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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房间的门,农家乐走下楼梯,脚步在楼梯口处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萧腾和钱横两个不叫不起床的家伙居然坐在前厅的椅子上,萧腾手里拿着木梳在钱横的头上忙得不亦乐乎!
“萧腾你真笨的可以!我要受不了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想一想农仙子以前发髻的样子……”钱横被萧腾笨手笨脚薅的有点痛,呲牙咧嘴的说道。
“再忍忍马上就要好了……我记得农仙子就是先把头发盘成一团,之后再梳理的,那样看上去会蓬松得多,大大的发髻会好看一些……”萧腾笃定的说道。
“你确定……”钱横的话语里满是质疑。“用用脑子好不好?盘成一团怎么梳?要先梳顺才好……”“可我已经勉强的盘成了一个卷,要不先将就一下?”萧腾有些为难的说道。
“喂。你们在做什么?”农家乐疑惑的凑了过去问道。“吧嗒……”萧腾手中的木梳跌落到地上。神情有些惊慌的回头看过来、见是农家乐,萧腾拍了拍“嘭嘭……”乱跳的胸口,嗔怪地说:“农仙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呵呵……我这不是想看看你们两个家伙在做什么吗?”农家乐笑了笑,说道。“萧腾说女为悦己者……”钱横的话一出口,就被慌乱的萧腾抬手堵住了嘴巴。
“没……没什么,这不是想学一下怎么梳头嘛!呵呵……你照顾我们也很辛苦。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这不是想学一下。然后给你梳梳头……”萧腾笑嘻嘻的说道。
“这么好?”农家乐微微退后了一步,眼中满是狐疑的看向两个家伙。堤防被整蛊的同时,心也暖暖的……“嗯,是真的……”被松开了嘴巴的钱横也附和道。
农家乐的心有点小欢喜。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坐下来亲手指导起萧腾怎么梳妆来。可钱横头上的发髻渐渐有了些雏形后,农家乐知道自己上当了。萧腾满心欢喜的捧着梳妆盒站了起来。可是并没有给自己梳妆的意思,屁颠屁颠的沿着楼梯跑上了楼。
“搞什么鬼?”农家乐狐疑的看向钱横问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跟上去看看?”钱横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样子,说道。
走到苏小的房门前,萧腾迟疑了一下,抬手“笃笃笃……”轻敲了几下房门。心情有些忐忑,萧腾不安的在苏小门前原地踱着步。“有事?”苏小拉开房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的看着萧腾问道。
“我……我……”面红耳赤、舌头仿佛打了结短了几寸般,萧腾“我”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出口。身后钱横的一句话,彻底将苏小的睡意赶走,腿一软、好悬没趴到地上。
“苏姐姐,萧腾忙活了一个早上,他想为你梳妆、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思慕者梳妆。苏姐姐,你是不是感到很幸福?”“梳妆?为我?”苏小指了指自己娇小的鼻头,诧异的确认到。
“那还用说?苏姐姐你可怜可怜我这满头的青丝吧!再让萧腾薅下去的话早晚会变成和尚……”钱横一脸哀怨的说道。萧腾脸有些红,神情有些扭捏的柔声说道:“嗯,或许第一次并不好看……可以后会好的!”
苏小拉过萧腾的双手,仔细的上下翻看了一遍,指间并没有刀。又拽过萧腾手中的木梳,用银针刺了刺,没毒!是现在萧腾和钱横之间扫来扫去的,犹豫了一下说道:“说吧,我什么地方惹到你们了?说出来我会改的……没必要下此狠手吧?”
“狠手?你什么意思?”萧腾迷茫的看着苏小,问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吗?说吧,是下毒还是用刀?”苏小戒备的看着萧腾说道。“你……我跟你拼了!”萧腾仿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向苏小扑了过去,身体一停顿、农家乐在身后跨前一步,揽住了他的肩膀。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萧腾我在言语上声援你跟苏姐姐拼命,要是你不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就鄙视你一辈子……”钱横同样激愤的吼叫着。
“说,到底是要做什么?”脸上的妩媚不再,农家乐板起面孔看着萧腾问道。萧腾沉默不语,只是用忧郁的眼眸看着苏小,眼眸中有淡淡的雾气升腾。对视良久、萧腾挤过苏小和门之间的缝隙,走到苏小的梳妆台前,指了指木墩说道:“过来、坐下!”
“不,绝不……”苏小躲在农家乐的身后,探出小半个头看着萧腾说道。说实话苏小还真就不敢坐过去,杀了她或许不至于,可是要是在她头上抹些什么、亦或是偷偷的一剪子下去,自己要怎么出门见人?
“过来……”萧腾依旧固执的说道。“为什么?”苏小向农家乐的身后缩了缩,也固执的问道。“过来……”萧腾的手紧握着手里的木梳,木梳的齿一根一根的断裂,一丝血线顺着木梳的边缘滴落到地上,描画出几朵娇艳的血花。爱又如何说得出口?爱你需要理由吗?
明白了自己的心,又面临强如“第一公子”般的对手,萧腾有些坐不住了。比了比除了容貌相伯仲外,自己竟然没有一样是莫遥的对手。认输?萧腾不接受。他一定要打败莫遥这个假想敌抱得美人归!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昨晚和钱横凑到一起叽叽喳喳了半宿也没缕出个头绪。两个家伙的情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又如何想得出来什么追女孩的办法?
萧腾愁眉不展、钱横睡意恹恹。就在无计可施之际,萧腾一拍脑门想起在农家乐的房间看过一本书,貌似就叫《爱情三十六计》。两个家伙就着夜色的掩护,蹑手蹑脚的爬进农家乐的房间,翻找了一会,终于在桌脚的下面发现了这本被垫了桌脚的书册。
萧腾满心欢喜的抱着书册回到钱横的房间,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简短的楔子看得萧腾眼冒精光,“爱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让人突然不能呼吸……”想到自己感受,萧腾觉得写这本书的人一定是大神级的写手,应该膜拜!
急切的打开书页,小声的读到,第一计,永远站在她的左边握住她的左手,吃饭时也不要放手。这肯定不行,苏小肯定会一脚将自己踹飞的;
第二计,你吃她剩下的东西。这个就更没有可能了,因为苏小吃过的碗被狗舔的都干净,有时候萧腾都会很疑惑那么小的肚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饭量。挠了挠头,萧腾也没想起过苏小剩没剩过饭;
第三计,你知道她一切的喜好,尽量去适应她。天呀!这不和自杀没有区别吗?那丫头貌似有暴力倾向,除了喜欢揍我貌似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想到这萧腾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第四计,你去寺庙祈福时,会为她祈祷!寺庙?想了想,云麓城并没有佛教传播,哪来的寺庙?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祭坛行不行?
第十三计,你会为她穿鞋穿袜子,为她梳妆。那她心里谨记她的美丽是你雕琢出来的。萧腾的视线陷在这短短的文字间,貌似可行,萧腾想到。
萧腾的诵读声仿似催眠曲,钱横听得是昏昏欲睡。猛然间萧腾的声音沉寂下来,钱横抖了一下撑开眼皮,凑到萧腾身边看了看,笑着说道:“梳妆?哈哈……你会吗?先把自己的头发搞定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妥协
“你觉得我很笨吗?不就是梳个头发、插几根簪子吗?本少不会、但是可以学嘛!”萧腾白了鄙视自己的钱横一眼,抬手在他的脸蛋上用力的掐了掐,说道。
夜深了、两个家伙抵不过恹恹的睡意和衣睡下。天刚蒙蒙亮,沉睡中的钱横就被萧腾揪着耳朵拽了起来,在房间里忙活半天、萧腾嫌房间里的光有些暗,影响了发挥、推着满心不情愿的钱横下了楼来到一楼的厅中。
练习了一早上,手腕麻酥酥的酸胀不已,总算可以勉强弄得像是那么回事了,却被苏小无情的拒绝了。萧腾的手在滴血、心却在流泪,一股难言的委屈袭上心头。
苏小看着萧腾滴血的手,神情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就玩起了自残?想了想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言辞,而且这几天自己貌似并没有得罪他们,难道是因为自己参加莫遥的生辰宴会冷落了同样也是昨天生辰的萧腾?
“苏姐姐,梳一回头又不是杀你的头,看在萧腾一夜没合眼的份上,不可以吗?”钱横看着地上绽放的血花,鼻子有些酸、揉了几把肥硕的鼻头,近似于哀求的看着苏小说道。
农家乐看了看萧腾的脸,又微侧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苏小。萧腾的心农家乐读得懂,虽有些吃味、可更多的却是怜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凭手段的公平竞争农家乐并不排斥。可情根深种对萧腾来说真的好吗?农家乐叹了口气。
走了几步,农家乐握住萧腾的手、将已经没剩下几根齿的木梳放在自己头上。上下梳理了几下发丝,农家乐夸赞的说道:“萧腾,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天赋……呵呵,以后每天早上都要给我梳头!”
萧腾仿似个木偶般任由农家乐摆布。脸上神情木讷、眼神也变得空洞,比行尸走肉好不到哪去。唯一留存的人类情感就是倔强、倔强的指着身边的墩子、倔强的看着苏小、倔强的等待着她的答复……
苏小叹了口气,走了几步坐到墩子上。萧腾脸上露出些许惊喜的笑意,抬起衣袖擦了擦有些朦胧模糊的眼眸,也顾不得手还在滴着血、轻柔的将木梳搭在苏小的发丝间,手柔和的动了起来,碰到几丝纠结的发丝。萧腾总会皱皱眉。细心地解开纠缠的结……
苏小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头,说实话、萧腾梳理出来的发髻并不好看,而且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一碰就会散开的错觉。几大缕发丝被遗漏了下来、调皮的在苏小的肩头摇晃……
“不错……”苏小笑了笑。回身看着萧腾说道:“要是以后你可以洗洗手再给我梳的话,或许我会更愿意些……毕竟我还不想被染成红毛鬼!”说完,苏小站起身走到衣橱边,打开衣橱拿出一团崭新的棉布条。
“手拿过来……”苏小撇了撇嘴、嗔怪的对萧腾说道:“血在有些时候是可以证明男人的勇敢。可用在你身上就是懦弱的代名词!你觉得你用自己的血逼迫一个女孩真的好吗?”
萧腾笑而不语,懦弱吗?呵呵……老天是公平的。夫妻的性格总会在某种程度上互补。你如此强势难道还真想找个铮铮铁骨的硬汉不成?为你我不介意别人的眼神、不介意再懦弱一些,每天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做些老妈子的活计。
几个人简单的吃了口农家乐了买回来的早点,步行出了萧腾的宅子走到公用马车的停车点、坐上马车。苏小斜靠在马车的车厢上,透过车帘的一抹缝隙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眼神有些迷离,心有些乱、有些堵……
古人讲究六艺兼备,虽说苏小是“奇石坊”的学子。可礼乐射御书数多少多会作为陶冶情操的辅助课目有所涉猎。
苏小选择的是“乐”作为辅助课目,她对其他的都没有兴趣。数?呵呵……微积分这个世界估计还没有人会。书?咯咯……就自己那像给毛毛虫蘸了墨汁爬出来的字。还不得把老先生气个吐血身亡?琴是有魂的,同样的曲谱不同的人演奏效果也是千差万别,苏小想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琴艺,或许自己也可再进层楼也说不好。
教授操琴的先生四五十岁的年纪,发丝梳得一丝不苟,没来由的苏小想到他的头一定是被牛犊子舔过。苏小笑了笑,微微晃了晃脑,。驱散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什么是琴?平置弹拨乐器也!也称‘绿绮’、‘丝桐’,其身如凤有头、有肩……有尾有足。琴面弧形、琴底扁平,故又有天元地方之说。”
先生眼皮微闭,嘴机械的讲授着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语。语调没有起伏、听起来寡淡无味如同嚼蜡。苏小打了个哈欠,目光正四下里逡巡看有没有逃走的门路时。一个男声响起“琴先生,可不可以说得再明白些?我有些听不懂!”
“不懂?烂泥糊不上墙、孺子不可教也!‘丝竹合为琴,中有太古声’你的心过于急切,并不适合古琴,估计你的耳朵别说什么太古、就是近古之声你也是听不出来的。”琴先生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激愤。“你出去吧!以后别说做过我的学生,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琴先生之名并不想以为你而被人诟病!”
逐出了这名学子,学堂里静了下来。学子们愿或不愿的都勉强竖起了耳朵,听起了如同天书般呱噪之声。学琴的学子不多,也就十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偌大的学堂里显得有些清冷。而且绝大多数的学子都暗暗咬牙后悔,为什么学着无聊无趣老头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