的人只能一夫,我,我都已经不再嫉妒她身边的男人了,我也可以做到个别人一起……”每说一句,章卓轩的心就缩一分,他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为什么说爱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
而章汉庭听得像是针扎一样,他曾经多么骄傲的儿子,可如今……“卓轩,即使这样也不行!”他狠着心,斩断他最后的奢望和念想。
“为什么?我都愿意这样子了还不行?”章卓轩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眸光无助凄楚。
“因为你是我章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能娶,不能进!”章汉庭说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忍者心痛,继续道,“卓轩,云旗已经进了中元宫,中元宫只有十座院子,现在早已经满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那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去!”
“可是……”
“没有可是!你觉得云朵是那种水性杨花、风流多情的女子么?不是对不对?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姜家,她背负着那个责任所以才放开了自己的原则,一生一世一双人谁不渴望?那几人都是人中龙凤,为何甘心能与其他人共妻,不过也是因为那个咒语,他们也才舍弃了自己的原则,可是这是他们的底线了,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和挑衅,所以……他们不会给你机会进中元宫的,云朵也不会舍得让他们伤心,更不会再对其他男子动情!”
章卓轩颓然的转身,踉跄着离去,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动,却是这样的结局,他的爱还来不及付出便被要求收回,要他怎么收回?
半响,章汉庭一声无奈而心酸的叹息,儿子现在一定不会东,也许十年,二十年,如自己这般年纪,便会知道,爱一个人最长长久久的方式便是陪伴和守护,他的心里永远都在陪伴和守护着她,就这样默默的,无需她的回应!
比起这里的伤感,车里的气氛就有些微妙。
还是向骥开车,不过这次章四少没有坐在前面的副驾驶,而是跟着姜云朵坐在了后面,一上车就把人给半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姜云朵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妈还在呢,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只是手一放上,某只可怜兮兮的声音就响起来,“姜云朵,就让我抱一会儿,我有点累。”
闻言,姜云朵的手就垂下了,调整了一个比较方便的姿态,让他靠的更舒适一些,闭着眸子的章四少就笑了,心里的那些翻滚的情绪也像是退潮的海水,慢慢的平静下来,那些过往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只要有她在,他的将来只会是开心和幸福,陪伴和温暖!
若是先苦才能有甜,若是那些受过的苦才换来有她陪在身边的甜,那么他……祈求曾经的那些可以更苦一点,如此,他现在便可以与她更甜蜜,就如此刻,她用她的方式安慰着自己。
向骥没有回头,像是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就是爱拈酸吃醋的许攸都大方起来,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林玉颜眸光有些动容,章云旗的身世她也知道了一些,父母都健在,却没有一个尽到抚养的责任,有家不能认,当年的他只是一个渴望亲情和温暖的孩子啊,可没有人给予这些,大人们永远都有各种的理由来解说那一切,为了家族,为了将来,种种种种,只是失去的那些谁又能补偿的回来?
就像是自己和……失去的这二十年,谁能补偿的回来?
从书院到行宫,这一段路可不近,尤其是书院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方,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