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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厌的,等我人老珠黄的时候。”
长生笑道:“怎么会,一辈子,两辈子,三生三世,也看不够。”
小绾便轻轻笑了笑,低头的时候看到了手腕上的手表,才惊跳起来,大呼道:“要迟到了。”闪身从长生面前跑过,匆忙地去寻找自己的手袋和笔记本电脑。
长生跟在她后面。对她说道:“小绾,路上小心。”
易小绾哪发现他的反常啊,一边点头一边急急往外面走,长生停了停,抬起头来,这时候小绾已经走到门口了,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面,长生突然开腔道:“小绾,我爱你。”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小绾愣了愣,回过头来。脸上有止不住的惊喜,这么久,长生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正面表白过。
她看着他,长生微微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小绾,我爱你。”
易小绾笑了笑,心中感动,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对他幸福道:“今天是怎么了,我也爱你,长生,易小绾看龙凌长生。”
她微微的笑,握着他的手,认真的发誓,“易小绾爱龙凌长生,一生一世永不变心。”长生听着,却如有一把刀在割着他的心,让他的心在滴血。
小绾说道:“好了,我要上班去了,晚上见。”她松开手,转身,身子却被一带,长生没有松开她的手,相反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小绾愣了一下,再次说道:“长生,你今天怎么了?”
抱了一会,长生才松开他的手,对她说道:“没事了,你去上班吧,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要开心快乐。”
易小绾又愣了一下,古怪地偏着头看着长生,长生不想她多留在他身边。再呆下去,可能真的要失态了,他笑道:“没事了,去吧,去上班,真要迟到了。”
一句话点醒了小绾,她才大叫一声,救火似的冲出去上班了。
易小绾一天上班都心神不宁,右眼皮老是不停的跳着,她想着自己是怎么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易小绾皱着眉头,开始六神不安。
长生用了一天的时候,给小绾的房间再次彻底打扫了一遍,扫地、擦桌子、拖地、洗床单被套,甚至窗帘都拆上来洗了,然后把晚饭做好,完成了这一切,房间窗明几净十分整洁的时候,他最后看了一眼房间。
一切就像他刚到小绾房间的时候,那时候,第一天,经过他的收拾,小绾的房间变得十分整洁,就像现在的样子,唯一的不同,就是房间里多了一人多多高的泰迪熊,小绾想知道他是怎么在超市买菜时买的。
温暖的回忆让长生嘴角向上扬起,可是外面的霞光映照进来,房间里一片桔红色,提醒长生小绾要下班了。长生心里止不住发酸,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转身出了房间。
长街上人流如水,太阳就像小孩通红的脸,挂在都市丛林的水泥大厦顶上,看上去十分地压抑。长生低低叹口气,走进了茫茫人海。
易小绾临下班的时候,男同事乔走过来,对她笑道:“小绾,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唱歌,今天小王请客。”小绾摇了摇头,她今天总是莫名地心神不宁,她担心长生出了什么事,所以拒绝了同事的邀请,自己匆匆回家了。
一边叫着长生的名字一边打开家门,却没有人应声。她的声音就像一滴水,消失在茫茫大海里。房间里异常安静,晒干的床单和窗帘晾在阳台上,就像海上的风帆,小绾呆了一呆,窗帘都洗了?
“长生?”她大步走进房间,大声叫着长生的名字,仍旧无人应声。餐桌上放着三菜一汤,都是小绾爱吃的,那些菜还冒着热汽,小绾用手捧了捧菜碗,菜碗的边还是热的。
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其实不用寻找,很快就看到了,长生把一张字条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小绾平时放手提电脑的书桌上。
小绾颤抖了一下,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最终还是马上拿起纸条看了起来。“小绾,我走了。为了得到一个人体,我必须接受陈墨的交换条件,那就是接手鬼店,成为鬼店老板的首要要求就是不能有家人,我做不到。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结婚,组建一个家庭,让你成为我的家人,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我无法得到一个人体,没有人体,做为阴灵的我,和你在一起,诸多问题已经显现。所以,我决定离开。小绾,不要难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于我而言,已经是奢求了。今生找个好男人嫁了,我在来生等你,爱你的长生。”
小绾手上的纸条有如铁片,她感觉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她终于无法承受那纸条的重量,让它掉到了地上。
长生走了。长生走了。他再一次不辞而别,他总是这样,有什么事藏在心里,擅作主张,自以为是替她考虑,可从来不问她。
易小绾呆在原地,整个人呆呆地,就像一个木头人。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的霞光完全敛去,夜幕降临,暮色就像一层黑纱,笼罩大地,四周安静至极。
易小绾清醒过来,她必须找回长生,她知道长生于她的意义,她不能失去他,她看着地上雪片一样的纸条,最后蹲下身拾了起来,然后匆匆出门了。
她知道去找谁,找到那个人,一定能够找到长生,是他逼走了长生,是他赶走了长生,是他拆散了她和长生,她要去找他,陈墨!
易小绾脚步匆匆地走在长街上,路边昏黄的光照着她,拉扯着她在路面上的影子长长的。小绾的头发经过这几个月慢慢地变长了,现在是披肩长发,她好像很生气,连影子看上去也是怒气冲冲的,长头发在肩头一跳一跳。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如此情深(上)
第八十七章 如此情深(上)
(八十七)
(上)
易小绾担心她找到陈墨的时候。他不在鬼店,所以她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给陈墨打电话。
陈墨的确不在鬼店。他在一间酒吧里,在那里慢慢喝着酒,四周都是雷声般的音乐声,还有红男绿女就像蝴蝶一样在他的身边穿松,全是大都市中各色的欲望男女,他的面前放着一杯酒,他抽着烟,一个人站在那里慢慢喝着。
这是他的习惯,在夜场搜寻着可以在一起过夜的日子,用来驱除寂寞。可是他像一个猎人一样四处搜索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朝他走过来,她穿着性感暴露,一条豹纹小短裙只齐大腿根部,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美。
就是她了。陈墨在心里想,脸上事先准备好微笑。以他的外表和财力,吊女人是得心应手。金钱就是最好的诱饵,女人很容易小钩,可是他却像收获太多太轻而易举得到鱼的渔夫,即使场场顺利。次次满载而归,却因为失去了挑战性而失去了趣味性,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寂寞无聊,头疼欲裂,甚至要立马决定要马上结束这种生活。
音乐声继续在耳边海涛般响起,那女人微笑着走过来,雪白笔直的大腿,陈墨请她坐下,问她要不要喝一杯酒,那女人微笑点头,这时候陈墨的手机响了。
陈墨没有去看手机,他和女人聊着天,手已经放到了那女人的大腿之间,他伸出右手中指,沿着她的大腿,向她的大腿内侧滑去,那女人只是一壁笑着,并无反对之意。
手机仍然继续响着,音乐太吵,彩铃声听不清楚,只看得到幽蓝的光一闪一闪,还有震动,陈墨感觉到自己的心也跟着震动了。
他不自禁地想,会是谁打来的电话,是他的员工和下属吗?不,他们不可能。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打一次电话他不接,说明他在有事。
那么会是谁?
“要不要换个地方玩?”女人开口,正合陈墨的意思,立马笑道:“好啊,我的车停在外面,不知小姐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女人会意,站了起来,两个人便相携着走出去。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彼此都不认识,可是出去的时候,女人的手放在陈墨的胳膊上,陈墨的手搭在女人的腰间。
两个人走到他的车子旁边,女人脸上有惊喜,偷偷地欢喜,两眼大放异光,好像她吊到了有钱男人,十分意外似的。之前接近,是因为陈墨帅气的外表,没想到,不但样子帅。而且还十分有钱,开得走卡宴的人,当然是有钱人,好几百万的车。
陈墨坐到车上,想把车退出来,手机仍然在响着。他终是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给他打电话。他拿出来一看,征了一征,居然是小绾打来的电话!
自从有了易小绾的手机号码后,他便细心地把她的号码存在自己的手机上,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认真地存着谁的手机号码,然后,每天空闲时分,因为想念,他就拿出手机,对着她的号码发呆,渴望着那个号码会自己跳动起来,她给他打电话。只是许多次,都是失望,她从来不会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除了公事还是公事。
不过因为想念,就算她因为公事找他他也高兴啊。
“小绾?”陈墨接起电话,脸上已是笑容泛滥,外面有女人弯下腰在敲车窗玻璃,意思是让他开车门她好坐进去,陈墨早忘了之前带出来的女人,对电话里说道:“小绾。你找我什么事?”
易小绾看到陈墨总算接电话了,立马大怒,对他几乎是吼道:“长生不见了,你说!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话,是不是你逼走了他?”
陈墨听着电话那端的咆哮如雷,脸上却微微有了笑容,长生离开了,陈墨其实也是刚才知道。不过他很高兴,柳暗花明的感觉,原以为无望的,长生走了,他可能有了机会,温柔的情愫就像春天的嫩芽,情不自禁地钻出地面。陈墨想着长生总会离开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走得这么利落这么迅速,他其实一直奇 怪{炫;书;网,一个男人假若是真爱,怎么可能这么自私的留在爱的女人身边呢?
长生的离开,在他的意料之中。
陈墨笑着,装作很惊讶地说道:“长生走了?小绾,我也是才知道呀。”
小绾气愤道:“陈墨,你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你。”
陈墨听说小绾要见他。一颗心不由更加高兴,一边发动车子引擎,一边对她说道:“好啊,你现在在哪,我开车来接你。”
小绾咬牙切齿地说了地址,陈墨却是哈哈大笑。
外面的女人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愣了一愣,在外面使劲的敲玻璃做表情,陈墨哪里还有功夫管她,早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脚踩油门。卡宴就像离弦之箭,急驰而去。
易小绾双手抱着胸等在那里。她站在长街边上,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沿着长街走来走去,当天的晚上,天上有月亮,不过因为是月初,月亮只是细细的一弯钩,就像窗玻璃上纤细的霜华,晚风从路面上穿过,让人不自禁地觉得有些冷,街面上没什么人,大概这条路比较僻静,小绾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了看四周,路两旁的高大树木也像一个个木讷的巨人,仿佛有着无法言伤的悲伤,伸支展叶地在黑暗里沉默地站着,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一齐看着她易小绾。
小绾的心情实在很差。
长生再一次离开她身边了,这次她的心慌慌地,总感觉长生这一次走的不一样,他今天早上和她说再见时说他爱她,表现异样,其实那时候他就已经在向她告别了,哪怕两个人仍然站在房子里,他们共同的家,可是长生那个时候的心境,肯定仿佛站在长亭驿站一样吧。
易小绾现在回想起来,十分的后悔,只觉得自己神经太粗,反应太迟钝。她应该一早发现的,如果她一早发现他决定离去,那么,她肯定会说服他,就像从前一样,她不在乎其它一切,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不在乎名份,不在乎形式,只在乎他对她的感情,可是长生,为什么总是不明白呢?
易小绾摇头又摇头,想着长生真像一个木头人,榆木疙瘩,总是不明白她的内心想法。
陈墨就是在这个时候把车子开到小绾面前的,月光下徘徊的小绾,微微蹙着眉头,美得不真实,不真实地就像一个梦,陈墨缓缓地把车开过去,隔着窗玻璃看着小绾,就像“佳人宛在水中央”的感觉,他在真实的距离里离她越来越近,他希望在精神上,他也能够离她越来越近。
流光闪烁的卡宴就像一头威风凛凛的兽,静静地在小绾面前停下来,易小绾抬头,看上陈墨,她脸上烦恼伤心的情绪没有散去,悉数入了陈墨的眼内。
陈墨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对于他对小绾的感情,他也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会这样?他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子?起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