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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他不如你,离你差老么远了。”
“差在哪儿?”任酮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右胳膊肘拄在我脑袋旁边,歪侧着脸,等着我的回答。
我抬起手,扒拉了一下手指头,“首先,他没你长的帅,这很明显。其次,你比他优秀,他只是会经商,你呢,不仅有钱,还有特殊能力,功夫好,能杀鬼。反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你都比他厉害多了。”
但你没他那种风光霁月的气质和风度,我在心里偷摸摸的加了一句。
任酮具有的气质,是压迫性的,侵略性十足的,像是烈火,像是刀剑,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而常月,则是柔和的,温润儒雅的,像是月光,像是湖水,让人想亲近。
“还有呢?”任酮用眼神鼓励我,让我继续吹捧他。
可我没词儿了。
平时我脑袋里一堆堆的词儿,可到用的时候,就一个儿都冒不出来了。
这可真是,要拍马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文化水平不够高,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候茶壶里煮饺子似的,倒不出来。
我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反正你比他优秀很多。”
任酮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
他将鼻尖凑近我的鼻尖,用鼻头揉了揉我的鼻头,“宁彩。”
“嗯。”我应了一声,不自觉的撅撅嘴,等待着嘴唇和舌头的激烈碰撞。
任酮“呵呵呵”低笑三声,伸出舌尖,在我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他舌尖接触我嘴唇的那瞬间,就像是有股麻酥酥的小电流窜破我嘴唇似的,钻进了我的血管,跟着血液窜遍我全身,让我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任酮脸朝下压,嘴唇与我嘴唇贴在一起。
他贴上去后,就不动了。
他仿佛睡着了似的,微微闭着眼睛。
我扭扭身体,主动张开嘴巴,用舌头勾搭他的嘴唇,想破开他的嘴唇,朝他嘴巴里挤,和他的舌头来个亲密接触。
任酮鼻子突然喷出一股热气,随后将脸别压到我脖子一侧,震动着胸腔,闷笑起来。
“怎么和小狗抢食似的。”任酮一边闷笑,一边残忍评价我刚才热情认真的吻。
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笑场了,每次都是在我热情如火认真勾引的时候,猛然笑场。
幸亏我是个女的,如果我们性别置换,他是女的,我是男的,我铁定会痿,并且从此一痿不振,形成巨大的心理阴影。
就算我是女的,我也有心理阴影了。每次当我主动在床上干点儿什么的时候,我都紧张和担心他会笑场。
但每次,他都笑场。
有那么好笑么?
我真是纳了闷了。
我郁闷的和他商量,“你能不能别在关键的时候笑啊?”
“宁彩啊宁彩。”任酮笑的眼角都红了,就像是在眼角两边擦了胭脂似的,特别艳。
我皱眉。
任酮用手指头,按住我的眉心,将我眉心皱起来的肉疙瘩,用指头一下下撸平,然后低头,在我眉心轻轻亲了一口。
“唉。”他叹息,但眼里并没有惆怅和抑郁,而是充斥了愉悦。
任酮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和给狗顺毛似的,“我应该早点儿认识你,就可以早开心几年。”
“那会儿我可能看不上你。”我说的是大实话。
任酮眼睛微微一眯,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我。
我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太挫了,根本不敢奢望你这样的。”
任酮对我这个解释比较满意。
“你现在也不怎么样。”任酮评价我。
我不乐意了,“我刚才那是谦虚的话,你可别当真。我以前可漂亮了,而且有钱有气质,追我的能排一里地。”
“看不出来。”任酮审视着我的脸。
我哼一声,“那是你不懂欣赏。那谁,那谁谁谁的,都看上我了。还有那谁,第一次看到我,就直眼了,差地儿流口水。”
“看你直眼的,是前面小区那个傻子?”任酮挑眉。
“不是。”看我直眼的确实是前面小区的一个傻子。那天,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溜达进这边小区,一看我就直眼了,还准备过来扑我。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准会和蝴蝶似的,被他扑抓住。
我没想到,任酮竟然知道这事儿,而且,在我吹嘘的时候,戳破我的小牛皮。
为了面子,我拒不承认在吹嘘。
我梗着脖子,“反正挺多人欣赏我的。”
任酮闷笑,“是,挺多人欣赏你。”
我对他这敷衍的话,十分不满意。
早前儿,他暗示我赞美他的时候,我夸的不遗余力。可现在轮到我了,他根本不懂投桃报李,而是戳破我敷衍我。
“又生气了。”在我准备耷拉下脸的瞬间,任酮轻了了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那意思,就好似我天天生气,时时生气,一点儿度量都没有,闲着没事儿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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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故意惹我。
本来我没怎么生气,被他这句话一撩,我真生气了。
他可真会破坏我的心情。
“我没生气。”我耷拉着眼皮子,扯着马脸,瓮声瓮气的反驳任酮。
任酮直通通戳穿我的谎话,“你表情变了,声音变了。”
“那是因为我困了。”我别开脸,不想再搭理他。
任酮真是十足十的恶趣味,恶劣到了极点。
每次惹我生气之后,他就会特别开心,快乐的要命,眉梢眼角简直要扯着翅膀飞起来了。还有他那嘴角,勾的弧度那个高,简直要戳上头盖骨了。
他越开心,我就越生气。
我越生气,他就更开心。
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恶毒的循环。
“好了,我不逗你了。”任酮乐够了,开始假模假样的安抚我。他摆那模样,就好似以后都不会这么惹我生气了似的。
他下次肯定还会这么做,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惹我生气。
任酮一个纵身,轻巧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随后,他弯腰,不顾我气愤的挣扎,将我抱起来,抱进卧室,压到床上。
他脱我外套。
我顺从的让他脱外套。
等他把我扒光了,嘴巴贴到我脖子上的瞬间,我猛然爆发一阵大笑。
我在报复他。
我要让他知道,热情似火的时候,被爆笑打断的痛苦滋味。
任酮从我脖子上抬起头,一手拄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大笑,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不解和郁闷。
我停下笑,瞅着他。
任酮恶劣的掐了下我左边胸口的小豆,“笑啊。”
我想捂向胸口,却被他压住了手。
他翻身,将我牢牢实实压在身下,用力敲了下我鼻尖,“怎么不笑了?”
我别着眼睛,不看他,不吭声。
任酮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真是爱生气。”
我本身是好脾气的,是个能忍耐的,但是他总有办法让我生气。他特别会在关键时候贬低我,刺激我,让我心情不爽。
他这样的,就算圣人和他在一块儿,也能被气死。
我觉得我肯定命不长,不是因为工作危险,而是因为生气太多,被气死了。
任酮被我半死不活的僵尸模样,愉悦到了,又是一阵闷笑,进而发展成为扬声大笑。他办事儿三心二意,笑着还不忘在我身上点火,一下一下的,弄的又是生气又是酥麻。
我脑袋里的黄色小念头,在任酮的手指撺掇下,将恼怒压了下去,黄色念头膨大起来,占据了上风。
大中午的,任酮和我两个,在床上可劲儿的折腾。从床上折腾到床下,从床下折腾到浴室,后头在沙发也折腾了折腾,才累散架的回到了床上。
我累的够呛,像是跑了一圈赤道似的,连头发丝儿都觉得疲乏。
任酮体力再好,也架不住抱着我一边动一边到处得瑟,所以也消耗了大量体力。
我们中午这顿饭就直接省了,晚饭也省了,因为我们太累,胃也累,累到没胃口吃饭。
睡的天昏地暗,一觉睡到了凌晨,我精神饱足的睁开了眼睛。
任酮还在睡,表情平静,呼吸平稳,脸蛋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俊美到了极点。
我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三点多,得四个小时后天才能亮。
我也不想起那么早,就朝任酮怀里拱了拱,享受着暖和的怀抱,胡乱思考着事儿。
第265章 财祸四
“救命啊!”我正想着事儿,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的我一个哆嗦,浑身汗毛全竖了起来。
任酮被我闹醒了,不悦的问我:“在得瑟什么?”
“没。”我揉揉耳朵,有些不确定,刚刚听到的那声救命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
“做噩梦了?”任酮将我朝怀里紧了紧。
我扭扭腰,“刚刚我听见有人喊救命。”
“你睡蒙了,错觉。”任酮声音很沙哑,明显半梦半醒状态。
我也以为是我的错觉,以为任酮在我身边,不可能有任何鬼怪敢在我耳边喊救命。
可天亮后,我下去买奶黄包,进电梯的瞬间,耳边又炸然响起一声救命。
声音凄厉无比,充斥着无尽的冤屈。
这声救命,不啻于在我专心的时候从后拍我肩膀,惊的我心脏猛烈颤抖好几下。
我侧着耳朵,仔细听听,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救命声来无影去无踪,有点儿像是故意吓人的小鬼儿,陡然出现,吓人一跳,然后又陡然消失。
可,敢顶住任酮的煞气,冒着被任酮杀掉的危险,到我耳边呼救,肯定不是普通小鬼儿。
我正猜测着冤鬼的来历,电梯门开的一瞬间,身后猛然出现一股力量,将我推了出去。
只一眨眼,我由任酮所住的大楼,来到了一个宽广的大院儿里头。
大院儿是老式古典建筑,主屋两层楼,院墙有两米高,院子宽大,但并没有栽种花草蔬菜。
主屋红砖黑瓦绿窗棂,门却都漆成了雪白色,与房子的整个建筑风格格格不入,透着诡异。
我站在院子当中间,不知道该朝前走好,还是该朝后退好。
正当我踌躇的时候,右耳边传来隐约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救救我啊。”
我歪侧脑袋,循着声音找过去,在右侧厢房门前,停了下来。
不等我推开门,门倏然从里面推开。
我一个闪躲不急,以为鼻子要和门板来个亲密接触。
万幸,门板没砸到我鼻子上。
不幸的是,我发现,门板从我身上穿过去了。
这说明,我被冤鬼勾了魂儿,进了冤鬼设置的幻境里头。
我很担心我的身体,它被单独留在了电梯里头。
杜蘅飞经常盘踞在电梯,要是被他发现我的身体,带回家,那他会折腾我。
我得赶紧处理了这里的事儿,然后赶紧回去。
想要赶紧回去,就得满足鬼的愿望。
鬼既然在我耳边喊救命,肯定是因为有巨大的冤屈,想要申冤。鬼能找上我,估计是在某个时候,我和鬼曾经碰撞过,招鬼的气质吸引到了鬼,让诉冤无门的鬼,将我当成能沉冤昭雪的希望。
我暂时是这么猜测的。
但具体内情是怎么样,得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儿,我才能知道。
“鱼婆,这些,您收着。真是谢谢您了。幸亏您愿意出手,帮我们降了这个祸害。要不然,我们张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厢房里,有老年妇女,在谦卑的说着感谢的话。
鱼婆?
鱼婆不是死在洞窟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个激灵,侧身朝门口一闪,想将身体躲到门后。
穿墙而过,一头拱进厢房里头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现在是无形的,这里头的东西,根本看不见我。
刚才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的时候,厢房里头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但奇怪的是,等我落进来后,却发现,里面一点儿都不黑,反而十分亮堂。
这屋子有古怪,肯定被下了禁制,所以外头才看不见这里头的情况。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任何家具。
鱼婆和一个肥胖的老年女人,面对面站在门口的位置,正在细声说着话。
右边墙角,窝着一个瘦弱的女人,披头散发,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她手脚被绳子捆在一起,嘴巴里堵着一块颜色肮脏的布料,嘴里不停呜呜呜呜的,眼神悲愤怨恨。
我拿不准,是不是墙角这个女人把我召唤过来的。
所以,我没敢轻举妄动,而是选择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鱼婆在那边和肥胖老年女人说着话,声音细的像是蚊子叫,我听不清楚。
我朝鱼婆那里走,想听听她说的什么。
她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看向我,嘴里喝斥,“什么东西?竟然敢到这里作乱。”
我心里一惊,快速矮身,将身体没入了地底下,隔着泥土遥望着鱼婆。
鱼婆在我进入泥土后,警惕的在屋里四周打量了一圈,皱眉盯着墙角女人看了几秒钟,从怀里掏了个黑色的丸子出来,塞到肥胖老年女人的手里。
“半夜十二点,喂她吃下,你们就可以做法了。”鱼婆吩咐肥胖老年女人。
说完,她在