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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沉声问道。
洛卡蹙眉细思,老大怎么会给他们说一个女孩子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但是老大说有那就是有,但他怎么完全想不起来,怪只怪他以前太爱玩,很多时候都一副漫不经心的游离状态。”想不起来了“?冷易挑眉,”那好,我再给你说最后一次“。
冷易低头,指着相片上巧笑倩兮的少女,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叫乔心,十五岁,傅少的未婚妻,我们的保护对象,直至她十八岁成人“。
傅少……未婚妻,天啊,洛卡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竟然要去杀傅少的未婚妻……
如果他不知道就算了,他错就错在队长给他们看过傅少未婚妻的相片,毕竟都在一个圈子里,为防以后对上,以防万一。
他当时心思根本不在此,相片没看过,连冷易的话都没听进去,这才差点酿成大祸,他如果真的杀了傅少的未婚妻,那傅少不得灭了整个天雷军。
冷易睨了眼失魂落魄的洛卡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洛卡从训练厅出来的时候,林子煦静静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满身寒气。
一看到林子煦洛卡胸口怒气上涌,提着拳头就朝林子煦冲去:”你丫的陷害我,跟你没完“。
林子煦轻轻侧身躲过洛卡的攻击,抬指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垂眸淡声道:”我提醒过你的,是你自己不听,怪谁呢“?”你就是故意的,如果你当时就说她是谁的话,我怎么会被老大教训“?
林子煦嘲讽一笑:”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你……“,洛卡指着林子煦大骂道:”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用这种方法陷害我“。
林子煦终于抬眸看来,那眼底的鄙夷激的洛卡差点一口血吐出来:”陷害你?我还嫌脏了手呢“?”林—子—煦“。”我来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想在天雷军长久的待下去,不想成为淘汰者活者牺牲品的话,这几年便好好的呆在大漠里吧,另外,照顾好阿宝,它喜欢吃肉,必要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话落转身离去。”想让我照顾那只畜生?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不可能“。
林子煦摇摇头,这样的人当初究竟是怎么进的天雷军,队长看在他身世和天分的份上曾对他颇为照顾,但就是这一点怜悯,也被他自己消耗光了,去大漠里也许能够冷静下来吧,否则,他真要湮灭在脉脉黄沙里了。
……”少爷,冷易的电话“。墨婴举着手机说道。
傅衍玑放下手里的资料,点点头:”拿过来“。
墨婴敏感察觉到少爷身上的气息自平和转为冷冽,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冷易说了些什么惹得少爷大怒,只听的少爷沉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墨婴头垂的更低,少爷如此盛怒,肯定和那位脱不了干系,因为自夫人走后的十几年间,少爷所有的喜怒哀乐全给了那人。”咔嚓“一声,手中的笔断为两截,傅衍玑沉着眉目,冷声道:”给我去查贝特尔,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贝特尔?墨婴愣了一瞬,这人不是M国的内阁首府吗?少爷怎么突然要查这个人。”是“,墨婴应道,快速退出去。
傅衍玑将手里的断笔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里,一双眸子幽冷无边。
心儿才刚回到南宫家,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出手,那么怕心儿威胁到他们的位置吗?既然如此,那游戏,就不能由他们结束了。”不,姐……你不要死……不要死“,不住摇着头,额上冷汗涔涔,却依旧紧闭着双眼,沉浸在可怕的噩梦里。
南宫钰醒来时,已近凌晨,他慌忙从床上爬起来,赤足就朝外跑:”姐……姐你在哪里“。
他记得他昏在了姐姐怀里,当时姐姐额头上都是血,都怪他不好,他不该惹怒南宫云和南宫序,害的姐姐为了救他受伤。
如果姐姐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守在门口的女仆一看到赤足跑出来的南宫钰,吓得心都要飞了,“钰少爷,您怎么起来了,快回卧室去,医生吩咐过,不能着凉”。
南宫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女仆,“你给我滚开,我要去找我姐姐”。
“小钰”,少女温柔的声音自走道尽头传来,南宫钰骤然回头,当看到那道清瘦高挑的身影时,“哇”的一声哭出来,飞跑到乔心身边,紧紧的抱住她。
“姐……我做了个梦,梦到你死了,呜呜……无论我怎么给你说话你都不搭理我,你满身鲜血的样子真的吓死我了”。双手牢牢揪着乔心衣服,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还好,只是个梦,姐姐没有死,还好好活着……
但是,想起那个梦……南宫钰心底一阵痉挛,随后摇摇头,不可能……他怎么会亲手杀了姐姐呢?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他逼迫自己忘记,不再去想。
乔心拍拍南宫钰的后背,无声一笑:“好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被别人看到了会笑话你,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死呢”?
察觉到南宫钰依旧紧张,乔心声音放缓了些:“我告诉你,人做的梦都是反的,你梦到我死了,恰恰相反,我会长命百岁呢,这是吉兆”。
“真的吗”?南宫钰抬起脑袋愣愣的问道,脸上鼻涕和泪水混成一团,看起来颇为狼狈。
乔心捏了捏他的鼻子,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姐姐怎么会骗你呢”。
南宫钰破涕为笑,“好,姐姐说的话我就相信,姐你一定要长命百岁,还有我和妈咪,我们都要长命百岁”。
乔心牵起他的手往卧室走去,嗔怪道:“地上凉,小心着凉,医生说了,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那现在我们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南宫钰乖乖的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笑着看向乔心,“好”。
乔心对侯在一旁的女仆说道:“把药端来”。
药早就熬好了,只能着南宫钰醒来,一直在保温桶里放着,现在温度刚好,不烫也不凉。
南宫钰看那黑乎乎的一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直接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能不能不喝”?
乔心佯装作怒,声音不复温柔:“不可以”。
南宫钰耷拉着脑袋,无力道:“好吧”。秉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捏着鼻子猛灌,但苦的他实在受不了,最后一口“哇”的尽数吐了出来。
乔心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张口”。
南宫钰下意识张开嘴巴,下一刻一丝酸甜冲淡了嘴里的苦涩,立刻眉开眼笑的挎上乔心臂膀“还是姐姐对小钰最好”。
另一间房间里,沙玥坐在书桌后,桌前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穿着老式布灰衣的老者,满头白发,连须发都皆白,老者沉吟半晌,抬眸看向对面女子。
“夫人,钰少爷的毒本不会发作那么早,但这次落水对他的身体损伤很大,再加之五年前的落水阴影,不能再拖了”。
“如果夫人您说的解法果真有效的话,不妨一试,否则,恐怕钰少爷的身体拖不到十八岁”。
115 以心换取
114
沙玥敛目沉思,静坐在那里,无人敢上前打扰。
半晌后:“江老,以您的医术,最多能再拖多久”。
老人拧眉想了一下,斩钉截铁道:“最多一年半”。
一年半……沙玥垂眸,看向自己保养极好的玉手,在这寂静到连大气也不敢喘的空间里,轻声道:“那就这样吧,江老,我相信您的医术,一年后,我再给您答案”。
老人猛然站起身来,急急道:“为何要等一年,夫人您要知道,钰少爷的毒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
老人怒目圆睁:“你知道还……”。
沙玥摆摆手:“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容我再想想,给我一年时间”。
背靠在椅子上,沙玥闭上双眼,静静道:“您先出去吧”。
老人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朝门外挪去,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关门前看了眼屋内,壁灯幽幽,女人静坐在那里,灯光朦胧似雾,而那人眉目拢在雾里,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分毫。
而那满身落寞,即使隔着几米距离,依旧深深的印刻在老人心底。
不就是一个同龄人的心头血吗?夫人有何好犹豫的,一个陌生人的命难道比钰少爷的命还要值钱?
虽说也是一条人名,但这种豪门世家,什么时候在乎过一条人命,如果真能救了钰少爷,那人虽没什么活命机会,但他的家人夫人绝不会亏待。
怎么说都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所以他理解不了夫人的犹豫不决,甚至为此暗怒,而等某天他明白过来时,一切为时已晚。
当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边的一切,沙玥颓然仰头,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壁灯射来的光刺得眼睛微痛,有什么东西从里边流了下来。
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滚热、冰凉。
这真是一道难选的选择题,如果是以前,她根本想都不用想就做了决定,而如今,她竟然犹豫了。
她不是早就将心交给魔鬼了吗?用以换取她的冷血和勇气,所以,她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
一年的时间……呵、她是想要骗谁?
或是——自欺欺人……
……
南宫秋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走到窗前,夜晚的城市霓虹闪亮,魅力依旧,他望着远方的灯塔,信号灯一闪一闪,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
那些资料跑马灯般在脑海里闪现。
他除了小钰,还有一个孩子吗?那孩子叫乔心,长的和年轻时的玥儿极像。
他记得当年斐烟告诉他她怀着他的孩子,当时的他没有激动,没有欣喜,只有无尽的冷漠,所有人都在恭喜他,巴结斐烟这个未来夫人。
当时,他眼睁睁看着所有人都因这个孩子而欣喜不已,而他深爱的女人愤怒决绝的目光从此之后留在了他的梦里。
他要如何告诉她,他从来没有碰过斐烟。
以及那之后出现的无数个女人,没有过,从来没有过。
可是她摇着头痛哭流涕的说:“滚,南宫秋你给我滚,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他只来得及抓住她的发梢,却依旧流泻在指尖。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南宫秋蹙眉细思,却突然捂住头,那钻心的疼每每想起几乎不能呼吸,从此之后,他和玥儿之间有了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成了他的妻子,可是他们却再也回不到当初。
她不再是初遇时懵懂清澈的少女,而他,也不再是那个缠着她要娶她的无知少年,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每每想起,他后悔的肝肠寸断。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多想在她逃离的刹那,紧紧的抱住她,他们之间只差一句话:“玥儿,相信我”。
太深到生命不能承受的爱造成了彼此之间的隔阂和冷漠,于是,十八年过去了,他们错过了太多太多。
再想想当年的自己,幼稚的可笑,是他自己亲手将玥儿推离开他的生命,他还要怪谁?
各种绯闻缠身,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现在想来,这么低劣的把戏,只会将深爱的人推的更远。
那些秘密就让他尘封在往事里吧,他们错过了十八年,但他不想错过下一个十八年。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一天尽过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小钰,心儿会原谅他吗?
玥儿……会重新接纳他吗?
想到这里,南宫秋双眸闪过一抹光亮,沉声道:“左鸣”。
左鸣推门恭首:“少爷”。
“准备直升机,我要回家”。
回……家,左鸣不可置信道,他不敢相信有一天竟然会从少爷口中听到家这个字眼,左鸣几乎热泪盈眶,少爷终于开窍了。
看来心儿小姐的出现令少爷想通了,真是苍天有眼啊,心儿小姐果真是福星。
“是”,左鸣应下后便急急朝门外走去。
南宫秋拿起外套大步朝外走去,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愣在了那里。
他如今这副模样,玥儿怎么可能接受他,颓然坐回沙发上,南宫秋无比后悔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
三日后,早起便阴云密布,恐有暴雨将至。
乔心站在廊下,左木早已不见踪影,四周寂静无声,唯风过树梢的“沙沙”声。
乔心走上台阶,推开木门,那熟悉的黑暗侵袭而来,乔心没如之前那般迷失在心魔里,随手关上门,一步步往前走去。
黑暗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