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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挥,我的灵魂从那破烂的躯体中飘了出来。她又转向了身后的万会长,“万会长,恢复这躯体的本来面目吧!”万会长嘴里念着什么,把手一挥,地上那个与我的躯体一模一样的躯体变成了一头小白猪,猪头上有一个太极阴阳鱼。姬老师笑着对钟校长说道:“钟校长你已经中了阴脚虫的毒,自己还不知道吧。告诉你这只小猪是吃阴脚虫长大的,它的血里充满了阴脚虫的毒。”
这会儿是钟校长无奈的低下了头,万会长又向身后的人说道:“把他们都带走,等候鬼协法厅的审判吧。”
一行人走了进来,抓住了钟校长、陶博士、龟田三羊和钟贞也抓起了辰子,就要向外走,“辰子,辰子,放开辰子。”离开了那本不属于我的躯体终于可以说话了,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快速的飘了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放开辰子。他是无奈的,他是我的朋友,放开辰子……”,没有人理我,他们绕过着走了过去,我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大喊着:“放开辰子”我感觉到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那眼泪一行是血,一行是晶莹的珍珠般的眼泪……
外章情感记录(爱从清晨滑落)
题记:我可以说爱吗?
不可以!
我可以留下什么吗?
不可以……
告诉我理由,
我的爱已经从清晨滑落……
……
“第一场雪来的时候,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可以,我还有选择吗?”
“:),你有选择,不过只有一个答案可选。”
“呵呵,那我可以放心的选择了。因为不管我选什么,你都会满意的。”
合上“字间生活”笔记本。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时间列车上镌刻自己的签名,呼啸过后,带走的都是什么?希望不只是一点文字。我希望自己记下的不是初恋。初恋往往意味着苦涩。曾经苦恼,若干年后打开黄金时代唯一的日记,满眼的文字,埋藏的如果只是遗憾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字仍旧是字,记忆依旧是记忆。时间车轮一样会在我充满伤痕的心灵上碾过。不会停息……
我从来不去想想自己在qq上敲打了多少文字,直到她问起。
“从哪天算起呢?”我问道。
“认识的那天算起,那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个人度过了两个七夕。”
“那你以前一直和女友过七夕吗?”
“当然!我不喜欢西方人的情人节。”
“可我喜欢。”
“那我和你一起过第1733个情人节!”
“为什么是1733?”
“因为西方的第一个情人节是公元270年的2月14号。”
“是你自己说的喔,不是我说的:)”
放下电话,望着镜子,我看到了自己眼睛里面依稀的情话。书上说在电话里面能够用眼睛表达感情的时候,通常意味着你爱上了对方。其实我不是不喜欢2月14号代表的那个节日,现实无法让我去尝试情人节的节日含义,我宁愿选择忘记。
和她认识纯属偶然,至少在网上是偶然。无意的时候用随意的心情加了一个很不在意的陌生人。事后连我自己都很纳闷,孤独19个月了来,第一次在网上主动加陌生人。或许真的如好友所说我是在寻求可以消耗青春和才华的途径。我也默认了。因为在一大堆计算机程序代码之间,我实在找不到可以逃出晦涩符号的方法,除了网络这个虚拟世界。
“你知道我想认识你有多少天了吗?”我问道。
“425天减去2天。”{小说网 。。
“你怎么确信是425天?”我有些惊愕。
“qq信息记录了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那为什么又减去两天?”
“我不相信那两个七夕你会一个人过,既然有女生陪你,你当然不会记得我。”
“不对,那至少是424天?”
“……?”
“因为还要加上今天。”
我告诉她自己有过女友。虽然是在网上撒谎,我依然感觉脸庞是热的。尤其每次她问起我所谓的前任女友的事情。
第3次接到她的电话,让我有了很多的期待。期待自己的初恋,期待感情的冲击融解冰封了20余载的心。不知道是不是积蓄了数年的青春萌动在作怪,还是年轮的增加带给我的本能。
“你那里一定下雪了。”
“呵,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现在就踩着雪呢?四平有雪,长春一定有!你能来吗?”
“好啊!四平车站不见不散。”
早晨的雪花都显得很细冷。很少在冬天的早上,接受晨风的洗礼了。带着满心的希望,我好象在追逐虚拟世界的故事。火热的情绪一会儿就被寒冷压制了。等赶上第一趟轻轨,我感觉自己好像刚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不过心是热的。
赶到四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5点了。细细的雪花依旧在飘,伴随霓虹灯,粼粼的,有些耀眼。夜往往会牵动一个人的情绪。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买到的下午车票。
“哪个是你啊?”
“白色裤子的就是我。”我拿着电话四下的张望。
“看到你了。”寻着声音,我看到了眼前笑盈盈的她。
四平的道和长春一样安静。在雪的映衬下,像是静静的处子。洁白而平和。
“我一直在想你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呢。下午我请了假,一直在这。你再晚一些我就成了雪人啦。”她的话里好像也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是对着我的照片一直在看吗?”我似乎在调侃。
“想的美。照片都是用虚假的肢体语言描绘自己最希望成为的也是最虚假的一面……”
她一口气还想说下去。
“先歇歇,别让你美丽的词句给噎着了,呵呵!”
她也笑了起来。举手拍打我。她身体转过的时候,帽子上和身上的的雪片纷纷飞着,像雾一样。
第一次面对面的时候,也是轻松的开始。
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白色的裤子。
“因为你喜欢雪,雪是白色的,所以我选择了穿白色的裤子。”
“我穿的也是白色的羽绒服,还有我的围脖也是白色的,还有……”
“我知道了,是不是袜子也是白色的?”
我不知道她不是故意选择的,还是生活的惯性。不过来的时候我确实是特意挑了这条白色的休闲裤。秋天的裤子当然不足以抗击寒冷,不过我没有想这些。也忘记了四周肆意飞舞的雪花,喧闹着带来的寒冷。
我说要先买晚上回去的票,要不临走买票再排队的滋味可不好受的。她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寻找什么。
“那买明天的票行吗?我找好住的地方了。我不想眼前的海也和你小说中的海浪一样很快的离去。”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面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面前的她是我一直深深好奇的,也是我期待很久的感情的开始。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她。因为当视线重合的时候,我怎么也说不出坚持己见的理由。
“喜欢吃什么呢?”
“你喜欢吃什么就去那里吧。”
“不,一定要你选择,冬天吃什么呢……紫兰吧里面的特色汤?。”
“好啊!”其实我也不知道紫兰吧是什么地方,不过特色汤倒是她经常向提起的。
坐在这家装饰精美的紫兰吧里面,我的眼睛一直在打量里面淡黄的灯光,象童年时代我的记忆,是套上了灯罩的白帜灯散发出来的微亮。不过屋顶上还有一盏紫色的,虽然不是那种闪闪的,还是给本就不大的空间中增添了不少的情调。她白色的羽绒服变成了紫色的。看上去如梦如幻。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也是的萦萦的耀眼。文化餐厅,我去过不少,不过这个地方更有些酒吧的味道。
“你吃什么啊?”
“随便就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可惜这里没有‘随便’这道菜。”
“那就你喜欢的那个特色汤吧,别的你帮我抉择吧。”
她笑着点了,然后又纠正了我的那个“抉择”用词。说抉择的时候现在还没到,你先凑合着用“选择”吧。我也乐了,告诉她是故意用的。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特色汤?”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问过,她一直说要当面讲给我原因的。
她倒了一杯“椰汁”然后轻轻的放到我的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在自己前面,然后抬起头。
“就知道你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其实很简单,小时候的我很挑食不喜欢吃饭,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亲手做给我的,那个时候真的很穷。我又不喜欢吃米饭。妈妈只好去城里买了紫菜和鸡蛋,给我做汤。后来搬到四平,我依旧喜欢让妈妈做给我。”
“那你自己学会做了吗?”
“呵呵,保密。”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当“特色汤”上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的闪亮。不过我也喜欢,淡淡的汤似乎浓郁着乡愁,让人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
我看到她一直在侍弄自己的手指,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我给自己画的指甲,你能看出来哪只手是我画的吗?”
我注视着她伸过来的双手。当我的手指碰到她的指尖,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在跳动。第一次感受到除母亲之外异性的的手温,我有点惊惶失措。好在她温和的眼光,缓和了我一半的紧张。
纤细的手指,嫩嫩的指尖上我看到了上面浮动的雪花。
“左手是你画的,右手不是。因为左手的花瓣是白色的细腻,右手的是亮亮的似乎带有色彩。你是一个喜欢细腻的人,所以我选的是左手。”
她的微笑告诉我答案是正确的。
“其实你不猜也能知道的,我不能用左手给右手画指甲啊。”
“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其实我真的忘了这点,不过我还是庆幸自己的判断。
“对了你喜欢桔子吗?”
“……很喜欢啊。”
“那你闭上眼睛!”
“不会吧”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她让我睁开眼睛,面前是两个红红的桔子正望着我。
“你包里面一定还有别的。”有人说桔子代表爱恋。带上了感情色彩的水果都能演绎出不同的故事。我宁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我看到她真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她说“苹果代表平安。我想在你走的时候让你带上的。”
从紫兰吧出来的时候,路灯伴随着霓虹已经把街道装扮的朦胧起来,夜色渐渐的被推到了很远。
“带你去广场吧。”
她拉着我的胳膊,一口气跑到广场。
披上了一层雪衣的广场,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犹如沉睡的处子。静静的,也没有人破坏这里的和谐。
她跳来跳去的使我想起我的小妹,嫁人之前也总是这么活跃。
“我太高兴了,终于能和海一起踏雪了。”她的话让我感觉很惭愧。不知道她指的“海”是现实中的我,还是我那些笨拙小说里面的“海浪”。
“你说的是虚拟的那个海浪吧?眼前的可是另外一个啊,网络和现实总是有些差别的,打上了现实烙印的id,往往就不再是你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在深沉。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她扭过头去,眼眉滑过一丝黯然。
两分钟的沉默。
“对了你说我把你一个人放到这里,你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嗯…还有前提呢,就是我电话关机。”她转了话题,又是一脸的兴奋,孩子一般。
“简单啊,我就呆在这里。你不会让我在这里变成冰雕吧。”
“没准啊,大不了,我也把自己冰上一回。”
远处传来了笛子声,夜色里传来,轻轻的从身边掠过,很悠扬悠扬的,生怕惊动了广场的雪衣。
雪被冷冷的风冰冻了些许。踩上去溜滑,我走在前面,试图用脚在雪上分开一条小道。
猛然身子一阵,我感觉是她趔趄过来的身子。还好我站稳了,要不一定是尴尬的倒地还要飞起一层的雪浪。,
她慌忙站住了,脸颊是红晕的。撅起了嘴巴。
“一定是你用脚绊我!”
我笑笑,宁愿默认。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
笛子声又传来,是《吻别》的韵律。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现在有伴奏,跟着唱啊。”她似乎为了缓和气氛。
“吻别太伤感了,换《心碎了无痕》吧!”
其实我是喜欢《心碎了无痕》的歌词,吻着的依旧是爱人。《吻别》是爱恋之后的无奈。我不曾经历,也没有吻别,更不希望用吻来告别。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的。”
冷冷的空气让人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当我唱到“从施舍从怜悯变成真爱”的时候,几片雪花飞来。封住了我使劲发出的声音。我只有自嘲的表情了,转过脸去,以为她一定在笑我。看到的却是噙满泪花的双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傻傻的怔在那里。她使劲的眨着眼睛,似乎想把泪水当挡去。然后很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
“不好意思,我……”她没有说下去。继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