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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看着这口缸,试探性的问我:“来亮,要不咱俩试试这缸还能不能转,会不会还像前天的那口缸一样也有机关?”
我一听也未尝不是个办法,估且可以试试,点了点头后,就蹲了下来,和大牙合抱着这口缸,开始依法转动。
可是没想到,刚刚用力这么一转,直接把缸从屋角转了出来。
因为那天晚上我俩在地下转这口缸转了两回,对力量也有些估计,可是我俩刚一使劲,这口缸就松动了,直接从原位置给转了出来,根本就不是我们曾经碰到的那种暗藏机关的水缸。
我和大牙都是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大牙站起身来,自己稍稍用劲就把那口水缸给挪了出来,再看看缸后的墙壁和水缸的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是普通的一口空缸,普通的一间屋子,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回我和大牙算是彻底的傻了。
柳叶在外面一直瞄着我俩,看到我俩一动不动,瞅着水缸直叹气,估计也没有什么危险,也就走了进来。看了看这口水缸,一边打量这间屋子,一边问我:“胡哥,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我叹了一口气,一摊手,无精打采的说:“什么都没有,缸是普通的一口水缸,屋子是普通的一间屋子。要不是我和大牙都一起(炫)经(书)历(网)了那晚上的事,现在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得了幻想症了。我和大牙曾经来过这间屋子,格局摆设都一样,当时还喝了口凉水,可是现在,这水缸最起码一年没有装过水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好奇的摸了摸这口缸,又往前走了两步摸了摸炕席和炕桌,神情突然一变,有些紧张的对我说:“胡哥,不对,这屋子肯定有问题。”
大牙听到这儿,刚有些松懈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把折叠铲子横在胸前,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妹子,你说啥?有啥问题?”
“有问题?其实我刚进这屋子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也没有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一边回答,一边也下意识的横起手中的钢管,把柳叶夹在了我和大牙中间。
柳叶也受我们的影响,明显有些紧张了,屏声息气的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里干净的有些不可思议,简直是一尘不染。”
这时我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我刚进来时就一直感觉这屋子看着不对劲,现在才知道问题就出现哪里,就是这间屋子太干净了。
按常理来讲,常年闲置的房子或是这种郊外的荒屋子,怎么可能会一点灰尘都没有。炕桌虽然有些破旧,但就像刚刚擦拭过一样。就连面前这口水缸也是,用手摸了摸缸壁,也是一尘不染。房顶屋角也没有丝缕的蜘蛛网,这种洁净太过于诡异,不要说是这个郊外的荒屋,就算是农村正常过日子的人家,也不可以做到如此洁净。
大牙也和我一样,听完柳叶的话四处打量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我在疑惑的同时,脑袋不停的转,想要弄明白为什么这屋子里会一反常理,不落尘埃。虽然佛家讲过“心净则无尘”之类的话,但我压根就不相信是因为我们心净如水,这里才现佛之净土,这样扯蛋的解释,我自己压根就不信。就在胡思乱想的光景,脑海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莫非这里就是风水中的“孤阴地”?
一想到这儿,我意识到我们潜在的危险,来不及和他们细说,赶紧招呼大牙和柳叶马上撤出去。
大牙和柳叶听我语气很急,知道肯定事情非同小可,也没有多问,赶紧抽身就往门外走,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我就感觉脑袋中开始浑浑噩噩,又是一股困意袭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当初就是这种感觉,我和大牙才昏倒在屋内,然后醒来就到了另一个空间,莫非又要昏倒?
我狠劲的用手拧了一下大腿,却已经感觉不到有多痛了,但是也有了一刹那的清醒,我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口,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往前使劲撞去,估计柳叶和大牙也出现了这种眩晕的感觉,我这一撞,显然他们都丝毫没有防备,三个人齐唰唰的跌出了门外。
也结结实实的跌在地上了,头脑也清醒过来了,只听见被压在最底下的大牙一个劲的直哼哼。
我赶紧站起身来,拉起身下的柳叶,这才看到最底层的大牙趴在雪地上,压得扁平,幸好这里一直没有人来过,积雪很松软,也很厚,要不这下子估计弄不好准得伤筋动骨。大牙没有让我们硬拉他起来,而是自己趴在那里哼唧了半天,然后自己拄着地慢慢的爬了起来。
回想起刚才的那种眩晕的感觉,柳叶有些惊恐不定,这回算是知道我和大牙所说的昏睡前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了。大家都庆幸虽然摔了一下,但还是全身而退了。否则,说不准要发生什么事情,自然最后都问我为什么知道这屋子里要出事?又是怎么能保持清醒的撞了出来?
我见大牙和柳叶身体并无大碍后,这才告诉了他们关于“孤阴地”的事情。
风水中讲究“藏风聚气”,而气又是存在于天地万物之间,无处不在。气属阳,地属阴,两者互为依靠,互相冲激。地中有气则发生万物,地中无气则万物不生。这里尘埃不落,就是说明气全无,已然打破了气与地的平衡。就是说气和土是相互依存的,缺一不可,就像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意思。
这里没有了所谓的气,那土也就没起升腾变化,自然无法变成灰尘。我们在这屋子里多待了一会就会头晕欲睡,也是因为这里没有“气”,当然这个气不是说空气,而是更深层次上的“生气”,没有这种“生气”,这里就不适合有生命的东西居住,我们在里面时间呆久了,自然会感觉不'炫'舒'书'服'网',甚至是窒息。
这间屋子所在的位置正是龙脉穿行的地方,逢到此处,气不流转,就相当于断了此条龙脉一样,这条龙也就没了生气,成为死龙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51章 锁龙柱
风水学把宇宙万事万物都归划成三部分,即气、数和象。而这三者相辅相成,共依共存,不可分开,但又界限分明。平时常说的“气数已尽”,形容人已生命垂危,即将死亡或没有生命力。而其实这句话本来出自风水理论,像眼前的这间草屋就是“气”尽“数”止,当真的才叫“气数已尽”。
出现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此地以前被人施了手脚,断了龙气,锁住了龙脉,才会导致此地阴阳失调,生气全无。而能做出这么精绝手段的人绝不是普通的风术先生就能做到的,极有可能是“司天监”里那些大人物的手笔,至于是哪朝哪代的高人所为,也不好说。
做到这个水平,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需要极精准的推算,查验,才可以测到龙脉生气流转的节点,进尔把生气在此截住,以点破线,使全局瘫痪。
我们三个围着这间屋子不停的左右查看,可也看不出有什么别的可疑的地方。不过在这么一大片空地上,能把一间小草屋盖在一个龙脉的节点上,又有断了龙脉的本事,这事怎么看都不像是偶然巧合。
“胡哥,你们过来看看这里。”柳叶在门口突然大声的喊我和大牙,我和大牙这才从房后又转回到了房前。
柳叶指着门前的那个拴马桩,让我和大牙仔细看看,觉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大牙伸脖子瞅了瞅,晃了晃脑袋:“妹子,你说啥不对劲?这不就是拴马桩嘛!过去有钱人家拴骡子、拴马用的石头桩子,这个有啥好看的,这玩意儿有的是。”
拴马桩是旧时乡绅大户等殷实富裕之家拴系骡马的实用物,也是财富的象征;暗示这家的地位,主客雍容,骑马往来。眼前的这个拴马桩高有两米五左右,宽厚相当,三十厘米左右见方,石桩的桩头圆雕的狮子,鬃毛朝天直立,如火焰飘闪。腿短且曲,身子夸张的扭动。粗眉凸出,铜铃眼,宽鼻海口,衔着绶带,项圈下挂大铜铃铛,一只脚踩着球,一条腿支撑体躯,后半身蹲在地上,容貌形状传神。
承托桩头的台座,也就是桩颈,上圆下方,上面浮雕着一些狮、虎、麒麟等猛兽图案。桩身四周刻了许多串枝纹、卷水、云水纹,斑驳的桩体上刻满了如此精美的纹饰,与旁边的这个简陋草屋很不搭调,有些格格不入,东北话说就是“格路”。
柳叶一边小心清理着桩身上冰冻的土块,告诉大牙,她知道这是拴马桩,她是想说桩颈上面刻的纹饰很奇怪,这种纹饰与普通的拴马桩上雕刻的并不一样。普通的拴马桩的桩颈上大多刻的是莲瓣、鹿、马、鸟、兔、云水、彩带、博古等图案,还没有发现有刻这种猛兽的。
听柳叶这么说,大牙好奇的又看了看,不过也只是看个热闹,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懂。
其实拴马桩的作用,除了拴骡子、拴马以外,还有另外的一个作用,就是“镇宅”。
拴马桩一般都立在大门的两则,大多数的房宅都是坐北向南,门开在南面,会把拴马桩立在大门的右侧。门是“生气”的枢纽,和气则致祥,乘气则致戾。在古人心中,石头具有超自然的神力,这种石桩在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是“泰山石敢当”,立在凶位之上,就可以避凶邪,素有“泰山压顶,百鬼宁息”之说。
这些事情柳叶和大牙并太知道,我也没有像他们那样去研究石桩上刻的纹饰,而是潜神默思,伸开左手,用“地母卦掌决”推演这石桩所在方位的吉凶。这种推演方法看似简单,实则也是晦涩难懂,我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歹还能说得过去。
这间草屋的房门开向正北,北方为为坎位,西北乾位为“六煞次凶”,东北艮位为“五鬼大凶”,像这种情况,假如要立石桩镇宅,必然左右对称各立一个石桩,方能镇慑邪气。而现在却只有一个石桩,还正好当不当,正不正的立在了门前,显然极不合规矩。
就算是一般人家不懂风水,也不至于把个拴马桩立在门前正中间,何况这间草屋本身就极不简单,显然是经过高人的布置,要是这样,不可能这拴马桩会随意而为,胡乱埋在了这里。
我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旁边的柳叶指着石桩告诉我和大牙,从石桩纹饰的风格上可以看出来,这根拴马桩应该是明代的,因为明代的龙纹与其它年代的龙纹有很大的区别,明代的龙纹头部毛发上挺,龙须内外翻卷,很好识别。
明代?如果是明代的,那么到现在至少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可是这间屋子绝对不可能超过三百年,那这石桩子和这草屋应该就不是同一时期的,很明显,这石桩子先于这草屋就有的,而这草屋则是后修建的。
想到这里,我终于【炫】恍【书】然【网】大悟,茅塞顿开,难抑兴奋的拍了拍大牙和柳叶的肩膀,告诉她们,我总算是想明白了,这根石桩子早就先于草屋存在了,草屋只不过是后来有人刻意的有目的性的建在这桩子旁边的。这根石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拴马桩,而是“锁龙柱”!
“锁龙柱?”柳叶和大牙都有些意外。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们,本来以我这水平,就是知道这里是孤阴地,也找不到此处的风水穴精确位置。古往今来,真正能准确点到风水穴的高人微乎其微,更多的风水师只不过尽量做到在接近风水穴的区域找到一块差不多的风水宝地也就算大功告成了。
没想到今天却无意中碰到一处,还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石桩子钉下的位置就是“风水穴”,这根石柱在风水中叫“锁龙柱”,相传是破坏龙脉才用的方法。
我解释完后,柳叶和大牙又摸了摸这个石桩子,半信半疑,不敢相信,都是一脸的疑惑。
在外面站得的确太久了,估计也有一个多小时了,身上穿的多还好一些,但是脚早就冻木了,脚底板就像踩在了冰水里一样,已经没有啥知觉了。
我见眼下这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就把房门又给带上,锁头象征性的挂好,看着处理的差不多了,招呼大牙和柳叶先回家暖和暖和,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可要快了很多,差不多都是一溜小跑,也没怎么歇气就跑回了住处。
吃过了晚饭,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一铺炕上,开始总结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
回东北也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现在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虽然事情还没有弄得水落石出,但是进展到现在的程度也应该算是有所收获。
只是没想到这次东北之行会(炫)经(书)历(网)这么多事情,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如此复杂,看来,之前是我们把这件事低估得太多了,明显有些轻视了,到目前为止,这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