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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异闻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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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了肩,垂眼道:“奴婢已无碍。”

常胜王又将手伸入她领中,一边肆意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叹息:“亏本王封号‘常胜’,号称阵前床上皆尽无敌,谁知竟接连折在你这么个婢子身上……”他一面说,一面又扯脱了她的腰带,柔声道:“你是真的担心本王,才明知危 3ǔωω。cōm险而不顾,再次入林的么?”

花椰垂眼淡然道:“王爷如有三长两短,淡香姑娘日后便无从指望。奴婢只怕……”常胜王不待她说完,突然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推落,花椰一时不察重重跌在地上,常胜王还不解恨,亦翻身下马,左右开弓接连四记耳光,打的花椰脸颊也肿了起来。

花椰突然想起白天柳无阳对自己的忠告,总把张淡香挂在口上只会害了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是真心挂念王爷安危……”常胜王早已怒及,哪还听得进去花椰的解释,抓过花椰的双手,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令她背对自己而跪,臀部高翘,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地上,仍是强行入得她的身体。因为没有潮湿,那缝隙甚是干涩,却正因干涩而令常胜王感觉着从别人身上从未感觉到的、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花椰的头被他强按在地上,满脸都占着泥土,口鼻都掩入了草中,大声呻吟,常胜王听她呻吟声大作却越发兴奋,不断用力冲撞她体内深处,用自己的阳物用力磨擦她体内的嫩肉,直至激射而出。

感觉到身下之人浑身颤抖,常胜王这才有许些解气,从她体内退出,喘息着看着花椰软倒于地,紧紧倦起身体,脸都埋在了草中,看不到表情。常胜王起身,穿起衣服,翻身上马,冷冷的道:“你自己想办法回城罢,本王可要先走一步。”

说完这句话他还顿了片刻,以为花椰会求饶,却只见她努力跪坐起身,叩首道:“王爷慢走,恕奴婢不能陪伴。”常胜王只觉脸上无光,纵马便走。可向前疾奔了一程,常胜王又有些后悔,又拨马回返,远远只见花椰仍在地上躺着,似乎当真伤的不轻。常胜王犹豫一会,见花椰慢慢起身,穿起衣服,背上挂着血痕,面颊红肿,手腕上也是瘀伤,心里没来由的很是不忍,终于又回到花椰身边,道:“上马!”

花椰正在勒腰带,见常胜王又返回,有些诧异,道:“王爷不必理会奴婢……”常胜王凌空一甩马鞭,打断她的话道:“少啰嗦,上马!”花椰犹豫片刻,只得抓着常胜王的手臂上得马上,耳中只听常胜王粗喘连连,鞭鞭打马,打的马儿嘶鸣不已。花椰轻声道:“王爷误会,奴婢是真心关心王爷安危,不想王爷因为奴婢牵累而遭不测。”

常胜王气忿略平,不再打马,道:“当真如此?”马儿渐行渐缓。花椰应道:“是。”常胜王冷冷道:“不是担心你那未来的夫婿?”花椰淡然道:“那到也是有的……”话未说完常胜王伸手一拨,又将花椰推下马,怒道:“贱人!自己滚回王府去罢!”花椰道:“王爷息怒,奴婢……”常胜王哪听得进,再又纵马而去。

花椰揉揉被摔痛的肩,只得徒步前行。但只过不多时,却听马蹄声响,抬头一看,又是常胜王,脸色铁青,怒喝:“滚过来!”

花椰无奈摇头,就似看一个顽劣的孩童,仍是走上前去,爬上马背。常胜王一言不发,前行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本王说么?”花椰淡然道:“有。”

常胜王气愤略平,反问:“甚么?”花椰叹道:“伴君如伴虎。”常胜王又怒,伸手用力在她腰间捏住拧动,道:“你便是你对本王说的话?你竟把本王比做昏君一类?”花椰再次呻吟道:“王爷,原谅奴婢愚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讨王爷欢心。”

常胜王听她这样说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手指,反帮她揉了几揉。花椰见他似乎心情转好,问道:“王爷,你既早知这林子不安全,且听奴婢一劝,以后千万再莫来玩耍。”

常胜王不再寻问,他知道这婢子是真心关心自己,以及关心所有可能会遭遇危 3ǔωω。cōm险之人。揽住她的腰,常胜王一边隔衣抚摸她的身体,一边道:“以前这里确是一等游玩的去处,不过那是七年之前。”

花椰不语,常胜王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提醒她道:“你当问本王,七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甚么事。”花椰道:“是。敢问王爷,七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甚么事?”

常胜王道:“七年之前,那是本王刚到这里上任的第三年罢,一个臭名召著的大盗就死在这林中。”他顿了一顿,又不悦道:“你该问本王,那是何人。”

八章 不奉天 



花椰忙道:“是,请问王爷,那是何人?”常胜王这才道:“那便是‘不奉天’。”他又是一顿,花椰忙道:“请问王爷,那‘不奉天’却是何人?”

常胜王却有些惊讶:“你不知道?”花椰道:“秉王爷,奴婢过去一直随前任主子家的小姐住在深闰阁楼之中……”常胜王点头道:“那须怪不得你。——那‘不奉天’当时纵横禹州直至周口一带,是一个独行大盗。他每每只偷富贵人家之重宝一到两件,只是偷盗之后,若被偷人家有妙龄女子,不管嫁与未嫁,他都将之凌辱,令人齿冷。在犯案之后,他还在被盗人家大门上留字:‘我命由我不由天,故我奉己不奉天!’因而人称‘不奉天’,谈之色变。他轻功高超而且手脚极为利落,连做了四十余件大案才落下线索,被朝廷围缴,无处藏身,一度销声匿迹。后来突然被发现死在这林中,那已经是他消失将近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花椰不待他提醒,便立即问道:“被谁发现的?”常胜王听她没忘记提问,十分有兴致,继续道:“有天清晨,突然有个农妇到这附近的衙门报案,说是自己的孩子们头天早上去了林中玩耍,可直到现在还未回来。衙门知县本想不管,教那农妇自己找人去寻找就得了。可那农妇又说,不消知县大人说,早教自家男人去找,却也是一夜未归。于是她又找来左邻右舍的帮忙,入了林中,却没有一人回来。”

花椰挺了挺背,常胜王继续道:“那知县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便派了几众捕块入林去搜,结果一搜之下,竟搜出七具尸体,六具新尸,一具陈尸。“

花椰道:“那具陈尸便是‘不奉天’?”常胜王不悦道:“本王还未讲到那里,你别插口。”花椰垂首道:“是,奴婢多嘴。”

常胜王抚摸她片刻,继续道:“所有尸体皆死于短刀割喉。除过那具陈尸,所有尸体皆双目圆睁,大张着口,保持着逃命的姿态,似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努力向人求救一般,好像被甚么恐怖之物夺去性命。那县令这才确信事情不寻常,一边急命人搜索凶手,一边将事情上报到知府。那尸体的身份一一查明,六个都是当地的村人。唯余一个陈尸,因为死时良久,又是外乡客,身分着实难辩,只从他衣服上搜出一张藏宝图,地点大约就在渑池一个山中,知府无权跨洲查凶,便将事情报给了本王。本王还未来得及处理这件事,便又出了事。那县令又来报,两个猎户死于林中。”花椰不敢打断他,只得沉默,常胜王顿了顿了,才继续道:“同行一共三个猎户,两个起的早,先入了林,剩一个却因贪睡,比那两人去的稍迟了半个时辰。——谁知就这半个时辰的差别,就救了他的性命。那猎人走到林边,天还一团漆黑,他刚一进林便听到两人尖声大叫:‘甚么人!你到底是甚么人!’那人急忙寻声而去,却左右不见两人踪影,正这里,他却突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随着自己,亦步亦趋,越来越近。”

花椰轻声道:“林中人。”常胜王大声道:“不错,正是林中人!——那猎户一转身,就见眼前一人,披头散发,一双眸子泛着青色的光芒,恶狠狠、直勾勾的瞪着自己,手举一把短刀,正向自己砍落。他尖叫一声,闭目举刀去架,却没有听到想象中该有的兵刃相交之声。那猎户睁眼,却发现那人已不见。”

花椰轻声道:“天亮了。”常胜王道:“不错,天色亮了!待天一亮,那猎户眼前立即清晰起来,却见只近在眼前,自己的两个同伴大瞪双眼,死于非命!”

花椰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不由的闭上眼,长叹一声。常胜王用力将她抱紧,继续道:“于是这林便得了‘步狌林’的恶名,人们也都知道,绝不能在太阳下山之后还留在林中,于是渐渐便人迹罕至,成为了一个空林。”

他讲完之后,吁了口气,花椰却不忘提醒他道:“王爷,您还未说那陈尸身上的宝藏。”常胜王是真给忘了,忙道:“本王正要说起。——那宝藏藏于渑池境内,本王亲自派人去查,查出许多财务,结果在京城一核对,竟然就是那四十余大户人家丢失的重宝,于是便定了案,那陈尸便是那独行怪盗‘不奉天’。”

“他却因何死在林中?”花椰反问,常胜王摇头:“只判断的出,定是被他熟人所杀。”顿了片刻,又不悦道:“你该问本王,因何得此结论。”

花椰道:“奴婢在想……”听身后常胜王闷哼一声,急忙改口:“是,还请王爷告知,是如何得此结论。”

常胜王这才咳嗽一声,道:“那‘不奉天’轻功高强,反应自然应当极快,可是那尸体却连短刀也未拨出,便被人一刀捅至心脏而死,自然是死者熟悉之人才能做到。”

花椰低声道:“王爷所言极是。”又道:“那杀他之人,可是还未抓着?”常胜王摇头道:“踪迹全无。——因那尸身死过已久,已经腐败,就连本王身边最强的‘烟云六将’也完全看不出武功路数,成了一宗无头悬案。”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树梢,二人定入不得城去了。常胜王道:“我在这附近的河边有座别院,叫‘吟雨阁’,咱们不防去那里暂住一宿。”花椰又紧张起来,挺直了背,却仍是轻声道:“奴婢全听王爷安排。”

常胜王于是放马狂奔,不多时便来到河边一座深宅大院。大院自有佣人,开门迎接二人进门落座,为二人烧洗澡水,煮了饭食,对花椰是甚么身分不闻不问,连看也不多看一眼,竟似习以为常。房中自然有佣人服侍常胜王用膳沐浴,花椰自己到下人用餐的地方吃饭,后又去洗澡,彻底净了身子,把一天的污泥与血迹全都洗净,便有婆子前来,面无表情的吩咐:“王爷教你洗净了身子就去伺候。”

九章 与王同宿 



花椰应了,急到寝室,常胜王已换过衣服,斜依在床边,床案上大罐小罐。见花椰进门,挥挥手命余人全退下,招手命她上前,道:“衣服脱掉罢。”

花椰劝道:“王爷,要有所节制才是。”常胜王好笑道:“少啰嗦!本王特意叫人找了这些外伤用药。”花椰这才明白,叩拜道:“奴婢谢王爷恩典。奴婢卑贱,不值这些药物珍贵。”常胜王皱眉道:“叫你过来便过来,哪里来的这么许多费话?”

花椰无奈,只得上前。常胜王待她脱了衣服,便命她过来背对自己而跪,打开一个罐子,道:“这是河南蒿山所产金创药。”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木棒沾了少许,轻轻涂在她后背的擦伤处。那药擦上有种灼痛感,花椰缩了缩肩,道:“王爷,你曾提到‘烟云六将’,那是何物?”常胜王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口中讶异道:“哦?你竟不知道?”花椰不敢答话,常胜王道:“那是本王身边的六位无职武将。有的常伴于本王身边,有的却受命于外,只在本王有事时才会召回。”花椰道:“柳侍卫便是其中一人?”

常胜王手指顿了顿,花椰忙道:“王爷莫多心,奴婢只是想知道更多王爷身边的事,和柳侍卫无关。”常胜王这才继续为她上药道:“哼,本王也猜你不会迷恋一个侍卫超过本王。”花椰不敢答,常胜王继续道:“不错!柳无阳自是其中一人。”花椰却道:“可是奴婢还未见过其余五人。”

常胜王道:“有人家中尚有老母在堂,大过年的总要回家看望;有的和本王一同上了京,却还有别的公干,现在还留在京城;还有一个是最静不住的人,平日本王府中无事,他便四处东游西荡,此时大概尚在张家口一带。”花椰叹道:“王爷身边多能者。”

常胜王靠近她,顺手将多余的金创药全涂在她胸前蕾尖,看着她酥胸乱颤,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花椰淡然道:“王爷一直鲜有敌手,所以才有这‘常胜’之名,不是么?”虽是赞美,却听不出丝毫喜意。常胜王早习惯了她的冷漠,在她脸上一摸,道:“正是如此。”说着又拿起另一罐子:“这是云南所产‘玉肌散’。”拿木棍蘸了,托过花椰的下巴,轻轻擦在她脸颊的鞭伤上,又在她双腮红肿处涂抹。

这药与刚才一个不同,擦在伤处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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