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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很坚决的说道。
这时候,我仿佛在白小乔身上看到了白舞的影子。
历代每位族长都为了自己的族人甘愿赴死,白舞如是,白小乔的祖先爷爷如是,就连白小乔也开始能够理解这些人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绝不能让白小乔白白的葬送在这里,然后死后被称为什么烈女勇者的,死后名节怎么能有生命重要呢?
正在我沉思该怎么样才能劝白小乔回族里从长计议的时候,洞里突然阴气又重了几分,那些白骨的速度和攻击力似乎也提升了一个档次,跟刚才戛然不同。
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和白小乔都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于是我向白小乔看去,白小乔应付的也是相当吃力,她才刚刚挡住前面的骷髅,后面的骷髅举起锈刀对她砍了下去。
我一时间也来不及思考,使出全力击退身边的白骨人,向白小乔扑了过去。
白小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抱在了怀里,白骨人的刀结结实实的砍在了我的后背上,痛的我一咧嘴。
“啊,马大哥”白小乔吓了一跳,摸了一把我的后背,发现全是血。
我疼的有些动弹不得,但是背后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连一道疤痕都没留下。
“我没事。”我摆摆手道。
“你的……伤……怎么会?难道是再生蛊?”白小乔明显是吃了一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一脚踢开一个白骨人,对她道:“再生蛊也救过你,你应该明白,我的身体也和一般人类不一样。”
话音刚落,白骨人突然间撤退纷纷回到了洞中。
同时的,一股阴风又一次刮起来,吹向洞里,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和昨天一样震耳欲聋的大喝声:“虚道人!我要杀了你!我的头,我的头!还我的头!”
我被这声音震的头晕眼花,一个不稳,就在白小乔的惊叫声中被吹进了封印的洞中,失去了意识。
在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好容易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发现自己是昏倒在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对了,刚才我和白小乔在山洞外和白骨人搏斗,洞内突然传出厉鬼的吼声,我没有站稳,就被吹到了封印千年邪物的洞里了。
想到这,我警觉起来,压抑着呼吸,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脑袋还是有点疼,差点就聋掉了。
山洞里腐臭恶心的气味让我不住的干呕,因为山洞很黑,能见度很低很低,我不得不摸黑前进,想摸清山洞的构造,赶快出去找白小乔汇合。
就在我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差点吓死。
刚才我乱走乱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巨大的空地,空地里到处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头骨,人类的头骨,动物的头骨,应有尽有的,填满了这个大坑,更甚者还有颤颤巍巍挂在洞穴顶上的。
我吓了一跳,立刻跳开。
因为发生在我身边离奇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很快的就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
这时,从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先是锁链拖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随即就是……
“哒,哒,哒……”
像是金属敲击的声音。
我颤抖着手向着声源的方向摸索去。
“哒哒,哒哒,哒哒……”
那声音竟然越来越快,敲的我的心里也毛躁起来。
终于,我到了洞穴的深处,那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这个洞打穿了山体,我抬头望去可以看到上方大概好几千米的位置可以看到月光洋洋洒洒的透进来,所以这个洞比之前走过的洞都要亮,于是我就在这个洞里调查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个洞很明亮,我浮躁的心情也有了一点点的缓和,可是那诡异的敲击声仍然没有停。
“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声接着一声,我蹲下身子抱住头,感觉自己血液里某种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开始肆意的生长,就像快要疯了一样。
突然间,敲击声戛然而止。
我吓了一跳,感觉心里那种压抑感突然得到了释放一般,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拖动锁链的声音,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一股冷风吹在我的脖子上。
我吓的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全身包着破旧金盔甲的人,而且,是一个没有头的人,这个“怪物”手里的大刀还是金光闪闪的,我可以感觉的到这把刀曾夺走了很多人无辜的生命。
我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移动了几步,那无头人也移动着身体,始终是正面对着我,好像在等着我一般。
我警戒的看着他,他突然向我冲了过来。
我大惊失色,连运功都来不及,只能条件反射的抬起双手护住头部,可这无疑是螳臂挡车,无头人的大刀砍在我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那无头人感觉到血,变得更加亢奋疯狂。
“虚道人,还我头来!还我头来!”他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怒吼。
再生蛊培育成功之后,我的身体似乎变得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可能就是前大长老说的半旱魃之躯已经被启发,只要有一口气,身上的伤口就会复原,只是会痛罢了。
几秒钟的时间,我双手被无头人砍得伤口就愈合了,我艰难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扳住无头人掐着我脖子的手,用力的蹬起腿,一下踢在无头人胸口上,就像踢在石头上一样硬邦邦的。
借着踢无头人反弹过来的力气,我就地打了一个滚,还没得到喘息的机会,无头人冰冷僵硬的手又一次掐到我的脖子上。
我被他巨大的力气捏的整个脖子内部都要错位变形了一样痛苦不堪,好奇怪,为什么在如此漆黑的山洞里,这个无头人竟然可以精准的找到我的位置!
“虚道人!虚道人!”他一遍一遍的喊着一个奇怪的名字,仿佛有深仇大恨一样。
我这样脆弱的生命,只能在他手上无力的挣扎,虽然他无法杀死我,但是我受到的痛苦依然不小。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追着我不放?“该……死……”我感觉我快要失去意识,再一次用力的踢打无头人,四下的躲避着。
“我要杀了你!”无头人的身体有一点迟钝,到处的捉我,我只能拼命的逃跑,在黑暗的洞穴中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跑,最后一头撞在了死路上,后面立刻赶到的无头人揪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好像要挖我心,吃我肺一样的凶狠。
最后,我的身体感觉到了危险,然后就失去了意识,身体像前几次一样,狂暴起来,不过,这次,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异变,嘴里长出了长长的獠牙,眼睛发红,头发长长变白,身体的肉变成干股,整个人显得面目可憎,狰狞的可怕,变成了一个跟无头人差不多的行尸。
等到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无头尸已经不再是狂暴状态,而是单膝跪在我面前,对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开口恳求我道:“我的王,救我。”
第二十七章 死尸
唐朝盛世。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无尽繁华。
而我那时只是一个车夫。
我叫哈斯奴儿,是个普通也不普通的车夫。
我来自西域的一个小国,天生力气比一般人大很多,母亲曾说让我切记少言,莫言,因为我的天赋迟早要被心怀不诡之人所看中。
还记得那时候我才十六岁,力气就比成了年的男子还要大的多,还可以徒手折断一颗成人腰那么粗的树。
我父亲以为是母亲行为不检点,得罪了哪方的神明,才招来我这个怪物,灾星,煞星。
我十岁克死了母亲,十三岁克死了爷爷奶奶,现在只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曾多少次都想把我丢掉,可是我总有办法回到家里。
“我前世造了什么孽,上天要派来你这个扫把星来折磨我!”我父亲曾经这样说。
我不语。
“奴儿,你切记少言,莫言,言多必失。”
父亲很憎恨我,恨我克死了他的父母,恨我克死了他最爱的妻子,每天喝醉了酒,就对我拳打脚踢,我只能忍着,我怕我一还手就会失手杀了他。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天灰蒙蒙的,隐约看见外面有一个未冠,蓬头,着装简陋,身材方中,面皮白净,微泛红潮,双颊消瘦的道袍男子出现在门口。
雨很大,也不见那道袍男子撑伞,可他的衣服却是干的,就连裤脚和鞋子都没有粘上一点泥巴。
“先生……您……您是?”我父亲似乎被道袍男子的气质所折服,恭恭敬敬的请教他。
“在下虚谷子。”那道袍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从怀中掏出一个坠子,“令公子天生神力,是大罗神仙转世,可惜怨气太重,如汝愿意,可将此物放在其身上,改其命格,保其平安度过一生。”
我父亲犹豫了。
我家里穷的几乎揭不开锅,每天只能靠我上山捡的柴火卖钱为生。
那人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阁下请放心好了,此物于我已无用,是赠与令公子的。”虚谷子说的头头是道,“吾早已算到令公子一生凄苦,最后惨淡收场,若是这无用的东西可以救令公子一命,吾何乐而不为?”
“哦……哦……那小人代犬子多谢先生搭救。”我父亲愣了愣,双手接过坠子。
却见那虚谷子扬起一抹冷笑:“莫谢莫谢,法宝吾已赠予令公子,但令公子的性命还是在令公子自己手里,请汝带话给令公子,佩戴此玉可改命格,繁华富贵,绝处逢生,好运连连,此玉能令女子起死回生,莫要令女子摸到此玉,否则玉的保护就会被破坏,反噬也会更强,不但一生惨淡收场,还会永生永世化作厉鬼无法投胎转世!”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虚谷子的脸,他的脸很惨白,在这天气十分不好的夜里显得诡异至极。
最后,那枚勾玉就挂在了我脖子上。
随即那个叫虚谷子的道士说的话似乎都已应验,绝处逢生、好运连连、繁华富贵,一时间村子里的人都对我和父亲刮目相看,虽然我和父亲还是温一顿饱一顿,但是父亲再也不喝酒了,也不再打骂我,我原以为我原来所渴望的这种平静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父亲死的那一天。
父亲濒死的时候,我一言不发的跪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一滴眼泪也没掉。
“我儿啊,为父对不起你。”
说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从母亲去世后,已经整整十年没再说一句话了。
很多人都说我是个哑巴。
父亲死后,我感觉我和这个世界是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
直到那一天,那个衣着光鲜的冷酷女人找到我。
“你是哈斯奴儿吧?”她道。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一双媚眼总是似笑非笑,肌肤圆润如玉,樱唇粉嫩让人有种想吻的冲动,纤细的腰肢感觉弱不禁风的。
我点点头。
“你可以称呼我平儿。”她这样说。
这时,我知道了,她就是那个家家户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狐狸精,镇国太平公主。
当今皇子是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武则天,听说她魅惑李世民,把李世民迷的神魂颠倒,李世民死后却没有陪葬,反而嫁给了李世民的儿子李治,成了皇后。一个一路上不择手段,铲除异己,踏着无数朋友、敌人的鲜血,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最后碰触到太阳的女人,而这个找我替她卖命的女人,也是我的主子,就是武则天的女儿太平公主。
“朝堂之争,犹如猛虎捕猎,我一介女子怎能应付的来?还望阁下能够助我。”她这样说。
我瞄了瞄架在我脖子上的明亮的几乎可以照射出我脸颊的锋利刀刃,无奈的点点头。
“呵!多谢兄台,追随我打拼天下,兄台定会一生荣华!兄台父亲的丧事,就用这些去办吧。”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靥命令下人把一箱一千两的黄金搬到我面前。
于是,我成了太平公主的杀手,太平公主的剑。
戎马天下,为她杀出一条条的血路,替她排除异己,助她登上那个至尊之位。
已经很多年了,我的双手因为她的命令沾上了无辜的百姓的鲜血,我是一个恶魔,我厌倦了这样的自己,也厌倦了太平公主,可是如今我无路可退。
尽管我再怎么讨厌太平公主,她都有恩于我,她替我厚葬父亲,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