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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更神秘。
而就在半年前,她被易容换性带到了这支神秘的军队中去,同吃同睡,共同执行任务,同样的,以实力决定领导者。
这支军队有三大领袖,森罗、伯格、利达,森罗和伯格都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尤其是森罗,为人凶狠霸道,早就不将南宫家族放在眼中,与两年前杀了伯格叛逃出组织,投奔希瑞将军,而利达在组织内部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只手撑天,在她入组织的这段时间没少和利达发生冲突,而这家伙不愧为森罗的狗腿子,妄想彻底击垮南宫家族,最终被她追击到R国,彻底以绝后患。
森罗的叛逃源于他的野心,但这半年来对南宫家族的打击愈加变本加厉,乔心想起希瑞将军,他的姐姐贝希女王,一年前的那场盛宴,宾客尽欢,言笑晏晏……
少年当众宣布她傅家继承人未婚妻的身份,女子沉浸在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欣喜激动中,以及离开时,那仪态万千的女王眼底的鄙夷与不屑,还有那少女眼底潜藏的不甘与怨恨……
原来如此!
乔心冷笑,言语讥讥冰脆,男子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你要知道,我才是爷爷钦点的南宫家族唯一传人,你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现在告诉我,你的背后究竟是何人”?
竟然能有人越过爷爷控制南宫照,毕竟这人是爷爷亲自挑选出来作为核心力量的人才。
垂着头的男子身体骤然一僵,依旧岿然不动。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如此……”,掌心一翻,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现于掌心,乔心单支挑起,逼向南宫照脑袋。
细雨绵绵,润物细无声,凉风携着雨丝拍打在脸颊上,丝丝透心凉。
“是南宫瑜”。
……
“贝希女王的生日宴快到了吧”,乔心一翻手掌,手枪骤然消失不见。
南宫照依旧单膝跪在地上,满身雨水,却一动都不敢动:“三日后,Y室皇宫”。
“很好……”,乔心转身往前走去,南宫照使了个眼色,立在他身后三步远的男人立刻小跑到车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直到车尾喷来的热气喷了南宫照一脸,车窗下落,映出少女模糊在雨幕里的容颜,“z国的那件任务你亲自去办,完成不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话落已随车尾消失在雨幕中。
“是”,南宫照双臂垂直,铿锵应道,尽管那少女并未听到。
那开车门的男人小跑到南宫照身边想把他搀扶起来,南宫照摆了摆手,径自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雨帘望向不知未来的尽头,思绪重重。
“老大,你真要去办那件任务吗?小姐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心腹,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你知道那贱女人有多可恶吗?多少兄弟都被她给整死了,老大你可悠着点啊”。
南宫照大步往前走去,掷地沉沉脚步不停:“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
……
骊山贺兰家族,仅次于南宫家族的百年世家,不同于南宫家族子嗣繁多,贺兰家族这一代,仅有贺兰临秋这一个儿子,全家族都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得了。
子嗣单薄乃世家大族的大忌,但贺兰家族多年来一直一脉单传,倒也成了一个标志,如今贺兰寅也不抱子孙成群的美梦了,好在自家儿子一个顶人家两个,相貌、才情、能力样样不差。
望向站在面前的少年,一米八二的身高,挺拔修长,眉目像极了他的母亲,清柔优雅,却没有女子的阴柔之气,双眸清亮英气。
贺兰寅暗暗点了点头,放下茶盏,沉吟道:“你母亲和你说过了吧”?
少年点头,眉眼舒淡至极。
“南宫湘不仅刁蛮任性,现如今又毁容癫狂,已不得南宫瑜的喜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娶回来也是占地方,又怎么配得上我的秋儿”。
贺兰临秋蹙了蹙眉,沉默不语。
父亲在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而他,静静听着便罢,虽然父亲言语间决定的是他一生的婚姻大事。
“而据我所知,一年前南宫三少夫人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极得南宫典的宠爱,并且她的父亲南宫秋、可比南宫瑜有本事多了,娶她比娶南宫湘价值大得多”,贺兰寅自言自语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贺兰临秋眼底瞬间划过的厌恶,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当年一次宴会上你母亲曾和二少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并对她施以薄助,当时身怀有孕的二少夫人便口头承诺你母亲,若生的是男孩,两人一生兄弟,若生下女孩,姻缘一线牵,而现在,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很老套的说法,多少戏文里的常见桥段,“只是口头承诺而已,那二少夫人怎会兑现”?
贺兰寅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冷笑道:“不怕她反悔,我手里可有她当年亲手给你母亲的信物”。
“父亲,您既然不喜南宫湘,又为何要那二少夫人兑现承诺”?贺兰临秋疑惑问道。
贺兰寅神秘一笑,“为父自有办法,你就等着迎娶佳人吧,哈哈”,拍了拍贺兰临秋肩膀,贺兰寅大笑而去。
贺兰临秋站在原地,紧蹙的眉舒展开来,垂眸看了看指尖,想起父亲言犹在耳的话,耳尖不自觉的红了。
南宫心……佳人……
120 父亲
120
“小姐,有一个自称小泉井的人要求见您”。
“不见”,门内传来少女低沉的声音,三秒后:
“准备一下,连夜回南宫家”。
“是”,脚步声逐渐消失,四周恢复寂静。
乔心将整个身体放松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眼角。
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机,小泉井的一举一动她都有关注,现在见面会引起另一方的怀疑,一切谨慎为好,毕竟她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来电话务必要她回去一趟,她已经预料到未来将不会平静。
再累,她也要坚持下去……
一年……也是时候回去了。
有些人……欠的账也是时候还了。
……
“哎呦……钰少爷……您跑慢点,等等我”,仆人左离边气喘吁吁的跑着便朝前方疾奔的背影喊着。
那前方的少年边跑边扭头,脸颊因运动像苹果似的红扑扑的,眉眼灿烈清灵,“爷爷说姐姐今晚就会回来,可是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一年了,姐姐离开已经一年了,南宫钰一想起来那天他哭着跑着要找姐姐,可是姐姐就如人间蒸发了般再没有任何消息他就委屈的想哭。
他想告诉姐姐,爸爸回来了,他很爱小钰和妈妈,当然,还有姐姐,如果姐姐在的话,他们一家四口,就真的团聚了。
爸爸说,他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离。
“小钰”?一人拉住了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疑惑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梵哥哥”,南宫钰露齿一笑,像找着了知心人般拉着他的衣袖急急道:“你知道吗?我姐姐要回来了,她真的要回来了”。
南宫梵眉峰微蹙,淡声道:“乔心吗”?
南宫钰重重的点头,小嘴咬得倍紧。
“要回来了啊,真好”。少年一声低叹,松开南宫钰的手臂,往前走去。
南宫钰困惑的摸了摸脑袋,望着少年走远的清瘦背影,这个梵哥哥真的好奇怪,以前没有接触,但自从知道那次落水是他救了自己和姐姐后,就对他印象很好,爸爸决定在这里住下之后,他时不时的会找梵哥哥去玩,但越接触就越觉得这个梵哥哥的奇怪之处,但又想不出来奇怪在什么地方?
算了,不想了,反正什么事情都没有姐姐回来的事情大。
两人走远后,一旁的花树后走出一道纤细的人影,花叶遮掩间,少女覆着面纱的眉目却犹如不见日光的蛇窟,恶毒、残酷……
一朵雏菊被她掐在掌心,握紧……再握紧……
嗓音嘶哑暗沉,人听来抓心挠肝的难受,就如有一条毒蛇盘桓在后背,蚀骨、冰凉:“南宫心,你终于要出现了”。
手起花落,不过一地残花,落在刚下过雨后的泥泞土地里,瞬间与泥水糊成一团。
……
南宫瑜看着手里的资料,眉目越来越阴沉,最终“啪”的一声将资料扔在书桌上,惊得站在书桌前的南宫琀一个激灵,抬眸疑惑望去。
“三弟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南宫瑜冷笑道。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些东西”。南宫瑜指着桌子上的资料说道。
南宫琀拿起来快速浏览一遍,眉目越来越沉,反应与方才的南宫瑜如出一辙:“爷爷未免太过偏心,不过一个野丫头而已,凭什么把军权都交给她”。
南宫瑜眉目越加阴沉,不着痕迹的掠过南宫琀激愤的脸,心下摇了摇头,本以为这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历练几年性子能沉稳些,没想到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
资料里写的很清楚,乔心这一年的失踪是被父亲下放到部队里历练去了,但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显示出这女孩极有能力,一点不逊色于男子,尤其是利达的事情,处理的很漂亮,如果能将森罗这颗毒瘤拔了,想必父亲将会对她更倚重。
而他的儿子却只知道置疑别人的资格,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这个儿子就已经输了。
“因为她比所有男子都优秀,如果是你的话,能确信比她做的更好吗”?南宫瑜凝眉看向南宫琀。
南宫琀顿了顿,“我会比她做的更好”。
南宫瑜冷嗤:“大话谁都会说,可惜,已经晚了”。
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次招乔心回来,想必就是交代后事,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会否放权?
如果那丫头真的掌握了那部分军权,大哥这个未来家主也要矮她一头,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哥怎会容忍?
也罢,他不如隔岸观火,静待时机,到时坐收渔翁之利。
……
这次没走前门,直升机直接落到了峰顶的停机坪上,天上一轮弯月,幽冷无边,乔心披上大衣从舱门里走下来,足有零下几十度的风也只是吹的乔心发丝飞扬,神情未有丝毫变化。
一年的历练,南极冰川她都去过,这点温度算什么?
乔心忽然止步,她要先去哪里,这么晚了,去见爷爷肯定不合适,但如果她回竹兰轩,小钰和母亲大概已经歇下了,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正在她踌躇间,前方一线灯火飘摇,少年飞奔而来,伴随着欢欣的大叫,这个冷夜也似乎温暖了几分。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小钰想死你了”。少年猛的抱住她,脸颊噌在乔心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像猫儿一样小心翼翼的想要征求主人的欢心。
乔心莞尔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姐姐也很想你”。
“呜呜……姐姐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如果你下次再这样的话小钰再也不要理你了”。
“不会了……”,乔心看着垂着脑袋的南宫钰,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南宫钰胡乱抹了把脸,仓皇抬头倔强道:“谁说我哭了,是夜里风太大,糊了眼睛……”。越说声音越低。
“死鸭子嘴硬”,乔心指着他的鼻子笑道。
一年前的南宫钰比她低一点,而现在,十六岁的南宫钰却比她还要高半头,两人站在一起,乔心像极了妹妹。
乔心欣慰而笑,小钰成长的足够好。
而少年抱着乔心臂膀,脸颊贴着乔心大衣,一脸依赖的表情,却又像足了弟弟,尾随而来的左离打着灯看着惊奇不已。
这少女,原来就是心儿小姐啊,闻名不如一见,那满身气场,啧啧,刁蛮霸道的钰少爷瞬间老实的不得了。
果然一物降一物。
“姐姐,我们快点回去吧,爸爸和妈妈都等着呢”。
乔心抬起的脚步微顿,呼吸一滞,轻声问道:“爸爸”?
“是啊”,南宫钰眯眼笑嘻嘻的拉着乔心往前走,“你消失的那天爸爸就回来了,爸爸原来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他很温柔啊,对我和妈妈好极了,姐姐,爸爸也很想你的,他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乔心任南宫钰拉着自己,脚步错乱,脑子一团乱麻。她忽然想起洛追肜,这个她曾叫过爸爸的男人,前世他的懦弱自私让自己对父亲的定义彻底绝望,最终坠入无尽的深渊。
而今生,她查明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后,那些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