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了饭馆。
“来碗白米饭!”那老头气冲冲地吼了一嗓子。
或许是觉得自己斗胜了,那老头终于是进自家的小饭馆了,那小饭馆的老板也不在乎老头已经很生气了,反而还阴阳怪气地说道:“哪有到饭馆吃饭只要白米饭的啊?大爷你不是拿我开涮的吧?要只要白米饭,我这里可没办法卖,大爷你还是点个菜吧!”
一听到那老板的话,那老头脸都给气绿了。“加碗咸菜!”那老头说着,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
“好嘞!”说着,那店老板便把白米饭和咸菜给那老头端了上来。
老头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他随意刨了几口,便要结账了。
“好多钱?”老头问。
“两块钱。”店老板说。
两块钱?不仅那老头惊呆了,就连车上的乘客们,也都给吓住了。这老板,也太黑了吧!要知道,那是的大米才两三毛钱一斤啊!这老头就只吃了一小碗白米饭,那咸菜人家动都没动,那老板居然要收那老头两块钱。
那老头没有说话,而是从腰包里摸出了一沓零钱,全是毛票和分票。那老头反反复复地数了好多次,才把数出来的钱给了那老板。我看到,那老头在把钱给了那老板之后,他手上就没剩几张毛票了。
“不给人留后路,这是在自掘坟墓啊!”我师父又叹了口气,说道。
我师父这话,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我总感觉,我师父这话里,好像还藏着话。
“师父,我没听懂你的话,什么意思啊?”我问。
“那老头是苗人。”我师父说。
苗人 ?苗人也是人啊!那有什么?其实,就算我师父不说,但从那老头的穿着来看,我也能看出他是少数民族的,不过具体是什么族,我确实不知道。
“我还是不明白。”我说。
“等车到县城了,你就知道了。”我师父很神秘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在那老头上车之后,那司机拿了个扳手,打开车的引擎盖,假装折腾了一阵。然后,刚才那“坏”了的车,居然神奇地被修好了。
“两扳手就整好了,你真厉害!”有个乘客揶揄了那司机一句。
对于那乘客的揶揄,司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扭动了钥匙,发动了车。毕竟,司机已经把乘客们的便宜给占尽了,嘴上稍微吃点儿亏,他也是愿意的。
也不知道是我师父之前忽悠了我,还是那司机故意把车开得很慢。总之,真是到了下午五点钟,车才开到了县城里。
通过车窗往外看,这县城就是县城,比镇子确实要气派得多。在县城里,房子全都是砖房,有些房子的外墙上,还贴着马赛克和瓷砖。
当然,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刚从大山里出来的小屁孩是不认识马赛克和瓷砖的,我就觉得那墙壁好看,是师父告诉我那是马赛克和瓷砖的。
就在我欣赏县城的气派的时候,中巴车已经缓缓地开进中心汽车站了。很快,车停了,到站了,乘客们纷纷下了车。
我注意到,那老头在下车的时候,很诡异地看了那司机一眼。那眼神,透着一些愤怒,还透着一些阴险。
当然,那司机没有注意到老头的眼神,他正在跟售票员说笑呢!从那司机满面春风的脸上,不难看出他这一趟,是搞了不少油水的。
见车里的人差不多要下完了,坐在最后一排的我和师父才站了起来,向着车门走去了。
“哇!”
我和师父刚走到车门那里,那坐在驾驶室里的司机,便“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血出来。
我师父看了那司机一眼,然后叹了口气,便带着我下车了。一下车,我便发现刚才那老头早已不见了踪影。
综合之前的信息,我始终觉得,那司机吐的那一口黑血,和刚才那老头有关。当然,从我师父的反应来看,这事儿他肯定很清楚。
“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那司机怎么无缘无故就吐血了呢?还是黑血。”我这好奇心一起来,就会刨根问到底。
“那司机作恶太甚,活该!”我师父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告诉我:“刚才那老头是苗族人,会下蛊,那司机吐黑血,就是被他下了蛊。而且,估计那饭店老板,也是被他下了蛊的。”
我师父告诉我说,所谓蛊,就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蜘蛛、蜈蚣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了。
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蛊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极为神秘。不过,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我师父把苗蛊的大致情况给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又告诉我说,刚才那司机和那小饭店的老板欺人太甚,那老头儿是对他下了狠手的,不出意外,他们两人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难道去医院也治不好吗?”我有些奇怪的问。据我师父所说,这下蛊有些像下毒,这中了毒,医院应该是能救的。被毒蛇咬了,去医院不也能救吗?
“一般情况下,人中了蛊,只有下蛊者才能解,外人除非道行极高,至少得比那下蛊者高,否则是解不了蛊的。就算送去了医院,在还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中蛊者多半就没气了。”师父说。
“要是那司机和小饭馆的老板死了,那老头不就是故意杀人了吗?”对于这个问题,我很疑惑,也很害怕。要是每一个会下蛊的人,都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把人给毒杀了,那这个世界可就太恐怖了。
“养蛊的人,大多都是穷人。刚才那老头的样子你也看了,他那一堆毛票,都不知是攒了好久的了。这司机和小饭馆的老板就这么把人家的钱给坑了,那老头能不恨他们吗?这司机和那小饭馆的老板作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天命如此,谁也管不着。至于你说那老头故意杀人,没凭没据的,谁有能证明?”我师父说。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师父又补充了一句。“那老头不是坏人,要说刚才在车上,乘客们非但没有帮他,还说了些闲言碎语。可是,他却没有对乘客们下手,哪怕只是稍微让乘客们吃点儿苦头,拉拉肚子都没有。可见,他也不是一个乱用蛊的人。否则,你师父我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地走掉的。”
第88章 噩梦
在说完那老头和苗蛊的事儿后,我师父突然告诉我说,中午那顿饭,他把所带的钱全都花完了。还说什么中午那顿饭是他请我吃的,晚上这顿饭和住宿的问题,得让我这个小屁孩去解决。
我靠,我这什么师父啊!明知道我这个小屁孩身无分文,连一毛钱的零花钱都没有,居然让我解决晚饭和住宿的问题,他真好意思开口。对于我师父的无理要求,我当然是要断然拒绝的。
不过,我的拒绝是没有用的。师父很认真的告诉我说,现在我手中有虎魂和乾坤玉两大宝物,若连一顿饭和一碗的住宿都解决不了,那我当真就是笨得没救了。
一听师父这话,我立马就明白了。我这师父并不是想在我这小屁孩这里蹭吃蹭喝,他是想让我练练手,长长我的本事。
跟了师父三年了,我只是看师父捉过鬼,而自己,却从来没有跟鬼物正面交过手。现在,师父想让我跟那些鬼物正面交手,我心里有的只是兴奋与期待。因为有师父在身边,害怕什么的,我是一点儿都没有。
既然要收拾鬼物,第一件事便是要找到那鬼在哪儿。我又没有师父的道行,在这大街上找鬼,我肯定是找不到的。不过,师父说我那小懒猫能带着我们找到鬼。
师父一说完,我便把小懒猫从乾坤玉里唤了出来。那家伙懒得不行,我唤了好久,它才懒洋洋地探出了个头。
“快出来,小懒猫,去帮我找找鬼。”我说。
小懒猫白了我一眼,“嗷”地清叫了一声。虽然小懒猫发的音都是嗷嗷嗷的,但因为和它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所以我大致还是能明白它是个什么意思。
小懒猫是在告诉我,它还没睡够了,懒得去帮我找什么鬼。要找也得等它睡醒了找。
那小懒猫一叫完,我师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看看你,明明是一只老虎,你却把它养得比猪还要懒了!”我师父打趣儿到。
我师父这话刚一说完,那小懒猫倏地从乾坤玉里钻了出来。
“嗷呜!”小懒猫对着我师父咆哮了一声,意思是在告诉他。“你才是猪呢!”
小懒猫一叫完,不仅我师父,就连我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小懒猫见状,分别白了我师徒二人一眼,然后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我们,走了。
看样子,这小懒猫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猪,准备去帮我们找鬼物去了。于是,我和师父便跟在了它的屁股后面。
师父告诉我说,虽然现在小懒猫的道行还很浅,但是,方圆一两里地之内的鬼物它是能感应到的。待日后小懒猫的道行深了,就算是百里之外的鬼物,它也是能感受到的,此外,要是有缘,小懒猫还能学会人类的语言。
对于小懒猫能感受到鬼物,我心里或许早就有底儿,因此并不是很在意。不过,我师父说它日后能学会人类的语言,可以跟我们对话,我立马就兴奋了。小懒猫能说话,那该多好玩啊?
我和师父正说着,小懒猫已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座两层楼的青砖小楼面前。小懒猫对着那半掩着的大门“嗷”地叫了一声,意思是告诉我说这屋里有鬼。
“去敲门吧!”我师父对我说道。
“然后呢?”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师父,说:“不会直接让我问别人家里有没有鬼吧?”
“也行!”我师父那个没良心,居然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听完我师父的回答之后,我感觉我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三根黑线,那是汗。
“快去啊!”见我站着没动,我师父又加了一句。
没办法,遇到这么一个师父,我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走到那门边,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因为穿着花布大棉袄的老婆婆走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儿吗?”老婆婆有气无力地问我,感觉她现在似乎很疲惫。
“婆婆,你们家是不是闹鬼了?”我很傻x地直接就把话问了出来。
我这话一问出之后,我师父立马就把头扭过去了,似乎觉得我这徒弟很丢人。就连那小懒猫,也是一脸鄙视地瞪了我一眼。要知道,别的那些道士,个顶个的都是能说会道,能吹会侃的高手。我这个未来的道士,居然就这么傻x地问别人家里有没有鬼。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丢人。
那老婆婆听完,先是一愣,然后看了我和我师父一眼,当然,她是看不到小懒猫的。然后对我们说:“大师请进,小朋友请进,进屋里说。”
从老婆婆对我们的热情度来说,她家应该真是有鬼,看来这小懒猫,还真是没带错地方。
进屋子后,老婆婆给我们上了茶水,先自我介绍了一番,说她姓冯,然后告诉我们她孙子这些天有些不对。
冯婆婆的孙子叫吕超,跟我差不多大,读小学四年级。大概是两个星期以前,那是星期一的晚上,十一点过,正在睡觉的吕超突然尖叫了起来。
一听到孙子的尖叫声,冯婆婆立马就推门进了吕超的卧室。一走进去,冯婆婆便看到吕超在床上张牙舞爪地在抓什么东西,他一边抓还一边叫着:“滚开!滚开!”
冯婆婆以为吕超是做了噩梦,因此想把他叫醒。可是,无论冯婆婆怎么叫,都叫不醒吕超。就这么,吕超折腾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然后就安静了下来,又呼呼大睡起来。
见吕超又睡着了,冯婆婆坚信了吕超是做噩梦的判断,也就没有怎么在意,便起身出了门。
次日,冯婆婆问吕超晚上是不是做了噩梦,吕超说不记得了,不过头有些昏。做了噩梦,第二天一醒来就忘了,这很正常。至于吕超说的头昏,冯婆婆以为他是晚上没睡好的缘故,因此也没往心里去。
可是,第二天的晚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而且,这一次吕超折腾的时间,比头一天还要长。更严重的是,吕超在醒了之后,他的气色,明显是变差了一些。
这么折腾了一个星期之后,吕超现在已经变得脸色卡白,有气无力了。冯婆婆把带到县医院里去看了,医生说身体没什么异常,就是没休息好,还有就是营养不良,让冯婆婆炖点儿汤给他喝,补充一下营养。
冯婆婆照着医生说的话做了,可是吕超仍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不仅晚上越闹越凶了,而且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冯婆婆毕竟是这把年岁了,对于吕超这事儿,她还是有些预感的。见医生没办法,她便认为吕超是撞上了什么东西,因此她去请了个道士来家里看了一下。
那道士在看过吕超之后,说这事他办不了,前来纠缠吕超那东西不简单,只有找道行深的人才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