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现在物归原主。
看得出来,人家很在意这东西,竟然给配上了一个极精致的檀木盒子,这倒是让我和大牙有点措手不及,估且不说人家对咱这事的在意程度,单单这个盒子也是价格不扉啊。
我正要开口说些感谢之类的客气话,就见董三爷摆了摆手,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他先说道:“小老弟,你们不用这样,客气就没意思了。东西我仔细的瞧过了,这珠子是上等砗磲做的,我就斗胆叫它为‘砗磲魄珠’吧。”
董三爷喝了口茶,语气波澜不惊,声音虽不大,但却处处让人有些敬畏:“这珠子应该是明末清初时代的东西,表面暗雕,精美绝伦,工艺超绝,应属于微雕手法,只是工艺之精,平生未见。现已经把图案放大三十倍后,打印在这张纸上了,你们可以先看看。”
我和大牙一听完董三爷的话,基本上已经傻了。
倒是估计到可能上面会有些纹饰,但实在想不到其工艺如此卓绝,超乎想像,竟然连董三爷都会赞不绝口,还真没有料到这一个珠子竟然能有这么多的名堂。
我伸手拿起桌上的那个档案袋,抽出里面的纸看了看,纸上的图案由一些弯曲的线条组成,看不出画的是什么,隐约似乎有两个字,只识得其中一个像是大写的汉字“十”。另一个笔画很多,不知道是什么字体。
董三爷呷了一口茶,笑了笑:“二位也都不是外人,董某人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说来倒是有点唐突了。”
一听这话,我则收回目光,把纸直接递给大牙后,开门见山的说:“董三爷有什么事,您仅管说,做得到的,绝不推辞。”
董三爷笑了笑,又看了一眼于麻子,然后又转回目光看着我和大牙,在我们身上扫了一下:“您二位这件东西绝对是‘压堂’的东西,我也是十分喜欢,只是不知您二位能不能匀给我?至于别的都好谈。”
于麻子在旁边赶紧解释说三爷的意思是说,这东西是好东西,如果我们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他可以买走,至于价钱,让我们随便开。怎么说呢,他们都是玩这个的,见不了好东西,看着就有些心痒,何况这珠子还真是有一眼。
我和大牙才知道来这里喝茶的真正目的,这样的事确实有些始料不及。看看旁边的檀木盒子,再想想刚才人家对这珠子的评价,突然想起了买椟还珠的故事,只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珠子看样子潜在的价值比这只精美的盒子可要贵重多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1章 神秘相师
看人家这手笔就知道,只要我们能说出来的数,只要合得上规矩,都该没什么问题。
我和大牙对视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这么多年来,早就形成了默契。我端起茶杯,冲着董三爷和于麻子笑了一笑:“董三爷,于老哥,首先得谢谢你们为我哥俩这事劳神费心。这珠子实不相瞒,不是我们的,是我们的一个朋友的,我们中间做不了这主,这事得让我那朋友家里人决定,我们也得回去再问问。实在是不好意思,就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董三爷似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很大度的笑了笑,告诉我和大牙,图上的图案和文字,他也看不好。如果我们对这个感兴趣,他倒知道一个人,对这个或许有些研究,也许能帮得上我们。说到这儿时,自顾自的笑了笑,说是如果我们的朋友以后想出手,记得随时可以找他。说完后,取出两张片名,轻轻的推到了我们面前。
其中一张是董三爷的名片,别一张则是一个名字叫作柳叶的名片,竟然是北京民族大学中文系的老师,看这名字似乎是个女的,估计是个教授吧。
我小心的把名片收后,冲董三爷连连点头道谢。
于麻子又给大家续了杯,又闲聊了几句。
我见这阵势再坐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谎称有事,客气的寒喧了一阵,拉着大牙出了茶馆。
大牙出来后看着四外没人,一撇嘴,“哼”了一声:“哪儿来的董三爷啊,还三爷,看那德性,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装什么犊子!真是老虎不发猫,当我是病危啊!”
我斜眼瞅了一眼大牙,白了他一眼:“你啊就省省吧,充什么江湖人啊?你是哪条道上的?黑道白道,哪条道上也不缺你这狗尿苔啊!”
大牙听我损他,也不急眼,梗梗着脖子:“来亮,别小瞧你程爷,我是哪条道上的?不是吹啊!我让你上天堂你就上天堂,让你下地狱你就下地狱。就算你活够了,程爷一样能从阎王爷手里把你薅出来。”
我一听这句,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你是谁啊,白衣天使,救死扶伤,气死华佗嘛!”
大牙一听这个,乐了,嘿嘿一笑:“这个有点过了,有点过了。顶多是‘在世华佗’,妙手回春而矣,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完后,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我看着他那幅德性,拉长声调的说道:“唉,我说的气死华佗啊,意思是说华佗要是知道医生这行还有你这样的,恨不得晚生一千多年掐死你得了,非得被你活活的气死。”
大牙:“……”
扯了一会皮后,精神愉悦了许多。
这次会面的结果是我和大牙都没有想到的,很出人意料,原只是为了看看是什么珠子,却又弄了一张像是藏宝图的东西出来,看来,小宝的事似乎并不简单。
北京的街道很宽,路上的车比行人要多,穿梭不停。
大牙一边走着,一边问我:“来亮,看董三爷武武玄玄的样子,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事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还继续往下查吗?”
我心里此时也是七上八下,理不出个头绪。这件事是不是有必要去查,值不值得我们去做,我也不知道。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路上的车流,冲大牙撇了下嘴,只好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究竟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必然,不过,我觉得这事也不像是我们在胡猜,那张图我刚才也看了,倒是觉得有点名堂。
只不过只认得上面的一个“十”字,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一个字,反正我是不认识,肯定不是我们用的汉字,倒是有点像是少数民族的文字。这样的珠子,人家肯下了这么大功夫的在上面刻上这些东西,总不会是一时兴起。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这个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费了半天劲,在那个珠子上又是刻又是画的,如果只是一时兴起,准是脑袋让驴给踢了,没有理由费这个鸟事。要不这样吧,来亮,你做主吧,你要是想继续查下去,我就回去交待一下,让我家老爷子替我看看店,应该不成问题。”
我也未置可否,心里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就上了过街天桥。
顺着有些微陡的台阶走到天桥上,看着脚下往来的车辆奔流不息,心情似乎舒畅了很多。
天桥上挤满了地摊商贩,大多都是兜售些手机袋、皮带、日记本等日杂用品,也有些摆摊算命的或是卖些小吃的,倒也很是热闹。
我和大牙站在天桥中间,扶着栏杆,看着脚下的川流不息的车流,各自都想着心事,正愣神的工夫,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小伙子,算一卦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个老头,正坐在一个马扎上,面前摆了一个卦摊,上面绘着一个太极八卦图。一左一右像对联似的写着两排字:参透玄机,明察世间百态;洞晓阴阳;预知人生祸福。这老头须发皆白,颔下一缕白须,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平时见过这类的人不少,对于这种街头算命的行当一直不感兴趣,看了一眼老头后,礼貌的笑了一下,也不作声,就别过头来,仍然看着远方,想着心事。
“小伙子怕是遇到事,有过不去的坎了吧?”
我心里苦笑,没遇到事,大冷天的,俩傻子站天桥上发什么愣啊,是个人都知道,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来这溜弯儿的,这点小伎俩在我这儿根本就没有用,懒得答理他。
“朋友的事吧,性命攸关。”
乍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一惊,按理说,这话一般人可不能轻易乱说。都说心情不好,就去天桥找个卦摊,保准唠的你所有的烦恼烟消云散,但这个算命的老头却敢如此断言,莫非是真有点道行还是纯是凑巧蒙对了呢?
金点行的高人在天桥算卦的不能说没有,但是极少,这种街头测字算命的,大多是些察言观色骗钱之徒。一些诸如“定睛则有,转睛则无”的小把戏,我也早就知道。可是能直接断言我是为了朋友的事,还是血光之事的,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身后的老头不紧不慢的又念出了这么几句话。
听完这样一段话,我是目瞪口呆,彻底傻了,大牙也看了看我,愣住了,这老头的话极易理解。说的正是一处孤坟,却让人命赴黄泉,意外身亡了。好像是说如果想把真相弄清楚,要把北斗七星聚全。
大牙瞥了我一眼:“来亮,这老头好像说的有点道理,不像是胡绉八扯啊,备不住真有点能耐,要不咱问问?”
我看了看大牙,点了点头:“这老头看来真有点道行,听说过麻衣神相,看人长什么样,就能看透人的命运转机的,可是这老头这本事,比麻衣神相可要高明多了,简直是个活神仙啊,走,咱过去看看。”
说着,我和大牙转过身来,准备和那老头聊聊。可是刚转过身子,我们俩就傻眼了。
一转眼,不到两分钟的工夫,那老头竟然不见了,连卦摊也没有了。
我和大牙登时呆若木鸡,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如梦方醒,赶紧打听一左一右的其他商贩,刚才摆卦摊的那老头去哪儿了?
这一问,我俩差点就疯了,所有人都说这里根本没有摆卦摊的老头,他们在这儿天天练摊,这地方都是分片儿的,各占各的位置,哪有什么算卦的老头,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着两个精神病一样。
我赶紧拉着大牙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溜下了天桥,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是幻觉,可也太真实了,我们两个都眼睁睁的看到了,甚至那老头的长相,都看得一清二楚,说得话也听得真真切切的,幻觉怎么能这么真实呢?难不成是遇到鬼了?可是这大白天的,烈日之下,人群聚集之地,阳气刚猛,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我和大牙不停的晃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那老头咋说没就没了?不过,我俩心里都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事肯定不简单,一定要查下去,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大牙当天就坐车返回了长春,准备回去把店里的事情交待一下。
我一个人回到家后,从头到尾的把这些事好好的捋了一遍,渐渐的意识到,这肯定是一个局,一个布了多年的局!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呢?现在看来只能希望那像鬼一样的算卦老头没忽悠我们,解决的方法或许就是“北斗聚全”。
老头说的“北斗聚全”是不是另有所指呢?按道理说,北斗应该是北斗星,可是北斗星天天在天上挂着,也没见少过一个,怎么个聚法呢?总不能一个一个摘下来吧?这话实在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在当前一无头绪的时候,也只能当成一个线索了。
我把本子合上,开始把那颗“砗磲魄珠”上刻画的图案扫描到电脑里,不断的放大缩小,仔细的查看,也没看出个究竟。那个笔画众多的文字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发到网上后看热闹的人挺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认识。
这张图上,唯一能看懂的只有刻了一横一竖的“十”字,可是这个字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大太的关系,可能是汉字“十”字,也有可能是某种符号,或是某种指示都说不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2章 托忒符文
这一晚上,睡得简直是糟糕透了,爬了一晚上的山,在山顶上瞭望了一宿,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腿疼,脖子也有点木,看来是血脉不通了。
洗完脸,喝了点牛奶,吃了口面包,总算是有了点精神。
掏出董三爷给的名片,准备给柳教授打个电话。
名片上只有一个座机号码,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就连名字都是手写的。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名片要印成这样,小心的拨了一串号码,漫长的等待音后,终于电话通了。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听我说要找柳老师,告诉我,她现在不在,下课后他会转达,让我留下了手机号。
直到下午快两点的时候,才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胡先生,下午四点后,中央民族大学研究生院,古汉语办公室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