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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还真是个局。
是靳斯宸为了跟踪他,找到这个地方,而特地设下来的一个局。
靳斯宸猜到他会在前往好莱坞之前过来一趟,就为了看看路云筠的情况,恐怕自从秦翰邀请自己去参演他电影角色的时候起,他所有的行动都在靳斯宸的掌控之中,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他身边布了多少眼线。
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直都没有意识到。
*
伴随着响彻在地下区域的刺耳警报声,不知道有多少人迷迷糊糊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甚至还有些睡得脑子发昏的连衣服都没有套上就跑了出来,光溜溜的直接冲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更可悲的是他们个个都是一脸的迷茫,很少有真正反应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人,他们撞到一起后也是睁着眼睛条件反射似的问着各自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警报声响了起来,是不是警报器坏了之类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提起来。
而作为潜入之后将整个地下区域都闹得鸡犬不宁的几位,在跟黎明汇合后,格外不爽地将摁响警报器的某只路人甲给解决掉,紧随着便加快了动作,在阿帅将关押人的地方给找出来后,他们在指定的范围内开始进行毯式搜索,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他们想要找的人。
“前面右拐有七个人,莫约十秒后到。”每个人的耳麦里都传来了阿帅的声音,只是对这种事情持续说了几十分钟的他,声音里已经再没有任何的紧张情绪,反而一派轻松自然,仿佛就是无意间发现什么,然后顺便转告给了他们。
五人在原地对视了一眼,很快就不约而同地将视线对准了旁边一扇紧闭着的门。
楚风连和贺轩的视线都落到了苏安泠的身上,摸了摸鼻子,苏安泠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铁丝,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手中的铁丝对准锁孔,不过轻轻都动了两下,铁锁就被她轻而易举地撬开。
看到这一幕的黎明倏地挑了挑眉,若不是因为先下情况紧急,没准儿还真的吹声口哨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
这门功夫,应该算是度假绝技吧,要不是真的潜心去研究过的,肯定没法无师自通。
苏安泠没有丝毫迟疑地将门给推开,率先走进了房间,只是,才刚刚走了一步,眼前白花花的肉就晃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但下一刻就被只强有力的手给拉了过去,直接搂在了怀中,顺带将她的视线全然遮掩住。
“你们是……”
光着身子在房间内乱走的壮汉,猛然间见到几个人忽然就从外面闯了进来,他抽了个空去考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没有关门的事情,但下一刻意识到眼前这几个全部都不是他认识的之后,立即警惕心起,连遮掩自己身体的动作都没有,直接举着肥硕的手臂就朝他们开口道。
但,不等他们开口,一把匕首就已经从空中划过,直接刺入了他的心房,没有任何征兆地解决掉他的性命。
门外还有人,这里要是真的闹出什么动静的话,很容易将人给吸引过来,就算他们想要找个人直接问问,但现在的情况还是直接将这个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为妙。
新入伙的黎明四处看了一下,苏安泠正被靳斯宸挡着视线,两个人十分碍眼的靠在一起,刚刚杀人的那位嫌弃地扫了眼那位壮汉,仿佛连自己的匕首都有些不想要的意思,根本就没有上前的动作,而那位比他还要小的小少年贺轩,则是好不容易有空余的时间给了他,手中的器械被他一股脑地拿了出来,正在抱着那大堆的机械捣鼓。
无奈地揉了揉额心,黎明瞥了眼那肥硕的身躯,同样格外嫌弃地皱了皱眉,却还是走向了靠墙角的床,将上面乱糟糟的被子给一拉,单手拎着直接盖在了了无生息的壮汉身上。
说到底,就他还见不得这种事情。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地响起,跟隐约的警报声夹杂在一起,但是很容易分辨,房间内的几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很识趣地用眼神交流。
靳斯宸近乎安抚地拍了拍苏安泠的脑袋,心想着有什么办法抹掉她刚刚看到的记忆,不过下一刻却松开了苏安泠直接来到了门前,透过那木板制成留有缝隙的门,他视线轻轻掠过就可以看到外面渐渐走过去的人影,微微凝眉,他将手放到门锁上,随时都有拧开的意思。
如此举动让房内其余四人皆是下意识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手上,无端的,一股紧张的气氛在房间内开始蔓延……
谁都猜得到靳斯宸想要做什么。
但是,在这么多人中,想要趁人不注意的将一个人给拉进来,可不是能够轻易办到的。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一点点的流逝着,敏锐的听力注意到最后一个从门口走过的声音,几个人的心情皆是渐渐地被提了起来。
来了!
门,被悄无声息地拉开。
几乎很难看清靳斯宸是怎么动作的,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他轻而易举地将落到最后的一个人给拉了过来,好像就是牵着某个木偶般,迅速利落地将对方的惊呼声给制止,在将人给拉进来甚至关门之后,连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靳斯宸就完成了这一切。
闭眼,睁眼。
然后,房间里就多出了一个俘虏。
俘虏拼命的挣扎,但在靳斯宸手中就跟任人宰割的羔羊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防抗余地。
待到脚步声远去,靳斯宸才松开了捂住俘虏的手。
“操!”
俘虏刚刚松了口气,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话音刚刚出口,站在他身后的靳斯宸就不知从哪儿用纸包着快破布,直接塞到了俘虏的嘴巴里,不知多大的味道在俘虏口中蔓延,同时呛得他两眼翻白,差点儿当场就不省人事。
苏安泠等人默默地看着俘虏口中的袜子,脸色皆是有些纠结,这味道,肯定很*……
在他们迟疑的功夫里,靳斯宸已经将俘虏给绑好丢在了旁边,他云淡风轻的视线从房内的几人身上扫过,声音淡淡的,“谁问?”
靳斯宸最开始就没有想过一步步地去寻找藏路云筠的地点,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隐藏了多少机关,而任何时间的拖延都有可能造成路云筠的危险,更何况现在他们还被发现,警报器的声音没准已经传递到每个角落,给他们的时间不够充裕。
地毯式搜索在靳斯宸看来算是最为愚蠢的方法,不过那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为之,现在俘虏都走到眼前了,他再不拿下来问点消息,也太对不起自己送上门来的羔羊。
被他这么一提醒,其他人才渐渐地反应过来,他们只顾着惊讶于靳斯宸的手法,差点忘记在地上这个活生生的情报组织。
“药。”敛去脸上所有的情绪,苏安泠面无表情地朝贺轩伸出手。
贺轩莫名其妙地朝苏安泠眨了眨眼,直到楚风连无奈地撞了下他的胳膊,他才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小罐药水出来,同时将他改造后的便捷式针筒递给了苏安泠。
接过两样物品,苏安泠很熟稔地将药水灌到针筒中,紧接着踱步朝那位被熏的两眼翻白的俘虏走了过去,她慢悠悠地蹲下身子,低眸打量着强忍着镇定的俘虏,转而不紧不慢地晃了晃针孔,“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实地把你们一周前抓过来的人现在的地址告诉我,第二,你可以不说,我让你死的痛苦点,然后去再去找别人。”
苏安泠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很稳当,声音低沉而平和,仿佛在说什么很随意的事情般,但她又拥有无尽的自信,好像眼前抓住的这位在她看来压根就不算什么,只要她想,除了他,她还可以抓到无数类似的白痴。而她,无论如何都可以套出问题。
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夹杂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彻底地将俘虏心中残留的筹码给击溃,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很直截了当的表明,他有利用的价值,但却不是唯一有利用价值的人。
他的存在,可有可无。
而更重要的是,她不会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俘虏怒睁着眼睛,愤愤不平地等着苏安泠,要不是这帮人玩偷袭,他怎么可能会连任何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捉到这里来?!
这帮只会玩阴招的家伙!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苏安泠的语调凉嗖嗖的,轻轻缓缓顺着传到俘虏的耳中,但对方抬起头盯着她的时候,她的视线却轻轻地转动到旁边倒在地上盖着被子的壮汉身上,俘虏就算没有看到底下的人也能够猜到对方现在是怎样的情况,顿时忍不住口干舌燥的,一股属于死亡的恐惧在心头缠绕着。
真的,可能会死……
轻轻地吞了吞唾沫,俘虏看着苏安泠那张淡定自若的脸,对方长得格外漂亮,甚至于还有些眼熟,明明五官看起来分外温柔,怎么看都不应该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可眼前那隐约间夹杂着不耐烦的神色,冷静而自然的表现,又好像能够轻易的做出任何耸人听闻的事情,浑身的危险气息,只是看上一眼就令人心头发憷。
“唔唔……”俘虏晃了晃脑子,示意让她将自己口中的臭袜子给拿开去。
而那臣服下来的神色中,很明显的表示他已经愿意开口了。
苏安泠视线在那臭袜子上面停顿了会儿,隔着那么远都能闻到那*的味道,她眉头轻轻挑了挑,很快识趣的贺轩就殷勤地凑了过来,学着靳斯宸的样,略带嫌弃地用纸巾包住那臭袜子,然后将其从对方口中给拿了出来。
“沿着这条路,第一个岔路口左拐,左拐,再右拐,第三间房就是她的。”俘虏强忍着口中那呛人的味道,脸色铁青地说着路云筠所在的地点。
其实,按理来说,一个两个被抓过来的人,不应该每个人都知道的。但一周前带进来的那位,却很成功的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强,实在是太强了。
这么多天的折磨,平常只有人承受两三天就肯定全招了,可她却硬生生的挺了七天,这七天的时间里她不知忍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虽然上面有限制不准对她太狠,但他们一波又一波的人给她带来的伤害也是难以想象的,就算是他们这里的人,顶多坚持个五天左右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女人在他们这里名声大震,几乎谁都知道她的存在,甚至还有不少变态特地过去凑热闹的,回来后还大肆地描述她的惨状,眼前这位俘虏……也是其中之一。
得到消息的苏安泠眼眸立即冷下来,她扫了眼眼前这位说完后就下意识松了口气的俘虏,手中的针筒也没有任何迟疑的,直接刺入对方的皮肤中,将里面的药物注射了进去。
“你……”俘虏眼睛凸睁,才刚刚觉得命已经回到自己手上的他,近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安泠这干净利落的动作,心中震撼大过恐惧。
平静的将所有的药物都注射完,苏安泠云淡轻风的,“我没说不杀你。”
俘虏暴怒,挣扎着想要朝苏安泠扑上去,但才刚刚挣扎了几下,整个人就忽然僵在了原地,然后,重重地倒下。
而房间内的其余人,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直接走出了门。
苏安泠给他注射的确实是能致死的药物,这也是贺轩最开始诧异的原因,毕竟这玩意儿不是吐真剂,就算给他注射了也只是个死,他们压根儿就问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可苏安泠从来都没有想过放他活着离开,在这个地方待过的人,就算是放出去了,那也只能是个祸害,而这样的人,少一个都是在为这个世界造福。
只是苏安泠刚刚注射的药物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痛苦,反而还是给人安乐死的最好药品,不知不觉间夺人性命。
跟苏安泠比肩而行的靳斯宸多分了几分心思去注意苏安泠的神色,显然与他平时所见到的截然不同,没有对这个世界的怜悯,她可以轻而易举地了解任何人的生命,很少有过不忍心的神色。当然,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苏安泠有什么不一样,就算他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但他却能够理解这样的苏安泠。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世界的生命确实很宝贵,可在战乱的时代,人命从来都不值钱,就算是在现在的非洲那边,谁也不会在乎一个横死街头的尸体,这同样是个是人命于无物的时代。
但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