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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急着找张晓兰算账,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张晓兰大概是因为害怕,也不敢看李天珍,就躲在墙角战战兢兢地小声哭泣。张晓兰虽是在风月场所混过的,可这种事,她以前可是从没遇到过,现在发生了,心里难免会有些恐惧。
李天珍现在没空搭理张晓兰,她拿了一瓶白酒和一把棉签,然后就进屋了。
进屋后,李天珍用棉签沾着白酒,一点一点地把刘仁清那玩意儿上那些黄色的,散发着恶臭的秽物一点一点地清洗了。
在清洗干净之后,刘大奎回来了,他身后跟着李叔和张伯。
李天珍听到了刘大奎的声音,立马拿了床被子,盖在了刘仁清的身上,然后就出门去了堂屋。
李天珍不想让刘大奎知道这些事,因为他是个傻子,知道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添乱子。因此,李天珍便把刘大奎给支出去了。
刘大奎早就想出去玩了,在得到李天珍的特许之后,立马就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地跑出去了。
看到刘大奎这样子,李天珍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李天珍很清楚,要她这儿子稍微挣点气,这个家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大奎是傻子,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李叔和张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李天珍的脸色,与那蜷缩在墙角的张晓兰,他们大致也猜到了一些。第一,这事很严重;第二,这事跟张晓兰有关。
刘仁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叔和张伯是再清楚不过了,因此,李天珍还没开口,他们便已猜到了这事多半和爬灰有关。
李天珍带着李叔和张伯进了里屋,本来她是想替刘仁清挡挡的,不告诉李叔他们是怎么回事,只说刘仁清受伤了,得去医院。可李天珍知道,这事儿是瞒不过李叔和张伯他们的,而且她现在一看到刘仁清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李天珍不想再替刘仁清隐瞒。这龌龊事儿是刘仁清自己做下的,这臭名活该他自己背。
李天珍很清楚,刘仁清虽然瘦,可他的力气确实很大的,单手提个一百来斤不费力。因此,要不是他自愿的,张晓兰绝不可能绑得了他。
而且,在李天珍进屋的时候,看到了刘仁清那飘飘欲仙的表情。因此,她认为刘仁清知道是狗在舔他,因此她想着就觉得恶心。
“他那j8痒,让狗舔,结果给狗咬烂了。”李天珍一把掀开了刘仁清的被子,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这一句,李天珍是故意说给李叔和张伯听的。因为在李天珍看来,李叔和张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少跟刘仁清一起出去鬼混。她在此时说这话,一是因为心里有气,二也是在告诫李叔和张伯,自己最好洁身自好,否则刘仁清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李天珍这话里的意思李叔和张伯是听出来了的,因此在李天珍说完之后,两人都涨红了脸,默不作声了。
不过此时,李叔和张伯更关心的是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他们想看清楚,刘仁清的那玩意儿到底被咬成什么样了。
其实,在李天珍说完那话之后,李叔和张伯都以为李天珍说的那狗是张晓兰。李天珍那话,怎么听怎么像是骂人的,因此他们并没有把这事儿和真正的狗联系起来。
不过,在看清刘仁清的伤口之后,李叔和张伯都傻眼了。因为从刘仁清那伤口来看,那绝对不是人咬的,而是狗咬的。
从这伤口来看,李天珍说的那话看来是真的了。不过李叔和张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刘仁清再是饥渴,也不该跟狗干啊?这得多恶心啊?
当然,碍于情面,李叔和张伯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在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要紧的,还是得先把刘仁清送到医院去。
李叔、张伯二人去找了把椅子,把刘仁清抬了上去,然后又找来两个竹竿,绑在了椅子两侧。这样,一个简易的滑竿便做好了。
在弄好之后,在李天珍的带领下,张伯与李叔二人便一前一后地抬着昏迷的刘仁清往镇上去了。
李天珍等人一离开,没人看管的张晓兰便悄悄溜了。张晓兰不是傻子,她知道石马村她是待不下去了,因此她想一走了之。
张晓兰逃走之事,李天珍因为正在镇里的医院里照顾刘仁清,因此她并不知道。不过,在张晓兰逃走的第二天,邻村的村民左三娃在大鱼塘的岸边发现了一具赤裸女尸。
那女尸正是张晓兰,让人奇怪的是,张晓兰的下体插着一根擀面杖,而那擀面杖,据说就是张晓兰在刘家用的那一根。
对于张晓兰的离奇死亡,村民们可谓是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被奸杀的,有人说她是被李天珍害死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
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得靠警察来理清。这出了人命案,报警是必须的。
镇里来的警察在检查了张晓兰的尸体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想当的棘手。
从尸检情况来看,张晓兰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表现。因此,张晓兰应该是失足落水身亡。
可是,这失足落水,她不应该是光着身子啊,而且,插在张晓兰下体里的那根擀面杖,该怎么解释啊?
镇里的警察,处理得最多的也就是些偷鸡摸狗的案件。这人命案,可以说真还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遭。而且,这第一条人命案,就发生得这么离奇,让镇里的那些警察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知该从哪里查起,很是有些头痛。
第8章 中邪
对于张晓兰的离奇死亡,警察排查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李天珍与刘大奎,不过都没什么结果。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个结果,便把张晓兰的尸体还给了刘家。
毕竟,不管怎么说,张晓兰都是刘家的媳妇。因此,安葬张晓兰的事,应该归刘家管。
因为刘仁清仍在医院住着,刘大奎又是个傻子,刘家现在的大事小事都是李天珍在做主。大家都知道李天珍恨张晓兰,因此,都大家以为李天珍会随便挖个坑把张晓兰给葬了。
可让大家意外的是,李天珍非但没有随便挖个坑把张晓兰给埋了,她还把远近闻名的竹山老道请了过来,给张晓兰做法事。
在这十里八乡,死了人请竹山老道来做法事,那可就是最高规格的厚葬了。要李天珍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出于悲痛,在她这儿媳妇意外身亡后,李天珍花大价钱请竹山老道来做法事还说得过去。
可对于张晓兰这个媳妇,李天珍显然是不可能为她这么破费的。因此,李天珍请竹山老道来,必然是有别的原因的。
话说,在张晓兰死后的第三天上午,李天珍回家的时候,听到儿子刘大奎还在打呼噜。
在李天珍的记忆里,刘大奎是从不睡懒觉的,每天鸡一打鸣他就会起床。而现在,太阳都爬过山头了,已经十点过了。这个时间,正常情况下,刘大奎应该已经跑出去玩去了。
李天珍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她便试着推了推刘大奎房间的门,可那房门被门闩别着,她没能推开。
在与张晓兰结婚之前,刘大奎睡觉是从不别门闩的。和张晓兰结婚之后,别门闩的也都是张晓兰。现在,张晓兰已经死了,按照儿子刘大奎的习惯,他睡觉应该是不会别门闩的。
李天珍越想越觉得害怕,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李大奎的呼噜声听上去还比较正常,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因此,李天珍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李大奎以前不睡懒觉,不代表现在不睡;他以前不别门闩,不代表现在不别。
这么一想,李天珍那颗不安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不过,李天珍还是得进门看看,才能彻底安心。
“大奎,开门!”李天珍咚咚地敲着门,那声音就跟在撞门一样,那门似乎都要给李天珍敲垮了。
李天珍也不想用这么大的力,毕竟这门是自家的,敲坏了还得自己修。只是,李天珍很清楚,他那儿子刘大奎只要是睡着了,就算是打雷都打不醒的。因此,她要想叫醒刘大奎,只能敲这么大声。
可惜的是,李天珍敲门的声音都已经传到隔壁邻居家去了,那刘大奎还是没醒。因为他那呼噜声,还是那么颇有节奏感地在李天珍耳边环绕着。
李天珍本想放弃了,因为她基本上已经确定刘大奎没事了。可是,在往外走了两步之后,不知怎么的,李天珍又鬼使神差地倒回去了。她还是想把门打开,似乎不看到刘大奎,她这心就放不下去。
既然敲门敲不开,李天珍就只能自己开门了。农村的房子,除了大门之外,屋里的那些门,虽然也有门闩,但基本上都是形同虚设的。
李天珍拿了一根薄竹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后用那薄竹条一点一点地把门闩给剥落了。门闩一落下,刘大奎房间的门便可以打开了。
门一打开,李天珍便傻眼了。因为她发现,刘大奎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上还绑着一些麻绳,不过那麻绳,有些已经松脱了。
见了此景,李天珍急忙跑过去解开了刘大奎身上的麻绳,并把他摇醒了。
刘大奎醒了之后,倒也没什么别的异常,就是两腿间那没用的小东西有些红肿。李天珍问刘大奎痛不痛,他回答说不痛。
李天珍问刘大奎是怎么回事,刘大奎一边摇头一边说:“不知道,不知道。”
问了刘大奎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李天珍也就只能把这事装在心里了。
当天夜里,李天珍没有去医院照顾刘仁清,而是留在了家里,因为她预感到夜里会发生一些什么。
晚上十一点过,在自己屋里的李天珍依稀听到刘大奎的屋里有一些响动。在听到响动之后,李天珍便轻声地走到了刘大奎的屋门口。
在白天,李天珍为了夜里能看到屋内的情况,她故意用錾子在刘大奎屋子的门上钻了一个小洞。
这夜的月儿相当明亮,有月光的照射,李天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屋内的情况。
屋里边,刘大奎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在脱完衣服之后,刘大奎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刘大奎这么捣腾了一阵,然后把裤子也脱了。
这一下,刘大奎全身都光了。在脱光之后,刘大奎拿来了麻绳,把自己给绑了起来。
看到这里,李天珍彻底无语了。
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这还是那个刘大奎吗?
李天珍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的。可事实就在眼前,她不想相信也得相信。
就在李天珍以为刘大奎是在自慰的时候,刘大奎突然拿出了一根擀面杖。对于这根擀面杖,李天珍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擀面杖就是张晓兰死的时候塞在她下体里的那一根。
这根擀面杖,当时是同张晓兰的尸体一起被警察带走了的,怎么会在刘大奎的手里呢?就在李天珍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刘大奎又做了一个让她震惊的举动。
只见,刘大奎把绑在身上的麻绳松了松,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在腾出手后,刘大奎一手拿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一手拿着擀面杖往上面戳。戳着戳着,刘大奎的那玩意儿就开始红肿了。
作为刘大奎的老妈,李天珍当然不能让事态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她用手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于是她便点燃了煤油灯。
那煤油灯刚一点燃,便被一股风给吹灭了。大门是关着的,照说不会有风吹得进来。李天珍以为是自己手抖了,把煤油灯给抖灭了,于是便把煤油灯放到了桌上,然后拿起了火柴。
李天珍刚把火柴划燃,又是一股风,把她手中那火柴吹灭了。
“什么东西?”李天珍大骂了一声。
在骂过之后,李天珍再次划燃了火柴。这次没有风吹来了,那火柴正常的燃烧着。只是,在李天珍准备点煤油灯的时候,她发现,灯芯不见了。
“大奎!”李天珍扯着喉咙吼了一声,然后发疯般地向着刘大奎的房门冲过去了。李天珍感觉刘大奎现在有危险,因此她也顾不得点灯了。她得撞开刘大奎的房门,把刘大奎屋里那东西赶走。
“嘎吱!”就在李天珍即将撞到刘大奎的房门上时,刘大奎的房门突然开了。
李天珍“哐”地踢到了门槛上,接着便是“扑通”一声闷响。李天珍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刘大奎屋里。
李天珍摔倒之后,刘大奎慢慢走了过来。只见,那刘大奎铁青着脸,咯咯地冷笑着。
“大奎……”李天珍刚喊出这两个字,刘大奎便举起了手中的擀面杖,一棍子打在了李天珍的脑袋上。
刘大奎这一棍子,可是用了一些力道的。李天珍在吃了这一闷棍之后,立马就晕了过去。见李天珍晕了,刘大奎便把她拖出了屋子,甩在了堂屋里。
在干完这些之后,刘大奎便回了自己屋里,别好了门闩。
第9章 竹山老道
第二天早上,李天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堂屋里,她慢慢地回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