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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王明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我知道他现在有多气愤,但是我何尝又不气愤,我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嘲讽,“你他妈陪着外面的野女人厮混一晚上不回家,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吧?”
原本我还以为王明在听到我这样的话后,会羞愧会自责会迫不及待的跟我解释,或者是求我原谅,可是事实却是相反。
他松开我的衣服,用力一甩,我直接被他摔倒在床上,头磕在床角,咚一声,一阵森疼传来。
耳边传来王明的暴怒声,“我他妈受够了,你们爱咋咋滴,俞美仁,你不是想跟我离婚么?那么我成全你,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滚……”
呵呵,多么嘲讽的一幕啊,这就是我精心挑选的好男人,终于忍不住叫我滚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冷冷的甩了一句,“可以,小玥归我,明天民政局见。”
说完,我爬下床准备收拾东西滚蛋,结果却被王明一把拉住,“想要小玥,做梦!除非我死了,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带走小玥。”
王明说完后,愤怒的甩门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心碎了一地,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和他变成像现在这样。
而他最后的那句话,让我不得不接受现实,想要小玥的抚养权,没那么容易。
一晚上没睡的我,又被王明如此折腾,对照着镜子,我感觉自己就跟疯子似的。
忍不住质问自己,这镜子里毫无生气的死女人真的是现在的自己吗?
突然我很想改变下自己,这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我拿起电话,跟光头强请了几天假,光头强一直很关照我,一听我要请假,连理由都没问我,就允了。
有了假期,我就开始捣腾自己想干的事情。
我抄起我那个最大的廉价包包,将小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放进去,出门,来到一个大商场,逛了一大圈,花了几千块钱为自己换了身行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好像哪里还有点不对劲,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吹了下刘海,对,发型,我得换个发型。
美其名曰,一切从头开始,于是我将换掉的那身旧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仿佛扔掉了过往的一切。
朝着前面不远处的大型形象设计美容院走去,进去一折腾,两三千没了,但是效果出来了。
我看着镜子里短头发的我,搭配身上的最潮最新的巴黎时装,原本圆润的脸,变得消瘦,显得原本就大的双眼更加的大,小巧的鼻子因为瘦削的脸,显得更加协调,唯独两片红唇不再红润,而是泛着点点的病色的紫,为了掩盖它不正常的颜色,我掏出之前刚买的亮粉色的唇彩,涂了一层。
果然,一个靓丽的新型女性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除了靓丽,我仿佛还看到了一层干练和决绝。
在收拾好自己后,我打车来到新房子附近的房产中介,登记了售房信息,并表示愿意比市场价便宜个四五万出售。
登记一家觉得还不够,我又接连登记了好几家,深怕房子一时卖不出去似的。
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卖掉它,这个带给我耻辱的房子,我不炸掉它算是冷静的了。
再者,我更不希望它会落到那对狗男女的手里,因为我不允许,或许卖掉房子的钱正好可以赔偿竺盛翔的修车钱。
在房产中介办理好房子登记后,我打车又来到之前来过的那家律师事务所,我将自己的来意告诉对方,并询问,如果我的经济能力没有对方好的前提下,对方又不愿放弃抚养权,我还有什么办法能拿到抚养权。
吴律师很有耐心,他跟我说了一大堆,还跟我解释了各种我所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所以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只要能找到王明不适合抚养小玥的条件,或者证据,小玥就还是我的。
突然我想到之前小玥被那个女人带走的事实,只是需要某些人来作证,而这个可能需要麻烦竺盛翔。
而现在我最不想见的人,除了王明,其实就是竺盛翔了。
因为酒醒之后的我,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牵扯,其实一开始我是可以这么做的,只是后来在旅途上,被人暗算,才跟他有了那么一晚。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现在是二十一世纪,onenight这种事情其实每处可见,多不胜多,而我和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所以,为了小玥,就算我不想去找他,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我不知道竺盛翔现在哪里,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他捞出来,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半天,才被接起,对面却传来一个女声,“谁打的电话?这么扫兴,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我听着这个略带撒娇的口吻的声音,觉得有那么点熟悉,可一时又猜不到到底是谁。
管你在不在陪美女吃饭,现在我只知道我的事最重要,我忽略那个女声,直接开门见山,带着毫无感*彩的声音询问对方,“是我,俞美仁,我现在想见你,你有空吗?”
果然竺盛翔肯定的语气传了过来,貌似还带了点兴奋,“有空,你现在在哪?我过去。”
我望了望周围,发现不远处就有个茶馆,将地址报了过去,挂掉电话,进入茶室,破天荒的订了个包厢,又给他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在哪个楼层哪个包厢。
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竺盛翔便气喘吁吁的过来了,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对面的他今天穿的相当休闲,莫代尔的白色无袖衫,卡其色的休闲裤到膝盖,露出性感的腿毛。
观察到这,我突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那段话。
说一个男人的性谷欠强不强,看下腿毛就一目了然了,腿毛浓密则代表性谷欠强烈,反之则冷淡。
在我观察到竺盛翔腿上旺盛的汗毛时,我忍不住本能的咽了下口水,真的只是本能,不是故意的,看着看着面色一红。
好在包厢里灯光不是那么耀眼,想必他应该看不出我现在的窘迫吧!
为了摆脱脑子里的淫念,我迫使自己转移目光,正好看到他脚上穿着的休闲皮鞋,跟我脚上的还是一个牌子的,连颜色都一样,还有他这飘逸的发型,可能是因为跑步的原因,少量的发因为汗液贴在额头上,
草,我又开始觉得这家伙就是出来勾引人的。
但是我现在来找他是有要事的,我必须得镇静,不能被他给迷惑住了。
我卸下一脸的花痴样,重新操起我的狗腿精神,谄媚的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满脸堆满笑容,柔声问,“没开车?跑过来的?”
082负一辈子的责任
我是规规矩矩的按着“求人办事,先狗腿精神”的原则供着竺盛翔,结果人家就只直勾勾的看着我,一点也没理会我现在有多热情的在奉承他。
见他不为所动,我继续放低姿态,学着他之前跟我说过的话说,手扶脸蛋,娇声,“我知道我长的俊?你这么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尤其是他身上的莫代尔布料下的胸膛,因为他喘气的原因而上下起伏,加上他颈脖处的汗湿的喉结,因为吞咽口水而滚动而给人带来的悸动,尤其是在这狭小的私密空间里。
这气氛真的是太诡异了,说实话,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把持不住扑过去,肆无忌惮的啃起来。
只是令我没想不到的是,我心里所想的事情,在下一秒真的发生了,只是不同的是,不是我主动的,而是对方主动的。
原本还坐在我对方的男人,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大手一伸一缩,我整个人就被他带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怀里,而略带凉意的唇,立马就贴在了我才被打理过的红唇上。
心想坏了,我刚刚涂过的唇彩,肯定要被他给吃了,这东西不会毒死人吧!
我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竺盛翔紧逼的眼,脑子里想着他会不会被我的唇彩给毒死,结果对方一下子睁开了眼,唇上一凉,耳边传来他带着情谷欠的嗓音,“闭上眼睛。”
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接收到大人的训斥,乖乖的闭上眼睛,唇上的再次敷上一层温软,酥酥的麻麻的,好不快活。
正当我沉浸在这片柔情里时,突然口中多了一条华润,带着霸道搅动着我的,我不甘示弱的搂住他的脖子,伸长了舌想要将他的舌抵出去,再去侵略他一番,结果我还未达到目的,肚皮一凉,接着便感觉到一带着炙热的手伸了进去,我很想推开他,可自己已经沉浸在了这久违之中的悸动里,哪里还有多余的理智去推开他。
竺盛翔见我没有抗拒,原本驰骋在我口中的舌渐渐转移目标,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而他的唇所到之处,我的衣衫也随之渐开。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包厢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原本处在激情边缘的竺盛翔,猛的将我的衣衫聚拢,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低声呵斥,“谁让你开门的?滚……”
我以为是某个服务员送茶点过来,结果站在门口的人并不是我所谓的服务员,而是小张,就是张小菲。
突然我就想明白了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女音,难道说刚刚跟竺盛翔吃饭的女人正是小张?
看到小张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好似昏暗了,我他妈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我不难想象此刻在她心里,我成了什么样的人,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突然就有种霸占了人妻又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更主要的是我现在还是个已婚妇女。
一想到这,我便不由自主的将头埋进竺盛翔的怀里,试图掩盖我此刻慌乱不已的心情。
而竺盛翔的一个“滚”,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伤人,尤其是对一个对他有仰慕爱恋之情的小姑娘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没大会,我便听到小张跑开的脚步声,以及她伤心的哭泣声。
我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很混蛋,很不要脸,甚至比王明还要过之而不及。
我在心里忍不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小张道歉,我不知道自己从这里走出去之后,我该拿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她。
想的越多,心里就越羞愧,我躲在竺盛翔的怀里小声的抽噎着。
竺盛翔发现了我的异样,原本被他蹭开的钮扣又被他一颗一颗的扣回去,等到他帮我整理好我的衣服后,又紧紧的搂着我,跟我道歉,“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情不自禁。”
我知道竺盛翔想表达什么,这种感觉我懂,如果刚刚可以推开他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去拒绝。
因为我跟他一样,一样情不自禁,所以才……
我窝在他怀里,当没听到他的道歉,仍旧小声呜咽,整个人因此而颤抖着,竺盛翔发现了我的异样,伸手将我捞起来,看到我脸上挂着泪痕,心疼的又将我搂紧怀里,“对不起,我说过在你还没有单身前,不来打扰你,是我食言了,对不起。”
竺盛翔说着,唇落在我的发顶,我听到他这样讲,心里更加难受了,眼泪更是哗哗的往下掉。
我俞美仁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的青睐。
我无声的哭,哭的厉害,竺盛翔见我这样,原本落在我发顶的唇又一路往下,将我脸上的泪一一吻去。
见他对我这样温柔,我突然觉得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他,也许一切都是另外一个样。
只是现在我已为人妇为人母,而他却是人上人,又是单身,你说,我该拿什么来偿还你对我的一片深情?
想到这,我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紧紧的抱住竺盛翔的脖子,开始大哭特哭起来。
竺盛翔估计也搞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哭的这样凶,估计他以为我是在为我现在的生活而哭吧!
我不知道自己攀在竺盛翔的身上到底哭了有多久,等到我哭的差不多的时候,竺盛翔才开始询问我,“好好的,干嘛要把头发剪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坐回到位置上,伸手摸摸头上的发,“我就是觉得一连顶了好多年的长发,看着没新意,就给剪了。”
竺盛翔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我,“长发短发,都好看,现在显得更年轻更有活力,挺好。”
跟他闲聊了几句后,我想到我这次来找他的真正目的,我收拾好情绪,直接开口,“呃……”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叫他竺盛翔?太见外,盛翔?好像又太亲密,竺总或竺工?太职业化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就不称呼了吧,“我今天找你来,是有点事想麻烦你。”
竺盛翔盯着我看的入神,“嗯,你说,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