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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藤儿你要多费心,老夫有些公事要先走一步了”萧必达也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匆匆的拉着蝶衣坐上马车离开了。
萧腾的宅子由刚刚的欢笑喧闹又恢复到以往的静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唱小曲
萧腾脸上的笑意不在、有些颓丧的一屁股坐到前厅的椅子上,看着眼前大包小包的礼物咬了咬嘴唇、有些呆滞。
钱横也收起了笑意,张了张嘴想对萧腾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捏了捏自己的圆脸,懊恼自己的束手无策。农家乐拍了拍萧腾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无言的坐到萧腾身边,农家乐明白心结只有自己肯解开、才解得开的。
苏小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中午时只是喝酒、连肚子都没有填满,摸了摸有些干瘪的小肚皮,苏小转身向厨房走去想要做点什么填补一下饥饿的肚皮。
“喝点酒吧!”萧腾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吓了苏小一跳。“好呀!只不过这次我要喝烈酒,不要再给我喝女人们的‘果子酒’了,我长大了,是男人不是男孩了!”钱横跳起来响应道,他认为萧腾既然肯说话就证明心结已经解开了,钱横很为萧腾感到开心。
“萧腾,你长大了有一天你会组建一个属于你的家庭,你父亲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你知道吗?再说你父亲年纪大了,也需要一个知疼知暖的人,侍女、仆役毕竟是外人靠不住的。我看那女人还不错。试着接受现实好吗?”农家乐有些担忧萧腾的状态,试着开解道。
“‘农仙子’你好烦,操心那么多!小心长皱纹。我很好,真的。只是想喝些酒而已!父亲续弦我弹冠相庆、不,畅饮相庆有何不妥?”萧腾拍了拍农家乐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道。
“那好吧!我吩咐仆役去买…”农家乐点了点头,以萧腾现在的状态也许大醉一场也没什么不好。醉了,睡上一觉明早酒一醒、也许就会忘记一些心中的不快。
“不,去‘乐伶坊’一边听伶戏一边喝。多有情调!”萧腾抱着农家乐撒娇的说道。
天有些黑了,农家乐担心萧腾的安全极力反对萧腾外出。可最终招架不住萧腾的死缠烂打、以及楚楚欲要垂泪的可怜相、再加上钱横在一边煽风点火。农家乐最终妥协了。看着强颜欢笑、极力伪装自己的萧腾,农家乐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苏才女。一起去可好?”农家乐担忧萧腾的安全,如果苏小跟去就没了这后顾之忧。
“不去。至少现在不去。本小姐没填饱肚皮之前、哪也不去!”苏小回答得很是坚决,她也实在是有些饥饿难耐。
“伶戏坊也有吃的,做的还不错。去了任你点怎么样?”萧腾诱。惑苏小说道,虽然伶戏坊只有些干果、酒水,可萧腾料想苏小这死丫头应该没去过,所以欺骗的心安理得。
“好吧!”苏小还真就没去过伶戏坊,她认为自己的“美味坊”可以有戏台,那“伶戏坊”有吃的倒也没什么不对。既然可以填饱肚皮。苏小也不再反对。
四个人上了农家乐的马车,苏小挨着农家乐坐着,闻着农家乐身上散发的“毒药”香水的味道,苏小一瞬间有些失神。这味道很浓郁、奔放,而且很好闻,苏小情不自禁的向农家乐靠了靠。
“苏小,你这个手镯有些怪,有味道!”钱横抽了抽鼻子,看着苏小手腕上的翠玉镯说道。“味道,有吗?是鸡腿味还是熏肉味?”苏小对着钱横晃了晃手中的镯子。调笑的说道。
“香味,很淡、很怪!”钱横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就喜欢怪东西,呵呵…”苏小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可心里还是对钱横的警惕性很是赞许,心说我也知道她怪,可要是不怪怎么有好戏看呢?
“是蝶衣给你的?”萧腾冷着脸问道。“是呀!好看吧!”苏小没心没肺,根本就不在乎萧腾有些铁青的脸色,洋洋得意的举着手腕对这萧腾炫耀着手腕上的手镯。
“扔掉!”萧腾本着面孔冷冷的说。苏小摇了摇头。“我给你买更好的……”萧腾诱惑的说道。苏小还是摇了摇头。“我给你买十个……”苏小还是摇头,更有甚者苏小居然把衣袖向下拉了拉,左手攥住袖口、眼睛警惕的看着萧腾,一副防火、防盗、防萧腾的紧张模样。
“呸…本少爷会在乎你那个破镯子,一副防贼的样子。本少爷就是见不得那女人的东西、尤其是她随身戴过的东西!”萧腾鄙视的白了苏小一眼。扭过头掀开马车小窗的窗帘看向外面,不再理睬苏小。
云麓城的夜晚倒也不孤寂。四周的店铺挂起各色七彩的灯笼,随着烛火的明暗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夜不是很深。马路上人流依旧不绝,人们挑拣着路边小吃摊上诱人的小吃。一些“青。楼”沉寂了一个白天后,终于迎来了属于她们的黄金时间。街路两侧不时有衣着暴露的女子搔首弄姿的站在店门前、招揽着生意。
马车行走了一会停在了一家名为“梨园绝唱”的伶戏坊门前。萧腾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的引领着几个人向里面走去,苏小脚步顿了顿、眼睛四下里瞟了瞟才跟在钱横身后最后进的店门。
伶戏坊的布局有些类似于民国剧中的“茶楼”或是“戏园子”,一楼是个空旷的大厅,摆了一排排的长椅子,只是在前排的位置有几张方桌。
萧腾脚步不停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都是半开放的包厢,在面对戏台的位置是没有墙壁的,以方便包厢里的客人听戏。
几个人进了包厢坐了下来,戏已经开锣,舞台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只不过苏小对这个“咿咿呀呀”慢腔慢调的折子戏不感兴趣,她只是瞄了一眼后,就开始专心的翻看起桌上的“菜谱”。
包厢不是很大,也就是五六平米大小,为了聚音设计成了喇叭形。萧腾倒也贴心,点了一些干果酒水之后,还特意吩咐伙计为苏小捎一些几个可以填饱肚子的熟食。
伙计看见萧腾出手阔绰,明显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一脸献媚的说道:“公子可需女客相配?我认识几个‘清倌人’,保管是冰清玉洁的……”
“能有她好看吗?”萧腾有些气恼的指了指苏小说道。“虽不及可亦不远咦!”伙计文邹邹的说了一句、看了看苏小撇了撇嘴“容貌相仿、风情远胜!”
“这话我爱听,哈哈……”萧腾听见伙计讥讽苏小,心里很是畅快。掏出几两银子扔在伙计怀里:“呵呵,清倌人就不用了,谁叫少爷我就好这一口呢?风情这玩意是可以培养的,滚吧!”说完对伙计猥。琐的挤了挤眼睛,一副“你懂的”的神情。
苏小忙着消灭手中的一个酱猪蹄,也许是心情好、也许是实在太饿了,只是白了萧腾一眼,就继续忙活自己手中的猪蹄去了。
几杯闷酒下肚,萧腾的脸红的像“关二爷”一般。听着楼下凄凄切切的唱词感到有些不爽,本身心情就不好、被她一唱更觉烦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包厢边上的扶手处对着楼下的戏台大吼一声:“死了娘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给少爷滚下台去,换个欢快的……。”
“伙计…”萧腾又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刚刚那伙计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施了一礼垂手而立等待萧腾的吩咐。
“少爷要点曲,来个喜兴点的,少爷有赏!”说完掏出几张银票扔给了伙计。伙计一看之后满脸笑意的退了出去,不一会一阵欢快的锣鼓镲的节奏响了起来。
萧腾也不吃菜,只是抱着酒坛子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钱横总算是捞着烈酒了,也不顾自己的酒量猛灌一通,没用多大一会,也就是苏小吃两个猪蹄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醉的东倒西歪了。
“萧腾,下面唱的是什么狗屁东西,难听死了。来,咱们给他嚎上两嗓子…”钱横歪在桌子上,醉眼惺忪的看着萧腾怂恿道。
“好,胖子唱那一段?《将进酒》、《小桥流水》?”萧腾也不满意下面伶人的唱腔,看着钱横询问道。
“屁,来点荤的,敢吗?”钱横见萧腾点头,扯开喉咙唱了起来:“一摸呀,摸到大姐的头上边,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这个我…也会”萧腾舌头打了个卷,走到钱横身边摸了摸钱横的眉毛:“二摸呀。摸到大姐的眉毛边,两道眉毛弯又弯,好似那月亮少半边……”
“十二摸,摸到大姐的m。m边,两个m。m圆又圆,好似出笼的包子鲜……”两个男人越唱越出格,配合着淫。靡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对搞。基的。
苏小知道萧腾是心里有事通过这种方式排解一下,倒也不想打断,可听下去又有些脸红,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临出门还听见一句“还有一座小金山……。”苏小真想回去撕烂两人的嘴。
可最后苏小还是咬了咬嘴唇,关上了包厢的门,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心里暗恼两个不知轻重的“醉鬼”。(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寻找遗失的相思
一天二夜的时间对方凌云来说如坐针毡。当自己了无生趣入赘苏家时,每天虽然过的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每日里躲避苏小似乎成了生活的唯一目的,可也觉得没什么,挺一挺、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什么自己现在心如此的痛、如此的乱?
看着手中的“自休书”,自己以后终于成为了“自由之身”,方凌云的心情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愉悦。
方凌云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错是对,亲手斩断了自己与苏小间刚刚萌芽的“情。愫”,方凌云有些不舍。他有些恼怒的用自己的右手拳头狠狠地敲击身边的柱子,直到拳头上血肉崩裂、方凌云也没有一丝痛觉。他有些怨恨这只手,它是斩断自己和苏小情愫的“罪魁祸首”。
呆坐的时间里方凌云不饮不食,人也消瘦了不少。他有些怨恨苏小,在成功的闯入自己的心以后,却又以这样的方式残忍的将自己“美丽的幻想”撕碎。看了看手中的“自休书”,上面的字迹渐渐幻化出一张笑脸、苏小的笑脸,仿佛在嘲笑自己的“纠结”、赞赏苏小的“洒脱”。
方凌云双手用力想要撕碎手中的“自休书”,可眼角的余光看见书尾苏小稍显潦草的签名,方凌云叹了口气,将“自休书”折好放进随身的衣袖里。
时间可以使人遗忘很多东西,一天两夜虽不是很长。可至少方凌云表面上已经恢复了,除了脸有些冰冷、眼眸有些空洞外,方凌云又变回接苏小“回家”前的模样。
方凌云是一个不善言辞、木讷的男人。他把对苏小的情愫深深地埋藏在自己心里,不舍得抛却、又不愿意触碰。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的木质窗棱照射在方凌云的脸上,方凌云觉得有些刺目、眼睛微眯了一下,站起身在接到“自休书”之后第一次走出房门。打了一盆井水梳洗了一下。换了件干净些的衣衫。
看了看床前的两双鞋子,上面歪歪斜斜的针脚显示这两双鞋是苏小的“作品”。虽说这几天已经穿习惯了、鞋子也很顺脚,可方凌云今天并不打算穿。在床底掏出一双矮靴套在脚上。回到了方媚儿的床前。
看着昏迷中的妹妹,方凌云苦涩的笑了一下:“男女之情断了、亲情还在。希望妹妹快些醒过来吧”
“呀…”昏迷中的方媚儿小鼻头皱了皱。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呻。吟、眼睛缓缓的睁开一条缝隙。可能是不适应照射在脸上的阳光,眼皮抖动了几下,连忙又闭了上。
方凌云见状很是欣喜,探身挡住照在方媚儿脸上的阳光。“媚儿,你醒了吗?”方凌云的声音有些颤抖。
方媚儿抬手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她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觉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精力。她记得自己在昏倒之前自己好似被嬷嬷刺了一下,可现在除了身上感觉黏答答的之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
方媚儿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拉开自己的小衣看了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疤痕。“耶!嫂子的医术就是没的说”女孩都有爱美之心,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方媚儿一兴奋在床上跳了起来。
“哥哥,嫂子呢?”人总是会刻意的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起的事情,方媚儿就是如此,她只记得苏小救她、医好她,至于朦朦胧胧记忆中自己哥哥打伤苏小的事,方媚儿却认为那只不过是自己昏迷后做的一场噩梦罢了!
“嫂子、苏小吗?提她作甚?她伤的你还不够吗?”方凌云声音有些冷。
“那你打了嫂子的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