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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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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头上的白毛汗都流下来了,原想把铺子里这口棺木用来报当年家里穷的没饭吃的时候,就是有福大叔接济了自己家的三斗米才会有今日。陈林羞愧难常说“有贵叔教训的极是,这口寿材实在难配有福大叔。”陈林叫两个伙计又把寿材抬走,两个伙计差点是没哭出来,十多里的路抬着近百斤的寿材心急火燎的跑来汗透棉衣还没干呢,老板又要……

陈梦生还没来的及说话陈林都让陈有贵给赶走了。“二叔,你这是?”

“青竹贤侄,你甭管了,我和你婶这就去临安城和大哥选口上等寿材。”陈有贵心想着:小子,你就装吧,到时看你拿不拿钱出来……

第16章:重金买棺

临安城中最大的郑记寿材铺就在卖鱼桥畔,晚唐时就这里开张了,从一家小铺子经历了六代亦然已经成为临安城中最大的寿材铺。

早上,门板刚开不久,就有一男一女走进寿材铺中,男的精瘦女的矮胖。郑老板向着那一男一女抱拳作揖道:“小可姓郑安吉是这铺子的掌柜,两位是家中有人仙去还是?”

但凡开寿品店的都不能向别家买卖人那样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商品,要是你给人说:“我的寿材怎么怎么好,你要不要啊?”那你就等倒霉吧,人家会嫌晦气,不抽你就算不错了,所以这买卖只能是让买家自己看,这买不买的只能是由人家决定。

陈有贵夫妻俩问郑老板:“掌柜的,你这里有什么看得上眼好货色的寿材吗?”

“呵呵,两位。不是我郑安吉吹牛,远的不去说。若是在这临安城中还有比郑某更好的寿材,郑某甘愿在临安城爬上一圈。”

陈有贵和陈九斤才不管着棺材的好坏呢,他们只关心着棺材的价格,不能太贵,太贵了日后到手的钱就少了,也不能太便宜,便宜了试不出陈梦生手里有多少钱。夫妻俩就在郑记寿材铺里转悠,那郑掌柜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看着夫妻俩这一身穿着,再看这他们这幅架势心里已经是猜到了八九分了。

“呵呵,二位可有看的上眼的寿材吗?来,二位容我黄婆卖回瓜,郑某人给二位做个参谋吧。二位跟我来。”郑掌柜带着陈有贵夫妻俩走到了里间,陈有贵一进里间便闻到一股异香。里间摆放着十来口寿材,每口寿材皆用红绸盖住。

“二位,这口寿材是本店的镇店之宝。”说着慢慢的揭开了最南边的一口寿材一角,顿时间屋里流光溢彩。这口寿材竟是用整块和田美玉雕琢而成,碧绿通透。陈有贵和陈九斤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实在是太美了。

陈九斤傻傻的问道:“这口寿材要不少钱吧?”

郑掌柜笑而不答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千两?”郑掌柜轻轻的摇头,陈有贵夫妻俩都不禁暗暗倒吸了口冷气。

郑掌柜道:“二位都说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口寿材名叫富贵荣华,是整块和田玉三百多个工匠历时五载精心雕琢而成,售价是黄金一万两,这口寿材雕有”不等郑掌柜说完,陈九斤被黄金一万两吓的把那红绸盖好,生怕一不小心磕破了点。郑掌柜早从他们的衣服上看出两人绝非是大富大贵的人,就是因为进店时口气太大了,说什么要看的上的好货色,就算是王孙贵胄也没有这么大的口气,所以郑掌柜就算要杀杀陈有贵的气焰,平民百姓哪有用玉棺的啊。郑掌柜看见夫妻俩都被吓傻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二位,你们看这口寿材如何?”郑掌柜掀开了旁边的寿材上的红绸,一股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这口寿材是波斯国所产的小叶紫檀木。”

陈九斤忙问道:“这口要多少钱?”

“白银三千两。”

陈有贵也知道临安城里郑记寿材铺里果然是名不虚传,陪笑说道:“郑掌柜,咱们别玩笑啊。这种寿材哪是我们买的起啊。我大哥刚仙去了,家中只留着一个是未成年的小子。所以我这个当兄弟的才帮着来挑口上等的寿材。”

“那不知道你想挑多少钱的寿材呢?”

这个也是陈有贵正犯愁的,身旁的陈九斤说道:“我大哥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家当有多少我们也不知道啊,但是家里有良田三亩再加上大屋一间,怎么说也要选口几百两的寿材吧。”

郑掌柜捻起了三缕长须心里想了一会良田三亩再加上大屋一间撑死了也就三百两银子,说道:“那二位看看这口怎么样?”

第17章:被逼无奈

陈有贵夫妻又随着郑掌柜来到了外屋的一角,看见了一口金漆寿材。棺材的正面材头上画的是碑厅鹤鹿,琉璃瓦大厅上空展翅腾飞着两只雪白的仙鹤,大厅两旁是苍簇盛旺的青松,棺材的两旁分别画着两条正在腾云驾雾的黄金龙追逐戏弄着宝珠。龙的周围画着吕洞宾等八仙用的兵器,又名“暗八仙”,还有古琴、古画、梅兰菊竹、桃榴寿果,在材面上有“寿山福海”。棺材上所有图画都用立粉、贴金等技法、以及颜料的调配充分将古代唐三彩的绘画风格搬入其内,使得整个棺材庄重大方。

郑掌柜说道:“生在苏杭,死在柳州。这口寿材是柳州木所做,售价五百两。你们二位觉得意下如何?”郑掌柜所说的这口寿材,其实是早些年在临安城中一位员外所定的,当年付了两百两银子的定钱托郑掌柜在柳州打的一口寿材,奈何是家里走了水,一家子被烧得干干净净,因此一直这口寿材打好连运费,郑掌柜还赔了两百两银子呢。

陈有贵和陈九斤一看都觉得不错,陈九斤向郑掌柜还价。郑掌柜却说道:“若是在临安城内,有低于六百两的柳州木寿材,情愿是分文不取。”话都说这个份上了,陈九斤也知道郑掌柜此话不虚,便说定三日后来陈家庄来收银子,写下了字据。郑掌柜吩咐了伙计套了驴车,送往陈家庄。陈有贵夫妻随车从西湖上了渡船,一路西去直奔陈家庄而去。

到了陈家庄已是未时了,整个陈家庄上人看见这口柳州木棺材都无不赞叹。没想到这个陈有贵对自己大哥还真是不错,愿意花五百两银子。陈梦生自幼便对着陈有贵夫妻向来没有好感,特别是对陈九斤。

陈九斤对着陈梦生说道:“青竹啊,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二婶从小就看着你长大,你比那妮子孝顺多了。”妮子自从出嫁后,开头两年还会带着瘸子杨老六回娘家来看看,可是每次陈九斤都是张口要银子,那妮子后来干脆就不再来了。

陈有福的后事倒也是搞的很隆重,陈有贵还叫来了和尚来做法事,刚出殡入土之后。陈有贵夫妻两就带着临安城里的郑掌柜来到了陈梦生家中,向陈梦生来讨银子了。陈梦生一听就明白了,那个二叔是坑了自己,心里又是悲痛又是气愤。

陈梦生办完陈有福的后事,身上只有一两多的银子全都拿出来了,放在桌子上了。陈九斤一看陈梦生只拿出了这么点银子,先嚎开了大骂着陈梦生不孝,老子死了还把钱藏着。引的街坊四邻都来了,陈九斤是嚎的更起劲了。

陈梦生百般无奈只好对郑掌柜说的:“家父先去之时,所交给自己的只有二两银子,三吊钱。如今我二叔既然是为了家父欠了先生的银子,梦生只得将田地和祖屋押给先生了。”

郑掌柜本想是要免不得和陈有贵打官司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真是硬气。陈有贵夫妻是万万没想到,大哥真的没留下钱给陈梦生。无奈之下交出了田契和房契给郑掌柜,陈梦生只拿了几条过冬的大衣,那陈九斤仍是不相信,上前把那些衣服逐条的细细翻了一遍又一遍,连个铜板都没有。陈梦生冷冷的看着陈九斤。松开了头上的发髻,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开叉一直开到腰和大腿之间的开片裤,正值寒冬腊月,陈梦生马上就冻的浑身青紫。在众人面前将衣服扔给了陈九斤,陈九斤摸了好一会才把衣服还给了陈梦生。

“二婶,你可检查仔细了。”院里围观的街坊的骂声一片。陈梦生穿好衣服,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走到了桂花婶的面前:“桂花大姨,这是你家金莲的生辰八字。我陈梦生无福不能让金莲妹子跟着我受苦挨冻。桂花大姨,实在是对不住你了。”

“好孩子,这不怨你。只怪那两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陈梦生取下了外屋上所挂的降魔尺,正要走出院门。“等等”叫住陈梦生的竟然是郑掌柜。郑掌柜看着眼前的孩子太喜欢了,自己又是只有三个丫头,不觉起了怜惜之心。

“小兄弟,你置身一个这是要去哪里啊,不如跟我回去吧。”

“郑掌柜,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田地和房子不足你那五百两银子,但是陈梦生已经是身无长物了,先生好意我心领了。”

郑掌柜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了陈梦生的大衣里,“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来临安城来找我吧。”

陈梦生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18章:鬼屋借宿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陈家庄上的人看见陈有福尸骨未寒,陈梦生就被其二叔算计的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了。郑掌柜毕竟是个生意人,总不会大方到对素不相识的陈梦生慷慨到不收银子的,心里一合计那口柳州木棺材还已经保本了,一摆手,算了。

陈梦生出了陈家庄是举目无亲,这么大的地方竟然无陈梦生立锥之地。陈梦生顺着庄外的大路漫无目的走着,心里真不是个滋味。爹把自己托付给了二叔,最亲近的人尚且如此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信任的呢。

这天是越来越冷了,那风就象是刀子一样。陈梦生走到了钱塘江边,天似墨云翻滚,一场大雨将要来了。陈梦生看到不远处有着一间渔屋,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渔屋,刚进了渔屋外面就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间渔屋应该是被人废弃了很久,三面的土坯墙斑斑驳驳,临江有张大渔网也是破破烂烂的耷拉在钱塘江之中。屋顶滴滴答答的往下透着水,陈梦生抱过屋里的那口大缸接着雨水,可是屋顶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渔屋里除了一口大缸外就剩下一副担桶了,先凑合着对付一宿再说吧。

陈梦生这些天来,因为要料理陈有福的身后事真的是累坏了,斜依着渔屋里的破床竟然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夜半时分,陈梦生被冻醒了,手不由伸进了怀里取暖。触手摸到了一物,拿出来一看是那郑掌柜塞在自己大衣里的一个锦绣荷包,里面放着四五两散碎银子。唉,没想到还是一个不相识的人会雪中送炭。

渔屋之外的雨还在下着,钱塘江里是一锅被煮开的沸水,不时的有着几条鱼跳出江面。陈梦生的肚子是一个劲的咕噜咕噜叫唤,今天除了早上吃了点地瓜还真是水米未进呢。

陈梦生在渔屋里找了一遍,渔屋从这头到那头也就是七八步的距离,在那破床下陈梦生看见了一个葫芦。陈梦生伸手去取那只葫芦,那只葫芦却象是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陈梦生大为奇怪手里一使劲,尽然将那葫芦生生的拔起,从那葫芦底下腾起一股黑烟。黑烟之中隐隐有着一个人形,“嗷嗷”一声窜出渔屋,投入钱塘江之中不见了踪影……

陈梦生纳闷了,他倒不是害怕。早些时候陈梦生见判官崔钰之时,反到是觉得有种熟悉感。陈梦生看见葫芦上写有一个孙字,手摇葫芦,葫芦之中晃荡有声。拔开塞子酒香四溢,陈梦生正好是又冷又饥,咕咚咕咚喝了半斤的酒。腹中开始有暖流直透头上。

一夜无事,日上三竿。陈梦生推门走了出来,钱塘江边的人看见了陈梦生都是远远的避开。走出三里地是一个大集市,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过路人。

陈梦生找了个早点摊子,叫了两个粽子一碗豆浆。在早点摊子上还有着几个食客,其中有着二个文生打扮的公子正说着话。

“月山兄,今年皇上又在大招工匠了,看来那昏君不思收复失地,只知道安逸亨乐。”

“孟兄,这话可不能说啊,小心隔墙有耳。今日里兄弟我倒是听到了个奇闻。”

“什么奇闻?”

凡是人都有着好奇之心,一听得有什么奇闻怪事都想听听。早点摊子上的人不再说话,都竖起了耳朵。那说话的书生这才说道:“今日,早间之时我那赶车的大伯从钱塘江送完货回来,路过那江边闹鬼的渔屋,看见一个人从渔屋里出来。”

“啊,你说的是从前那孙老头的那间鬼屋吗?”

“正是。”

那卖早点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听到两个书生的说话不禁是暗暗摇头叹息道:“那孙老头叫孙天赐,原来就住在老妇人家的隔壁。也是个苦命的人,自幼双亲身亡。后来入赘到钱塘江边的苏家,可是人家又不把他当个人。那孙天赐每日只靠打鱼度日,平生就爱这杯中之物,三年前孙天赐卖完鱼多贪了几杯,一失足落入了钱塘江。从此之后那钱塘江那渔屋中总是鬼气森森,很多人都在半夜之中看见过那孙老头,都说是孙老头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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